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被弄坏的景光、在琴酒身上使用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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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等一下……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推了推还在啃咬自己喉结的少年,果不其然对上了委屈的眼神。 又来了。诸伏景光哭笑不得,选择性忽略了对方撒娇的习惯完全是被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事实。 “拓哉哥先乖乖听我说完。”暗示性地摸了一把对方涨热的下体,原本蔫答答的禅院拓哉几乎立刻就精神了。 “奖励是帮我舔jiba么?” 少年兴奋地提问。 这种事,不要大声说出来啊!!!青年立刻蹦起来,双耳冒烟地捂住那张什么都说的嘴。 ——尽管已经被人按在身下cao了不知道多少次,甚至习惯了在公共场合佩戴各种yin具,但诸伏景光骨子里还是个保守派。 保守派面红耳赤地恳求:“拓哉哥,别说了。” 为什么啊?被捂着嘴,疑惑还是从那双明亮的金色眼睛里透露出来。 像被烫到一样放开手。诸伏景光不自在地别过头。 “反正不能这样说。”想了想少年对公共场合缺乏概念的种种行为,他连忙补充了句,“有别人在的时候更不能说。” 其实只是觉得NPC反正什么也不会记得的禅院拓哉:“哦。” “……之后都没法见面了。”斟酌着吐露了部分实情,诸伏景光忐忑地观察着禅院拓哉的面色。 哪怕是一直带着顶级滤镜看禅院拓哉的他,也必须承认,禅院拓哉的占有欲强到可怕,对常识的淡漠更让这份占有欲带上了一种天真的恶意。 喜欢就要握在手里,至于被喜欢的人的意见?抱歉,那不重要。 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诸伏景光艰难地开口:“作为补偿,拓哉哥今天想怎么玩都可以。” 然后就看见金色的眼睛噌地亮了起来。 《首领模拟器》是一款一比一复刻现实世界的游戏,从时间到场景到NPC的投放,都给人一种“这也太真实了”的错觉。 但是,游戏就是游戏。 现实里的朋友不会突然就表示要离开,明明前不久还在为上警校的事开心,转眼就说不当警察,也只有在游戏里,这样荒谬没有逻辑的事才会存在。 游戏里发生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景光也是虚假的,会用好听的声音管自己叫拓哉哥、会给自己做美味的食物、会在被自己亲吻时脸红,这样的景光也是虚假的。 禅院拓哉无精打采地想。 然后就听见了诸伏景光忍着羞涩的勾引发言。 游戏,我错怪你了游戏!原来只是触发新玩法的剧情。 禅院拓哉愉快地扑了上去。 主动起来的诸伏景光简直热情得要命,一反往日的羞涩,扒开xue口给人看花xue喷水时一阵阵的痉挛、花xue已经潮喷了数次,仍祈求着被插入、后xue吃进了一根带电击功能的按摩棒,敏感的腺体被电流击中,带动新一轮的高潮、双手捧着胸部,请求鞭子的抽打,甚至主动抽插起马眼里塞着的乳胶棒,将狭小的尿道当成另一口xue来责罚。 “哈……好爽……拓哉哥……弄坏我吧。”蓝眼睛的青年跪在脚边,一边玩弄着自己,一边请求。 前一晚有多美好,第二天醒来发现诸伏景光不见了时,禅院拓哉就有多无语。 把玩家喜欢的NPC调开是想干什么?不讨好玩家就算了,还来添堵,什么垃圾游戏! 自觉被欺骗感情的禅院拓哉在官网怒敲两千字投诉长文,才勉强释怀。回到游戏里,禅院拓哉查看了一下绑定在诸伏景光身上的道具,道具显示生效中,说明景光还活着。 只要还活着,就能再相见。大不了用钞能力强行要求游戏更改后续剧情。这样想着的禅院拓哉慢慢放下了心,把精力放回了组织发展上。 如组织这般的庞然大物,只要按部就班发展,迟早能吞下整个世界。 前提是没人阻拦。 怎么会有这么多卧底啊!翻看着下属名单的禅院拓哉,不幸被密密麻麻的负忠诚值刷屏。 看了一眼不觉得有哪里不对的琴酒,禅院拓哉无力地捂住脸。 “Gin,太让我失望了。” 事先说明,这并不是一句责怪,玩家并不会将自身的失利归结于下属们的无能,对NPC提出过高要求也算一种虐待吧?总之,禅院拓哉不是那种会虐待小猫小狗的类型,即使对方从体型上来说,更像一只狼,报复心极强的野兽。 银发的杀手完全不能理解这句话里包含的撒娇意味,干脆利落地跪下请罪。宽阔的脊背如拉开的弓,弯曲成优美的形状。 硬了。 尝过大人的快乐后,本质还是DK的禅院拓哉愉快地选择了放纵。 这也让他的自控能力变得相当弱,游戏里玩家为所欲为不是很正常么? 拓哉理直气壮.jpg “Gin,怕痛么?”少年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不。”揣度着Boss的用意,琴酒犹豫了一下,给予了否定的回答。 “那就太好了~” 使用鞭子需要灵活的手腕,禅院拓哉哼着歌,选中了一根牛皮的细鞭,柔韧的鞭身抽打在人的身上,发出好听的脆响。 琴酒吃痛,闷哼了一声。 鞭子抽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痛,但比疼痛更无法忍受的,是皮鞭扫过肌肤时的奇妙触感,红肿的鞭痕又麻又痒。 “十。”炽热的呼吸打在脊背上,琴酒不自觉地挺了挺身,好让Boss能更直观地观赏到亲手制造的伤痕。 苍白的脊背上红痕交错,平添了一分情色的意味。 耳朵被亲昵地咬住,舌头模仿着性交的方式,一下下的戳弄着耳孔,咕叽作响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他被Boss抱在怀里,这个认知一出现在脑海里,琴酒再也压抑不住喘息。 “诶,这样都能硬。Gin原来是嗜痛的类型。” 少年调笑着,用力地掐了一把琴酒的乳尖,rutou立刻食髓知味地挺立起来,被乳钉调教过的rutou红艳艳地垂在胸前,食髓知味地渴望着触碰,只要是Boss给予的,疼痛也好,爱抚也好…… 琴酒咽下了这句对于他而言太过煽情的话。 身后的温暖离开,鞭子在空中挽了个花,狠狠地抽在rutou上,在胸前留下一道深深的红痕。 琴酒仰起头,抽搐着到达了一次高潮。 禅院拓哉扔开鞭子,笑吟吟地在下属面前蹲下,色情地摩挲着在过量快感里合不拢的嘴,一只手按住脖颈,向下按去。 琴酒顺从地低下头,含住了Boss的粗大,一向高傲冷淡的面容,染上情欲的颜色。 让人有想摧折的冲动。 暴戾的欲望涌上心头,禅院拓哉按住琴酒,一把捅了进去。 被精心调教过的甬道毫不费力地吞下了粗大的性器,琴酒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guitou一下下地撞在敏感的腺体上,甬道内部被撑开、填满,柔软的rou壁由于快感痉挛着,又被用力捅开。 “哈……Boss……先生……”琴酒难耐地咬住手指,将喘息咽回喉咙里,殊不知这样的态度反而更勾起对方的施虐欲,撞击更加猛烈,每一次似乎都要撞进身体的最深处,胸口紧贴着地板,rutou被硬物摩擦得发红发痒,恨不得被人用力掐住。他存在的全部意义就是为了满足Boss的欲望,琴酒恍惚地想着。 Top Killer将鞭痕妥帖地藏在衣服里,嘴唇的红肿却无法掩饰。身体内的jingye不甘寂寞地流动起来,异样的感觉让琴酒微微放慢了步伐。 “大哥?被蚊子咬了么?”蹲在楼下的伏特加手忙脚乱地关掉手机播放的视频。 “走了。”琴酒没有回答,阴郁地说。 组织里渐渐兴起了Boss近来喜怒无常,连琴酒都被罚了的传言,组织里人心浮动,卧底们则抓住这难得的时机行事。 每隔一周就碰上卧底暴露的琴酒越发暴躁。 诸伏景光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潜入的组织,并且在进入组织的第一天,就见证了一场处刑。 暴露了身份的卧底伤痕累累地倒在场地中央,银发的干部叼着烟,冷笑着举起伯莱塔。 噗嗤。 子弹射进人体的声音非常轻微,传到诸伏景光耳中,却是一声巨响。 卧底是和危险同行的角色,一旦暴露,死亡都是奢求。 诸伏景光彻底明白了培训时教官的警告。 他咬紧了牙关,努力维持着事不关己的冷淡表情。身后的人群里传来小声的讨论“是琴酒”“Boss最信任的人” 琴酒。 诸伏景光默默记下了这个代号。组织奉行优胜劣汰的准则,哪怕同为组织人员,之间也可能互相厮杀,没有获得代号的底层人员只是消耗品,没人会在意消耗品的死活。 凭借着狙击技术和调度能力,一年后,诸伏景光得到了苏格兰的代号。 而后和同样改名换姓的幼驯染在组织内喜相逢。 “苏格兰。”狙击手面色平静。 “波本。”情报贩子皮笑rou不笑。 “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相遇。”诸伏景光笑得无奈。 “两个认识的人,被派到同一个组织做卧底,审查的人是吃干饭的么。”降谷零则愤愤不平地抱怨着警方的失职。 “zero还是一如既往地严格。” “hiro明明也生气了。” 尽管互相调侃,两人都心知肚明处境的险恶。诸伏景光如果暴露,会牵连到降谷零,降谷零如果暴露,会牵连到诸伏景光,两个人的生命以不妙的方式被捆绑在了一起。 “千万别死掉了。” “你也一样。” 但是,祝福终究只是祝福,并不能代替命运行事。 不久,诸伏景光就接到了面见Boss的通知。 在一众代号成员或嫉妒或羡慕的眼神里,诸伏景光镇定自若,“Boss为什么会想见我呢?我的意思是,以我的资历,还不足以得到面见Boss的权限吧。” 将一个得到殊荣后仍谨慎行事的黑道成员表演得活灵活现。 “Boss的要求,轮不到你来质疑。”银发杀手面色冷漠,坐实了Boss要提拔新人,琴酒地位不保的传闻。 “好吧。我的荣幸。”心底一沉,面上仍装作淡定,诸伏景光跟在琴酒身后离开了训练场。 hiro暴露了么?降谷零死死咬住嘴唇,铁锈味让他迅速清醒。如果hiro没有暴露,他的行为无异于打草惊蛇,如果hiro暴露了,他应该做的是迅速联络风见,抢在组织发现前切断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联系,然后,然后,想办法,在组织开始拷打前,先一步杀掉hiro,不,一定有办法的,还没有到这一步…… 情报贩子控制着呼吸的节奏,悄悄退出了人群。 禅院拓哉窝在办公桌后,紧张地啃咬着指甲。 苏格兰会是景光么?宣布告别后,诸伏景光就从禅院拓哉的视野里含糊地消失,除了禅院拓哉之外的其他人,对此无动于衷,好像他们的生命里本来就没有一个叫诸伏景光的人。 但景光是存在的。 绑定道具的提示告诉禅院拓哉,蓝眼睛的温和青年,并非他的妄想。 即便如此,每次回到那间屋子里,看着隔壁诸伏家的灯光,禅院拓哉还是感到难以言喻的寂寞。 因此,在代号成员的名单里见到熟悉的面孔时,禅院拓哉第一时间传唤了苏格兰。 组织的Boss究竟是何方神圣?进入组织越久,诸伏景光就越为组织的庞大心惊,这个从黑暗中起步的组织,并不甘心蛰伏在地下世界,而是将触角延伸到各行各业。 财团、高官、科研人员……成为代号成员后接手的几个任务,无不彰显着组织的野心。 掌握着这股堪称恐怖的力量的,究竟是怎样的人? 他发现了我的卧底身份么? 或许,能趁这个机会,杀死这位傲慢的Boss? 连搜身都没有,顺利将枪支带进了办公室的诸伏景光暗暗地想。 然后他抬起头,看见了最熟悉不过的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