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发情/自渎/自虐/揪rutou/指抠花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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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玟蜷缩在床角大口喘息着,裸露的身体上浮现出一层潮红。 云系舟离开后,短短片刻她就再也抑制不住汹涌席卷而来的燥热情潮,扒下衣服蜷进角落,手指紧攥成拳塞进嘴里艰难地堵住口舌,竭力不让喉头yin靡的喘息呻吟泄出被他察觉。 指节上薄薄的皮肤一下就被锋利的齿尖磨破,指甲刺破掌心的皮肤插进rou里,淡淡的血腥味萦满整个口腔。 四肢酥软无力,身体仿佛软成了一滩水,下体已经湿得不像样了,sao痒酥麻,仿佛有人手持稀松的软毛,一下一下挑弄那口yin贱的rouxue,引得洞口不由自主地颤动翕张。 思玟的神智逐渐模糊了,身上热得难受,下面痒得发疼,不堪忍受的空虚自从灵魂深处升腾而起,可怕的酥痒在血脉里游蹿,叫嚣着渴望得到男人的插弄爱宠。 她近乎本能地伸手往下探去,越过肿大的阴豆和花唇,双指并拢径直探入洞中,狠狠捅弄了几下,动作粗暴得近乎自虐。 “……唔……”指甲尖刮过甬道上柔软的嫩rou,锐利的刺痛伴随着难以启齿的颤栗和满足略微缓解极度空虚的欲望,唇齿尖不禁泄出轻而软的娇吟。 短暂的欢愉和满足过后却是更加深入骨髓的燥热sao痒,身上热得像要烧起来一样,两根纤细修长的手指即便捅到了最深处也无法触及最酥痒难耐的花心嫩rou,汹涌的情欲一股强过一股,反复将她的理智淹没。 好痒……好热啊……需要被更大的东西捅进去……直把那口saoxue插穿捅烂才好…… 思玟咬着拳头仰头流泪,柔颈上纤细的血管都因过于用力而凸起,guntang的泪珠从眼梢滑过,滚落至凌乱的鬓发间。 好难受啊…… 她痛苦地闭上眼,心中一狠,第三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挤进了rouxue洞口。 “嗯啊……”甬道壁上的嫩rou迅速缠了上来,无数条褶皱被迫撑开,激烈的快感犹如无形的长鞭一下一下鞭打着她的身体。思玟颤栗着呻吟着,小腹抽动,纤细的腰肢贴在床面上疯狂扭动,湿漉漉的yinxue本能地夹紧插入其中的手指来缓解身体里难以言喻的酥痒。 可是还远远不够,逃亡在外多日,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久未得到满足,情欲一旦觉醒便炽烈得可怕。她毫无章法的插弄抚慰非但没能缓解灼烧般的情欲,反而让一浪一浪的情潮反复抽打折磨她的身体。 胸前的乳球摇晃生波,疯狂扭动的纤腰下,肥厚多汁的臀瓣来回摩擦着床板,手指在roudong里来回抽插疯狂捣弄,xue里缠裹着手指的嫩rou不知收缩绞紧了多少个来回终于蓦地一抽,从花心深处喷溅出一注guntang的yin汁,将雪白的床褥染上了一大片潮湿的水渍。 可怕的快感骤然袭来带着她攀上高潮,眼前一阵晕眩发白后,迷失的神智才缓缓回归。 思玟抽出rou逼里的手指,视线掠过沾满yin水蜜液的手指时忽然闭上眼,四指合拢狠狠掴在自己脸上。 “啪!”厉掌和皮rou相触时猛地发出清脆声响,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上顿时浮出一道鲜红的掌印。 yin荡下贱,如母畜一般随时随地yin浪地发情,当真不知廉耻! 她喘息着,看着自己依然在高潮余韵中轻颤的身体厌恶至极地蹙起了眉。 林姑姑空青她们说得不错。她咬牙暗想。 一天不被男人cao干就难受,轻轻一碰双腿间就yin水涟涟……她就是天生欠管教的贱奴。 还沾着yin水的手掌忽然抬了起来,轻轻覆在胸前,挺立的乳粒顶在掌心,随着呼吸微微晃动,xue里刚刚褪尽的痒意再一次悄然冒头,乐此不疲地撩拨她的感官。 巨大的羞耻感从足尖窜起笼遍全身。 这具不堪的身体注定要伴你一辈子了。思玟无声地对自己说。无论你再怎样痛恨它都无法摆脱,你再也不可能变回一个正常人。 你还有何颜面以这样一副丑陋的模样恬不知耻地留在云系舟身边? 有那么一瞬间,她无比憎恶自己这具sao贱的身体,覆在胸乳上的手掌陡然一变,双手拇指与食指曲起,用力揪起艳红靡丽的乳尖,大力往外拉拽,把一对浑圆肥腻、形状极美的硕乳生生拽成了个下宽上窄的圆锥形。 如果它们不存在就好了……自己是不是就能再也不受情欲困扰,重新做回干干净净的自己? 这些肮脏、下贱、不堪的性器……如果能彻底从自己身上消失就好了! 仿佛下定了某种疯狂而残忍的决心,思玟手中气力越大,一手仍然大力拽着胸前贱乳往外拉扯,恨不得立时将敏感的奶头连根拽下,另一手则松开了奶子朝身下探去,在没有任何扩张缓冲的情况下四指并拢直插roudong,一贯到底! “嗯啊!”抑制不住的呻吟痛叫乍然而出。思玟再也顾不上其他,一边掐着奶头根试图扯拽下那粒嫩rou,一边曲起花xue里的手指,疯了似的在湿软温热的甬道里来回抠挖,残忍地凌虐自己的身体。 “啊——”女子身体最娇嫩敏感的所在遭到粗暴的对待,思玟身体和灵魂受到双重煎熬,痛苦地仰起头哀声哭泣,可是手中力道却半分不减,恨不得手指能够凭空变成利刃,把这些只会给她带来痛苦和屈辱yin器从自己身上齐根割掉、彻底捅烂! 她实在过于痛恨自己的身体,以至于忘记云系舟就在车外,竟任由自己发出哭叫声惊动了外面的云系舟。 “你怎么了!”忽如其来的哭声让一直守在近旁的云系舟心神剧震,把礼法和道义弃之不顾,片刻也不曾耽搁,断然推门而入! “玟儿,怎么了!” 话音刚落,目之所见便让他惊痛交加,一时间竟愣在原地,震诧地大睁双眼。 只见娇妍美丽的女子浑身赤裸玉体横呈,被褥亵衣凌乱四散,纤细修长脖颈高高仰起,两根手指掐着充血挺翘的乳尖往外拉扯,一边雪乳已被拽得变形,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掌横在腿间,除了拇指外的四指尽皆没入花xue中,被强行撑开的洞口边缘翻卷出一圈软嫩的红rou。 “你在干什么!”云系舟足足愣了半晌才猛地意识到自己看见了什么,飞身扑了过来,拉起思玟凌虐自己的双手不由分说地大力拉开按在两边。 “赵思玟,你到底在干什么!”云系舟暴怒的吼声响彻整个马车车厢,声音因为过于急促而显得尾音嘶哑而破碎:“你怎么能——你怎么敢这样伤害自己!” 他一向温雅从容,即便发怒也甚少如此失态,更不曾如今日这般歇斯底里理智全无,可见已是气极怒极。 思玟被他牢牢按在身下,残忍的自虐行为不得不终端,她大力挣扎着,看起来比云系舟还要疯狂。 “放开我——放开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我被调浓成一个怎样恶心的怪物!” “可是我不在意啊!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在乎,我只要你好好的——” “你不在意我在意!我再也不可能好了!” 思玟绝望地盯着云系舟的双眼,毁天灭地的痛苦和耻辱死死笼罩着她,让她不知从何处生出一道巨大的力气强行挣开云系舟的束缚,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强行拉住他的手抚上自己的唇。 “你到现在还愿意怜惜我与我说话,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我变得有多肮脏、多yin贱!” 纤弱单薄的手掌抓住云系舟的手,引着它一寸一寸从唇薄抚到了喉头。 “这张嘴,含过凌渊的凌渊的阳具!吞过他的精、饮过他的尿!” 手掌离开咽喉径直向下抚过高耸的rufang停在小腹上,她的声音犹如模糊不清的呜咽: “这里!不但日日夜夜被灌满精尿,更怀过凌渊的骨血!” 在云系舟逐渐错愕的眼神中,思玟继续带着他的手向下探去,最终覆上了光洁的玉户。 “这口贱xue,更是被他cao透了玩烂了,贱得碰则碰不得,轻轻一触便会yin水直流,迫不及待地打开身体渴望被人狠狠插弄!” “云系舟……”说完,她绝望地闭上眼,生怕看见对方脸上逐渐浮起的厌恶和鄙夷。 “你曾经喜爱着的那个赵思玟……已经没有了。”她的声音很轻,那个字都像浸透了心头血一样悲戚:“如今这个肮脏的、不堪的我,不配与你同行,到了东荒,便让我自行离开吧……” 四周陷入一片漫长的寂静,许久只会云系舟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傻姑娘,直面自己的欲望并不可耻啊。” 他的声音又恢复成从前那般温和沉静,不疾不徐,仿佛能包容一切般令人安心: “肮脏的、不堪的更不是你,而是那些不顾你的意愿强迫你、伤害你的人。” “我尊重你的意愿,万万不会强迫于你,你想去哪里,我绝不阻拦。”云系舟温言道,同时缓缓伏下身去,温柔而细致地亲吻思玟湿漉漉的羽睫。 “但我喜欢你,也珍惜与你的缘分、不想与你分开。如果要走,你能把我带上吗?” 他的语气轻而认真,一字一句说得无比清晰,却让思玟猛地怔住,过了半晌才懵然回神,问:“你说什么?” 云系舟扶着思玟坐了起来,又用衣袍小心地裹起她的身体,看着她慌乱错愕的眼睛,郑重道:“你我虽早有婚约,这一句话我却从来没有对你说。思玟,我喜欢你,很早的时候就一直喜欢你了,从前是我不够强大,没有护好你,让你受了很多苦,今后再不会如此了。你愿不愿意给我机会,让我能以夫君的身份陪着你一起走?” 晚风微凉,轻拂起车帘,细碎的月光从缝隙中漏了进来,照见云系舟眼底沉静坚决的眸光。 仿佛过了有一辈子那么漫长,思玟终于垂下长睫毛,轻声应到: “好。” …… 虽然嘴上说着好,可云系舟的车驾驶入东荒不久后,思玟却一言不发不告而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