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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安迷修很少对雷狮说不。 那确实是很早的早年了。安迷修彼时才十一二岁,他与菲利斯生活的城镇烧了一场大火,那可怖颓靡的火焰吞噬了城市的夜空,他伸手握了握,火舌便缠绕上了他的指尖。麻木对于将死之人来说是莫大的勇气,安迷修一动也不动,缓慢得将小臂上的绷带围上湖绿色的眼睛。 怎么还有个小孩子。 披着黑色斗篷的吸血鬼戏谑地将他抱起,那双绛紫色的瞳孔迸发出黑夜的寂寥,也有金乌的狂狷烂漫,他苍白的脸显出满溢的愉悦情绪来,笑着问道。 你想活吗? 安迷修不信命,但有的命中注定,躲不掉,是缘也是劫。 偶尔中的偶尔,安迷修会梦见小时候的某些个小片段,菲利斯站在他身前,竖立的银剑上滴落下吸血鬼的血液,是黑红色的。于是他会就此惊醒,枕边人的呼吸声静谧安稳,这份伪装的安好刺得他血脉里疯狂流淌着饥饿与不安,安迷修颤抖着张开唇,吸血鬼丑陋的獠牙恶狠狠地抵着青年喷张的脖颈脉搏。 雷狮安静地睁开了眼,紫色的虹膜里映称出安迷修不安而狰狞的神情。 “安迷修,你这是做噩梦了?”吸血鬼笑着挑开微卷的发丝,露出底下白嫩的肌肤,食粮诱人的香气,和红酒微醺的酒香交织混合。安迷修的瞳孔骤缩,在雷狮的轻哼下狠狠咬上后颈。 他有意避开了雷狮的腺体。 毫无疑问,身为吸血鬼真祖的雷狮是个强大的Alpha,他的红酒味信息素扰乱过不少年轻女孩男孩的情愫,自安迷修分化的那一天起,继而也无时无刻地sao扰着他了。 “真是奇怪,我并不讨厌你的信息素。”雷狮缓缓地轻抚着安迷修的后脑,被贪婪汲取的血液带动了心跳,雷狮难耐地皱了皱眉,煞风景地扯了一下安迷修的耳垂,“道貌岸然的混蛋骑士先生,你该从我身上滚开了。” 安迷修坏心眼地释放了些许白兰地信息素,五指缠绕上黑软的发丝,舔开主人脖颈处交横的血色洪流,他撩开眼睑,凝视着雷狮居高临下的紫瞳。 “从捡来你的那一天起我就说了,安迷修,你最好是个Omega。” 他缓慢地品尝着唇齿间这紧密联系的三个字,露出点讥笑的面貌来,哼笑道:“如果是这样,我或许能看你顺眼点。” “那么现在,你为何还没有赶走我呢……” “主人。” 安迷修喜欢在雷狮发窘的情态下暧昧地说出这个称呼,他们有相似的恶趣味,也相似地想看对方狼狈,甚至不堪的情形。 人与人的情感大致上分为两种,非爱即恨,他们处于两者的中间或是极端,爱恨参半。 雷狮面无表情地着看他,绛紫色的虹膜晕染成一片血海,他讥讽地牵了牵嘴角,答道:“这话我也说过了。” “你属于我,无论是生命还是血液。” 雷狮并不喜欢被吸血的感觉。对于吸血鬼来说,吸血的过程相当于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而暴露的脖颈和腺体,又昭告了被吸血的一方所处的弱势境地。 雷狮讨厌将自己放在低人一等的位置,随时能被摆布的廉价感,和张开大腿的Omega并无区别。 可他却不知廉耻地迷恋上了利齿入侵的痛快,尽管安迷修——他的后裔——他体内流动的血液,出自自己这副身体里。 这对于骄傲的吸血鬼真祖来说不是一件好事,意味着他有了明显的弱点和情结,因而雷狮被吸血后总是恼羞成怒。 安迷修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一点,安抚地吻了吻雷狮的嘴角。 “……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安迷修答非所问地瞟了眼别开视线的雷狮:“撒娇?” 雷狮不置可否地轻笑道:“回答我的问题。” “我知道的,明天是你六百岁生辰。” “我会去的,雷狮。” 骑士的嘴角挂着血红色的晚餐渣,虔诚地亲吻了伯爵的手背。 02 伯爵先生的礼服是漆黑的,他与黑暗相伴相知,在晚宴的区间里蛇一般游荡穿梭,明枪暗箭对于雷狮来说是家常便饭了,他结了太多怨,世上想杀他的人远远比爱他的人多。 十一岁的安迷修第一次睁开那双血红色的双眼,漠然地看向王座上的年轻男子,他的声音微微发颤,哽咽道:“为什么……” 雷狮嚣张跋扈地扬着嘴角,恶劣地笑道:“这不是很有意思吗?圣洁的骑士和无恶不作的吸血鬼,这样奇妙的组合,真是令人心情愉快啊。” 他的紫眸缓慢地晕染成妖冶的红,蛊惑着尚且年轻的骑士一步步坠入深渊。 “那么……”他缓缓撩开深紫色的发丝,“该用餐了,骑士先生。” 安迷修是从那时候恨上他的,他的眼泪与撕咬的利齿,将他于光明与黑暗的间隙里活生生撕碎了。 雷狮是恶人,安迷修愿意亲手将他作恶的报复送至眼前,他会咬牙切齿地将雷狮送上绞架,在斩刀落下的一刹,与他四目相对。然后将对他的恨咬碎在口腔里,又咬牙切齿地吐出来: “你活该,雷狮。” 年过一百的骑士决定踏上远行的道路,雷狮依旧高高地在王座上俯瞰他,漠然地问他说,你恨我吗。 安迷修听见自己微哑的声音,恨。 “好,你恨我,就永远不要忘了我。”雷狮笑了,他嗜血的尖牙闪着森然的光,眼里的暴戾伴随着紫色的微弱电光,“倘若你有一刻忘了,我就杀了你。” “在此之前,希望你活到我报复你的那一天。”安迷修没有回头,这句诀别的诅咒是他留给雷狮的最后一句话。 雷狮不相信因果,若说报应,也只是当年他脑子进了水,将这小子当成田园猫养了这么久。 安迷修忽然失控了。 湖绿色的瞳眸早已不复平常的冷静绅士,反而染上了嚣张肆意的血红,他在一片漆黑的酒窖待了不知多久,空气里到处弥漫着浓郁的白兰地酒香。 雷狮寻着端倪,只是想来探查一番,在跨入明显透露出危险气息的酒窖时,妄想撤退已经来不及了。 发狂状态下的安迷修闻到了猎物的气息。 他几乎是发了疯一般地将雷狮扑倒在了地上,利齿将伯爵精致的礼服撕烂,露出底下泛着红晕的嫩白肌肤,以及那一对小巧可爱的粉嫩rutou。 “安迷修!”雷狮狠狠朝他脸上挥了一拳,如雪的面颊上泛起一层不正常的红晕,明显是被安迷修一系列越界的举动惹恼了,吼道,“你给我清醒一点!” 这一拳非但没将安迷修打清醒,反而满足了他奇怪的兴趣。安迷修显得更加兴奋了,尖牙刺入了疯狂挣扎的猎物的乳尖,在那私密的地方强行打上了吸血鬼的烙印。 雷狮闷哼了一声,被强行吸吮rutou给他一种莫大的羞耻感,雷狮又是羞赧又是恼火,偏偏又被胸前那颗棕色的头颅弄得惊喘连连,难堪地踹了他一脚。 安迷修阴暗的眼神从雷狮红肿的rutou处移开,看向了肩头那只光泽程亮的尖头皮靴。 被欺负得又红又肿,鲜血直流的rutou总算得到了片刻的休息,雷狮瞄了眼,咬牙切齿地低吟道:“混账东西……” 安迷修握住了白暂瘦细的脚踝,用那还包裹着雷狮血液的舌头亲昵地舔舐着光洁的小腿,他的眼神阴暗又包藏祸心,雷狮敏感地嗅到了他逐渐失去理智的内心,蹙眉道:“开什么玩笑,我可是个Alpha……没义务陪你疏解情欲啊。” 猎物拼了命地挣扎,但雷狮现在并无武器傍身,只能招招朝着安迷修的命门踢去,安迷修一时处于下风,眼见着雷狮即将从自己怀里挣脱,低吼了一声,抽出腰间的凝晶,毫不手软地将雷狮的两手一并刺穿,将人死死钉在了地上。 雷狮的呻吟一瞬间拔高了。 安迷修轻柔地捞起汗湿的Alpha,目光流连在雷狮白暂无暇的后颈。 凝晶刺穿的地方已经开始结霜了,身上之人又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腺体,雷狮承认,身为Alpha,他头一次感受到了Omega的恐惧。 “没用的安迷修,你我同为Alpha,这样做只会让你……唔!” 尖齿刺入了几百年来无人光顾的腺体,安迷修的白兰地信息素,竟诡异地将红酒包裹了起来,并且隐隐有交合的迹象。 与此同时,雷狮感受到一阵微妙的热流,带着电般从腺体处遍布了全身上下,他体内的血液奔流着叫嚣,将这份难耐的饥渴公之于众。 他的身体变得奇怪了。 安迷修不是Alpha,难道是…… 雷狮曾经听说过,这个世界还有第四种性别,Enigma。 一个凌驾于Alpha之上的,甚至能将被标记的Alpha变成自己独属Omega的怪物。 而体内陌生又汹涌的情潮,显然是最好的解释。 报应吗? 雷狮无法拒绝安迷修给予的恶果,白兰地轻柔地将他包裹起来,从Alpha转变成Omega似乎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他的周身轻微地颤抖着,双腿不争气地打着颤,而身后那个幽秘的私xue,也自然而然地沁出了粘腻湿凉的液体。 Enigma的标记是不容拒绝的,他没有选择。 饶是如此,他也不愿意将自己一生都牵在安迷修的手中,这样难看的示弱对于雷狮来说,无疑比死更加难受。 “原来是这样吗,安迷修。”他的胸膛无意识地上下起伏颤抖,冷汗挂在弯卷的睫毛上欲落不落,与他劲瘦的脊椎一样,像截宁折不弯的长竹。 “这就是你的报复吗?” 发狂状态下的安迷修,在一片黑暗中感受到了什么,类似于愤怒、屈辱以及难过的情愫。可他抹不净眼前的一片血污,只能麻木地任凭自己的手,搭上那一对颤抖的、意欲飘然离去的蝴蝶骨。 他将那软成一滩泥水的身体翻了个面,粗鲁地撕扯开蔽体的衣物,挺立的性器触碰上那六百年来从未经受过开拓的幽xue,在雷狮不甘、压抑的喉音中,将那紧致的甬道印上了自己的形状。 Omega的甬道会照着第一次入侵他的性器生长,雷狮也是如此,他原本紧致的xiaoxue在jingye的浇灌下,会逐渐成长为安迷修的专属。 他的黑袍被撕成了碎渣,头巾的一角缠绕在白暂的脚踝上,粗糙的酒窖地面将他的rutou摩得生疼,渐渐又有血珠从那惨不忍睹的乳尖处冒出。两只手也痛得有些麻木了,只会在安迷修猛烈快速的cao干下获得一丝奇异的麻痒。 Omega的身体很奇怪,将一切使他恨之入骨的疼痛都转为了隔靴搔痒的快楚。 安迷修两手紧捏着雷狮两条丰腴白嫩的大腿根,迫使修长的双腿分到最开,好能接受Enigma凶狠的cao干,雷狮的脸颊被这如同野兽交配般的姿势紧压在地上,高高翘起的白臀和腰窝便成了Enigma施暴的场所。 吸血鬼干得兴起时,还会抽空咬上深陷的腰窝,Omega原本肌rou线条流畅干劲的背部,也布满了吸血鬼叮咬的痕迹。 雷狮的前列腺生得极浅,几乎用手指也能让他高潮,更别说失控的Enigma,每一次进入都深深碾过敏感的爽点,雷狮原本死命压住的哼哼也变了调,成了无意义的单音节浪叫。 雷狮的xiaoxue第一次被用于性交,却在Omega的加成下变得又软又sao,安迷修才抽送了几下,便已能天赋异禀地分泌出yin液了,淅淅沥沥地淋满了腿根,参杂着几缕使人凌辱欲大起的红血丝。 雷狮被这一下胜一下的cao干顶得不住往前凑,偏偏两条腿都在安迷修粗暴的揉捏下变得又青又紫,身体上每一处完好的皮肤都被安迷修印上了吸血鬼的烙印,轻微的贫血也让他越发敏感脆弱起来。 他能清晰地临摹出性器的形状,这个又粗又大的凶器,此刻正在自己最为私密的部位大肆地鞭挞着,更为可笑的,他还因这份粗暴的蛮干发出了甜腻羞耻的叫唤,甚至主动将自己被安迷修掐得红肿的臀部凑上去,寻找那个能让他欲仙欲死的点。 在数百下凶狠的cao干后,安迷修顶进了雷狮紧闭的生殖腔。 雷狮瞬间清醒了,沙哑的嗓音带上了绝望的哭腔,又急又怒地吼道:滚!你给我滚出去……哈、我要,我要杀了你……呜……” 交合时的Enigma对猎物的掌控欲是病态的。 安迷修掐着雷狮的下巴,直到手指被红了眼的雷狮狠狠咬住,都像无知无觉一般继续cao干。 雷狮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失控的Enigma深知这一点,他的双腿估计都合不拢了,全身都是大大小小的伤口,自尊心也被身上的人反反复复地踏碎了踩在地上。 这样的雷狮,不是不可一世的真祖,不是嚣张跋扈的吸血鬼伯爵,他甚至不再是一个Alpha。 安迷修的眼睛也早已因为诅咒的缘故变得赤红一片,他望见自己狠狠揪起雷狮的发丝,笑着问道:“如果我这么射进去,你应该会怀上我的孩子吧?” 雷狮盛满水雾的紫眸凶狠地瞪着他,低声道:“滚……” 安迷修挑了挑眉,一手将凝晶从那惨不忍睹的血窟窿里拔了出来,他终于满意地听到了雷狮的惨呼,狰狞地笑道:“雷狮,你活该。” 他用亲吻堵住了雷狮的唇,在雷狮的生殖腔内成结,在雷狮终于控制不住的长吟里将身体归还给了真正的安迷修。 03 安迷修从一场噩梦里醒来了。 他望见了刚遭遇过一场暴行的雷狮,他颤抖的双腿大张,合不拢的xue口渗出jingye与血丝,被血浸湿的双手或是布满全身的暴行,都足够让眼前的安迷修足够触目惊心。 他的呼吸要停滞了,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心脏在看见雷狮的惨状后做出不堪重负的反应。 “雷狮……”他刹那间红了眼眶,将雷狮搂进怀中,“发生了什么?” 雷狮大笑起来,直到笑得眼角沁出眼泪:“发生了什么?安迷修,你可真问得出口。” “你骗了我整整两百年,就是为了今天,对吗?”雷狮那双悦动的紫眸逐渐冷然,他总是习惯笑的,多是为了讥讽,而此刻,他更像是在讥讽自己。 “我说过的,你恨我,就永远不要忘了我。” 安迷修以为自己会恨雷狮一辈子。 他们之间总是水火不容,雷狮将他的信仰当作玩乐的笑料,而他将雷狮的一生当作报复的引子。 他忽然想起年幼的早年,身穿黑袍的吸血鬼青年弯下腰,将他抱在臂弯中,眉眼带笑地问他:“你叫什么?” “安迷修……”青年低笑了一声,“真是个可笑的名字。” 安迷修三十岁生日,雷狮亲眼看着他吹熄蜡烛,眼神飘忽得恍然。 安迷修稚嫩地搂着他,说他会喜欢雷狮,很久很久。 他爱雷狮,原来比恨他更远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