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野战,末尾小皮鞭)究极邪恶大boss会梦到纯白好男人吗
“夜莺,帮我买点东西。”我朝旁边埋头干活的夜莺招了招手。 我是究极邪恶大boss,俗称欧利蒂斯庄园主。前段时间,我亲自扮演了一个人类,在自己的庄园里体验生活,为了效果好我干脆失忆了。 现在我还是没有恢复记忆,我只记得自己是个平平无奇的柔弱人类,某天找工作被骗进欧利蒂斯,然后经历了一系列酿酿酱酱的事情后……我,究极邪恶大boss,爱上了庄园里心最白的好男人。 凯文·阿尤索!可恶,我当时都和他互诉衷肠、马上就要开始滚床单了————就是这个叫夜莺的!棒打鸳鸯突然出来讲了我的身份!我到嘴的男朋友飞了! 现在我已经重新掌管庄园,你阿尤索走夜路的时候小心点! ————“什么?这个药?”听完要求,夜莺一言难尽地看着我,“虽然我可以给您弄到,但是您打算怎么给他吃呢?” 我俏脸(并不)一红:“是我自己吃————他吃的话我可受不了!” 夜莺继续那种一言难尽地表情:“那我提个建议,为了您能更舒服,可以先行让他知道一点……您具体喜欢的cao作。” 我脸上瞬间发烫:“啊?这怎么说?我我我也没经验啊?” “放心交给我来办。” 于是我眼睁睁地看见夜莺给我买回来了某种药,以及岛国进口的小h书……她还是知道要掩盖一下的,以“庄园生存手册”的名义发给了凯文。 当天傍晚凯文有一场游戏,我事先去敲打了一通那局的监管者“游戏可以赢牛仔不能死”,然后……到了我该去找他的时候。 我果然就是嘴皮子上勇,临到关头人却又怂了,我先是犹豫衣服,我觉得这种艳遇一样的事情,还是要整一套情趣内衣在里面的————男人可能更喜欢黑丝吧,但是我新买的白丝更好看我自己更想穿…… 夜莺无奈扶额:“……听我的,您是在玩成人游戏,不是在玩奇迹暖暖,不如什么都不穿,路上裹件外套就行。” 我又磨蹭着考虑妆容的事情,是不是要弄得我见犹怜,眼神一勾某直男就受不了的那种? 夜莺更加无语:“反正都要花掉,还不如没有……当初你们在一起,您可一直是素颜,吃完药靠本能您就可以做得很好了。” 自己拖延症但是有个行动派的下属就是靠谱,夜莺三下五除二把我衣服扒了,再给我把药灌下去,然后拿宽松长外套往我身上一罩,就将我推了出门: “他这局就在军工厂。” 军工厂是一带荒废的建筑,连带着游戏场所周围的风景,也是一副荒郊野岭、晚风萧瑟的模样,枯草几乎有半人高,在暮光中快将小破路掩盖得看不清了。 我更是走得艰难,深一脚浅一脚地几乎跋涉,虽然主要阻碍不在路况而是在我自己…… 没有内衣,宽宽的外套根本挡不住风,微凉的暴露感和不贴身的布料磨蹭着前胸,每走一步都能刮过最敏感的rutou,让我忍不住颤抖。 最主要的是,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明明吹着风,我却觉得自己越来越热,心跳砰砰作响,呼吸急促得如同砧板上的鱼。 我抓紧自己的外套,现在迈步都很困难了。陌生的、前所未有的冲动,在一点点耗尽我最后的力气,终于视野中出现了熟悉的牛仔帽。 凯文·阿尤索显然心情并不好,这一局他虽活下来了,但是其他队友都没有逃出生天,只他一人踏上回程。 我用尽全力扑过去的时候,他脸色倒没变得更难看,但是,接住我定睛一看后,我guntang的皮肤、凌乱的衣衫、绯红的面颊和如丝的媚眼……我们初遇那次就是凯文救了被下药的我,于是这梅开二度的样子,他几乎瞬间就意识到了———— 现在我是庄园主,敢给我下药的还能有谁?再联想一下不久前收到的不健康书籍,好男人阿尤索的脸色瞬间铁青。 换作平时,我还能埋怨凯文“怎么对别的女孩子都能笑脸相迎偏偏给自己的老婆脸色看”,然而现在,我一碰到他,内心的冲动就疯狂渴求更多的肌肤相亲,意识早已糊成了一团。 “求你了……呜……我、我快不行了!” 我拼命地将自己埋在他的胸口,双腿分开不由自主地往男人的腿间蹭:下身的空虚已经快叫我疯掉。 我忽然身体腾空被拎了起来,头顶传来凯文咬牙切齿的声音:“去哪?” “就地吧!真的……太远了……” 我抬起水汽朦胧的眼睛,被扛起来的姿势更方便了吻他,这两天好男人没听话认真修理,又长出一层胡茬,然而现在粗糙的刮蹭感更要我发疯。 “……” 凯文不说话,我就直接伸了舌头,仿佛能从水声中勾出他的同意一样。 说实话,我现在一点也不担心他不从,毕竟好男人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老婆饥渴而死……只是能不能快点啊! 就在此时我感觉天旋地转,画面静止下来时,我人已经被他推到地上了。 葱郁的草丛是很好的缓冲,面朝下扑上去,就像是扑在蓬松的床上,我的外套随即散落开,白花花的rou体全然裸露在空气中……屁股立马挨上了一巴掌。 我听见身后的男人是那种气得咬牙切齿的:“你就穿成这样?” 我只管兴奋得直哆嗦:“你不就喜欢这样吗?” 回应我的是一阵解开皮带扣的磕碰声,我立马感觉下腹一酸,更多粘粘的液体涌向yindao。 药物让我未经抚慰便蜜液横流,我忍不住分开腿,先是空气的凉钻进水淋淋的xue口,旋即炽热guntang的东西杵了上来。 我下意识地不停张合xue口,满心满眼都是这个roubang捅进来我不得shuangsi直接喷水到他身上去……这个想法要我急不可耐,主动抬高了臀部想将凯文吃下去。 凯文也如愿以偿地把我的腿分得更开,毕竟是好男人,就算被我气得头疼也不得不照顾我的承受力,有些粗糙的指腹拨开了我的yinchun,在探进去的一瞬间,我立马将异物死死咬住。 旋即他就分出两指找到了我充血的花珠,于是猝不及防地,狠狠地将其捏住碾磨。阴蒂刺激兴奋得我浑身一僵,咬住手指的xue道瞬间松开。 在满意地探到底的同时,立马加了第二根进来,撑开花xue阻止它们收拢,于是空虚感更加强烈,我忍不住隔着一层布料,在草丛里摩擦起饥渴的身体,嘤咛起来: “呜呜……凯文你快进来……” 身下的布料早就被沾湿了好大块,我一边欲求不满地娇喘,一边泪眼婆娑地回头去看他:明明胯间早就一柱擎天了你在磨蹭什么啊! 结果凯文一把按住我的头,把我扳回面朝下的姿势:“趴好!” 我刚要不满,腰却被一双稳固的手掐紧,被迫整个下身都抬高成跪趴的状态。 那物guntang的头部再一次戳了上来,阿尤索对准我蜜液泛滥的xue口,硕大的guitou顶端早就渗出了黏黏的透明液体,现在两者汇聚在一起,我激动得浑身都在抖,里面更是又痒又空虚。 “进来……好想要……啊!” 他也没有故意跟我过不去,沉下腰就一挺身,直接顶开软rou重重地撞进来,我被药物强化的情欲,终于在roubang完全没入的时刻得到安慰,立马就抓紧了身下的衣料,爽得尖叫一声。 身后男人立马开始试着抽送,我直接爽得头皮发麻,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尤其是他粗喘的气息喷到我耳边时: “别夹这么紧……我不好动……” 牛仔特有的粗粝气息,从敏感的耳后像闪电一样扩遍全身,同一时间,掐在腰间的手一用力,我立马防线一松,死死包裹住凯文的xue道xiele力,于是他立马加快了进出的幅度,大肆抽插起来。 狰狞粗壮的茎身将我饥渴的xue道撑得严丝合缝,泛滥的汁液非常配合地、润滑了每一次的齐根没入,我在这种鞭挞般的交合中,铺天盖地被自己的情欲淹没,语无伦次地浪叫起来。 “啊啊……好爽……好舒服……嗯哈啊……用力、用力的干……还要,还要更多的……凯哥好厉害……干好了给你发金皮……” 我感觉自己完全被他打开了,yinjing刺进最深处,带来的简直是深入灵魂的满足,忍不住从娇喘变成尖叫: “凯文!凯文————唔!” 我现在迷糊着只知道爽,可换作平时,我还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阿尤索居然担心被人听到!他连忙一把捂住了我不断浪叫的嘴! 但他立即就“后悔”了,我的叫喊忽然被堵在嘴里,于是顺势蠕动嘴唇,探出舌头轻轻地舔在他的指腹上,凯文手一抖,我趁机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 下身的交合还在激烈地进行,撞击啪啪作响,我眼神迷离,干脆地吮吸起他的手指模拟交合的动作,唾液沿着指根和嘴角湿答答地滴落下来。 我……觉得凯文可能更冒火了。 他几乎毫不过渡地骤然加快了速度,cao干的力道更加疯狂,游戏里面掀板子有多狠,此刻丝毫不让。 这种进攻下,我很快痉挛着达到了高潮,yindao抽搐喷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浇在他的柱身上,又随着进出的动作肆意飞溅。 但是我到了他还没有停下,反复的刺激将灭顶的快感延长得高潮迭起,被顶到的zigong口开大合,疯狂地吮吸起硕大的guitou。 “唔唔……” 我双眼涣散,含住他手指的嘴唇早就吸不动了,只是微张着任凭抽插泄出单个音节,带出唾液沿着下巴往身下滴,身子也全然软成了一滩水,意乱情迷地任凭他抬起来凿进最深处。 本来出门的时候是黄昏,现在夜幕完全降临,军工厂附近的道路都是萧索的荒地,只有零星几盏破旧的路灯堪堪亮着冰凉的光。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草丛里火热的情形,一根根新鲜的枯黄的草叶都在疯狂地乱晃,被灯光映出乱舞的影子。 终于阿尤索粗重地喘着气到了顶峰,后面我都已经快叫不出来了,xue道深处被性器干的发烫,浑身发软的被翻来覆去的抽插,被强行延长的高潮和抽搐不止的xue道,终于将他缴得抵着zigong口狠狠地射了出来。 一股股浓厚的jingye全部喷进zigong里面,烫得我本来软下去的身体又开始颤抖,沁出一股不由自主的蜜液迎上去。 我还是背对他伏在地上的姿势,被快感淹没得神识朦胧,意乱情迷中,恍惚感觉一阵晃动。 是凯文将我翻了个身。还未退出去的roubang埋在体内,好好地要我全方位把形状体验得彻底。 换成仰躺的姿势后,昏暗的路灯光扑面而来,我下意识眯起了眼睛,情事后的脑子空荡荡的,隔了好一会才勉强聚了焦。 ……我的肚子好像有点鼓……最近长胖了?不至于吧……视线继续下移,看见了还未分开的结合处,一片狼藉的泥泞耻毛贴合着皮肤……原来是凯文还没出去啊。 仿佛感应到我的想法,下面突然一阵滑腻的刺激,凯文正在将疲软下去的性器退出去。 高潮后的身体本来就敏感,我一下子夹紧了阴rou,试图阻止更多动作带来的刺激。 好男人的脸色怎么看怎么不像是爽过的人:“放松点,我要出去。” “……”我不说话了,因为刚刚一次满足后,可能在正常情况下够了,然而我是吃了药,现在一点点关键部位的刺激,我已经觉得……我又可以了。 许是看出我的眼神不对劲,凯文嘴角抽了抽,强行将疲软下去的拔了出去,没了堵塞的xue口立马流出混浊的白液,沿着腿根一直淌到垫在下面的外套上,最后渗进草丛里。 眼见他拿出纸巾开始擦————下一步这就得提裤子走人?! 不能放你走啊!我连忙想起来抱住他,但是体位+自身状况要我的腰根本使不上劲,只能勉强抬起手……直接抓住了他的关键部位。 凯文身体一僵:“……放手。” 我开始喘息,刚刚浪叫过的喉咙有些嘶哑:“我……这个药后劲有点大……” 好男人脸色瞬间更阴沉了:“那也不能在这里……了,至少有个遮挡吧。” 说着他环过我的肩膀要将我抱起来,我趁机借力坐直了身体,抓住他的手暗中一用力———— 他的呼吸立马乱了:“你?!” “你在我手上!不许走,给我硬起来!” 我感觉药效再次发挥起来,理智在铺天盖地的欲望面前不堪一击,我不管不顾地倾身上去,将半软的guitou含在了嘴里。 上面还残留着我们两个人的体液和味道,我一想到这里更加兴奋,刚刚还餍足的身体再一次空虚起来。 尺寸对我的嘴而言有些太大了,我只能先将头部包裹,用舌尖急切地舔舐沟槽,手配合着爱抚沉甸甸的yinnang,涎液再一次从嘴角渗落出来,把凯文之前擦了一半的柱身又沾湿得湿淋淋的。 我一边这么唤醒他的欲望,一边抬起雾蒙蒙的眼睛挑衅地、看他眉头紧锁,满脸隐忍的样子……再正经,不也没拒绝我吗?不也刚刚还干得我欲仙欲死吗?怎么野战完了才要求换地方? 那炽热的根茎再一次剑拔弩张,顶端小孔涌出液体和我的唾液混在一起,凯文的喘息声逐渐越来越明显、紊乱,他甚至不自觉地开始顶胯,试图加快在我嘴里的进出速度。 我对硬度满意了,毫不留恋地仰起头,将口腔抽离了他的欲望:我可不想让他就这么射了,还得留给下面呢。 凯文竟然伸手按住我的头试图把那物塞回来,我连忙一侧头,灼热的roubang只能打在脸上,我连忙抓住他的手用脸轻轻磨蹭:“帮帮我吧……” 他没有脱衣服,而我赤身裸体,于是双乳压在牛仔服粗硬的布料上,早就硬挺的尖端让我痒意难耐地晃动。 阿尤索看着我眼睛发红,我硬是被看得下面一阵汹涌,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 下一秒,他猛地将我再次推倒在草丛里,我惊呼一声,刚夹紧的腿骤然被掰开到最大,剑拔弩张的rou柱直接捅了进去。 刚刚还接纳过的xue道松软无比,凯文一进来,就直接势如破竹进到了最深处,他动的第一下我就爽得浑身都麻了,下腹再一次泛滥起新的蜜液,他就趁此伏在我身上开始新一轮抽插。 饥渴霎时被击碎,我感觉自己被强烈且密集如骤雨的快感侵袭了灵魂,比起上一轮情事,换成面对面的姿势后,我可以近在咫尺地体会到阿尤索失控的喘息,以及深邃的迷离的眼睛……假如现在叫停,再听话的男人也不会停了。 周围绿草相互纠葛着,随着粘腻的水声和rou体的撞击声,而有频率地发出植物的沙沙声,春药的后发力搅和着神经,我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要……嗯嗯……到了……凯哥好厉害……” 高潮来得又快又急,浸饱了汁水的xue道使他的进入轻而易举,甚至连底端的卵蛋都快要塞进去,这种攻势下我根本抵抗不住,食髓知味的身子没几下就绷紧,嘶哑地叫喊着被疯狂的顶弄送上了巅峰。 伴随一阵阵铺天盖地的快感,水流肆意地从深处喷涌而出,一股股地和着yindao收缩的频率,几乎让我产生了失禁的错觉。 “哈……” 我失神地仰躺在草丛上,已经全然瘫软无力,而随着我的高潮凯文也并没停下,这种任由的、毫无阻碍的交合更是方便了冲刺,连接处甚至泛起了一圈白沫。 我感觉自己几乎在不停高潮,下面都仿佛快被捅穿了,却渴望他能再深入一点、再用力一点,喊是没力气喊了,连用腿缠紧他的腰的做不到了。 天地间仿佛只有我们的存在,听到的只有男人的喘息声、水声和撞击声,还有一大片草丛紊乱的晃动声,恍惚让我幻听成海浪,我在波澜起伏、上下颠簸中,唯能抓住阿尤索这么一块浮木。 终于伴随着最后的冲刺,炽热的液体喷在了嫩壁上,烫得我忍不住颤抖。 面前最后一点灯光消失了,凯文射过之后,也没有立马拔出去,将就相连的姿势,失力地压在我身上。 他的体重几乎全部全都压了上来,有些扎人的下巴蹭到了我耳朵,我也没力气躲了。 我听见他在叹气:“现在……药效总该退了吧。” 理论上,是感觉已经够了……我下面不消想也已经被摩擦得发红,反复的高潮后,也确实缓解了那种深入骨髓的饥渴。 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够…… 我的眼神迷茫地在夜色里飘忽,最终定格在不远处被压倒的草丛里。 ……是凯文的鞭子,他事先解下来的。 见我不说话,凯文以为我终于不闹了,撑身从我体内把疲软下去的rou茎退了出去。 这次我很松软,也没有半路刁难了,他就放心地开始清理。 “好了,先就这样吧,回去再洗……”简单擦拭后他解下披肩,试图将赤裸的我抱起来————终于注意到了我一动不动的眼睛。 我盯着那根缠起来的鞭子……凯文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我清晰地听见了他不安的吞咽声。 我移回目光:“好像还是不够……抽我。” 阿尤索刚刚才稍微缓和些的脸色瞬间又垮了。 “我求求你别在外面……”他咬牙切齿地瞪过来。 “别说得像我抽你似的……”药效果然没有消退,只要想一下,我又忍不住扭动起未着寸缕的身体。 我知道该怎么惹毛自己的男人,并且也这么做了,重新兴奋起来后,我的声音也没那么绵软,而是充满了娇嗔和引诱的意味————夜莺说过吃完药靠本能就能做好,诚不欺我。 “快点抽,不抽再来一发也行,好好干,干好了给你发金皮————难不难你不想要金皮?紫皮呢?蓝皮?不是吧你口味真离谱,原来只要绿皮————凯哥你是不是打算裸奔————” “啪”的一声,我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的动作,就骤然感觉腰腹上的皮肤一痛,低头一看赫然一道红痕。 阿尤索举起他的鞭子,脸色一如今晚一开始那样铁青:“我最离谱的口味,就是看上了你!” 语毕不待我回答,动手的速度简直只能留下破空的风声。 我的瞬间泪眼婆娑,一道猝不及防的疼痛,精准地以我胸前两点为连线绽开,微张着嘴却再也无力发出声音。 因为我只感觉下身一阵崩塌般的汹涌感,眼前的男人将鞭子收回去了,拿出新的纸巾、也是他身上最后能用来擦的东西,接着清理我刚刚才擦过的、又一片狼藉的下身。 几天后: 凯文:幸运儿,今晚上我有一轮游戏,你能不能替我去?我白天替你去。 幸运儿:我晚上有别的事————你不想去就直接跟庄园主说啊?她不是你的…… 凯文:……算了,我再问问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