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11-13)
(十一)仙落凡尘 被徒儿抓了现行的宁雨昔一脸尴尬,问道:「香君,妳怎么在这?」 只见李香君眼带複杂的看着眼前诸人,说道:「这些晚上我都找不到巴利, 看着这边灯火亮着,才好奇地过来看看,想不到...」 「香君妳听我解释...」 宁雨昔话未说完,李香君已经摇了摇头,说道:「师傅妳别说了,一个女子 和三个脱光裤子的男人同处一室,任谁看到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听着李香君这般直接,宁雨昔顿时哑口无言,就连她自己也觉得匪夷所思, 谁会相信一个天下有数的高手女侠,会在阴错阳差之下被徒弟不懂武功的男人强 姦;甚至因为被胁迫而帮人koujiao呢?李香君平静的样子让宁雨昔心中一酸,将自 己的乖徒儿抱在怀裡,愧歉的道:「香君,师傅错了!妳原谅我好不好?」 「没什么好原谅的!」 听着这话的宁雨昔心中一惊,随即又听见李香君说道:「在法兰西那边,贵 妇都会有几个情夫的,只是我没想到师傅竟然也会...姊夫不在,师傅应该很 难熬吧!」 听着小徒儿并不生气,宁雨昔鬆一口气之馀又佯怒道:「小ㄚ头说什么,我 和小贼感情好的很...喔!妳做什么!」 原来李香君趁隙解开了宁雨昔的裙带,洁白无瑕的双腿就这样展现在众人面 前,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宁雨昔并没有穿亵衣;或许宁雨昔在等巴利的时候,潜 意识也渴望着会发生什么,但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李香君手摸着宁雨昔的下体,一边笑道:「师傅这般的不诚实,xue儿都湿了 呢!」 「喔...不要...香君...有外人在...啊」 宁雨昔抵抗着,然而蜜xue汩汩流出的yin水,却显示主人此刻的状态是如何的 亢奋。 「外人?郝大你俩说说,你们刚刚在做啥啊?」 「我们在让师傅(夫人)koujiao(含鸟)!」 听见两个黑炭这般诚实,宁雨昔真是恨死他们了,又听见李香君蛊惑的说: 「师傅,你连他俩的阳具都舔过了,还算什么外人?巴利你再说说,你昨晚在干 嘛?」 巴利讪笑道:「真要我说啊?不好吧!」 「说!」 巴利乾咳一声,不顾宁雨昔劝阻的眼神,迳自的说道:「那我说了啊!本来 我是在强姦宁师傅的,可是姦着姦着却换我被强姦了,师傅还强迫要我当她的性 奴,这怎么可以?我对香君的情意日月可鉴...」 宁雨昔听到这厮如此颠倒是非,气炸的说:「我哪有要你当我性奴!」 李香君似笑非笑的看着宁雨昔,跟着说道:「那师傅是跟巴利做过了?」 眼见纸包不住火,更何况还有巴利这口无遮拦的二货在,宁雨昔只好承认, 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 见着师傅如此姿态,李香君暗自报歉,随之对着宁雨昔那毫不设防的樱唇强 吻,丁香小舌驾轻就熟的撬开牙关,引逗着另外一条小舌;那圣洁的百合景象, 让三个旁观的男人肃然起敬,眼红不已。 唇分之际,李香君还特意在宁雨昔的外唇舔了一圈,随之笑道:「师傅的嘴 裡都是jingye的味道,太色了!」 被徒弟这般调笑,宁雨昔羞恼之馀仍不忘疑惑的问道:「香君妳真不介意我 和巴利...那个?」 「他若真的不好,我也不会要他的,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李香君得意的笑着,又再说道:「而且师傅这般空虚,看的徒儿都好心疼, 就借给妳几天,再附带两个黑炭。」 听见李香君这般大胆的言论,宁雨昔震惊之馀却下意识地看向三个男人的阳 具,却在众人意味深长的眼光中察觉到自己的行为,强忍心中羞愧的道:「我哪 有空虚!更何况我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错下去了。」 听得宁雨昔还如此嘴硬,李香君暗叹一声,随即出手点了宁雨昔xue道,虽说 以自己的功力很快就会被冲开,但要撑个几分钟还是没有问题的。 宁雨昔昨日才被安狐狸点xue,今天又再度中招,只能恼怒的看着李香君脱去 自己的上衣,再用特製绳索将两手固定在椅座上上,才恨恨地道:「妳这是干什 么?」 李香君将宁雨昔的衣物丢向床边,才好整以暇的说:「徒儿要请师傅指点一 下,郝大你过来。」 于是宁雨昔瞪大了眼看着李香君和郝大拥吻,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还taonong着男 人的巨阳,完全不敢相信的宁雨昔看向巴利,却见他和郝应开心的点评着,不由 得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香君会这样?你不阻止他们吗?」 巴利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妳的好徒儿啊!趁我不在时便和这两 个黑货勾搭上了!她说她的心是爱我的,但她的rou体却已经被他俩征服了,我虽 然心痛但却爱煞了她,只好默许他们的关係。师傅妳看我好像很开心,其实我是 苦中作乐啊!呜呜...」 宁雨昔虽相信自己的徒儿,然而在被算计之后,却有那么一点不自信了,又 看见李香君和郝大那般热吻痴缠的劲,暗叹一声后安慰起巴利:「教不严,师之 惰。香君的性子一向跳脱,没想到她竟然会这样做,委屈你了!不过你们国家不 是可以让女性养情夫吗?那就多担待些吧!」 被陷害的郝应不以为意的说道:「哪有什么委屈?少爷不但喜欢玩女人,更 喜欢看到女人被别的男人玩,他说这样才能更客观的欣赏两性之美。」 宁雨昔闻言脸色大变,心想这法兰西人心理都有问题,看来让小徒弟留学是 错误的决定,跟的是什么人啊!又看了三根挺立的巨阳一眼,想起前些日子做的 香艳春梦,却是有些忌妒李香君了。 不!我没有忌妒!绝对没有!被自己的想法震惊的宁雨昔拼命的想说服 自己,然而无端的空虚感已经绕上了心头,挥之不去。 而此时的李香君已被脱成一隻赤裸的小白羊,和郝大连袂来到宁雨昔面前, 随之被郝大从后边扛上,湿漉漉的粉红嫩xue曝露在众人眼中,下边还有一根蓄势 待发的巨砲,看的宁雨昔是脸红心跳。 李香君艳若桃李的容颜是藏不住的春情,微喘的气息显示了她此时的兴奋, 而即将在最亲最爱的师傅面前和男人交欢,让她觉得既羞愧又刺激,只见她对宁 雨昔说道:「好师傅啊!香君好想要男人的roubang啊!妳答应香君被大roubang插好不 好?」 听见宝贝徒儿说出这般不知羞耻的话,本已心乱的宁雨昔登时来气,不过想 到自己昨夜还和巴利说过更羞耻的话,也不好回应,只得撇过头去不予理会,却 又被旁观二人的阳具逼了回来,正好却见着李香君粉嫩而娇小的阴xue就这样吞下 了黑色的巨阳。 郝大和李香君交手多次,于是毫不留情地直抵深宫,又痛又爽的充实感果真 让xue裡的春水汩汩而出,使李香君忘情地呻吟起来,那sao浪而yin靡的美态让旁观 的众人为之脸红,被勾引出nongnong的情慾。 「喔...真舒服...郝大你真厉害...把人家塞得满满的...啊. ..干死我了!」 「好久没和少夫人做了呢!妳那yin荡的xiaoxue还是那样会吸,不过在我的棒下 也只有溃堤的份,好好享受吧!」 此刻的宁雨昔早已闭上双眼,只是啪啪作响的交合之音和yin言浪语混在一起 ,让她脑海中又浮现自己被男人cao干的画面,双腿不安分的紧夹并摩擦着,却无 法稍减对rou慾的渴求。 旁观的巴利见状暗笑,眼神一个示意,便开始和郝应分工合作,亵玩着美丽 仙子的赤裸娇躯,然而俩人却是极有默契地抚摸着腿腰腹,偏偏不对那些重点部 位做进攻,让宁雨昔被不得宣洩的慾望撩拨的痛苦万分。 终于在被舌头舔颈项、又被含着耳珠时,强作镇定的宁雨昔终于受不了了, 冲开xue道后内力一吐,挣断绳索的同时逼开两人,慌张的欲夺门而出,发现自己 仍未着寸缕,紧咬着双唇道:「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被重新带回床上大战的李香君气喘吁吁的道:「师傅...妳的衣服... 嗯...在香君...身下呢...妳等...哎...我拿...喔天啊.. .不行...我又要来了...啊~~~!!!」 李香君在高亢的叫声中高潮了!这些日子两个黑人都被外借,而巴利除了那 次在宁雨昔房间碰过她外,也是跟着二黑们去大战,让在法兰西每天都被喂的无 比满足的她颇不习惯,依依不捨的让郝大离开她的身体,才拿起已经被汗水及yin 液染湿的一蹋煳涂的衣物道:「哎呀,师傅,衣服都湿了呢!」 看着宁雨昔有些无措的神情,李香君上前握住了她的手,诚恳道:「师傅妳 何必这么放不开?香君真不介意和妳共享男人的,等到姊夫回来后,我就不让他 们纠缠于妳,也不会告诉姊夫,如何?」 完美无瑕、冰清玉洁的宁仙子,早在林三的破冰之旅裡染了颜色,经过与青 璇徒儿共伺一夫的尴尬,往昔根深蒂固的道德伦常已澹了几分,而男女之事的欢 愉喜悦,更让她乐此不彼,甘愿坠入了情慾爱海。 如今在一连串的巧妙设计下,宁雨昔再也无法忍住对rou慾的渴望,在点头答 应后,欣喜若狂的男人们毫无顾忌的在她身上上下其手,象徵坚贞的吻廉价的送 给索吻者,并在众人的面前拨开自己的祕密花园,不发一语的娇羞神情,却比任 何语言都要直接。 终于迎来巨阳插入的宁雨昔轻噫一声,眼角流出了包含众多含意的泪,是解 脱、是欢愉、也是歉疚,男人吻去泪珠、抹去泪痕,要她恣意的享受这一刻;李 香君和巴利相视而笑,也跟着享受男女之乐。 rou慾很美,那便一同沉沦吧! (十二) 高丽汉城府。 春风得意的三哥正在陪着和他一同穿越的女强人逛街,这女人在半年前风尘 仆仆地到大华旅游,让三哥感动之余又多占了点便宜,便是这般的巧,回到高丽 后便诊断出有了身孕,使老林家开枝散叶的伟大理想又迈进了一步。 不过这女人实在不省心,怀着圆滚滚的大肚子竟然还想出来逛街,让三哥是 胆战心惊的,生怕这林家的幼苗发生了意外,那就罪过了!此时街道旁一个老乞 丐见着林三眼睛一亮,冲到他的眼前说一堆话,三哥听不懂,只得委由旁人翻译。 女人面有异色的看着林三,随即笑道:「这人话说的不中听,你听了可别生 气;他说你绿光罩顶,又绿中带红,老婆会背着你偷汉子呢!」 三哥闻言大怒,费尽千辛万苦才追到的美娇娘们,怎会无端背着自己乱来? 这些江湖术士都是这样,喜欢诅咒别人来证明自己的高超,但看眼前的老汉 有些疯癫,三哥也失去了计较的力气,施舍些铜钱便走了。 女人摸着自己怀胎6月的肚皮笑道:「林大经理树大招风啊!谁叫你老婆一 个一个的娶,现在可要遭报应了!」 还在气头上的三哥一时口快,说道:「照他刚才那种说法,莫非你肚里的也 不是我的种?我林三就不信了,谁要听他胡说八道。」 女人被林三这样一说,眼睹里开始满溢着泪水,委屈的道:「我知道你怪我 老是不答应跟你回大华,可是你怎能用这话来气我!我若不是对你动心,又怎会 甘愿怀上你的种?你这话……」 三哥还一头雾水,就看着女人哭了起来。 又怎么了?不过是一句抱怨的话,用的着这样吗?女人,逻辑,唉!一阵好 哄,女人终于破涕为笑,撒娇的要三哥留到孩子出世再走,三哥知道自己欠她的, 不过是多留一个月的事,笑着答应了。 然而当林三搂着她睡时,却失眠了,虽说他对家中诸女都很放心,但是想到 安碧如这妖精,心中有些不澹定了!他很清楚安碧如虽然次是给了自己,但 却是个对性异常开放的女性,偏偏三哥又在家宣扬两性平等的概念,若她一时忍 不住……。 「你怎么还不睡?莫非还在意白天的事?如果你那么在意,不如早点回去吧!」 三哥闻言强笑道:「怎么会?我还要看到我的孩子出世呢!不过确实有些在 意,明天找个人回去看看好了。」 「不如让你家大老婆回去吧?反正你留在大华的老婆都跟她颇有渊源,没事 便罢,若是出了事,也比较好处理。」 「青璇?这样也好,不过她可要跟我闹脾气了。」 林三苦笑之后也放下心,止不住倦意的睡去了。 在大华京城中的一处宅院里,一名女子正在练剑。 剑舞长空,恍若如龙,简易的剑法自女子手中施展,却更添几分威势,然而 薄纱中展露的曼妙身姿,使正气凛然的剑舞有了几分yin靡,旁观的男子忍不住慾 望,终于伸出魔爪。 女子任凭男人将自己搂在怀中,仍是坚定的舞着剑,仅在胸部遭袭时多了一 丝颤抖,却依旧用心的演绎剑法,只是在被恶作剧似的捏了yinhe后,已握不住手 中剑,在剑即将落地之前提腿一踢,精准的归入放在一旁桌上的剑鞘。 这名女子便是宁雨昔,袭击她的则是前些天跟她好上的两个黑人之一-郝大。 郝大抚弄着宁雨昔的迷人躯体,说道:「雨昔姐的剑法真是高超,连我的剑 都产生感应,颤抖不已。」 微汗的宁雨昔被郝大的手摸得娇喘连连,听得这黑汉提起了剑,不免好奇。 这几日跟这帮人厮混,可从来没看过他们用剑,不知道异邦剑法是怎样的? 专注于剑的宁雨昔忍不住疑惑地问道:「你会用剑?你哪来的剑?」 引起美人兴趣的郝大得意一笑:「我这剑可不得了,自我出生就伴随着我, 随着我年纪渐长,我的剑也越发厉害,不知饮过多少人的血,杀的人心惊胆战、 人仰马翻!」 宁雨昔被说得心痒痒的,不禁问道:「你可以在我眼前演示一遍吗?」 郝大神秘一笑,叹口气后说道:「何止演示?要我跟jiejie对练也行!只不过 我的剑有一个限制。」 「什么限制?」 「只可以在床上施展。」 宁雨昔听到这里哪还不知被耍了?要是之前有男人对她开这种玩笑,下场绝 对是非死即伤,只不过对着跟她已经发生关系的郝大,她却恨不起来,只是作小 女人样的捶着他的胸口。 感受到怀中佳人的娇憨,郝大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能将这天仙一般的妇人 勾的如青春少女,就是巴利要他们学的本事,虽然双方只不过是交易,相信凭自 己三人的手段,必然会让宁雨昔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轻轻地在宁雨昔耳边吹气,郝大说道:「雨昔姐可要品剑?」 俏脸微红,抚上郝大骄傲的「玄铁重剑」,宁雨昔檀口一张,竟是真的含了 下去,这些天她坚持不让男人同插蜜xue和菊花,只得在嘴上多下点功夫,比给林 三一个月koujiao的次数还多,而男人们又喜欢在她的嘴里缴械,硬生生地灌了她不 少腥臭的jingye,屡劝不听下也只能任他们胡来,谁叫他们性技高超嘴又甜呢?见 着宛若天仙、不可方物的美人为自己koujiao,郝大心中不由得升起强烈的满足感, 主动的要帮宁雨昔服务。 这几日宁雨昔的身体早被摸透,郝大手指一进蜜xue一勾,就精准的触碰到她 最敏感的点,还记得那点被巴利找到后手指狂抽勐插,让她在高潮时yin水狂喷, 丢了个大丑,偏偏其他人还争先恐后地玩起寻宝游戏,现下她的身体在男人面前 已经毫无秘密。 宁雨昔身子一颤,原来郝大以手进攻蜜xue的同时,舌头也舔上后庭,还抽出 闲暇的问道:「雨昔姐待会要用哪个地方接我的剑啊?可惜我兄弟不在,不然我 俩来个双剑合璧,方能让jiejie知道甚么叫人间极乐。」 听见郝大仍不死心地想让自己双xue同插,宁雨昔忍不住缩了一下,她哪能不 知那种快感?莫说那天真假难辨的春梦,后来李香君也在她面前演示了遍,令她 讶异的同时也有了恐惧,虽然自己已然屈服,但仍打定主意等小贼回来后就切断 一切关系,若真的嚐到这般极乐,怕是再也离不开这些人了。 郝大勾出宁雨昔的慾望后,将她摆回了床上,提着自己的「玄铁重剑」 yin笑道:「宁女侠,看剑!」 宁雨昔美目含春,却装出冰冷神情道:「yin贼!你…喔…你赖皮…人家话… 都…还没说完…」 yin贼大战女侠,然而以往杀贼不手软的女侠,此刻被杀的弃兵卸甲、溃不成 军,只余动情的呻吟绕梁于室,恍如仙音……此时乐春院里,巴利正和安碧如及 秦仙儿笑谈与宁雨昔的事,郝应则在旁伺候着。 安碧如哀怨道:「你们这般没良心的,搞上我师姐后就把我俩丢在一旁,直 到今天才出现。」 巴利见着安碧如和秦仙儿的脸色,心知二人真的有些不快了,一把搂住二人, 更将手伸入衣襟之内,对着rufang揉搓起来,让这些天强忍慾望的二女娇喘不已, 原先的怒气被消解了一半。 巴利笑道:「雨昔姐的情况特殊,自然要多花些时日,让她陷得更深一些, 到时大家聚在一起玩,她才不会排斥。」 安碧如微酸道:「才这么些天就叫姐了?可怜我和徒儿自己送上门,现在你 们这些臭男人都不珍惜了。」 巴利看见安碧如吃起了飞醋,暗笑不已,相处这么多日,他哪不知这艳丽的 妖精虽然一副yin荡模样,心还是挂在她的小弟弟相公身上的,现在这般表现倒是 一个不错的现象,果然有竞争才有动力啊。 「怎么会呢?我还是很挂意安jiejie的大胸部的,这种无法一手掌握的感觉, 真让人爱不释手。」 「你这色鬼,这么会讨人欢心,其实人家也很想你的棒子。」 安碧如玉手深入巴利的裤子里,对着未勃起的阳具taonong起来。 秦仙儿见安碧如已然兴起,倒是乖巧地离开了巴利,一旁的郝应见状便将这 大华二公主搂在怀里,对着那娇艳的红唇亲吻了起来。 任性骄傲的秦仙儿,热烈的回应郝应的亲吻,浑然忘记自己已为人妻,然而 在男人不安分的大手伸入裙下时,她却是推开了郝应。 只见她面有难色的道:「人家那个来了,今天不方便。」 安碧如笑道:「喀喀!看来今天徒儿没这福分,却要便宜我了,郝应你还不 过来?」 巴利也接着道:「等改日仙儿公主方便时我们再聚聚,下次帮你搞定这个问 题。」 正庆幸男人没有硬来的打算,听见有解决方法的秦仙儿疑惑的看着巴利,看 着男人脸上yin荡的笑,郝应又适时地跟她耳语几句,了解巴利算盘的秦仙儿闹了 个大红脸,不知所措的夺门而出。 安碧如此时跨坐在巴利身上,面带好奇的问道:「你说的甚么方法,能解决 女子天葵?还让我那乖徒儿闻风而逃?」 巴利讶异地看着安碧如说道:「安jiejie没生过孩子吗?不然怎会不知?」 被这么一点醒,安碧如哪能不知晓眼前男人打的坏主意,似笑非笑道:「你 倒是打的好主意,竟然想搞大仙儿的肚子,要放在以前说这话,你现在已经死了。」 巴利自信道:「这不还有安jiejie保护我吗?话说回来,安jiejie要不要也来给 我生一个?」 安碧如笑道:「喀喀,莫说我愿不愿意,我和徒儿可是跟你们三人都发生关 系,若果真的有了,孩子爸爸算谁的?」 一旁的郝应咧嘴说道:「孩子金发蓝眼白皮肤,自然是少爷的;若是全身黑, 自然是我和郝大的。」 安碧如噗哧一笑,那娇艳的美态成了天然的春药,让俩男肃然起敬,感受到 身下顶着自己的小坏蛋,安碧如褪去外衣,将一对豪乳凑在巴利眼前,诱惑的说 道:「你们若是真的能让jiejie怀孕,我产的乳汁就让你们喝个够。」 此话一出,两个男人再忍不住慾望,热切要争抢安碧如的蜜xue,最后是近水 楼台的巴利先拔头筹,在早已湿透的yinxue里用力地捣弄着,一副要把sao屄捅穿的 样子,让安碧如娇喘连连,溃堤的yin水自交合处流个不停,郝应将手指沾上yin水, 对着不知采过几回的菊xue插了进去。 「噢…天啊…shuangsi我了…害人家忍这么多天…你们…嗯…可要好好陪人家… 啊…」 感受着两个xue里传来的快感,正坐在巴利身上驰骋的安碧如被这久违的欢愉 刺激的有如发情的野兽,狂野的扭腰摆臀,那高速的频率让巴利咬牙苦忍,彷若 被一个大姊姊强jian的小处男,发出了微微的呻吟。 旁观的郝应见安碧如的疯劲,无奈地将手指从菊xue里拔了出来,人的身躯毕 竟柔弱,若是不小心出了意外可不好,然而在拔出来的那一霎那,带动了安碧如 早已因为解放rou慾而变得敏感的娇躯,rouxue一缩一缩的,夹的巴利冷汗直流,双 手紧扣安碧如的腰部,嘴里喊着:「安jiejie你别再动了,这样我很快就…会…」 正兴起的安碧如哪管的了巴利,男人的抵抗彷若螳臂挡车,啪啪作响的交合 声响彻房内,安碧如兴奋的喘气道:「真舒服…哈…哼…你这样就顶不住…还想 我帮你生孩子…作梦…嗯…」 说着说着的安碧如对着皱眉的巴利吻了起来,让被掠在一旁的郝应看的乾瞪 眼,只能抚着自己肿涨的jiba自渎;激战的两人很快便身躯一震,纷纷达到了高 潮,云雨稍歇的安碧如看着巴利笑道:「小弟弟你今天可真逊,jiejie可还没爽够 呢!喀喀,想不到当当女yin贼感觉也挺不错的。」 一直以来顺风顺水的巴利看着身上的女流氓,眼里流露出了屈辱的神色,又 升起了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女人的念头,隐蔽的对郝应比了手势,开始说道:「那 是因为我还没出绝招呢!就怕jiejie承受不住,哭喊叫饶!」 安碧如感受郝应用guitou磨着仍紧咬着巴利roubang的蜜xue,以为是要沾上yin液来 插自己的菊xue,不以为意的道:「你们是想双xue同插?jiejie我可不怕!郝应你还 要磨多久,快来照顾人家的屁眼嘛!」 说罢还示威似的摇了摇屁股,让因为射精还显得敏感的巴利叫了一下。 看着安碧如如此得意,巴利心中的一点顾虑就此消失,将安碧如的臀rou往两 旁分开,让迷人的菊xue呈现在郝应面前,然而这黑汉却是仍继续将guitou在已含着 一根roubang的蜜xue边缘磨着,终于让安碧如察觉到不对劲,口气微颤的道:「你们 想干嘛?」 见着这sao狐狸有些服软,巴利得意的回道:「安jiejie可听过双龙抢珠?今天 就让你嚐嚐这个中滋味,刚开始会有些痛,不过习惯后你就会爽翻的。」 安碧如大惊失色,要知巴郝二人的roubang都是百里挑一的巨物,和林三相比不 惶多让,甚至还高出一筹,虽说她对男女之事多有涉略,却没想过会遇到这超乎 她想像的可怕遭遇,情急之下使出了独有的点xue功夫,便要快些脱身。 久违的针刺般的痛再次临身,巴利龇牙裂嘴的叫着,但他早已料到安碧如有 可能藉由武功脱身,早已将她环抱在怀,又因为痛觉刺激,原本因射精而疲软的 阳具为之一震,顶的安碧如娇躯一软,就这么一耽搁,为免夜长梦多的郝应已将 他的巨rou硬塞入本无空隙的蜜xue里,惊天的痛呼传遍了整个乐春院主楼,让一干 嫖客吓了一跳,心想不知又有哪个姐儿被大户开苞了,改天一定要来捧场,喝不 到头汤没关系,第二三口也是一样的。 巴利也被安碧如的反应吓了一跳,本来今天想试试当嫖客的感觉,所以没到 后院,只是随意找了房间,可没想过会变这样,不想引起太多注意的他无奈道: 「安jiejie你太大声了,棉被和枕头随便找一个咬吧!忍一忍就不痛了。」 事已至此,安碧如便是要用内力脱身也无法,下体撕裂般的疼痛让她无法施 力,若真要用内力震开这两个浑球,怕是在那之前便先要痛死。 思及于此的安碧如一脸怨怼,带着泪水的眼珠盯的巴利十分不安,随即肩膀 上传来剧痛,却是被安碧如狠狠咬住了;眼见巴利疼痛而疑惑的表情,安碧如松 口说道:「你现在的痛可还不及我十分之一,亏你说的这般轻巧。」 再次被咬上的巴利一脸苦笑,这次可是把安妖精得罪的狠了,若是不能让她 在这近乎病态的性交中获得快感,怕是以后再也没机会和这妖精同床,更要担心 她的报复,只得温言劝道:「你放心吧!这滋味雨昔姐也曾受过,现在还不是好 好的,你要放轻松才能好好享受。」 安碧如虽曾助他们迷jian宁雨昔,却未曾细问其中过程,此时竟是误会宁雨昔 在被征服后的这些天,已经对男人言听计从到这般地步,不免有些自暴自弃,因 为疼痛而紧绷的身躯也放松了不少。 还留着一截柱身在外的郝应感觉到变化,终于开始缓慢的抽动着,本来这种 性交方式需要事前准备,催情药物势不可少,便是上回迷jian宁雨昔时也是因为大 量的催情物作用,外加宁雨昔本身的特殊体质才能实现,如今安碧如没有yin药做 缓冲,所以过程比宁雨昔痛苦万分。 然而还未等她适应,巴利的阳具又在蜜xue里重振雄风,让郝应的阳具隐约有 被挤出去的现象,郝应无奈,心知不能在此时功亏一篑,让身躯稍稍后退,随即 如攻城槌一般用力挺向只余一丝缝隙的城门,每每让安碧如痛不欲生,眼泪直流。 就在这般更胜初夜的痛楚里,安碧如恍惚间又想起林三,这个异于常人的小 弟弟,让她知晓了另一个世界,一个男女平等的世界;为了感受那种自由,她终 于又违逆了世俗礼教一回,或许为掩饰心中不安,还顺带的将秦仙儿也拉下水。 若林三知道,想必也是不会原谅她的吧!可是男人总是说专情、深情,却仍 继续将感情切成一块块,分送给一朵朵正当花季的女子,看在年华渐逝的她眼中, 怎不心慌?打趣是为了掩饰、纵容是避免厌恶,大半辈子的追求,却换来一个没 什么不同的结果。 但她还是爱他的,所以即便纵情rou慾,心中仍留着林三可恶的笑脸,就如此 刻。 「小弟弟,我爱你!」犹如将自己献出去的那晚,安碧如心中默念,而在此 时,郝应终于把roubang硬生生挤入了蜜xue,与巴利的阳具并驾齐驱,安碧如也迎来 相隔数年的破身之痛,甚至比与林三那次的印象来的更为深刻,就像是将身子一 次交给两个人,令她在痛楚之余又多了几分羞赧。 在蜜xue被两根roubang撑到极致的同时,安碧如脑海先是一片空白,随即疼痛与 酸麻充斥,令她冷汗直流,纯粹的嘶吼取代了往日的yin言浪语,反而令男人更添 兽性,要不是巴利如今动弹不得,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