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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另一个人别有所图。一个人如果明知道酒味刺鼻的是易醉的烧刀子。一个人如果明明有意识却还要借着醉意与另一个人确定关系。甚至,这个人一次次企图用明确的爱意打动另一个人的心。这样失去理智,不管不顾。那这个人,只是想,和另一个人能够永远在一起。不管愿望多么热切。你终归离开了我。或许现在的王爷已经足够平静。不再会为了想要证明什么留住什么而不计后果。几天后,管家来说郑君侯退亲了。王爷假意哀叹了几句,问东西都准备好了吧。管家点头。王爷说:“差不多那就准备行动吧。对了,抱一只奶狗来。”管家明白,回头就抱了一只大眼睛的狗崽子。王爷举着看了半晌。原来湿漉漉的大眼睛长这样。我不愿记起你。但也不会忘记你。不会忘记你的好。和带给我的痛。☆、12小奶狗来得很快。可管家抱来的是一只癞皮狗。除了玩闹的时候眼睛睁得大大的,其余时间都是懒懒地一趴,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这只癞皮狗闹得实在是折磨人,王爷几番审视,也没看出哪里天可怜见的样子。被闹烦了,就举到架子上。小癞皮狗便吓得哆哆嗦嗦,狗爪子往外探探始终也不敢跳下来。蔫蔫地趴在那。王爷就又把它抱下来搂在怀里。没多久,小奶狗旧态复萌,捉闹不停。几番下来,小奶狗再被举到架子上也胆子大了起来。伸伸前腿又探探后腿。终于扒着架子企图蹿到下一格。到底是太小。松开爪子跳到下一格的时候撞到了格间的摆件。这一撞,反倒触到暗格的开关。王爷闻声转头。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暗格。三竖排的抽屉。王爷依次拉开,除了御诏都是些小玩意儿。这一格空的。手顿了顿,原本想看下去的心情全无,可却着了魔一样往下一格探去。除了一只寸方木盒,还有一卷卷轴。摸上去似是牛皮或者羊皮。只是这个手感——王爷连忙展开卷轴,右侧起手两字苍劲有力。跟着比划描摹。穹——图。当啷一声,王爷跌坐在地。这是穹图。是小哑巴根本就没有拿走,还是他之后又还了回来?怎么会这样?顾不上想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一刻王爷只想知道小哑巴他在哪。管家说,最有可能的可能是小哑巴誊抄了一份又还了回去。或许是太紧张了,放回去的时候放错了格子。若不是放错了,大概没有谁会察觉穹图被拓走了。还有可能就是这里这份才是假的。王爷摇摇头,穹图的事儿还有回转的余地。但——“一定要找到他。”“我这就去派些人手。”王爷又回身把那个木匣拿出来,从里面取出一块墨锭。当初授意他保管穹图的时候便将这个墨匣一同交给他,并告诉他使用方法。真正的穹图在此墨的浸泡下会透出不同的图样。要想知道小哑巴留下来的这份是真是假,一试便知。浸泡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分外煎熬。王爷双手沾染墨汁将穹图拿了出来。是真的。王爷双手颤抖。小哑巴,你到底在哪?上一次,他为了找穹图而找小哑巴。这一次,我想为你做些什么。小哑巴身上的谜团太多。他是谁。为何而来。为什么穹图得手而不带走。为什么已然逃脱又沿途而返。对,他上次为什么半路回来。他是遇到了谁或者知道了什么才要回来。他回来说要给我医治眼睛……治好我的眼睛……王爷无力地闭上眼睛。双肩抑制不住地颤动。你在哪——“王爷,车备好了。”“现在就走吧。”两人只带了几个护卫便出门去往西山村。那是小哑巴上次折返的地方。西山村虽不是巨富贾商之地,但也民丰物饶。王爷坐在一家茶馆,听着说书人讲某户员外的轶事。心思却飘着听众人讲邻里闲事。他坐在靠街的位置,感到路边有一道视线望向他。是一个老妇人。王爷起先不在意,直到这个妇人折返路过,又细看了他两眼。他忍不住转头。对上视线,老妇人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微一俯身以表歉意。转身蹒跚着走了。王爷示意管家去看看这个是不是小哑巴之前接触过的那个老妇人。一盏茶的功夫,护卫来报,说确是。王爷隐约觉得,那个老妇人绝对是解惑的关键。贸贸然登门拜访,必定会引人戒备。王爷便几次三番偶遇老妇人。最后在一家药材铺,老妇人忍不住又扫了两眼,欲言又止。终究没有说什么。快至门口,王爷叫人把老妇人请过来坐一坐。“老夫人,您来药铺抓药是身体哪里不适吗?”老妇人摇摇头,坐立不安,“多谢关怀,公子您要是没有旁事,老身就……”“您先别急,咱们几次相遇也是有缘,况且您似是有话对我说。”老妇人又摇头,“是老身多管闲事了。不过是看到公子大病初愈觉得有些巧合,所以多留意了几下。”“巧合?”老妇人不答。“您但讲无妨,我确实眼疾初愈。”老妇人不愿多讲,便起身告退。王爷说老人家腿脚不便,捎带一程。全程无话。偶尔几句,老妇人给车夫指路。临到家,老妇人说:“公子好心。老身二十几年前见过这种蛊,原本都忘记了,前不久遇见个小伙子,和他聊才记起来。没想到这么快又看见了。不过好了就好啊。”王爷忙问:“是个怎样的小伙子?”老妇人想了下便道:“个子不高瘦瘦小小的,一双眼睛倒是会说话一样,大大的讨人喜欢。”“那……那他是个哑巴?”老妇人一愣,竟说:“不是,谁说他是哑巴了?他除了嗓音像个老头,还是会说话的。”!!!“他当时还问如果这个蛊先解了一半要怎么解剩下的。”老妇人自说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