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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羡手中拿着一本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上面做着记号,游历两只脚大剌剌的搭在窗子上,今早看见常敬进了太子府,这什么破事可算是完了。金陵云这几日说是要学诗词,大概是为了安置馨儿也没来,今日把什么事都安置妥当了才来。“公子。”金陵云作揖行礼。企羡抬头看了一眼金陵云,又瞧了一眼窗边,游历又不知跑到哪儿去了,“将军。”☆、成衣店制衣金陵云上去规规矩矩地说着,“这次多谢公子,我前几日已将馨儿从青楼赎了回了。”企羡浅笑,“将军何必说这么多客气话。”这两面花钱的买卖可真不是什么好买卖。“现下便也能随着将军好好学些诗词了。”金陵云说道。企羡从书架上取了本较为简单的五言诗,递给了金陵云,“这本不是很难,将军每天读上几首,先有个印象,然后我再给将军讲讲的话,收益要明显的多。”倒也不是企羡不问金陵云馨儿的事,只是馨儿的事疑点颇多,再者金陵云与馨儿是青梅竹马,要真说了什么虚话,也是坏了两人之间的感情。金陵云将书接了过了,对于这只是认识基本的字的将军,读起诗来确实是比较麻烦。雕花窗轻叩的响声传来,秋风随入,一个雕花食盒就那么出现在了企羡的面前,食盒的后面毫无意外的是唐梓尧的脸,笑如弯月,“这天香阁的梨花酥是最好的,我想着便给你带了些。”金陵云要不是手上的劲儿大,差一点书就掉在了地上,王爷确定这是一点儿吗?天香阁梨花酥在这个时节已经不是很好买了,您这一大盒算是抢劫了吧。企羡后退一步,拱手,“谢王爷了。”唐梓尧脸上的笑容更开,似乎有一阵血涌入脸上,一阵泛红,“不用谢,好吃就行,呵呵呵,好吃就行,呵呵呵。”企羡抬头,看着金陵云嘴巴还张得大大的,“金将军尝一些再看书吧。”金陵云还没走过去,唐梓尧眼睛里危险的光似乎是要将自己凌迟一般,只好讪讪的说了句,“多谢公子了,只是我素来不喜欢吃这些点心。”企羡倒也不推让,合了盖子,想着待会儿游历回来再说。金陵云在旁边看着那一盒梨花酥痴痴的发呆,手中的书也是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唐梓尧将手中‘男宠’的清单递给了企羡,“这样可是稳妥些,我近几年没在府上,只能靠着竹简上的信息来分配一下。”企羡笑着将清单放在桌子上,“王爷的打算自是极好的。”小风子头上带着汗就跑了进来,金陵云看着眼前这个侍卫,皱眉自己是个大老粗,这王爷的侍卫怎么也是毛毛躁躁的。“王爷,宫里来人了。”小风子气还没喘匀就说话。唐梓尧轻咳了一声,“气喘匀了说话,来的是谁?”“陛下的贴身太监赵大海。”稍稍运气说着。赵大海从齐帝还是王爷的时候就陪在其身边,除了对齐帝的了解,为人做事自有其的门道,脸上不会呈现出过多的精明,见着唐梓尧来了,“宁王殿下。”“公公。”虽然是个太监,毕竟是皇上的贴身太监,该有的礼还是不能少了。赵大海是个明白人,也没有让唐梓尧跪下领旨,只是将手中的诏书放在唐梓尧的手上,是最近几日不上朝的诏书,“这几日朝中之事都暂且放下了,陛下让朝中大臣准备秋猎之事,两日之后要几位皇子一同去南院。”唐梓尧皱眉,“往年秋猎父皇倒也不曾如此,每个人都通知一遍。”“皇上年纪大了,最近有些心烦,总是顾念着几位皇子。”赵大海嗓子有些高,尖声尖气儿的说。虽然上朝每日能看到齐帝,但其真正的身体情况自己确实不太知晓,问道,“公公,父皇近日身体如何?”赵大海说道,“最近秋日过半,暑气已去,风清气爽,陛下身体康健,只是陛下说着秋爽之日,草木渐枯,猎物正肥,是打猎的好时候,要几位皇子和朝中大臣随陛下去打猎。”看着唐梓尧脸上的犹豫之色,“陛下交代老奴,殿下有什么事,都要放一放,陛下将朝中大事都放下了,殿下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殿下还是别扰了陛下打猎的好心思。”唐梓尧听至此,多少明白了齐帝的心思,“公公且先回去,告诉父皇,两日之后,本王一定到。”赵大海行了个礼,手中的拂尘一甩,“是,王爷,老奴这就先回了。”赵大海刚走,金陵云从门后面走了进来,“这怎么说狩猎就狩猎。”唐梓尧叹了一口气,看来最近自己是有什么又惹着自己的父皇了,将其他的事情放下,兵权已经移交,还有其他的能让父皇忌惮吗?算了,想得多真的是累,不过赵大海有一句话说对了,最近秋日微凉,一拍手,找了企羡,说什么要去给企羡做几身衣服,可怜的金将军在学诗词的第一天就被扔在了府上。企羡苦笑着,“又不是什么女子,随意的做便好了,怎么还要出来制衣。”唐梓尧摇了摇头,老成的说着,“可不能这么说,你这长年不怎么出门,穿的还是几年前的款样,今年秋猎你要随我一起去,怎么也不能让别人说我宁王府小气。”“王爷可有什么去处。”企羡问着,唐梓尧也是长时间不在辽京,又能对辽京有多了解。“这个。”唐梓尧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好一阵尴尬,自己只是想着出了宁王府就好,哪想着去哪儿了。“上次游历说了个地方,我看能不能找到。”企羡浅笑。唐梓尧只能听着,现下自己也找不到什么地方,就这样两个人在路上转悠了半天,才找到了成衣店。刚一进门,店里的伙计也是会夸人,将这夸成谪仙,将那夸成仙子的,唐梓尧坐在椅子上,对着伙计说道,“找你们掌柜的来,好好制一身。”伙计给唐梓尧和企羡沏了茶,一看这两位,就是手里捏着银子的,巴巴地跑去把老板叫了出来。“掌柜的如此年轻。”唐梓尧叹道。掌柜行了行礼,“这不过是家父的产业罢了,在下也只是随便管管,两位可是都要制衣?”唐梓尧摆了摆手,“给这位公子制衣便好。”掌柜的看着企羡,问道,“公子可想好要什么布料?”“自然是要最好的。”唐梓尧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怎么可能要差的。掌柜的皱了皱眉头,“最好的,现下我这儿就这些,后堂倒是有一些好的,两位可是要看看。”企羡摇了摇头,嘴角浅笑,看着唐梓尧,“这倒是要麻烦了,我一向不懂这些。”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