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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这么说。”洛基透过空杯子看向霍根,对方的脸被滑稽地拉长了,他像个醉鬼那样开始笑,“我整夜失眠,我经常醒来忘记今天是几号,我不感觉到热,也不感觉到冷,我像个疯子一样跟一棵假树说话,我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洛基。”“我——”“洛基,”霍根打断他的陈述,冷静地下结论,“你没事。这只是爱情。”“什么?”洛基醉眼朦胧地看着对方。“这只是爱情,”霍根重复道,“你只是爱上了索尔。”一时间居酒屋里没人说话。洛基想反驳,但过多的酒精让他失去了抵抗力。门边的铃铛忽然响了起来。仙宫居酒屋第一次迎来了宇宙魔方工作室以外的客人。“嘿,洛基!”来人的声音有些熟悉,洛基仔细地分辨了一会儿,“彼得·帕克——”“是我!”彼得叽叽喳喳地说起来,“给我一份地狱拉面,谢谢。你怎么也在这儿,洛基?这太巧了。对了,我的腿好了,你看,”他原地灵活地蹦了两下,“我刚刚又去了史塔克大楼,你猜猜我拍到了什么?哎,洛基——”洛基丢下零钱,跌跌撞撞地离开居酒屋。他根本没听进去彼得说的一个字,他满脑子里都回荡着霍根对他说的,“你只是爱上了索尔”。爱?他头皮都快炸开了,他根本没办法去描述这个词汇,又谈何去爱上一个人。洛基哆哆嗦嗦地将车钥匙插进孔里,发动汽车,往回家的方向开去。他忘记了他正在酒驾,他只是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他想回到他安静的屋子里,一个人挨过这个混乱的夜晚。他记不清自己是如何回到的家。他打开门,一边走一边凌乱地将衣服剥掉,他一头扎进浴室,渴望着淋浴能将他乱作一团的思绪冲刷殆尽。洛基揉搓着自己的头发,泡沫沿着他的脖颈,脊椎,一直滑落到股间,再顺着水流消失在缝隙里。洛基闭着眼睛,无法控制地想象着那是索尔的手,轻柔而缓慢地抚摸着他的背脊,所过之处引起身体和灵魂的战栗。洒下的水滴是索尔如骤雨般炙热的亲吻。浴霸和热水令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他不由自主地借着光滑的沐浴露,跟着记忆中的顺序抚摸着自己,最后颤抖着射到了玻璃门上。洛基的酒醒了。他发现自己在浴室里,想象着与索尔zuoai的画面,一个人达到了高潮。遥远的地方传来了人群的倒数声,“五、四、三、二、一——”紧接着烟花震耳欲聋地在城市上空燃放,短暂而绚丽的光芒照映在每个人的脸上,整个城市都在欢呼着迎接新一年的到来。洛基捂住了自己的脸,将自己藏进巨大的爆破声里。guntang的热水不断地从花洒里洒下来,泡沫渐渐被冲走,他赤裸地站在灯光下。羞耻和懊悔涌上心头,可同时,数以万计的思念浸没了他的全部。他从没有在这一刻如此地思念过索尔。他忽然有了答案,他忽然想死死地盯着索尔,一字一顿地告诉他——可是还来得及吗?他赤身裸体地跑出浴室,抓起手机,湿漉漉的手指花了好大力气才解开密码。他尝试着去拨通索尔的私人手机,但它关机了。他又不抱希望地拨打索尔的工作号码,回应他的永远只是急促的忙音。他这才发现他几乎丧失了所有能联系到索尔的方式。索尔会去哪儿呢?他有哪些朋友呢?他的两个助理还在奥丁森集团工作吗?瓦尔基里和海姆达尔……海姆达尔!洛基忽然想起来,希芙那里有海姆达尔的联系方式。他立即拨通了希芙的手机,在后者惊慌的大呼小叫中要到了号码。他拨了过去。五秒,十秒,十五秒……没有人接,电话挂断了。他又打了好几遍,依旧没有人接听。冷风不知道从哪儿灌了进来,洛基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来不及了。洛基终于绝望地意识到。他脚步沉重地回到卧室,将自己擦干,然后倒在床上,死气沉沉地睡去。放弃吧洛基。梦里有人这么说道。你的人生就是一遍又一遍地得到希望,再重归失望。放弃吧,洛基,别再让自己失望了。洛基在新年的晨光中醒来。宿醉让他头疼欲裂,但他的意识却格外地清醒。他像触电一般地抓起自己的手机——感谢诸神,他这次并没有失望——他近乎狂喜地发现最近通话里多出了海姆达尔的未接记录。他拨了过去,出乎意料,这回很快就有人接听了。“您好?”“海姆达尔?还记得我吗?我是洛基,”洛基的银舌头不停地打着结,他用他最快的语速说道,“你能联系上索尔吗?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他,但他不接电话……这很紧急……”“奥丁森先生正在办公室。”海姆达尔简短地回答道。背景里传出一声狗叫。“什么?”“关于公司和股权分割的问题,他正在跟奥丁森小姐谈判。”下节预告:“就是他的父亲——”TBC.09谎言与真相奥丁森集团坐落于曼哈顿的最中心,毗邻中央公园,在天气暖和的时候,透过索尔办公室的落地窗望下去,还能看见成群的野雁在水域里嬉戏游弋。索尔是第一次以这种角度观察自己的办公室。他站在宽大的办公桌对面,面对着透亮广阔的落地窗,窗外能隐隐看见中央公园的小森林,隆冬凛冽的寒风带走了所有绿意,干枯苍瘦的枝丫支棱着刺向灰白色的天空。他的背后是紧闭着的大门,门外的秘书席后坐的再也不是瓦尔基里,而是名陌生的女性,金色头发,十分钟前她告诉索尔自己叫做阿莫拉。他的右侧是一组沙发,他无数次在那张柔软舒适的牛皮沙发上接待来访者,达成协议,交换握手或是拥抱。左侧是一排文档柜,里头有近十年的集团文件,编号第2004至2008的那几份文档后头藏着一瓶朗姆酒。但这些现在都不属于他了。如果说奥丁森集团是一个国家,领导者是他们的国王,这张办公桌后头的椅子就是王座。此时此刻,这张王座上坐的不再是索尔,而是另一个人。“让我们速战速决。”坐在王座上的人说道。“海拉,”索尔这么称呼她,“我无意要求不属于我的东西。”“这里没有什么是属于你的。”海拉环视着这间曾属于索尔的办公室,现在它归属于她了,“记住,你现在是在祈求我。”“那我恳求你,”索尔沉声说,“别让它毁在你手里。它是父亲的心血。”“相信我,我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喜欢它。”海拉笑着说道,微卷的长发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