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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叫参星。”无聊,他当然知道了。见他不搭话,李儒风又道:“你现在看的是启明星,也叫商星。”李澄晞嗤声笑了,忍不住讥诮。“你还是大国师呢,难道没听说过一个词,叫‘参商不见’么?”李儒风在他身边坐下,沉沉道:“参星和商星原本就是同一颗,见与不见有什么关系?”怎么可能,这是李儒风编的吧?可他为什么要这么认真地讲出来。李澄晞怔了怔,过了半晌,才动了动嘴皮子。“你骗我。”“我没骗你,参星不单是参星,也是商星;就像你不单是李澄晞,也是苟晞;你和我之间,不单有恨,也还有……”“你闭嘴!”这说得都是什么浑话?不要再腐蚀他的心智了好不好……李澄晞猛地一抬腿,要站起身来,却被李儒风狠狠拉了一把,跌坐回原地。好……疼……啊!话还没讲完就说一声啊,瞎拉扯个什么劲儿,哪有这样坑人的?李澄晞泪花都被摔了出来,张口要骂,李儒风却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另外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后颈,将额头抵住他的,微微闭上眼,叹了口气。“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每做一件事之前,都要深思熟虑良久,才从未后悔过。可现在,我确实是后悔了,因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因我刚愎自用固执己见,因我做错了。”李澄晞瞪着李儒风,呼吸滞住。李儒风大概有所察觉,低声问道:“我还能补偿你吗?”这已经是李儒风第二次这么问了。李澄晞哽了半晌,摇了摇头。李儒风捂着他嘴唇的手好像更凉了,李澄晞有些失神,那双手便借着这个时机,缓缓挪开去。李澄晞看着李儒风转身而去的背影,忽然下意识道:“李儒风,你好好活着,直到我来取你的性命。”李儒风顿住脚步,回头看着他,声音里带了笑意。“好,一言为定,我等你。”李澄晞的脑子里原本一直是混沌一片,听了这话,略微有些释然。起码他和李儒风有了这样的约定。在这样的约定下,不管是他和李儒风说话也好,让姜子禄帮李儒风解毒也好,结局是不会改变的。这样一来,他没有背叛他母妃,也没有背叛大胤的道德和律法,也……也没有背叛他自己的心。他轻轻舒了口气,问道:“我记得你原本是扶持我三哥的,为什么忽然让他身陷囹圄?”李儒风最近有点怪,该掺和不该掺和的事情,李儒风好像都横插了一脚,这个节奏很不好,他必须得问清楚,不能让李儒风继续祸国殃民。否则李儒风死后,万一真的有人掘李儒风的墓,他是拦还是不拦?第109章理解错了李儒风顿了一下,淡淡道:“姜相扶持太子,我就只好扶持李澄云。我同他没什么情分。”……什么人啊。李澄晞有些嫌弃,李儒风又道:“可能明日姜相就会来找我,后日我差不多就要回国师府。你跟我一起吧。”“不去。”李儒风像是早已料到,眼睛难得弯了弯,道:“那你在这里安安心心等我,我每天过来看你。”“我才不要……”李儒风似乎有些伤感,轻轻打断了他的话,道:“还好你肯不计前嫌留在这里,否则姜子禄定然不愿意留下帮我……”为什么说一半留一半。李儒风中毒需要姜子禄帮忙解毒的事儿,如果不是青戈告诉他,他是不是就永远不知道?李澄晞心头一跳,厉声追问道:“帮你什么?”“帮我威胁姜相助我回朝。”???李澄晞呆了半天,也没能弄明白李儒风在说什么。为什么事情跟他想象的总是不太一样。李儒风凑过来,将手搭在他后心的位置,不动声色道:“我让青戈把姜子禄找来,借此威胁姜相和何处相思,却不想你先帮了大忙。”青戈?想到那孩子朴实无华的笑容,李澄晞脸上一黑,冲着东边的小屋就去了。李儒风在后头扯住了他的腰带,继而他的腰带被扯落,外袍也滚到了地上。李澄晞目瞪口呆。“你扯哪里?”有人拉架是……扯别人腰带上的结的?李儒风面不改色地捡起地上的外袍,认认真真给李澄晞披上,又将腰带绕过李澄晞的腰身,绕了一圈,又绕了一圈,磨磨蹭蹭地打结。李澄晞被他怪异的手法弄得烦躁,有些疑心李儒风是不是要借机占他便宜,去看李儒风的表情,却见着他脸上一派肃然和沉静,根本就不像是这样的人。李澄晞一把推开李儒风,问道:“你说,是不是你设计让我把姜子禄骗上来的?”“嗯?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什么在他心里?不在他心里李儒风也是这样的人!呵呵呵,青戈呆呆傻傻的,脑筋比他慢了不止一拍,怎么可能把他骗得团团转哦?而李儒风,他相信李儒风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李澄晞抿了抿嘴,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儒风。李儒风偏着头回望了他两眼。李儒风刚刚提来的那盏灯笼被他随手扔在一旁,夜风扫过,烛火被浮动,那簇火光跳了一下,映在李儒风的眸子里,仿佛他眼里那点素来平静的神光也跳了一下似的。下一瞬,李儒风沁着凉意的嘴唇在他唇上顿了一下。李澄晞脸色“唰”地白了,慢慢才恢复了血色,又越变越红。李儒风看了他一眼,冷静问道:“我理解错了?”理解错了?岂止是错了,李儒风这是什么理解力?他抿嘴也好,对他笑也好,只是想揶揄他嘲讽他刺激他,不是……不是……滚哦!李澄晞始觉自己仿佛从李儒风的语调里听出了一丝颤音,他怔了一下,再度去看李儒风的眼睛,想从里面寻找到一丝破绽,对方却匆匆别过头,回屋去了。李澄晞握了握拳,正要找李儒风理论,正遇上起夜的青戈。青戈睡眼惺忪,看见地上的灯,立即清醒过来,悲伤地看着李澄晞。尿尿就尿尿,这傻孩子看他干什么啊。青戈是李儒风的共犯,李澄晞对他自然也没什么好气,面露冷淡。“六皇子,你又欺负师父了。他连灯都不拿就走了,肯定很伤心。”伤……伤心个屁!他被李儒风骗,还被李儒风占了便宜才伤心好不好!但发生了刚刚的事情,他没有什么解释的欲望,一把抄起地上的灯,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李儒风房里。李儒风正在脱衣服,领口微敞,露出了白皙的皮rou。李澄晞只好赶紧又把门关上,回头看着旁若无人继续脱衣服的李儒风,心底无名火起,一把抄起李儒风的衣服,把他裹了个严严实实。“脱什么脱,你出去睡!”要是搁在半年前,他敢对李儒风这么说话,李儒风非得把他徒手撕开不可。这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李儒风淡淡点头,非但没有生气,还配合地拢着袍子,慢吞吞往外走。不得不承认,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