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炼铜注意,帮撸,指jian,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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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仲景今夜睡得不是很安稳,到了半夜总觉得身下的床似乎在嘎吱嘎吱晃,后来那声音渐渐消失了,熟悉的身体的热度却一直没有贴到自己身旁来,因此他莫名早早就睁开了眼。 他其实有点起床气,醒的这般早,立刻就有些不高兴的情绪泛上来。他的里衣被睡得凌乱,撑起身子坐起来的时候,领口就从肩头落了下来。 张仲景揉揉眼睛,坐在床上发愣,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爬起来,想要翻身下床去。 他从一起床就觉得奇奇怪怪的,回头看向正打着鼾的华佗时,才意识到是今日起床竟然不是在华佗的怀里。平日里起床要么他结实的手臂压在自己胸口,要么整个人都紧紧贴着自己,一点睡相也无,非要自己憋红了脸揪着他的胳膊痛醒他,他才哎哟哎哟地松开自己。 所以张仲景眨眨眼,分心打量了一番今天竟然睡得拘束的华佗,从头看到脚,没看出什么不同。 刚想不理会他下床去之时,突然发现华佗裤裆一块挺起一个高高的凸起,在随着他在睡梦中的呼吸,跟着腰腹一同缓缓起伏着。 张仲景顿住了,乍一看以为华佗在裆下藏了什么东西,然而那物耸动着,怎么看也不像死物。他没见过这种事,仔细想想娘也没有教过,犹犹豫豫了一会,终于还是好奇占了上风。 他小心翼翼爬过去,凑近了却闻到一股奇怪的腥膻气味,那裤头也松松垮垮地潦草系着,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一扯,裤腰便松了。 张仲景其实觉得这样不太好,可是裤头一松开,就感觉那物跳了跳,更加兴奋地又涨高了些。他此时全然未往阳具方向想,他从来没有在书上,在自己身上见过这种形状的巨物,想当然觉得是别的什么东西。 而后张仲景又打量了一会,终于还是顺着腿根摸去,拉着裤腰,将华佗的裤子从腰胯间向下扯了下来。 克服阻力一拉下,那东西就好像被紧绷着突然喘上了气一般,猛地自华佗的胯间弹了出来,直挺挺立在张仲景眼前,把他吓了一大跳。 他屏住呼吸,看着那根东西在眼前左右晃荡,那物足有张仲景整张脸长,比他的腕子还粗,上面盘虬着暴起的青筋,硕圆的冠头立于其上,囊袋隐藏在腿间粗黑的耻毛之间。 张仲景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华佗的性器,啊了一声,从脸颊到耳廓变得通红,吓得立马把裤子给他提了上去。 华佗若有所觉,皱着眉挪了挪脊背,仍然没醒。 张仲景缓过神来后,心里惊得一片空白,心想,成年男子的那蠢物,莫非都如此可怖又嚣张吗?也太吓人了! 又想,分明平日里华佗冲凉的时候浑不在意地脱下衣物,自己一个闪眼就扭头不敢看,只记得胯下好大一团,哪有这直头愣脑的模样? 这样想着,张仲景又浮起几分困惑和好奇,光是看着华佗胯间就仿佛透过布料瞧到了那根阳根如何昂然挺立。带着求知欲,他忍不住又伸手去,把华佗的裤子重新拉了下来。 这回他凑得更近了,呼吸的热气喷在柱身上,就看见那roubang硬挺得更剧烈了些,太过沉而往下一坠一坠,几乎要打到张仲景脸上。 张仲景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想碰又不敢碰,最后从床头扯了一条绢帕来,试探着伸出手去,隔着帕子,指尖在充血过度而颜色发深的冠头上抵了一抵,那热度就如电流一般传过来,惹得他又是一惊。 随着他的触碰,狰狞的顶端上的小口张合几下,猝然淌出几缕清液,濡湿了一小片,张仲景情不自禁捻着帕子擦了擦,结果又吐出来几股,好像爽利得迫不及待一般。 张仲景只好不敢再碰那里,只是将手向下挪,又试着去握住,竟然发现一只手的掌心也握不满,还剩了小半圈。只好较劲一般,两只手一同伸过去,交叠着才圈住了那根粗壮的丑东西。 但是拿住了,拿住了又要怎么干呢?张仲景茫然地感受着掌心里经脉勃勃地跳动,好像有生机一般,震得他心头都麻了,不知如何是好。 任凭那物在手中又胀大了些,张仲景才犹犹豫豫地试着将手隔着绢帕,在上面上下滑动。果不其然,他动一下,前端就更激动地抖一抖,更多的腺液分泌出来,顺着柱身向下淌。 见此,张仲景好像着了魇一般,就呆呆地盯着那里,手上笨拙地继续动作着,把柱身上被撑得薄薄的皮捋上捋下,随之传出来的好像越发浓厚的腥膻味。 他抿着唇,继续专注地动作着,好像想看看这东西还能做出什么怪事来,幅度也大了些,次次手都落到根部,再向上直taonong到冠头,流出来的清液将绢帕都濡湿了一角。 过了一会儿,张仲景好像觉得自己的腕子都酸了,还不见那物有什么别的反应,只是蠢笨地硬挺在那里。 他便有些灰心丧气,好像现成的什么人体例子没被自己研究出来结果一般。 不过张仲景还是有些好奇,奇怪这东西怎么碰一碰就一边跳动一边淌水。念及此,他不自觉将一只手从柱身上分开,指尖揩了顶端一点清液,困惑地闻了一闻,只觉得腥,于是又放到唇边,伸出软舌舔了一舔,又觉出咸来。 他皱了皱眉头,觉得有些怪怪的,再看一眼那湿亮圆润的冠头,思忖片刻,觉得多尝一点或许才有头绪。 于是张仲景趴在床上,俯下脑袋去,一片红舌自唇间探出,凑向了那里,轻飘飘地像是小猫舔水一般拂了上去。 一下又一下,有轻轻的啧啧声自他口中传出。 华佗就是在这时醒来的,他昨夜发泄过后,睡得仍然不安稳,好像身体里刚燃尽的灰烬仍有火星闪烁跳动,在灰烬当中嘶啦作响。 他的梦做得糊里糊涂,只看见自己直泼水,用脚踩,用衣服盖上也止不住的火苗。却见虚影处窜出来一只浅金色的兔子,一蹦一跳行过来,在火堆上蹦哒了几下,那火便乖顺的灭了。 梦里的自己见状松了口气,可还没等侥幸几分,突然轰得一下,死灰复燃起了更高更烈的火焰,霎时吞没了那只兔子。 华佗惊得立刻想去救它,还没等伸出手,眼睛就猛地睁开了。 刚睁眼他就发觉了不对劲,好像命根子正被谁十分把握不住力道地紧紧捏在手里,垂眼一看,便看见男孩正抓着自己性器的柱身,正埋头在上头一舔一舔,骇得当即坐了起来。 华佗的动作幅度太大,连带着性器挣脱了张仲景的手心直戳上了他的脸,张仲景立刻退了退,下意识又按住了那星期,说了一句“啧。” “你……你在做什么?”华佗支支吾吾地问道,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还在幻想里。 张仲景倒是一脸正经,相当肃然,用问题回答了华佗的问题:“为什么你这里变得那么大?明明你还在睡着觉。” 华佗顾左右而言他,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最终只能含糊地说:“昨晚……羊rou吃多了。” 张仲景歪了歪脑袋,铺在肩头的头发就落下去,露出罩盖在下面的半截胳膊,问:“羊rou?“ 然后手上好像在摆弄什么物件一般,又握紧了华佗的性器taonong了几回,激得华佗倒吸一口凉气,立马截住他腕子。而后张仲景便作恍然大悟状:“噢,原来是羊rou。”然后又陷入了思索。 华佗只觉得被他手握着的阳根烫热直传全身,现在的画面和昨晚射精时幻想出的画面微妙地重合在了一起,连小张仲景脸上的表情都何其相似。不过昨夜幻梦里的张仲景露出专注神情显然是在专心抚弄,而现在大约是在将眼前的一切努力与书中对应的学术性钻研。 华佗几乎绝望了,这回他的欲念比起昨夜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觉得已经有些昏头昏脑了,伸出去的手本来是阻止张仲景继续摸下去的,如今一触碰到那温凉细瘦的腕子,却只想拢在手心里。 张仲景却还浑然不知华佗心里的天人交战,从思绪里走出来后发现自己被华佗拦住了,于是懵懂地望向他,眸子里的天真对于华佗来说近乎残忍。 华佗那一刻脑子里闪回了很多东西,譬如小孩跟着自己风吹日晒却还雪白的一身皮rou,譬如每次触碰到永远都是柔软滑腻的肌肤,譬如昨夜荒yin幻想里他不断颤动的发梢,譬如梦里那只不知好歹跑来灭火的兔子。 最终这些想法在他脑子里搅成一团乌黑的浆糊,使他难以过多思考,只是怔怔地不自觉将握在张仲景手腕上的手向下滑,直到他的大掌包住张仲景覆在自己性器上的小手,开始带着他的手在自己性器上撸动。 张仲景吓了一跳,不知道怎么华佗就开始这样做了,抬起头来想问他,却看见华佗咬紧了牙,眼睛里迸得通红,正低声用自言自语的音量念着:“就一回……你让让我。” 张仲景被惊得噤了声,只是任由对方粗糙厚重的大掌完全笼盖住自己的手,带着自己的手上下动作。 随着张仲景听见华佗的喘息渐沉,他感觉自己的手被带着动作的速度更快了,方才已经酸软的腕子有些不舒服,张仲景便有了些怨气,低声道:“你,你放开我。” 随后就想把手从那里抽出来,然而华佗低吼一声:“你等等!”而后更死死按住了自己的手,几乎把骨节都压得有些痛了,总之就是动弹不得。 华佗每一次taonong都太过激烈而用力,以至于与张仲景的手相隔的那绢帕在动作间也被蹭落掉在腿根,那纤小的掌心完全与粗硬的性器紧密相贴,使他更加无法自抑。 马眼里汩汩吐出清液,淌下了柱身,把张仲景的掌心染得又湿又黏。他心下有些没来由的恐慌,像是眼睁睁看着饿狼在吞噬自己的躯体,却无能为力,只能被对方完全压制。 甚至已经有水液与皮肤摩擦的yin靡声音从他们彼此触碰的地方传来。华佗脑子里昏昏沉沉,不敢睁眼看张仲景,怕在他眼里看到惊恐和失望,只能闭紧了眼迫使他为自己手yin。 这回的感觉和昨晚一腔邪火却发泄无门的感受截然不同,华佗明显感到,身体里的热血一同涌向下身,在那处不住堆积,只待一个时机一同释放出来。 不知道又将那狰狞胀痛的roubang箍着taonong了多久,华佗似乎觉得已经快要到顶点了,忍不住还是睁开了眼,朦胧间望向了身前趴伏着的少年。 张仲景不敢打断他,只是一直受着这委屈,见华佗终于睁开了眼,又有几分欣喜又有几分担忧,怯生生地抬眼问他:“你好了吗?” 也就是这一刻,华佗好像脑子里紧绷着的弦猝然断了,随后毫无预兆地,几股浓稠的、带着腥膻味的液体倏地喷射出来,几乎尽数溅射在了跟前凑得近近的张仲景脸上。 张仲景在那时候下意识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就感觉脸上落了厚重粘稠的几股液体,正滴滴答答向下滑落。 二人俱是呆住了,彼此无言对视了半晌,还是华佗先艰难地出声:“……对不住。”然后伸手想去帮张仲景擦拭面庞,却被闪躲开了。 张仲景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受了委屈,人还是茫茫然,撇过头去后不自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沾了一手白浊,眼圈慢慢慢慢就红了起来。却不是想哭,只是觉得方才的华佗太陌生太奇怪了,他被吓得有些不舒服。 看见他情绪不对,本就有几分愧意的华佗应激反应一般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匆匆提上裤子,跌跌撞撞去院子里的井中打了一盆水来,拿了面巾坐在床边给张仲景小心地擦去脸上的脏污。 这回张仲景便未闪躲了,顺从地仰着头,任由华佗没分寸地在自己脸上反复擦弄着,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勾勾盯着华佗。华佗被他看得心虚,也不敢与他对视,只一心擦着他的脸。 张仲景其实不明白华佗为何如此歉疚,惹得他连跟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他其实还有别的事想要问华佗,不知为何,方才摸着华佗胯下炙烫的那物时,他总觉得自己腿间未曾告知于人的部位,有些隐秘的温热水意渗出,洇湿了腿根,他有些耐不住地夹紧了双腿。 可是他又不知道如何说起,他答应过娘亲不给任何人看那里,可是那隐热越累积越重,像要溢出一般。更愁的是,华佗此时双眼放空,似乎什么也听不进去的样子,更让张仲景感到求助无门。 待到脸上那些浊物似乎都擦净,华佗才放下了手,沉默不言地在一旁洗着帕子。张仲景鼓起勇气,最终同他讲:“我……我不太舒服,想洗个澡。” 华佗一听,张仲景说不太舒服,一下子又诚惶诚恐地跳起来。以为刚才的事吓坏了这孩子,看也不敢看张仲景一眼,低声应好,而后跑去烧洗澡水。 张仲景眼看着他急匆匆跑出去了,听见他的脚步声又乱又急地在院子里响动,一时半会不会在进来。 他眨眨眼,才悄悄躲进床内侧,谨慎地将里裤拉开,看见自己两腿之间的生殖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跟着半挺了起来,不过远不如成年男人的粗硕怖人,而是秀气一根,乖巧地立在稀疏的浅色毛发之间。 张仲景无意关心那处,他手探下去,拨开了白皙淡粉的性器,朝地下摸去,摸到了隐秘的那处——那是一口本不应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女xue,他的手摸过阴蒂,大小花唇,还有再往下微微凹陷入内的xue洞入口,整个rou阜柔软得发鼓,好像一块正潺潺流着汁水的rou蚌。 张仲景蹙紧了眉毛,指腹触过全是湿意,以前这里往往都紧闭着,今天不知怎么发起热发起湿来。张仲景忧心忡忡,将手抽出来,闻到了一股甜腥的sao味。 方才还好,自己这么一摸,好像又有更多的汁液从深处淌出来,连带着在里裤上都沾了些水渍,又黏又不舒服。 这时,门外的华佗也烧好了水,试过温度后觉得可以了,便满头大汗地殷勤抬进了房间里。张仲景忙把手上的水胡乱擦干净了,对着华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华佗倒没发觉那么多,只是下意识要去床上抱小孩下来,然而还没碰到就想起张仲景洗澡是不让人看的,讷讷地收回了手,含糊地对他说:“水烧好了,我就先出去了,你在里面,洗完了再喊我。” 而后低着头走出去,把门砰得一关,脱力地靠着门板跌坐在了地上,心里乱七八糟的。 张仲景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拦,就看华佗已经跑走了,他瘪了瘪嘴,觉得身下更难受了些,还带着微弱的痒意。只好自己翻下床去,褪尽了衣物,跨进了木桶里。 那澡盆很大,却不深,是天气凉下来些时候张仲景不能再去河里洗冷水澡了于是华佗才买回来的。张仲景一坐下去,那桶里的水就立刻漫过了他的肩头,才让他舒服了些许。 他在里面泡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将手向下伸去,摸向了推荐高高鼓起的女阴,那里微微张开,rou缝随着平稳的呼吸一起一伏。张仲景摸索着,触碰到rou阜上冒出尖来的小巧红豆时,立刻就有陌生的快感窜了出来,下身猛地紧缩了两下,紧闭的层层rou唇中倏然泄出一丝yin靡清亮的花汁。 “唔……”张仲景情不自禁喘吟着,他觉得好难受,陌生的恐慌包围了他。他不敢再仔细研究下去,只能紧张地搓洗着薄嫩发胀的rou唇,却只觉那处的黏滑湿意越流越多,rou唇跟着变得些许肥厚,黏在一块被搓擦得发痛,并在一起颤动个不停。 随之而来的是他精巧得好像玉柱一般的性器这会儿也挺立了起来,贴在张仲景小腹上颤动着,皮肤不知道是被热水烘得还是如何,泛起薄薄的红来。 张仲景有些忧惶,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好奇怪,好像埋进了一口泉眼似的不停汩汩流着水,无措地看着水面下自己的躯体发愣。 “……华佗。”他忍不住出声喊了一句,可是声音太微弱,门外的华佗并未听见。 于是张仲景鼓起勇气,又高声了些:“华佗!” 这会儿门口把脑袋埋在手心里的华佗才听见,立刻抬起头来忙应:“欸,欸!怎么了?” 张仲景的声音又低下去,闷闷地要他进来。华佗糊里糊涂,不知道张仲景怎么突然洗着澡要让他进去,如果是平日,他还要说一句总算把公子哥的毛病改掉了,可是如今他发现自己似乎对对方生出了些禁忌的欲念,就格外理亏心虚。 不过他站在门口,犹豫片刻,没等张仲景喊他第三次,还是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他紧紧盯着地面,不敢抬起头来,只低声问对面浴桶里的张仲景:“发生什么事了?” 看见华佗这样,张仲景不自觉烦躁了几分,不耐烦地叫他:“你走过来些呀。” 华佗便往前踏了一步,直走到浴桶边,却是撇开了脑袋,心里默念看不见看不见。 张仲景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只好咬咬唇,身子朝后退了退,将两条藕节似的雪白双腿从水中抬了起来,脚踝搭在浴桶边沿,将双腿大大敞开,只感觉腿间那rou蚌紧绷地拉扯来开,中间的yin洞开合、翕动,难耐地溢出汁液。 华佗只能听见水滴自张仲景足尖滴答落下的声音,却不敢看。有些慌乱地问他这是干什么。 “……你倒是看看我呀。”张仲景明明是在催促华佗,这话听在华佗耳朵里却莫名有些求欢的意味一般。 他浑身僵了一僵,艰涩地转过了脑袋,却见眼前的少年双腿大大敞开,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看向水下完全袒露的腿间。嘴里还嘟囔着这是做什么……然而盯住了那里时,呼吸却是一窒。 一个白嫩浑圆的臀部兀自半悬在水中,上边翘立着的是还未发育完全的yinjing,也不过自己二指粗长,样貌漂亮精致,像是什么玉器般立着;然而稀疏的耻毛中间的,却是本不应该出现在男孩身上的器官,在水中被泡得软烂,殷红的软rou从缝隙里隐隐可见,十分扎眼,此时整个rou花正随着呼吸张合翕动,有种说不出的色情意味。 华佗瞠目结舌,瞪大了眼,说不出话来。张仲景方才还不觉得多么羞赧,这会儿见到华佗一副这个表情,却噌得脸上发起红来,恼得一把将腿合上,整个人埋进水下发着脾气。 华佗这才缓过神来,不管不顾地俯下身去,趴在浴桶边上凑近了,忙问张仲景:“这是怎么回事?” 张仲景一开始不愿回答他,后来在他越凑越近的动作下还是败下阵来,绞着手指低声说:“我……我母亲同我说不要让别人看,可是今天早上之后,我就觉得下面很不舒服……” 华佗的呼吸粗重了许多,眨眨眼,情不自禁又凑近了些。他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乱糟糟地,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直将张仲景逼向桶壁,盯着他的双眼问道:”……如何不舒服?“ 张仲景缩紧了脖子,抱着自己的腿,看上去颇为可怜,吞吞吐吐地回答对方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碰过的是你下面……可是我那个地方,也跟着湿了起来,还痒痒的……“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的话直接被咽在了喉咙深处,嘟嘟囔囔地听不清,头也撇到了一边去,只能看见一只红得要滴出血来的耳朵。 华佗咽了咽口水,他脑袋里好像有两个小人在大战,一个要他现在温声安慰张仲景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一个要他去仔细撬开张仲景的两条腿,去吻也好,去碰也罢,教一教他人怎么应付突然而至的情欲,以作为清晨借他手纾解自己的报答。 浴桶边缘几乎被他的手掌攥碎,华佗只是不声不响,紧盯着张仲景,盯得张仲景浑身发毛,以为是华佗在质疑自己怎么会有女xue,只好匆匆解释:“我之前从没告诉过你,可是我觉得早上我也碰过你的了,就不必再遮遮掩掩了……真的很不舒服。” 说着说着,他还有些委屈,又将脑袋转回来,正对上华佗的眼,薄而透红的嘴唇也瘪了下去,很恳切地又问华佗:“到底怎么回事呢?” 气氛凝固了两秒,张仲景眼睁睁看着华佗在短暂的凝滞后,一头栽进了浴桶里,溅起好大一阵水花,吓了张仲景一大跳。而后未及张仲景有所反应,又被一双大掌抓紧了腰,托着腰心抬起来,转瞬自己就落进了钻出水的华佗怀里。 张仲景赤裸着被按在华佗盘起的腿上,双腿大张被架在对方腰侧,他惊得伸手去打华佗,扯他的头发,都无济于事。 ”你让我碰一碰吧……“华佗的声音嘶哑得吓人,他一双手死死掐在张仲景胳膊下,脑袋埋在少年脖颈处用力猛吸,不停深深嗅着对方身上的气味。 张仲景觉得自己好像一只羔羊,被饿狼咬着后颈皮,惊慌失措地被叼离了羊群。他无助地去推华佗,却只被按得更紧,整具身体被压在华佗身前动弹不得。 更为恐慌的是,他明显感觉到下身隔着衣料,被对方顶上了一根炙热guntang的东西,在身下一拱一拱,带着浓重的侵犯意味。 张仲景终究还是个孩子,被眼前人这副模样吓出了些哭腔:“你……你慢些!” 华佗这才好像缓过了神,将脑袋从少年的躯体上抬起来,粗喘的湿热气息喷在张仲景仰起的小脸上,张仲景眼含水光,惊惧地瞧着华佗。 见状华佗也没有分毫要松开手的意思,只是怜惜地揩拭去了张仲景眼角的泪光,把那里擦得通红一片。语气不知道几分是诱哄几分是安慰,沉声问张仲景,给他瞧瞧,给他瞧瞧下面,指不定就好了…… 张仲景没了拒绝的勇气,身下被粗硬的roubang抵住,却更驯服地张开,好像隔着衣料就要裹含住对方硕大的冠头。他心乱如麻,只能胡乱地点头,只是轻声说:“那你别那么凶……好吓人。” 华佗闻言,理智更是全失,嘴上嗯嗯得应着,一只手便将张仲景的身体抬起来,低头一口吃住了张仲景胸前的乳rou,含在嘴里不断用舌尖在圆硬的乳尖上一个劲顶戳,舔舐着柔软的乳晕与盈盈的乳rou。 张仲景闷哼一声,泛着酥意的陌生快感更是止不住的往上涌,心想我是让你帮我看看下面,怎么突然吃起了胸脯?刚想阻拦,就感觉华佗另一只手顺着腰身抚上了臀rou,重重地揉捏了两下,而后径直朝屄xue探去。 华佗的手指又粗又长,指腹上还长着厚厚的茧,掰开两侧紧闭的嫩软rou唇,放在了他湿黏得一塌糊涂的rou阜上,并起手指在那rou缝中来回滑动,指腹碾压着阴蒂,掐着小小的yinchun。 没一会儿就将xue口激得更加汁水直流,yinchun全被沾染得亮晶晶的,yin液扑簌簌地融入体外温热的水中。张仲景扭着腰下意识闪躲,却好像是在将华佗的手指往下坐,换来了更激烈的揉碾,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奇怪了,无措地唔唔叫着,茫然地低头看着华佗的发顶。 华佗昏头昏脑,口中和手上一个也不愿松开,未长成的少年的身躯太过迷人,好像时刻紧闭的花苞勾着人拨开,直到露出里面的花蕊。 口中的乳尖已经涨红到被自己吸大了一圈,好像连乳晕都被吸得凸出了起来。他能感觉到掌心里光裸的雌xue真不可抑制地收缩,更多晶亮水色从那泛着艳红浪色的xue口里分泌出来,整个充血的rou阜都是一片发情般的潮红。 “为什么,为什么越来越痒了……”张仲景忍不住喘息着问华佗,他没有觉得被触碰过后有丝毫缓解,只觉得更加难耐,心中阵阵发紧,yinchun被碾得又酸又涨,sao核酥麻一片。 华佗也满头大汗,他被张仲景一双腿夹着,如今最想干的就是将他搅得一塌糊涂。然而那口xue还没有他掌心一半大,明显尚且幼嫩,即使外部已经情动地外翻泛红,当中时不时被抚过的rou口还是紧闭着,只有水液缓缓渗出。 他又拨弄了一阵那小蒂,把张仲景揉得身子一拱一拱地难受的紧,阴蒂和rou唇全都被搓弄得不断发抖、发颤,然后才摸索着顺着rou缝滑动到了yin液的出口,摸到了那隐秘潮湿的roudong。 他的手指都陷进了软红的rou里,指腹在小小圆圆的rou口上打着圈揉按着,才使得那里略微张开一点点,含着指尖畏畏缩缩蠕动张合。华佗皱紧了眉,望着难受得鼻尖都发起红来了的张仲景,哄着他:“你放松些……里面叫我捅一捅就不痒了……” 少年的小腹一抽一抽,口中溢出一点点软绵绵的喘息来,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点点头放缓了呼吸。 这样笨拙地抚弄了许久,xue口才羞怯地张开一点,被华佗狠了狠心,挺着指尖缓缓推入。然而处子幼嫩的xue眼太过紧致,感受到异物的侵入,张仲景就立刻绷紧了腿根,华佗只能一只手轻轻揉着他臀后的软rou,一边继续慢慢插入。 尚未进入多少,张仲景就喊着不舒服要抬起身来,又被华佗按着腰心往下沉,哄他说很快的很快的。 张仲景感觉华佗的手指在浅处转动抠挖,把他的内里搅得发痒酥麻,只感觉热流一股股流向下身,只得咬紧了牙承受侵犯,偶尔有低声的叫喘溢出来。 华佗好久才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大半,xuerou不住紧缩,sao软湿热的rou壁紧紧地吸附在他手指上,他心下焦躁,扩张了一会儿后又掰着roudong的缝隙,试探着要再插入一根指头去。 好在这会儿是在浴桶当中,温热的水流浸得xue口更加软烂,甫一进入,就有水流从间隙里涌进xue内为进入的手指做着润滑。华佗一边用手指缓缓插着花xue水意泛滥的sao浪roudong,转动着逗弄里面蠕动的软rou,惹得张仲景的呼吸越发急促,鼻间发出小小的呻吟。 张仲景低头就看见华佗粗长的手指在身下耸动着,方觉体内那痒意止住了些许,不自觉沉腰挺xue,迎合着手指cao入自己的女xue。 听着张仲景唔唔的叫喘,华佗的心情却没有放松半分,显而易见那口xue光是两根手指就被插得严丝合缝了,怎么容得下自己的性器?他焦头烂额,只好将手伸到了前面,taonong着张仲景未被抚慰过的性器,果不其然张仲景立即脱力地攀住了他的肩头,啊啊地惊叫连连,眼里快速积起一层水雾,xue内跟着不住地抽搐张合。 华佗趁机又将一根手指挤了进去,顶开了层层叠叠的紧致软rou,一鼓作气与其他两根手指并在了一起。 这回张仲景的反应更激烈了,似乎觉得有些痛,但是前端被抚慰的快感淹没了痛感,只是垂着脑袋不住叫华佗轻一些。 华佗忙应着好,将手指并拢了在那粉红的屄口中进进出出,指尖去够那浅处敏感的sao点。他的xue壁被更宽地撑开,灵活地在里面捅插着,速度逐渐加快,在他紧缩的xue腔里四处乱捅,顶得张仲景xue内各处的yinrou都跟随着男人捅抽手指的速度一起痉挛起来。 “唔……唔啊……”张仲景发出压抑不住的惊喘,感觉自己要被撑裂到极致了,可是猛缩的rouxue被手指又挠又戳,更加发浪似的吸吮着对方的手指,不断降下热流,使华佗的手指在体内湿乎乎地泡着,进出得更加迅速方便。 温热的水流顺着张仲景被撑开的roudong缝隙不断涌进他的saoxue内,液体在他的体内流转,又被手指在里面时快时慢的抽动带出,里面丰盈的汁水也被一下、一下地捅插出来,混入了池水之中。 来回被捅插了几十个来回,rouxue的入口处那撑得有些发疼的感觉才渐渐消失,软嫩的xuerou适应了华佗手指的入侵,紧紧地吸附在华佗的指根上边,一颗颗内里的yin软rou粒和rou褶挤在一起,浅浅地蠕动又搅弄。 情潮翻涌间水下的股间传来了指头和xuerou拉扯交缠的yin靡声音,华佗手指的choucha速度加快,次次朝着甬道渗出顶弄, 搅得那些xuerou全都害羞般地退却开去,却又马上食髓知味地贴合上来。 华佗的性器硬胀到连带着下腹都绷紧了,只紧张地盯着张仲景腿间,看着那薄软的xuerou在手指的捅插间被带进带出,耳边张仲景的呻吟越发发浪难以自抑。只有华佗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的,昏头昏脑硬着耐心扩张。 直到随着手指的反复戳cao,汁水横流的张仲景喘息越来越快,不出一会儿两条腿就打着剧烈的颤后随即骤然绷紧,身前被华佗撸动着的小巧roubang在掌心跳了跳,喷出一股薄白jingye来。身下的rouxue也在那一刻猛然夹紧了华佗的手指,深处涌流出一阵阵暖洋洋的水液,将指节全都浇透了。 “啊……”张仲景失神地惊叫出声,仰起了细瘦的脖颈,一张小脸上遍布潮红,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华佗的手指还在里面狠狠地顶撞了几下,把他刺激得身子弹了弹,茫然地呼喊不要了才抽出。 张仲景几乎觉得耳边嗡嗡作响,搂紧了身前华佗的脖子,仰着脑袋发出虚弱的喘息来,只感觉下体好像合不拢似的,手指一抽出去,立刻就有温热的水液涌进来,和自己分泌出的水液混在一起,把内里蒸得软绵绵的。 不过那痒终于止下了,他恍惚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时才想起华佗似乎真帮了自己,有气无力地将脑袋转回来,想冲华佗道个谢。 身前的华佗迟迟未出声,方才张仲景也无心留意他在自己身前做什么,只感觉一只手还托在自己臀上,这会儿转过头来,刚开口道:“我好些了,要不你先……” 后面“出去吧”三个字尚未说出来,张仲景的腰就被骤然掐紧了,他惊呼一声,便察觉有什么十分粗沉的东西拍打着自己大腿内侧的嫩rou,随后又一路往两腿中间的地方行进,圆硬的硕大guitou顶在自己的rouxue入口,小小的逼洞已经被顶得内陷进去。 华佗此时头上的青筋都绷得凸了起来,方才一直忍耐着,直到把张仲景xue中用手指开拓透了,如今满心满眼都是那口yin荡放浪的幼嫩xiaoxue。 在看见水面下高潮后湿得一塌糊涂的roudong,翕动的洞口间隐约有艳红的xuerou落入他的视线,让华佗再也无法忍受,在张仲景享受高潮余韵的时候几下便解开了裤腰,让自己那暴涨已久的rou根脱去束缚,倏地从裤裆的遮挡间跳了出来。 张仲景吓坏了,眼前这根东西可不比刚才区区几根手指,他早上可是触碰过的,整根roubang又粗又硬,和自己方才释放过已经软塌下去的纤巧roubang比简直就是巨大的反差。 他扭动着身躯想要躲开,可是被华佗死死按在了那粗硕的rou刃上,不久前才被手指捅插到高潮的xue口却不争气地张合着,湿软地搭在勃发的rou刃上,饥渴地一下一下吮吻着冠头。 华佗哑着嗓子哄他:“没事的……刚刚不是很舒服吗。”然而张仲景哪管得他这话,一双手推在华佗胸膛,要他远离自己。 被一双软绵的细白手掌推着,华佗不但没被推开,反而觉得身体里的邪火烧的更旺,终于忍不住,凑过去一口叼住了张仲景薄软的两瓣唇。 他的粗舌强行顶进了少年小而湿热的口腔,肆意在里面卷过,勾着少年的软舌,又深又重地舔吻着张仲景。与此同时,他的手扣紧了张仲景的腰,将他强行向下一按,没有任何缓冲,可是张仲景的rouxue早就泻出大泡大泡的yin液,将那洞口和屄道内润滑得充足,jiba几乎一下就插进去小半。 张仲景只觉得好像撕裂一般的剧痛直下身传来,眼泪霎时就冒了出来,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上了华佗的舌尖。立时就有血味漫在二人口中。但华佗仍然没有丝毫退让,而是就着血更激烈地掠夺着被吓呆的张仲景口中的唾液。 华佗身下的速度放慢了些,感到那抽搐着的yin浪软rou的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的粗rou往外推,也像是要让这凶器进得更深。甬道壁上仿佛有无数张饥渴的小嘴在等待和欢迎着他,让他更无可置疑地按下了张仲景的腰身,好像要将自己的性器死死钉入。 张仲景几乎呼吸不过来,他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都能感觉自己的小腹被硕大的性器一点点撑开填满,几乎要被顶破了。 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在亲吻间唔唔地哭叫,却不可抗拒地被按着一坐到底。rouxue的逼口被粗大的jiba撑得浑圆,边缘上艳红的嫩rou都被拉扯成薄薄一层,整个rou逼更是持续地被温暖的池水泡得发白,rou唇饱胀得像是要滴出汁来。 强健的性器像是一枚巨大的楔子钉入张仲景湿软泥泞的屄xue,硕大的柱身终于整根进入,深埋在其中,叫张仲景止不住地整具躯体都抽搐起来。 华佗埋在那口紧热的xue里,被吸的头皮发麻,顿了顿后,便将性器又抽离了一般,在那被撑得红润大开的屄口外露出半截狰狞紫红的粗壮rou器,随后蓦地再次狠撞进去。 “啊!——”张仲景不由得猛地惊叫,整个人被顶得向前一荡,紧紧靠在了华佗身上。华佗这才粗喘着结束了吻,看见张仲景一双红彤彤的眼睛不住掉着泪,便凑上去又舔舐着他眼角的水光。 上面如此缱绻地安抚着,身下却一点不留情面,极其猛烈地朝上挺动着腰胯,同时又按下张仲景瘦小的身躯,将下身一下下地朝着那湿润嫩软的rou花中深深顶入。 起初张仲景只能感觉到被撕裂的痛,然而渐渐地,随着力道时轻时重地顶插,他觉出些绵密的爽意来,比被手指捅入时更加猛烈,更加密集,口中的惊呼叫喊就变成了尾音绵长的呻吟。 粗rou在xue内顶撞了数十下,张仲景的rouxue就被cao得松软服帖、sao液连绵,几乎随便一顶,就能抽带出一连串汁液。他整个人坐靠在华佗的身上,被颠动得几乎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知道只知道唔唔乱叫、不停yin喘,偶尔有细细的一条晶亮涎水从他张开的嘴角滑落下去,被cao的翻起了白眼。 随着cao弄越来越剧烈,华佗感到在水中cao弄虽然被温暖的水流包裹着那口xue服帖地伸展开来,然而动作却有些逼兀。于是他干脆就着插入的动作,双手托举着少年的身躯,扶着水面站了起来,长腿一胯便跨出了浴桶走向床边去。 张仲景的身躯霎时悬空,只能紧紧环着华佗的脖颈,跟着走动的动作臀尖一下一下落在华佗胯间,被顶得有气无力。 华佗一把将少年放在床上,自己的身躯也随之压上去,将他两条腿抓着大敞,双手撑在他身侧,更加强力地耸胯cao弄。 张仲景只能感觉到肚皮被反复撑起一个rou眼可见的微妙弧度,朦胧的眼前偶尔看见华佗的脸在自己的面前不断晃动,对方额上的汗珠沿着下巴滴落,偶尔被甩在自己的脸上。 那粗rou干出一片连绵持续的噗嗤噗嗤声 ,又时不时引出丝丝缕缕晶莹的汁液,从张仲景正被猛然抽插着的rouxue缝隙中喷涌出来,四下飞溅,淋得两人之间淅沥沥地朝下淌着湿yin的sao水。 华佗看着身下的张仲景被cao得几乎失了神,一双漂亮的圆滚滚眼瞳茫然地半开半阖,只有眼睫不停地颤动,两瓣薄软的嘴唇毫不自知地微微张开,湿滑的软舌从其间吐出来,不受控制地搭在唇角。 身下的被褥被二人从浴桶里带出来的水染得湿透,端方的小公子何曾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候?华佗眼见着这一切,只觉得心间一片畅快,伸出手去掐玩对方在身躯上被撞得摇晃的胸乳,少年被刺激得像一条失水的鱼,身躯不住弹起又落下。 张仲景这时耳边嗡嗡作响,时不时身下随着凶狠的cao干传来啪啪的乱响,又伴着怎么都停不下来的缠绵水声。 每被狠顶一下,张仲景的脑袋里就一片空白,要隔上好几秒才能慢慢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叫得有多么yin乱不堪,一会儿带着哭音叫华佗慢一点,一会儿又喊着好舒服。 华佗偶尔埋下头去吮吻着肿胀的胸乳,叼着乳尖夹在唇间摩挲;偶尔俯着身去轻咬张仲景软绵绵的脸颊rou,含在口中在白嫩的乳rou上咬出片片红痕;最终这些都变成一阵缠绵悱恻的吻落在张仲景的唇上,把他亲得头昏脑胀,不自觉抬起头来迎合这样的吻。 身下的动作一刻不停,嫩软的rouxue都要被华佗cao烂了,张仲景下身腿间处的秘密花xue让人jianyin得软红烂熟,整个rou阜上都透出一种被过度使用后的鲜艳潮红,几乎再多顶几下就好像要挤出汁来。 华佗的手盖在张仲景放在肚皮上的掌背上,跟着他一起揉按着他的小腹,感受性器在里面进出时将腹部反复顶起的弧度。华佗一边摸着一边低声问:“现在,现在是不是舒服多了?” 张仲景空旷的脑海间后知后觉意识到,现在原来也是在解决最初的那个问题,可是他无法深思,只好胡乱地点头,伸着舌头让华佗再凑上来舔吻他。 不知道被这么cao了多久,身下的白软臀尖忽然抖动抽搐,xue道内也开始痉挛不止,整具身体即使在华佗狂乱的吻的安慰下仍然颤动不止,一股股的汁水从深处湿淋淋地浇下来,最后的几下cao干几乎是整根进,整根出。 少年前端一甩一甩的roubang随着每被华佗狠顶一下,便簌簌地喷出一缕jingye,连着好十来下才什么都射不出了。 华佗其实觉得还不知足,然而看见张仲景彻底失了力气,只能瘫在床上呆呆地睁着朦胧的眼,他也知道不能再做下去了。 于是又伏在他身上耸动挺弄了几下,将几近昏迷的张仲景顶出几声闷哼,直到浓厚的白精倏地从guitou前端的马眼里喷射出来,将张仲景的rouxue内浇得满是浓稠的黏液,才终于结束了这场性事。 他压在张仲景身上喘了一阵,才抬起身来,看见少年已经过度疲惫而陷入了昏睡,于是抬起身来,小心翼翼地将半软的rou具从被捣干得合不拢的xue口中抽拔了出来。 放眼望去,男孩整个rou阜、会阴还有两边的大腿根淋湿得黏腻脏乱,在身下汇聚成一滩晶莹连绵的水滩,cao进去的精水断断续续地顺着yin水往外点点滴滴流出。 华佗闭了闭眼,忍住了想要把这些jingye灌回昏睡的张仲景xue内的冲动。他默然翻下床去,抬起那桶已经被溅出大半水去的浴桶出去倾倒了,又去烧了一桶。 等待烧水的间隙,他看着柴火烧得嘶啦作响的时候,脑袋空空,又闪回了昨夜怪异的梦。 他心里乱糟糟的,隐约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是半夜会被张仲景父母托梦掐死的程度。可是倘若让他重来一次,他又觉得自己还是会做,于是不愿深思。 回去的时候,张仲景已经醒转,呆呆地坐在床上发愣,一副搞不清楚情况的样子,被华佗拦腰抱起也不动作,被第二次放进了浴桶里。 华佗本来想着,不管张仲景怎么想的,自己一定要为此负起责任来。可是看见张仲景这个样子,他又意识到实际上自己于心不忍,觉得还是让张仲景自己选才好。 他本来想将手伸到水下去帮张仲景擦拭,结果一直沉默的张仲景这时抬起手来接过了,华佗心里顿时紧了紧,有些忐忑不安。 华佗也看不出张仲景脸上是否有异色,这孩子总是这样面无表情,心事都按在心里从不声张。他想问却又不敢问,怕听到对方否决的答案,最终握紧了拳头,逃一般离开了屋子。 他不太敢回去见男孩,身体上满足了,心里的空虚却越来越深,他从不知道得偿所愿原来也会让人难受。他在外边纠结到天都黑了才慢慢走回家去,回去时发现家里的灯火已经熄了,桌上放着些张仲景自己做的简单的饭菜,华佗这才想起来白日里自己逃得太过慌忙,竟然什么都忘了,便有些新的愧意浮上来。 他走进房去,发现张仲景已经躺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这回华佗没敢再爬上床去和他蹭进一个被窝,又从柜子里挖出了那床很久没用过的地铺,铺在床边的地板上。 躺上去却睡不着,盯着天花板发愣,觉得耳边寂静到几乎耳鸣,怎么也睡不着。几乎要到后半夜了他心里还是盘旋着纠结的思绪,心想要么今晚就把张仲景抱起来丢到一个好人家去,不要再让他与自己混在一块;转念又想要么再把他睡了几十回,让他满心满眼只有自己,这样什么伦理道德都不必要了,就这样含混的过吧。 这些叽里咕噜的糟糕想法在他脑子里缠成一团乱麻,最终随着眼前床边冒出来的一个脑袋一并变成一片空白。 “你回来了?”张仲景探出半个脑袋,眨眨眼,茫然地冲床下平躺着的华佗问道。 华佗浑身僵硬,感觉嘴和张不开似的黏在了一块,过了好一会儿,喉结耸动几下,才回:“……嗯。” 张仲景打了个哈欠:“那怎么不上来?”随后脑袋缩了回去。 华佗僵直着身体,不知道张仲景这是什么意思,只是讷讷地噢了一声,随之摸索着翻身上了床,不过刻意睡在了床边,离床内侧背对着自己的少年远远的。 他躺了一会,有些困得受不住了,正要闭上眼时,忽觉一个柔软的身躯贴近了自己,他立刻就惊得清醒了。 张仲景默默地贴上他一条手臂,笨拙地爬到了他身上,头靠着华佗的胸膛。华佗以为他是在梦中,低头去看,却看见张仲景一双眼晶晶亮看着自己。 华佗轻声问:“怎么了?” 张仲景看他两眼,又侧过头去把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华佗的心跳,华佗不自觉放轻了呼吸。 过了好一会儿,华佗才听见他出声,好像是在抱怨,又好像是在打着商量。 他说:“华佗……你弄得太重,也太久了,我今天一直不舒服,觉得里面好像还有东西塞着一样。你又不在家里,我有些难受也不知道和谁说。下次再这样,能不能稍微多亲一亲我?” 话音刚落,张仲景发觉脑袋下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困惑地抬起头来,就正好与呆滞地望着他的华佗对视。于是他又问了一次:“好吗?” 华佗几乎没有过脑子,迅速地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