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贱奴娘亲(言语羞辱/被丫鬟小厮围观/射尿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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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儿问父亲安!”凌岫走进书房,对着桌案后房男人行了个礼,乖巧端正,虽然还是一个年幼的孩童,举手投足间却隐有其父风范。 凌渊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手中的公文其实已经许久没有翻动了,从半个时辰前,他的脑子里就不由自主地想着才与自己分别几个时辰的小奴妻。 这个时辰,她的晾刑想来是已经结束了,怎么还没有到书房伺候,难道是恼我罚她不成?侧首看了看天色,凌渊心中嘀咕。 玟儿脸皮薄,即便做了这么多年奴妻,也没有完全丢掉羞耻之心,今日在刑房院子里撞见三个孩子时就已经臊得不敢抬起头了,一张漂亮的小脸蛋羞得通红,雪团儿似的酥胸惊慌地乱颤,瑟缩地躲在自己身后时,连四肢都在微微痉挛。 虽然经过数年严厉的管束调教,他的小奴妻看起来已经比当初温驯乖巧许多、许久都没有生出逃跑的心思了,但面对自己这个夫主,总是恐惧大过敬畏依赖,除了挨罚受训过程中实在受不了了才会咬着牙关娇声求几句饶,平日里鲜少主动亲近。因此当他发现玟儿在委屈无助时会本能地依赖自己的时候,别提有多兴奋了,当即故意挑了个错处罚她去接受晾刑。 院子里闲杂人等来来往往,林姑姑又心硬手狠,他可怜的小玟儿想必又羞又恼,眼泪汪汪地吃了不少苦头,夜里见到自己不知会不会向他撒娇诉苦。可惜他身为城主,不得不先处置眼前枯燥乏味的公务…… 真是个让人不得安生的小sao奴!不在身边也能勾得人魂不守舍! 凌渊在脑子里勾勒爱妻动人的羞态,只觉两腿间的棒柱硬胀guntang,冲天的欲望快要把他吞噬了,恨不得立刻冲到后院,把人捉至胯下,狠狠cao烂她暗吐芬芳的蜜xue! 好不容易办完最后一件公务,凌渊精神一振,刚准备唤人去带他的小奴妻来,几个孩子先后进来请安。 先是打发了一对大的,现在又要敷衍岫儿,凌渊有些烦躁。 “今日来得迟了,怎么没和哥哥jiejie们一起过来。”他翻动书页,随口问道:“是不是在路上贪玩了?” 小凌岫撇撇嘴,辩解道:“才没有呢!岫儿可听话了,来迟了是因为在路上被不懂事的奴婢冲撞了,岫儿狠狠教训了她,这才来迟,父亲勿怪。” 凌渊轻轻笑了一下,没有在意,随口问道:“你在府里横行霸道,别说奴婢了,就是各房的主子们见了你都要退避三舍,谁敢冲撞你。” “就是父亲早上带着的奴妻呀。”凌岫眨了眨眼睛,邀功般上前一步,道:“她可不安分了,岫儿替父亲好好教训了她!” “……?”凌渊霍然怔住,过了半晌才回过神,放下手中公文,瞬间沉下脸色,冷冷地看着凌岫:“你动了为父的玟奴?” 他的脸色十分难看,声音也蓦地森冷许多,凌岫本能地瑟缩一下,连忙摆摆手道:“不,其实也没……岫儿都是按照林姑姑说的规矩,没有直接碰到她的身体,只不过……只不过……” 凌岫偷偷抬眼看了看凌渊的脸色,期期艾艾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只不过什么?说!” “父亲息怒!”凌渊忽然加重的声音唬得他吓了一跳,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来:“岫儿只是……只是用竹板打了她的奶子和身下尿尿的地方……” “还有吗?” “没……没有啦!”凌岫都快哭出声来,在来自父亲的逼视下,筛糠般抖着身体:“喔,还有……还有在她嘴里放了尿……” “就这样?”凌渊冷冷道,声音和脸色都辨不出喜怒。 “没、没有啦……岫儿牵着她来到院子里就再也没动她了。” 凌渊猛地起身,动作太快以至于差点带倒身后的椅子:“她现在人在何处?” “她、她的下面一直在漏尿,岫儿怕她污了父亲的眼,所以用尿布包了拴在院子里……” “……”凌渊深吸一口气,眼眸里掠过意味不明的神色:“真是为父的好孩子,你还动了她的尿xue?” 凌岫忍不住一激灵:“不是!没有!岫儿很小心,一点点没有碰到她,是用竹板……” 真是奇怪,林姑姑明明说他是主子,有资格惩戒玟奴的,为什么父亲会不高兴呢? 凌渊仿佛在极力克制着某种情绪:“带她进来!” “是!岫儿这就去!”凌岫拔腿就走,还没到门口,又听见父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算了,我亲自去,亲眼看看你还做了其他什么好事。” 与此同时,被拴在书房门口的思玟身边已经围满了人,不仅有书房里外伺候的丫鬟侍女,甚至还有常在凌渊身边走动的心腹侍从,此刻都不约而同围绕在袒露身体被小主子虐玩的美貌奴宠身边,欣赏她布满yin虐痕迹的身体。 思玟已经不再维持母狗般四肢着地的姿势,身体被仰面放倒,四肢被几个丫鬟粗暴地按在地上,绝望地看着头顶乌压压的一片人、听着他们喋喋不休的议论,爆炸般的羞耻感在头顶炸开。 “这是哪位主子房里的小奴,犯了什么错被罚到了前院?可怜啊。” “她是家主的玟奴,也是小公子的娘亲,今日是被小公子亲自牵来的。” “对对对!是她!当年她还没和家主大婚前,还是赵家的大小姐,我曾远远的见过她,尊贵漂亮得跟仙女一样。” “嘻嘻,什么大小姐,从前娇生惯养的,做了我们城主的奴妻,还不是要吞精喝尿,像母狗一样被绑在这里……” 虽然已经过去很久了,久到她早就已经习惯听别人唤自己玟奴、久到几乎已经忘记自己曾经是赵家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可当旁人每一次提到她的过往,便会一次次反复提醒她自己是由高高在上的世家贵女沦为低人一等的贱奴,心中越发酸涩悲苦之余,被调教得yin贱的身体却又不由自主生出被人羞辱贬低的可耻快感。 她的两个孩子已经嬉闹着站到她的头前,男孩松开裤头掏出软绵绵的小rou茎,还未开始发育的柔软guitou大模大样得悬在她被口枷撑开的口腔之上,女孩则提着裙子在一旁催促,神色很是不耐烦: “哥哥哥哥,你快尿啊,你尿完了我也要来!” “好好好,别催嘛,这不就来了!”说着,对准思玟口腔的guitou忽地一颤,顶端小口乍然打开,一泡黄热的尿水朝思玟圆张道小口中射去。 “呜——”不要!不要这样—— 腥臊的气息逼面而来,柔软的口腔内壁被激射的水流冲刷得生疼,灌入口中的热尿顺着喉管不断滑入腹中,带来一种被从里到外都侵犯占有的耻辱感。 “呜嗯——”思玟闭不上嘴,羞愤得浑身发抖,只能无助绝望地摇头抗拒,躲避从儿子男根里喷射出的尿流,可是四肢肩颈都被人牢牢按住,唯有一颗头颅能动,无论她如何凄苦地转动脸颊,总还有大半尿水无法抗拒地灌入口腔,剩下的则在她扭动的过程中溅在脸颊和头发上。 一旁的女孩拍手大笑:“哈哈!哥哥,你不行啊,漏出了这么多,看来我赢定了!” 围观的丫鬟小厮跟着起哄:“大公子,愣着干什么,扇她啊!做奴的不就是贱?不打不听话,把她打怕了,也就乖了!” “噫,别这样,咱们大公子孝顺,知道下面那位是他阿娘,不忍心下狠手教训呢。” “闭嘴!我才没有贱奴阿娘!”哥哥尖叫一声,一手扶着阳茎,一手从meimei手里夺过竹板,毫不留情地击打在母亲被口枷撑圆的唇角。 “不许动!乖乖张嘴接好!再动打烂你的嘴!” “……”思玟心中悲苦凄凉,仿佛一直以来支撑着自己苟活的支柱随着儿子那句“我才没有贱奴阿娘”彻底断裂了,身体里仅剩的力量也随之被抽离,整个人虚弱无力地软了下来,再也没有力气挣扎躲避了。 “果然不错,贱奴就是要挨打才听话!”哥哥愤恨一声,扶着尿水已经流空的男根抖了抖,把稀稀拉拉的余尿抖进母亲口中,guitou还在母亲被自己打肿的唇瓣上重重擦干净后,才穿好裤子对女孩说: “到你了。” 女孩嘻嘻一笑,撩起裙摆刚想蹲下,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房门开合的声音。 “坏了,家主出来了!”围观的丫鬟小厮听到声响,顿时做鸟兽散,男孩女孩对视一眼,慌忙捡起地上脏湿泥泞的尿布,七手八脚胡乱往思玟身下裹。 “嗯啊……”已经被尿湿的尿布沾染了地上的尘土,早就已经不在雪白,乌一块黄一块脏臭逼人,就这么被两个无知稚童胡乱包在思玟下体。 挨了笞罚受了规矩的玉户到了现在还是肿胀不堪一片狼藉,被剥了嫩皮的花蒂充血高肿,在花唇间凄惨地颤抖着,让人忍不住想要轻柔爱抚。可是很快,这片旖旎春色却被一块脏浊湿透的尿布狠狠包裹起来,彻底掩去了踪迹。 “唔——”尿液粘连着地上的尘土淹进屄rou里,钻心的疼痛深入骨髓,思玟忍不住绷起纤腰,闷哼出声。 “你们在干什么!”身后忽然传来凌渊沉冷严肃的声音。 “父亲,我们……”jiejie在裙子上擦了擦手,蹦蹦跳跳跑上前去,刚想说话,却见跟在父亲身后的阿岫冲她使了个眼色,迅速把到了嘴边的话吞了下去。可是哥哥刚尿了个痛快,没来得及捕捉凌岫充满警告意味的眼神,瞥了一眼毫无抵抗能力的思玟,志得意满道:“父亲,此奴不守规矩,我们刚刚替您狠狠教训了她。” “……哦?”凌渊声音冷沉,绕过他径直向思玟走去,一字一顿道:“你教训人的手段不够狠厉。为父今日就让你看看,不守规矩的人,要受到怎样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