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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回 情字难勘破,众生溺爱河(蒋星渊X絮娘,H)

    

第二百八十三回 情字难勘破,众生溺爱河(蒋星渊X絮娘,H)



    絮娘温顺地任由蒋星渊摆弄,思索了一会儿,问:“阿渊,你是要我像上回一般,帮你除掉什么人吗?”

    她一无所有,只剩这具残破不堪的身子。

    虽然……耶律保慎横死的消息传来,她后怕得厉害,连做了许多天的噩梦,直到蒋星渊从得道高僧那里求来一件开过光的法器,供奉在卧房里,这才好了些。

    可是,若是能够帮上他的忙,她似乎不该推辞。

    听得这话,蒋星渊沉重的心情好转了些,在絮娘xue里射了一泡浓精,也不肯出来,就着这姿势将她抱坐在怀里,不住亲吻通红的玉脸。

    “娘想到哪里去了?我又不是魔头,哪有那么多人要杀?”他疲惫地将下巴靠在她的颈窝里,眼皮微微阖着,两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绵软的乳儿,“实话告诉娘,最近朝局动荡,圣上的心思难以捉摸,官员们忙着勾心斗角,我的日子也不大好过……”

    “我认识一位姓颜的小将军,年轻有为,天纵奇才,手里又握有兵权,若是能与他搭上线,往后的路便好走得多。”蒋星渊说出这话的时候,因着心虚,呼吸变轻了些,小心翼翼地觑着絮娘的脸色,“不过……他对宦官抱有成见,无论我怎么示好,都油盐不进,我苦恼了很久……”

    絮娘听懂了蒋星渊的意思,咬了咬唇,表情有些羞赧:“他的年纪应该不大吧?既是将军,肯定也不缺美人。阿渊,我……我不是不愿意帮你,只怕自己入不了他的眼。”

    “娘多虑了,他忙着带兵御敌,没工夫考虑终身大事,身边干净得很,十有八九还是雏儿。”蒋星渊见她松口,爱怜地捧起玉手,轻啄每一根指节,“只要娘肯配合,我自然有法子让他为你神魂颠倒。”

    既已说动絮娘,他不愿继续这个话题,将她放回床上,跪在腿间细细舔舐娇嫩的花xue。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絮娘的xue里灌满浓浆,轻轻一动,便有腥膻的浊液流出,这会儿竟被俊俏的少年一口一口吞吃下去,单这么看着,就觉说不出的刺激。

    “阿渊……你别……别舔……嗯……”她拼命蜷缩脚趾,反被他握住玉足架在肩头,门户张得更开,露在外面的rou核激越地乱跳。

    蒋星渊用力吸了一口,扑上来吻她,她软绵绵地挣扎着,还是教他得逞,黏液咽进喉咙,苦涩的味道却挥之不去,不由紧蹙着娥眉轻轻捶打他的胸膛。

    “娘,我好喜欢你……”蒋星渊的眼睛变得亮晶晶的,向来内敛冷静的人,展现出热情的一面,和絮娘十指紧扣。

    阳物顺利滑进湿热的xue里,他一边顶送,一边说着情话:“在宫里的时候,我每天晚上都要想着你自渎个一两回,射得肚兜上全是精水。你呢,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絮娘两条细伶伶的腿儿像藤蔓一般缠在他身上,怔怔地望着他,一瞬间腾起万种思绪。

    他在她面前越来越黏人,越来越霸道,两个人共赴极乐之境的时候,常常用摄人的眼神死死盯着她,双臂搂得极紧,好像恨不得把她塞进身体,融入骨血。

    他就算不在山庄,也对她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所有下人的眼睛,都是他的眼睛,所有体贴的服侍,都来自他的授意。

    絮娘有种错觉——

    无论穿多少件衣服,在他眼里,她永远赤身裸体。

    她有时候害怕这种极致的占有,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有时候又忍不住怜爱他。

    她不该苛责一个从小便被亲娘抛弃的孩子,更何况,他向来懂事,陪着她吃过那么多苦,后来又费尽心思护她周全,两人之间的感情,早就不能用任何一种关系概括,自然也没有可供衡量的标准。

    絮娘无法对亲手养大的孩子说出“喜欢”二字。

    但她也不讨厌他。

    她依赖他,担心他,为了他茶饭不思,牵肠挂肚。

    她不止一次想过,他每日行走于刀锋之上,若是出了什么闪失,自己当真是无亲无故,无牵无挂,到那时,索性一根绳子了结自己,与他在黄泉路上作伴。

    “娘在想什么?”蒋星渊不满絮娘的走神,重重顶了她一下。

    絮娘嘤咛一声,仰起脸儿主动送上红唇,和他亲得啧啧有声,花xue也卖力地绞动阳物,一下一下往深处吸。

    “我自然……自然是很挂念你的。”她低头看向交媾之处,只见一根rou粉色的巨物裹挟着淋漓的汁水,缓慢又用力地往身体里捣,虽然看不到底下,也能从“咕叽咕叽”的声音里猜到xue间有多泥泞,难耐地娇喘出声,“阿渊……快些……里面好痒……”

    蒋星渊没能从絮娘口中得到想要的回应,虽然早有准备,并不失望,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除她之外,所有人的死活,都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区区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算得了什么?

    “娘比以前经cao呢。”他张开手掌,丈量着阳物入体部分的长度,“刚开始干娘的时候,最多进到这里,你就哭着喊受不住,如今再进这么多,还觉得痒……”

    他抱她骑坐在身上,让雪白的身子沐浴在熹微的晨光里,眼睛一眨不眨地欣赏娇态,挺腰狠命往宫口开凿,哑声道:“娘的胞宫,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进去过?再这么干下去,是不是戳不进宫口,就丢不了身子?是不是离了我,被再多男人干,都无法快活?”

    絮娘被蒋星渊cao得长发散乱,白rou乱颤,又羞又耻地捂住脸,带着哭腔胡乱应和:“是……是……胞宫只给阿渊一个人干……只有阿渊的jiba能干到这么深……啊……我不行了……阿渊、阿渊饶了娘吧……呜呜……”

    蒋星渊掐紧柔韧的腰肢,强硬地叩开宫口,抵着女子最隐秘最娇嫩的所在汹涌灌精。

    回宫之前,蒋星渊抱着絮娘弄了好几回,直到她筋疲力竭地昏睡过去,这才下床穿衣。

    他走到门外,吩咐翠儿:“抓紧时间收拾收拾金银细软,大件的家具就不用带了,我过两日派人过来接你们。”

    翠儿一愣,问:“主子,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不该问的别问,跟着我走就是。”他的面色重又变得整肃,顿了顿,低声交代,“嘴巴严实些,不要走漏风声,尤其是秋先生那边。”

    翠儿满脸不解,却乖觉地闭上嘴。

    这年十月,大兴朝最后一支军队因粮草短缺,被辽国无名将军率领的队伍一举击溃。

    富平失守,蒋星淳且战且退,一路往京兆逃去。

    城中百姓得了消息,慌得连夜朝外跑,文武百官也大惊失色,咒骂将领无能的、吵嚷着投降的、辞官的乱作一团,闹腾得金銮殿比菜市口还要热闹。

    徐元景迟迟没有出现。

    焦头烂额的贞贵妃接到圣谕,带着太子徐宏炤入明德殿觐见,惊讶地发现几个得宠的妃嫔和两位公主全都在场,墙上挂满乐阳公主的画像。

    屏风后面传来男人疯疯癫癫的笑声,熟悉又陌生,吓得小太子缩到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