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秘密被发现
简隋英坐在龙椅上百无聊赖的玩着袖口上穗子,看着朝下的文官为了要不要给先帝的祭场仪式多加一轮祈福而吵的唾沫横飞的样子,心底不由的发笑。 这个肮脏腐烂的王朝什么时候才能跟着他那早就该死的父皇一同葬入那暗无天日的地底下。 就在简隋英正准备摆手让小太监喊退朝时,“陛下,臣有一事需上奏 。”一抹暗金色的衣摆随着垂珠的摇曳,划出金光灿灿的弧度。这人身着蟒袍,却是用金线缝制,其奢华豪气丝毫不亚于坐在龙椅上的那位。 简隋英头上的青筋暴起,他就知道,今天初次上朝准没好事! “邵爱卿有何事要启奏?”简隋英压住心中的厌烦,面上摆出一副明君姿态。 “陛下,如今先帝的后妃均已追随入陵。现皇家子嗣血脉单薄,以臣之见,陛下当前最重要的事,是为皇家开枝散叶,子嗣绵延。”邵群微微扬起的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狭长的眼眸也挡不住当中暗藏的不怀好意。 在场的群臣无一不听出,这摄政王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潜台词。但奈何这朝堂当前分为两势。若是此时提出异议,就会被打入李相的阵营,可是当前宰相李玄的态度也不似要支持这幼帝的样子。如今局势未明,还是中庸之道为上策。 简隋英看着鸦雀无声的众臣,心里的阴暗想法无限放大“一群酒囊饭袋,朕早晚把你们各个都诛九族!” 简隋英也不是不识时务的人,现在他还能活着,怎么说也有这摄政王的一份“功劳”。 “邵爱卿为我朝的将来,想得可真是深远。这一片心意,朕心领了。”简隋英面上不显,仍是一副天真烂漫之态,仿佛看不出这邵群的一片狼子野心。 简隋英垂下眼眸,仿佛未经人事的稚子一般道:“邵爱卿,朕尚未弱冠。对此等男女之事,朕一窍不通,此事就先暂且搁置吧。今日朕也乏了,退朝。” 伴随着大太监尖锐的一声“退朝——”,简隋英一副不谙世事的神情甩了甩衣袖离去。 还在为自己刚刚机智地甩开一个烫手山芋而沾沾自喜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此时身后还在跪拜的大臣中有着两道宛如在荒原觅食许久的饿狼发现一只幼兔的惊喜而疯狂的眼神。 简隋英在众多太监宫女的簇拥下回到了寝宫,他令所有人都退下,只留下贴身太监小朱子服侍。 小朱子其实比简隋英大上几岁,在某种意义上,小朱子是简隋英在母后病逝后唯一还真心对待他的人。简隋英很依赖他,哪怕他是个太监。 “小朱子,上回朕让你找的那几套衣服和出宫的令牌,都找好了吗?”简隋英满脸期待的看着眼前的小太监。 小朱子褪下简隋英的龙袍,看了一眼只着里衣的简隋英,那劲瘦的腰肢被绸缎贴身的束住,显得少年人的身段愈发纤细,让他那早已被阉割掉阳物的会阴部隐隐发紧。 他赶忙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病态的爱恋道:“禀皇上,已按您的吩咐都准备好了。今晚宫中宵禁后,可按安排离宫。” 简隋英一扫在朝前的阴郁,指挥着还跪在地上的小朱子把先前他令其藏于密柜中的《京城十大名妓录》拿了出来。 “小朱子,这次朕就出宫看看这民间的乐趣,看看是不是真的和这书里说的一样!”简隋英满眼精光的看着手里的书册,仿佛现在那些美人就跃于纸上一般。 小朱子皱了皱眉,但还是用着顺从的语气道:“陛下,休沐三日,您需在三日后宵禁前回到宫中,您真的要自己一人出宫,不要奴婢跟着您吗?” 简隋英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依旧眼睛在书上。“朕自会带上影卫,你留在宫中替朕掩人耳目。” “是,陛下。”小朱子的手紧紧的扣进了手心,不敢将眼中的占有欲泄露出来。 宵禁的皇宫除了来回巡逻的带刀侍卫外,听不到任何的脚步声。 简隋英穿上小朱子准备好的侍卫服侍,混在早已被小朱子重金打点队伍中,鱼目混珠的等待出宫。 由于简隋英那过于俊朗到雌雄莫辨的相貌,哪怕小朱子明明已经刻意在其脸上抹了易容粉,但五官实在端正,还是吸引了队伍里众多侍卫的眼光。 不过,小朱子打点时说过,这个混进来的人是某个殉陵妃子的小太监。 其实先帝在位时,早已年岁已大,再加之赵贵妃嫉妒心强,不准先帝过于亲近其他妃子。妃子也是七情六欲难以发泄,有个貌美小太监狎玩,大家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简隋英不知道其他人心里怎么想,不过心里还是洋洋得意“朕哪样不是出类拔萃,就是脸上抹灰也还是美男子!看吧看吧,朕知道朕风度翩翩,俊美过人。” 简隋英出宫后,赶紧躲进了一个小巷里换了衣裳,卸了脸上的易容粉,摇身一转又是一个贵气逼人的翩翩少年郎。 简隋英无所谓世人看到他,毕竟就是上朝也是隔着卷珠帘,谁敢透过层层珠帘直视天子龙颜? 没人知道他就是当今的皇帝。 简隋英摇着纸扇走在街上,路人皆被这小公子的样貌吸引了目光,甚至有的女子红着脸推着自家侍女上前搭讪想知道是哪家的小公子,但都被简隋英圆滑的糊弄了回去。 简隋英正在与民间商贩的询问花街怎么走,没有注意到来自街边茶楼二楼窗边的窥视。 “回禀主子,情况属实,楼下的小公子确实是那位。”邵家暗卫跪在地上对坐于主位邵群汇报道。 邵群用指腹摩擦了几下手中月光杯,眼中的欲望仿佛被强行关在铁笼里的雄狮一般躁动不已。“继续跟着,我要知道他的一切行踪。” 说罢,邵群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脸上是势在必得的野心,仿佛刚刚吞咽下的不是酒,而是某个即将被拆骨入腹的人。 ———————————————————————— 摇曳的灯火映得跪在坐台上的少年皮肤愈发的娇嫩白皙。少年人刚刚抽条的劲瘦腰腹被绸缎勒出的红痕显得愈发的暧昧,让坐在底下出价的看客不由得喉咙发紧。 一个灰衣龟奴拿着细长的皮鞭走了上台,他先是将少年的背部面向底下的看客。接着取来一段白绸蒙住少年嫣红的双眼,而后将少年的双手紧束于悬梁吊下来铁环处。紧接着将其双腿打开跪折于毛毯上。 底下的看客在看着少年门户大开的下体,那殷红窄小的甬道处插着一朵盛开灿烂的玫瑰花。这半遮半掩但又极致视觉冲击的画面,让坐在底下的人先是一片沉默,紧接着无一不发出惊叹…… 简隋英顺着刚刚卖糖人的商贩指的路,找到了书中说的花街。 简隋英摇着白扇,不停的打量着这花街。“不对呀,书里不是说花街有十大名妓吗?怎么个个都是油头粉面的男子?”简隋英觉得自己可能被小商贩给骗了,亏自己刚刚还买了他的糖人,果然阿乔说的对,这民间的人不比宫里的人干净多少。 简隋英刚想回去再找小商贩理论,就被一个身着粉衫,头上插着花的肥胖男子拦住。 “诶呦,这是哪家的小公子,怎生得这般标志。敢问小公子贵姓?” 简隋英被这人扯着衣衫拦住,恨不得把衣袖当场撕了,实在太恶心了这人的姿态。 简隋英回避着男子的触碰道:“你谁啊?别碰我,我要走!你再敢用你的脏手碰到我,我诛你,我!我杀了你!” 男子用手中的蒲扇挡住眼中贪婪而阴险的凶光,故作请罪的向简隋英赔了个礼。“小公子对不住啊,刚刚多有得罪。小人见您在花街迟迟打量,想必是第一次来我们花街吧,要不让小人带您进去瞧瞧?” 简隋英不作答应,而是默默地绕开此人,快步离开花街。 简隋英绕进一个漆黑的小巷子,方才摇着纸扇心虚道“早知道就让小朱子跟着了,他还能帮朕挡一挡。现在影卫也不在,小朱子也不在,朕得赶紧找个客栈先落脚。” 简隋英在巷口张望了几下,确定没有可疑人尾随后,走出了巷子。就在快到人群光亮处时,只听见一声闷棍,简隋英刹时昏迷了过去。 “柳mama,这小子资质不错啊,看他穿着也是富贵人家,我们这样不会被……”一个脸上长满痦子的麻子脸搓着手在暗处走出来。 柳青摇着蒲扇,扭着那肥胖的身躯,掐着嗓子说道:“现如今这京城风雨动荡,衙门的人没那么多心思查这些商贾人家小少爷的失踪,再者他身边一个随从小厮都没有,指不定是离家出走的。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麻子脸一脸yin笑的走向简隋英,“哎,mama说的对。那柳mama,这一看就是雏,还没开过苞。你看,要不,我先给他通一通…” “呸!小杂碎,我告诉你,这可是上等货,我要留着拍卖的。你敢拿你的狗爪子碰一下,我给你剁了!”柳青用手指了指站于暗处的两个龟奴冷笑道“你,还有你,都给我小心点,把他给我带上车!” 简隋英在半昏半醒中,在车上被一个龟奴喂了一颗药。现在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他拼命的想睁开眼睛看看是哪些大逆不道的人,敢袭击他,但奈何实在没有力气。 回到花街的柳巷馆,柳mama命龟奴蒙着眼给简隋英简单的更换了衣服。在给简隋英清洗下体之时,龟奴大惊,连跪带爬的去找了柳青。 柳青一脸痴迷的盯着被龟奴打开双腿的简隋英,恨不得用手去探探这紧闭的rou蚌。“这可真是个极品啊,今晚定能拍出个天价。” 柳青赶忙让龟奴们简单清洗即可,不准任何人再触碰简隋英的下体。 —————————————————————————— 邵群带着银制面具坐在柳巷馆的贵宾房中,眼睛死死的盯着跪在楼下的少年。 龟奴用细长而有韧劲的皮鞭鞭笞着少年的背部和圆润的双丘。 少年貌似被人灌了药,似醒非醒。鞭打的刺痛让少年无意识的挣扎,奈何束住少年手腕的绸带打得是活结,越是挣扎拉扯,越是扣得紧。 少年不停摇晃躲闪的双臀,激怒了施鞭的龟奴。龟奴更是变着法的以各种刁钻的角度,狠狠地抽打着少年的大腿根部、臀腿交接处、腹股沟、臀缝…… 邵群看着少年布满红棱的腰臀,那布满红晕脸颊,邵群恨不得甩鞭的人是他自己。 “主子,有个消息……”邵群猛得抬起头,漆黑的眸子闪烁着疯狂的亮光,他看着楼下还在试图幼兽脱困的少年,心中施虐欲犹如无法压抑的雨水般淹没了小小的少年。 邵群放下手中正在把玩的马鞭,用着宛如说笑的语气对跪在地上的暗卫道:“时间差不多了,待会拍卖结束就清场。” 暗卫早已习惯自家主子的行事作风,对于杀人清场不过是日常琐事一般寻常罢了。 在持续的鞭打之下,简隋英逐渐恢复神智。他努力的睁开双眼,看着坐在台下的众人,那即便被面具遮住大部分的神情,但透露出来的眼神中依旧是无尽的,令人作呕的欲望。这令简隋英想起来那早已化成一滩烂泥的“父皇”。 简隋英奋力地挣扎着,但还是无济于事。他的双手被慢慢的吊高,原本趴跪着的双腿也随之立起,最后只剩下圆润的脚尖可以微微触碰到地面。 “呵,一群杂碎畜生……朕早晚把你们千刀万剐了…”简隋英的意识又陷入模糊。 听着台下的人模糊不清的拍卖声,简隋英心想,这会儿小朱子是不是正在给他收拾书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