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误睡了幼驯染的男朋友(春药、贞cao锁、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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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顺利。” “撤退?不,我不这么认为。” “……好,我会考虑。” 挂断电话,赤井秀一若有所思。卡迈尔没有明说,他仍敏锐地察觉到了这条命令背后的博弈。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只要利益足够,组织也能成为FBI的朋友。 绿色的眼眸里闪过一道寒光。用不了多久,建议撤退就会变成必须撤退,赤井秀一确信,到时候如果不听从,FBI会出卖他的身份换取足够的报酬。没人比父母都是特工的赤井秀一更清楚这些情报机关的无耻。 掰断电话卡、扔进下水道,赤井秀一若无其事地返回了安全屋。 组织的疑心体现在方方面面,代号成员分组行动,一方面培养默契,一方面方便成员之间互相监视。 不愧是盘踞百年的组织,保密措施做得滴水不漏。路过第三间卧室时,赤井秀一的脚步微妙地一顿。 苏格兰,调度和狙击能力都十分优秀的新人,拿到代号不久就被Boss传唤,据传是接替琴酒的人选。 琴酒一反往常置若罔闻的态度,对这条传闻表示了明显的厌恶,更证实了这一说法的真实性。 琴酒和苏格兰,老牌高层和新锐成员的斗争,这是个好机会,赤井秀一叼着烟,烟雾缭绕,遮住了莫测的笑意。 再严密的制度也无法抵御人心的暗隙,假使琴酒和苏格兰同归于尽,即使是那位神秘的Boss,也无法坐视不理,那时,就是将组织一网打尽的最好时机。 在那之前,他需要制定一个计划,一个能够引来琴酒的诱饵。 神秘的Boss本人正在小巷里疯狂逃窜。 “你到底惹了什么人?”一边跑,禅院拓哉一边质问金发的牛郎,得到一声毫不客气的回击:“是你的敌人也说不定。” “哈?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有敌人?”少年不满地嚷嚷出声。 ——胆敢与组织首领为敌的人,要么死在了琴酒的枪口下,要么就被一系列精密的巧合送进了地狱,不可能活蹦乱跳地在小巷里追杀。 金发的混血儿将这句话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他打量了一番被自己拉着跑的客人,犹豫地问:“你多大了?” “16。”禅院拓哉不假思索地回答,牵着他的手突然僵硬了一瞬。 “……有什么问题么?” “不,我只是在想,现在的DK未免太早熟了。”降谷零一脚踢飞一个追上来的打手,面无表情地说。 追击战在降谷零开始反击时就注定了结局。禅院拓哉本来还想着帮忙,在看到金发男人一击打出28000的伤害后就停止了动作,转为袖手旁观。这伤害值都赶上琴酒了,一个牛郎武力值这么高,太不合理了吧,玩家愤愤地想,这不就显得我们组织很菜么? 一记漂亮的肘击,最后一个还站着的打手也轰然倒下,金发的男人弯下腰,在领头人的胸口不断摸索,在找到通讯器后干脆利落地用脚碾碎。 动作间,腰身在紧窄的衣物里露出一截。手感一定很好。开过荤的DK情不自禁地想。 肆无忌惮的视线惹来警惕的质询:“小鬼,你在看什么?” “在看你的腰啊,露腰装绝赞!”少年疑惑地歪了歪头,在看到到安室透的表情后眼中滑过一丝明悟,真诚地赞美到。 才想起自己是假扮牛郎混进这间俱乐部的降谷零顿时黑了脸。 “你这家伙……” 年纪轻轻就跑去逛牛郎店,毫无安全意识,对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出言轻佻,让人火大。 降谷零冷笑着活动了一下手腕,预备给叛逆DK一点社会毒打。 “唔。”甘美的快意如闪电般击中了身体,下体开始膨胀发热,降谷零猝然软倒。 勉力支撑着身体,大脑急速转动,他一直很谨慎,在店里一直没有进食,等等,难道是那杯酒?因为着急混进去,随便喝了一口,之后也很快偷偷吐掉了,不会吧,一口的药效就这么强,一杯喝下去人不会死掉么?是什么样的变态才会给人这样下药啊…… 变态禅院拓哉目瞪口呆地看着话说一半突然倒地的牛郎,一脸茫然:“碰瓷?” 无人的小巷深处,不断传来压抑着的喘息,伴随着滋滋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降谷零捂着嘴,急促地呼吸着,甜腻的喘息像溢出水杯的饮料一样陆陆续续洒下。 好会喘。光是听着都会硬。 不愧是创下一晚四十座香槟塔记录的牛郎,据禅院拓哉所知,他早早投身于这个行业的堂哥,最高记录都只有十座。果然,不管是哪一行,天赋都很重要。 禅院拓哉叼住金发牛郎的耳朵,细细地啃咬着耳垂,惹来怀中人一阵又一阵的颤抖,一只手揉弄着他的下体,被催情药点燃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很快就颤抖着达到了一次高潮。 ……在不认识的人手里射了。 对方还是个未成年的小鬼。 降谷零挣扎着想起身,一只手捉住他的手臂,力道不大,却有种不容挣开的强硬。 “牛郎先生,解决完自己的问题就想走,太无情了吧?”金色的瞳孔反射着路灯的光,无机质的感觉。 “哈?”降谷零捋了把汗湿的金发,嗤笑了一声,“也没人,求你帮忙吧?” 话是这么说,降谷零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后xue不断地涌出湿滑的液体,屁股湿漉漉的,xue道的最深处发酸发痒,射过一次的下体又硬得发疼,不要说走动,哪怕只是轻微地动弹一下,都会引发身体里一股股的情潮。 “明明就很想要。”伴随着一声轻笑,本就不坚固的防线彻底溃败。降谷零踉跄了一下,跌坐进少年的怀里,布料不多的上衣被粗暴扯开,他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性器被人握在手里,敏感的guitou一下下地蹭着对方手上的茧,马眼不断流出粘稠的液体,打湿了薄薄的裤子,射出的jingye包在内裤里,黏糊糊的,降谷零难受地哼唧了起来,被情欲烧昏了的大脑里只剩下想射这一个念头,乳粒被风一吹,挺立了起来。 rutou不是降谷零的敏感点,但在少年又掐又揉的动作下,感官一点点变得鲜明,痒意逐渐攀升。 “哈啊,用力一点……”降谷零横过手臂,遮住痴态毕现的脸。 ——搭配命令的语气,完全就是一副颐指气使的姿态。 禅院拓哉被气笑了。 他眯起眼,在降谷零察觉到危险气息本能开始挣扎前,一把掐住对方的腰,触感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好,光滑的皮肤摸起来像质量上乘的绸缎,锻炼得当的肌rou又有种韧劲,又柔又韧,禅院拓哉忍不住微微用力,在腰线处留下几道指痕。 满足了占有欲,他开始认真玩弄降谷零的后xue,未经开发的小口紧张地瑟缩着,yin液却不住地滴落,打湿了禅院拓哉的手,他恶趣味地把湿漉漉的手盖在失神的青年脸上。 “牛郎先生要不要尝一尝自己的味道?” 这人在说什么啊?同样隶属保守派的降谷零臊得耳尖都在发红。 “闭嘴。”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却还要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好,我闭嘴。”含着笑的声音暧昧地在耳边响起,一时间产生了耳道里都被搔刮着的错觉。 “牛郎先生下面好紧啊,明明都不是第一次了吧?” 少年捉住降谷零紧绷的手,强迫似的放在两具身体的连结处,粗大的一根埋进身体深处的触感太奇妙,降谷零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才忍住没有尖叫出声,后xue分泌出的液体打湿了手指,降谷零触电般地收回手。 惹来一阵轻笑。 “害羞了?”少年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额头,温热的触感让降谷零情不自禁想要靠得更近。却在看清少年眼中的调笑时骤然清醒。 在少年眼里,他只是一个花钱就能睡的牛郎。一切温情都是虚假的。紫灰色眸子里的水雾散开,降谷零勾住对方的肩膀,喘息着问,“你去牛郎店,做什么?” “当然是找乐子啊。”禅院拓哉莫名其妙。 是真话。降谷零莫名地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意识到,少年确实间接地被连累了,如果没有中药,降谷警官或许会耐心说教一通把人送回家,现在却被比自己年轻的孩子按在jiba上,被当成廉价的妓子一样使用。 太丢脸了。 玩得兴起的DK根本没察觉到怀中人的复杂思绪,不知疲倦地把玩着每一寸肌肤,他对吐露着清液的jiba兴致缺缺,甚至产生了一种不想看到的厌烦,这样想着,他打开商城,最后选中了一把贞cao锁。狭窄的笼子按照最小的尺寸塑造,稍稍有勃起的冲动就会被电流责罚,前端有一根细细的导尿管,可以直接插进尿道里,只有得到允许才能排泄。 降谷零还沉浸在连续高潮的快感中,没能及时阻止禅院拓哉的动作。 导尿管已经塞进去了一截,他才反应过来,随即像被踩住尾巴的猫一样发出短促的尖叫。 “拿出去!快点拿出去!!!”和琴酒的乖顺不同,牛郎先生的驯服程度根本就是零,禅院拓哉被对方的挣扎弄得失去了耐心,忍不住出言恐吓:“再乱动的话,会断在里面再也拿不出来了。” 效果立竿见影。降谷零立刻停止了挣扎,转而用祈求的眼神看向禅院拓哉。 像被捞起来的落水小猫。 “好可怜啊。”少年嘴角的笑意加深,眼里流露出真实的怜惜,给被注视的人深情的幻觉。 降谷零恍惚了一瞬。 下一秒,尿道里传来火辣辣的痛感,禅院拓哉抓着软管,慢慢地往里塞。 散养的宠物不好好管教,就会跟着别人跑掉。他漫不经心地想。 尿道被异物侵入的触感太过鲜明,降谷零哽咽着软倒,眼神失去了焦距,虚虚抓着禅院拓哉的手指。 软管一寸寸延伸,痛感渐渐变味了,狭窄的尿道被撑开,柔嫩的内壁被软管戳弄,带来一股异样的酸胀,软管还在一个劲地向前探,喘息的尾音已经带上甜腻。 “啊……”一声小小的惊呼,软管进入了膀胱深处,降谷零失神地捂住腹部,身体内部都被侵占的事实让他一时间无法接受,警官的灵魂暂时远去了,留下一具被rou欲支配的躯壳。 在禅院拓哉看来,就是牛郎先生被插了尿道管后,突然变得乖顺,让吸就吸,让舔就舔,可爱得不像话。 早知道一开始就上道具了。禅院拓哉遗憾地想,含着他的那口xue又开始羞答答地流水,柔韧度足够的身体配合地被摆弄成各种姿势,舌尖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一下下地戳弄着眼球,紫灰色的眼睛里雾气朦胧。 “什么叫你不是牛郎?”购买了猫咪却收到老虎幼崽,点名要草莓牛奶却被塞了一杯纯牛奶,禅院拓哉现在就是这种心情。 被干得乱七八糟的青年心情只有更糟糕。 “我是个侦探。”降谷零硬邦邦地说,“只是伪装成牛郎在店里打探情报。” “但是你一晚上就让人给你开了四十座香槟塔!”禅院拓哉不可思议地质问道。 “心理学的小技巧。” “但是你刚刚……” “闭嘴!” 看着青年皱着眉拔出尿道管,面不改色地用衣服擦干净身上的尿液、jingye,禅院拓哉罕见地良心发作,都混到来假扮牛郎了,侦探先生的生意一定很差,还是补偿一下吧。 “可以委托你帮忙调查人么?侦探先生。我会给钱的。”生怕对方不相信自己的诚意,禅院拓哉翻出琴酒的黑卡。 ——降谷零突然觉得和这种人计较的自己很蠢。 “你想调查谁?像黑道教父那种我可没办法。”习惯性地调侃了一句,但降谷零并不觉得禅院拓哉能提出什么让人为难的要求,像这种游手好闲的富二代,最多也就是找找前任。他轻松地想。 “不是黑道教父。是警察,以前是。他叫诸伏景光,是我的。”少年迟疑了一瞬,随后坚定地说,“是我的男朋友!” ——朋友的话,即使报警失踪也会被警察用非家人的理由拒绝,但是男朋友就不一样了!恋人失踪的人做任何事都不会被觉得奇怪。相当长一段时间依靠超级英雄电影构建世界观的禅院拓哉坚定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