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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自己说的,俊雅的脸上带有一点儿愧疚,“这是是我的错。”又伸手捏了捏游历的脸,“我听说小古得了把好剑,这个就算补偿给你吧。”游历一听果然是眼中发光,对一个剑客来讲,有什么是比剑更诱人的,刚才埋怨的表情一闪即逝,“好,我这就去取了那剑。”说着一闪身影,一抹妖红消失在眼前,唐梓尧感叹这游历的轻功果然是极佳的。可怜古岸风还不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进行一场比试,为了自己那把刚得来不到七天的剑。唐梓尧看着企羡没有丝毫愧疚的样子,冷汗,“你这是用小风子的剑作陪,你就不怕他记恨你。”企羡饶有所思,“嗯,只是这和我的关系似乎是不大。”古岸风现在一定是头皮发痒耳朵发热。“看来我还要补给小风子一把好剑了。”唐梓尧苦笑,自己的侍卫把剑丢了,自己能不补吗,不是自己小瞧古岸风,照着游历的性子,剑拿不到手里,怎么可能善罢甘休。“那就劳王爷破费了。”企羡作揖行礼。唐梓尧摆了摆手,“什么时候这般客气了,前几日说过府中女眷之事,这府上没有女眷多少有些奇怪,以前不觉得,这一病倒是觉得了。”企羡闻言,自是想到了这件事情,“王爷六年前收养的一批孩子王爷可还记得。”听到这句,唐梓尧不由脸上一红,这些孩子本来是六年前收养起来,打算培养成暗卫,只是剩下几个身子骨实在过于柔弱,便养在了府上,自己一来二去也忘了,还是这两个月,被软禁在府中,为了避免他人口舌,说自己埋怨陛下,便想着用这些风月之事遮遮眼,可府上一向没有女眷,只好用了这些孩子,被称为男宠,最让人无奈的事有人把企羡也当成了男宠,这件事让自己尴尬了好久,想到这儿,脸上的红色更深,越发的热了。“记得。”唐梓尧摸了摸秀挺的鼻梁说道。看着唐梓尧这幅样子,企羡自是知道唐梓尧想起了什么,“那时,不过是为了遮掩,但现在王爷既要女眷入府,难免有所不便,这些人有些便不能留在府中了,王爷对他们的去处可有什么打算。”唐梓尧暗道,自己哪有什么打算,这些年自己全部的经历都用了战场上,这些人对自己来说可有可无,现在既然有了参与夺嫡一事的打算,自然是生活检点,这些人闲养在府上,定然会有不雅之风肆意传扬,让这些人出府肯定是必要的,只是让他们去哪儿?无奈地摇了摇头。企羡正色道,“刚刚说到王爷要亲近太子,但是也不能完全的去拥护太子,还是要给自己留有后路,现在辰王和太子夺嫡一事已经是显然,太子过于信任易思言,易思言这人是只老狐狸,如果仅靠自己,王爷亲近太子确实有几分难度,如果能按插一个人,能在太子耳边为王爷说几句话,必定事半功倍,偶尔挑唆太子与易思言的关系也不是什么难事。”企羡在自己的府中六年,为自己打理了不少府上的事,虽然自己与企羡见面甚少,但是对企羡的阳谋还是比较钦佩,企羡所有的,正是自己缺的。“现在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唐梓尧问道。企羡笑答,“常敬,这人从小在王府长大,不论模样还是阿谀奉承都是顶尖的。”唐梓尧一听自然是知道企羡心中已有了主意,也不多问,“常敬是有了去处,只是我记得府中这样的人似乎有十来个,剩下的人,可有什么打算。”企羡说道,“剩下的人中除了杨帆希望王爷帮我留下,其他的王爷可自行打算。”唐梓尧点头,自己待会儿回去要看看这些人的卷宗,再作打算。唐梓尧本来是早朝下了,就直接来找的企羡,还未进食,难免有些饿了,想到自己失忆的那几天像个毛小子一样拉着企羡吃饭的样子,完全不敢相信那是自己,这再叫企羡与自己一道吃饭倒有了几分不好意思。看着唐梓尧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企羡动了动眉宇,“王爷可是不舒服?”唐梓尧脸上浮现一股尴尬之色,“没有。”“要不我帮王爷切一下脉?“企羡看着唐梓尧,眸中一片清明,不含丝毫杂质。唐梓尧如避蛇蝎的躲了一下,自己没什么病要真的让企羡切了脉,这可还行,磕磕巴巴的说着,“那个、这个,我没什么事,不用切脉。”企羡伸在空中的手就那么在空中担着,一阵秋风吹过,将广袖吹起,款款而动,恰似轻舞,抿了一下唇,柔声到,“也好。”“那个,不知这小风子和游历现在怎么样了,要不去看看。”唐梓尧试探的问着。“不用去,他们马上就来了。”企羡浅笑。果真听见一片打斗之声传来,不一会儿便看见一红一蓝两个身影在空中打斗,游历擅长轻功,所练之功较为阴柔,看上去显得软绵无力,但一招一式都直指对方死xue,而古岸风所练之功较为阳刚,将游历逼得节节后退,只是游历每次都能很巧妙的躲了过去。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企羡拱手向唐梓尧说,“可否请王爷帮我制止一下。”虽不知道为什么要制止,但唐梓尧还是上去将两人分开,此时游历已经有些累只是表面上不表现出来罢了,而古岸风还是一副精力旺盛的样子。古岸风看着游历,“算你走运,如果不是王爷,我今日定是要治治你这小子。”游历冷哼,“说不定是谁治着谁呢。”“你再说一遍。”话刚说完,身上的水蓝色衣衫开始慢慢崩开,布料开始从身上一点点褪下,古岸风看着此时的场景,只能在心中暗骂,这个小子下阴手,等哪日王爷不在,再好好治治他,还没想完,最后只剩下一件亵衣,连与唐梓尧告辞的时间也没有,急急忙忙的跑了回去。游历举着剑,向唐梓尧走过来,“王爷觉得谁赢了。”唐梓尧暗想,不说你赢了可以吗?“你。”嘻嘻哈哈的笑容浮现在了脸上,“当真,你可要给我做主,古岸风那把剑可是归我了。”游历去了才知道为什么企羡让自己去了,先不说古岸风手中的剑刃如何,只是看看自己就觉得喜欢,那红色的剑鞘,与自己这一身是极配的,剑刃极窄,怎么看怎么喜欢。唐梓尧看了企羡一眼,怎么说着是古岸风的剑,哪个剑客愿意把剑轻易给了别人,哪知企羡压根就没有看自己,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只能苦苦为古岸风认栽,看来自己要给古岸风配把新剑是躲不了了,“改日你去取便可。”游历知道这古岸风是很听唐梓尧的话的,这么一说自己可以安安心心的拿剑了,刚刚经过一番打斗,已经感觉有些累,伸了伸手,“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