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我想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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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过了三四日,每日早晨霍平便会带外面的消息来,卢老已经放了出来,但还是被夺了官位。 这第一副七日的方子终于议了出来,每日夜里,谛澄会拿药来,然后稍坐一会儿看她反应。可第五日,来的却是个比丘,沈庭筠问他谛澄在何处,比丘只说僧主在药师殿不让人打扰。 早些时候霍平带了盒冬枣来,说是学子家乡快马送来呈到侯府门口的,实在推拒不掉,带来给她尝尝,但沈庭筠也不知道能不能和药物同服。她便想着去问问谛澄,顺道给他带些,毕竟卢新翰的事情上他也出了力。 敲过了昏钟,关了山门,僧人结束了夜课都返回了东西院僧寮,寺中一下便空旷了下来。 她住的地方是专供名门贵女祈福另辟的住所,离佛殿有些远,沈庭筠照着第一日的记忆走了好一会儿才寻到了药师殿。 大殿关着门,只门窗透出微弱光亮。 “谛澄,你在吗?”她站在门口问到。 无人应答,殿内寂寂。 她便推开一条门缝,向里瞧去,就见白衣和尚背对着她盘坐在大殿正中。 沈庭筠开门走了进去,笑着说道,“和尚你怎么不应我,在做什么?我又来坏你修行了。” 她走近才看到谛澄身前摆着一张小几,上面摆着纸笔,写了字的宣纸旁边是一盏灯、一只沙漏和盛着少许褐色液体的碗,沈庭筠站在他身后,背着手俯下身去看纸上写的东西,高高束起的马尾的末端自颈边垂落,落到了谛澄的耳边。 这纸上写着:「一刻,喉中发热……三刻,腹中初现热意……心后guntang,脑中略生混沌,脑热而心气不定……」 再往后小楷写出了草意,字型潦草起来,她便不太看得清了。 沈庭筠心下一惊,看过那纸,她便知道了他在做什么,为了求证扭头问道,“小和尚,你在试药吗?” 谛澄仍是一动不动,他突然声音冷淡地说了句,“退下。” 沈庭筠愣住,那语气里说不出的生硬,她还从来没在谛澄嘴里听到过这样严肃地带着命令的语气。 她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逼他转向自己,“我问你是在为我试药吗?” 他仍是闭着眼,声音却软了下去,“出去。” 哪怕只是捏着他的下巴,沈庭筠也感受到了他脸上的热度,她摊开掌心,捧住了男人的脸。 女人的手掌尚且带着殿外的冰凉,贴着的脸颊却格外guntang。 他贪图那份凉意,蹭了一下手掌,口中说的却是,“出去。” 他还闭着眼,沈庭筠看不见他的眼神,只能看见他脸颊上的浅红,这才意识到他或许是在定中被魇住了。 她去摸他的额头,脸颊,喉咙,他皮肤上的热度几欲点燃她的指尖,男人脖子上像是没有什么力,任由她搓弄着,头耷在她手心里,沈庭筠试着唤醒男人,“你怎么样?是不是很不舒服,我去帮你喊人。谛澄,醒醒。” 大概是她外面带进来的寒气终于染到了他身上,男人睫毛抖了抖,睁开了眼睛,看着眼前幌动烛火间女人关切的眼神,他深喘了几口气,这才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或许是对视太过直白,又或许是想起了什么,他突然眼神躲闪了一下,蹙了一下眉,抬手覆住了纸张,坐正了身体,微红的指尖扣紧了那薄薄的宣纸,竟抓出了一些褶皱,他垂着头说,“我无碍,你出去罢。” 很不对劲。 “不行,我得去找释云给你看看。”沈庭筠要起身,却被他拉住了衣角。 他叹了一口气道,“别去,我不想被别人看见……看见我失态。” “但你烧得厉害,你很烫你知道吗。” “不要紧的,我知道会如何,过会儿就好了,我很冷,过一会儿,不用管我……” 言语颠倒的,慌乱的,无措的谛澄,哪怕在被她强上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 沙漏正巧漏尽,谛澄想去执笔,可沈庭筠分明看见他手抖地笔都要握不住了。她蹲下身,夺了他手中的笔,“你说,我帮你写。几刻了?” “七刻。” 她一边写着时间和谛澄的外在的症状,一边嘟囔道,“我说我怎么天天睡前练一个小时枪,躺下后还是觉得燥热不堪,辗转难眠。这是不是比我现在喝的那副药量还重?” “恩。” “你现在是何感受?” “我……我饥肠辘辘,通身发虚。” 他停了一会儿,“我想饮冰,我还想吃……我想……” 沈庭筠打开枣盒,问他:“我带了枣,你能吃吗?是卢新翰的学生送给我的。” 她拿出一个递到男人嘴边,笑了出来,“我还真没见你喊过饿,你要吗?” 她把那浅绿的枣抵在了他的唇中央,僧人却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那枣“咚”得一声落到了小几上,咕噜咕噜滚到了地上。 “诶——”沈庭筠低头去桌下捡,突然就听头顶微弱的声音说道,“我想吃你。” “……” 一瞬间沈庭筠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讶异地抬起头,“你说什么?你……你想吃我?和尚你是想吃rou吗?” 男人双眸昭昭,他蹙着眉,喉结滑动了一下,“我不想吃rou,我想吃你,我好热,又很冷,我想把你吞到肚子里……我好怪异……” 内里的空虚是朔风吹不散的料峭寒冬,而rou体的灼热是蔓草烧不尽的炙夏酷暑。 沈庭筠在他眼底的直白里冲撞了一会儿突然就懂了,他不知道蓬勃的性欲是如何描述的,便将所有的渴求和躁动都归因于与饥饿相似的嗜欲。 她看着男人,笑了出来,放下了笔,“这句我不能写。” 女人将手伸向油灯,她两指夹住盏沿的棉芯,将其从灯油里捞了出来,指腹一捻,就将那火苗捻灭。 如此殿中这一处也暗了下来。她站起身,走到男人身后,坐到了他身后的地上紧紧贴住了男人,双手环住了他的腰探手到他身前,覆住了他已经将腿间布料顶起来的性器。 男人颤了一下,温热微湿的手心握住了她的手腕,“令卿,不可以。” 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带着祈求和恐惧。 沈庭筠贴紧了男人紧绷着发抖的背,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谛澄,这可不是口腹之欲。你jiba已经涨成了这样,这是你在想我时升起的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