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x温迪〖2〗(温迪再勾引,第三人言语羞辱,床咚,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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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当惯了蒙德城的一缕流风,自然是宿在夜风里。钟离本只是想在蒙德随意走走看看,许多风景已经是多年未见,便也没有打算住宿。 但现在温迪的样子,喝多了酒,身子已经被干得发软,屁股里的jingye也无从去清理。钟离无法任由他这样在野外呆着。于是替他把裤子同白袜一起拉上去,自己稍稍整理过衣服以后搂着温迪的腰从地上起来,去找住店。 歌德大酒店被愚人众占了去,他只好找了家条件设施远逊于它的旅馆。 他带着温迪说要住店是接受到老板的目光,看上去像是见过很多次类似这样的温迪,老板看了他几眼,依着他的话,把帐记给了璃月往生堂。 “若是不方便,可以将凭据交给晨曦酒庄的老爷,他们定期会和璃月通货,可以捎带过去。” 钟离说。 “听起来客人身份尊贵,怎么和这个卖唱的厮混在一起?”老板听了他的话,将凭据给钟离签字,又抬眼乜斜了一下他臂弯里的温迪,“若是……大有价钱比他高的。” 老板自以为温迪给他陪了酒,毕竟能嗅到他俩身上浓郁的酒气。他有时也会去天使的馈赠喝酒,平日只点一杯蒲公英酒,在晚上能看见这位绿色的吟游诗人边弹边唱,为了一杯酒叼着杯子唱歌,没有酒甚至可以只换一只苹果。 他对那些诗歌没有兴趣,只是远远看着一些人簇拥着温迪,他能听见那边的哄闹,但从未仔细去听,也从不在意。 他也不在意温迪的琴弹得怎样,歌唱得如何。依稀记得歌喉不错,那……叫床一定很好听。他只会这样想。 温迪有时在酒后引了些人同他zuoai。温迪自己没有住处,他们大多数人也没有把他带回自己家里的想法。蒙德城不算大,他们自然在这一家出现过很多回。 和温迪来的人并不固定,有的时候甚至不止一个,老板更是坚定了自己觉得他是个娼女的想法。 不尽准确,或者说是“倡男”才对。 老板并不在意温迪本人有没有听见,他既觉得不用怎么管这样一个人的脸面,也觉得看他喝得酩酊的样子,估计也听不见他的话。 他又说:“要是说更妙的男男女女,我们这边也有。” 钟离签完名字,闻言抬眼看他,缓缓一眨眼,眼神淡淡的。 老板忽然就住了嘴。按理这种推销生意的事,他总会舌灿莲花才对。他有些莫名,好像刚刚被看的那一眼,他就该闭上他的嘴巴。他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拉开抽屉取出一柄钥匙,放在桌上。 “呃……二楼,上楼左转,走到尽头。” “感谢。” 钟离拿起钥匙,淡淡应了一句。 他揽着温迪,想了想便微微矮身将他横抱起来,往楼上走。踏上楼梯最后一级,他开口:“我知道你醒着。” 他怀中的人闻言睫毛轻颤,随后睁开了眼睛,望着钟离一眨眼:“诶嘿。” 钟离把他放在地上:“好了,自己走吧。” “这么狠心啊,摩拉克斯。”温迪看着自顾往前有的钟离,跟上去拽住他的袖子。 他确实早就清醒了。一开始因为酒精和性事有些困倦疲累,几乎昏昏欲睡。但仅此而已,毕竟他也是靠自己的两条腿走到店里的。 他一路沐在夜晚的凉意里,又在那里站了会儿,渐渐便回过神来。他懒得动,便依旧倚在钟离身上,闭着眼睛犯困犯懒。 但人清醒时重心的感觉和他仍在醉酒时完全不同,钟离能感觉到他是主动靠着他的。此外,店家说的那些他也一字不落地听见了。往常都是其他人付了钱便立马进了房间,他从不知道这里的老板是这样看他的。又这样说了出来。 几乎和刚刚他让钟离骂他“婊子”的事不谋而合。 故而他身体的轻颤和微微加重的呼吸,感知敏锐如钟离,自然感觉得到。 温迪这会儿跟着钟离在走,但他的身体却兴奋着,刚刚痉挛颤抖过因而现在仍旧无力的大腿发着颤,射过两回的jiba贴着钟离刚刚潦草提上的裤子,因为其不太服帖而被蹭得微微发痛,但他又因为这一丝痛觉和刚刚听见的羞辱半勃着,每走一步都有些难熬。 更不用说钟离没给他清理过的屁眼。 他得夹紧了屁股才能不让钟离射进去的jingye流出来,这样缩着屁股走路,能舒服才怪。 但他大抵就是这样的受虐狂,这些都让他觉得兴奋,跟在钟离身后,他睁着的眼睛里蕴着几分狂热。 他还想要更激烈的性事。他想,钟离一定猜到了他经常在这里约炮,所以才会被老板当成倡伎。他忍不住想,钟离会因此而生气,从而更狠地cao他的屁股。 钟离只觉得有些憋闷,或许谈不上生气,只是一些自降世便会有的“独占欲”。 他确实像温迪想的那样,将过往的故事猜得七七八八,唯一相差的,就是温迪会同时和不止一个人上床。 钟离等温迪也进了房以后反锁了房门,一回头便看见温迪略显灼热的目光盯着他看。 “怎么了?”钟离将钥匙放在门边的五斗柜上,将自己外袍解开,又抬手到颈下扯松领带,隐在黑色手套里的修长手指将衣扣一颗一颗慢慢解开。 他除了上身衣物挂在门后,从他弄了“仙家小手段”的扳指里摸出一件宽松的干净衣袍。仍是昔日弥怒设计的衣装。 换好衣服他便取下挂着的上衣去了洗手台,打开水龙头把它浸在水里。 温迪本想回应他,但看着他宽衣解带,一时失语。倒是现在盯着钟离的一双眼睛似乎更加灼热了。 钟离正想再问一遍,还没张嘴,温迪便出了声:“干我。” 直白得让钟离心头一跳,他下颌咬肌紧了紧,jiba也隐隐有再要硬起来的势头。毕竟吃素这么多年,一朝刚开了荤,哪里抵得住这样直接的诱惑。 “刚刚不是干过了?”钟离声音很轻,盯着面前的水流,差不多时拧关掉,扳指搁在台上,手套和衣服一起在水里,他赤着手从水里捞起衣服的一块,握在手里揉搓上面的酒渍。 温迪能听出他轻声里面的一点嘶哑,他于是又说:“那怎么能够?钟离,我想让你cao我,骂我婊子,打我的屁股。” 他听见钟离变重的呼吸,走近几步,手跟着探进水里,手指插进钟离握着衣服的指缝里,把那块布料从他手中弄掉了出去。他靠着钟离:“你也听见了吧。大家似乎都认为我是个真正的婊子。” “怎么办。”温迪说,“我想当你误入歧途的弟弟、养女、小狗。” 温迪一连给自己安了好几个身份,不同性别,甚至不同物种。 他自然不会在意,他只是一缕风。他只是觉得那样讲自己会勃起,当然,要是meimei、哥哥、养子……他也一样会勃起。 钟离深深吸一口气,被温迪握住的那只手用了些力气,把温迪的手指在指缝间压紧,温迪几乎因此痛得低低叫一声,jiba好像更硬了。他另一只手从台子上握住扳指,残存的理智让他把弥怒送他的衣服先收进了里面随后立马搁置好。他不想再洗一套了。 “这些话说得很熟练,巴巴托斯。”钟离声音低沉,手上仍带着水珠,就这样将温迪像刚刚那样捞着抱起来,到床边松了手。 温迪背撞在床垫上的时候,钟离已经覆身上来,并压住了他的手。 “……摩拉克斯。”温迪望着他的双眼,微有些失神地轻语。 他仿佛看见了他们最初相见时的他。不是作为璃月的守护者岩王帝君,是和若陀一起征战的摩拉克斯。 温迪兴奋得颤抖,呼吸微促,jiba前段渗出的液体打湿了自己的短裤。后面更不用说,他发起情来屁眼自己一张一合地动,顾不上夹,jingye早就被排出去了许多,黏黏糊糊地粘在他屁股上。 “是不是已经说过很多回了?”钟离只当那是温迪无意识的低语,紧接着刚刚的话问。 他望着自己身下明显已经发情的温迪,直起身来捞着他的腰,手指卡进裤腰向下,一直把他的下半身都剥光了去。 钟离紧接着去脱他的上衣,手指刮碰到他的腰身都引得他喘息,钟离感觉喉头发紧,把他剥光了以后便推着他的大腿折在身上,低头看着温迪吐了一半精水的翕张的屁眼,伸了两根手指头去插。 里面又热又软,被裹住的手指隐约还能感觉到脉搏。钟离缓缓抽插起来,温迪屁眼附近的jingye便被带得进进出出。在外面已经凉下来的被手指带进去,在里面仍热着的,则被弄了出来。 虽然只是些小东西,温差也并不大,但敏感如温迪更如温迪的屁眼,自然感受得清清楚楚。这样一来温迪只觉得自己屁股里面是凉的,外面是热的,而中间那一圈箍着钟离手指的括约肌,则被磨得guntang。 温迪挺腰呻吟着,自己伸手抱住了双腿。 “……婊子。” 温迪如愿以偿地从钟离嘴里听见了他想听的另一个词,这一回比之前真情实感多了,且带着他低沉的情欲。 温迪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