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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了太辣,时不时喝几口饮料。“今日糖葫芦卖得如何?”卫寒舟问。柳棠溪一边吹着香菇,一边说:“应该还行吧,具体我还没问,等明儿去了铺子里问问。”“嗯。”卫寒舟见柳棠溪烫得呼哧呼哧的,说,“慢点吃。”“嗯嗯。”菜和rou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柳棠溪又给卫寒舟下了蔬菜面。这顿饭吃了快半个时辰才停下来,柳棠溪是真的吃撑了,也好久没吃这么爽了。下人们很快就进来收拾了。程嬷嬷笑着说:“夫人,外头下雪了。”柳棠溪一听这话,眼前一亮,立马跑了出去。卫寒舟见她穿得单薄,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就没影儿了。“夫人的披风呢?”卫寒舟蹙了蹙眉问。程嬷嬷连忙去里间拿去了。卫寒舟接过来毛茸茸的披风,朝着外头走去。“大人,您也披件披风吧。”程嬷嬷提醒。“不必。”卫寒舟抬步走到了外面。“卫寒舟,真的下雪了啊,我还以为今儿又下不下来呢。”柳棠溪笑着说。卫寒舟走过去,把披风给她系好,握着她的手,与她站在一起,看向了空中的雪。“嗯,下雪了。”柳棠溪是真的喜欢下雪,时不时伸出来手接一下空中的雪花。只可惜雪花一落到她的手上,立马就化了。但她仍旧乐此不疲地玩儿着,且玩儿得很开心。两个人站了约摸一刻钟左右,见雪越下越大,天也越来越冷,卫寒舟就牵着柳棠溪的手进去了。此刻,屋里的火锅已经收拾好了,因为刚刚开了门窗通风,味道也散去了不少。“也不知明日早上起来雪能不能下白地。”柳棠溪说。“应该可以,看刚刚的雪花下得挺大的,明早起来就能看到了。”卫寒舟说。柳棠溪眼神中充满了期待,笑着说:“那我明早可得早早起来去看。”“好。”卫寒舟给她解开披风,抖落了一下上面的雪,交给了程嬷嬷。此时尚早,距离睡觉还有一段时辰,外面又太冷,不适合散步,二人坐在里间的榻上看起书来。柳棠溪看的是一本游记。卫寒舟看的似乎也是一本杂书。柳棠溪见卫寒舟看得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书,看着手中的游记,给卫寒舟交流起来。“为何宋相说云北之处凶险,纵风景独美也不推荐人去?”这本游记是大历朝开过第一个宰相宋相所写。宋相年轻时曾在前朝任职,多次被贬黜,游历过四方各国,老了之后回了故乡,写了这本游记。她记得,如今大家都说云北很是富庶,不少商人会去那边进货拿到京城来卖,好像殷氏手上也有一些这样的生意,还挺赚钱的。卫寒舟抬眸看了一眼柳棠溪手中的书,随后,把自己手中的书放下,把柳棠溪抱入了怀中,低头跟她一起看向了她手中的书。“云北曾是隔壁云国的国土。云国人善战,多年征战,百姓野蛮而又贫穷。云北跟咱们大历接壤,属于边境上的城,百姓更是比别处凶残上几分。十多年前,云国不断sao扰我国疆土,百姓不堪其扰。当时谨王的封地就在那里,于是派兵镇压。随后,两国边界多有纷争。后,谨王亲自率兵镇压,夺了云国三城,云国这才老实下来。宋相约摸是几十年前游历过云北,那时云北还不是大历的疆土。”“哦!所以云北城指的是这三城?”“嗯,对。”卫寒舟点头。“哇,谨王好厉害啊。”柳棠溪感慨。正如殷氏所说,这三皇子跟谨王比,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卫寒舟看了柳棠溪一眼。虽然觉得娘子眼中的崇拜和话中的赞赏让他有些不爽,但,他仍旧继续说了下去,夸了夸谨王。“嗯,谨王夺了三城之后,这里的百姓一开始不服,常常闹事。过了不到一年,却渐渐归顺了。不仅他们,直到今日也有不少云国人悄悄越过新边境,去云北城生活。”“啊?为何?”柳棠溪问。“因为云国百姓贫苦,而谨王带领他们开垦广袤的荒地,种上粮食。又带着他们盖了房屋,跟大历商业互通。有东西吃,有房子住,有钱赚,百姓们征战多年早已疲惫,如今并不会管谁是他们的主子。自是喜欢留在这里,听从谨王的管理。”柳棠溪眼神中充满了崇拜。这谨王,不是一般人啊。也不知道谨王……柳棠溪咽了咽口水,看着卫寒舟,小声问:“相公,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呀?”卫寒舟似乎知道她问什么,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说:“嗯,娘子想问什么?”“谨王可有那个意思?”柳棠溪小声问。同时,她指了指皇宫的方向。卫寒舟虽然猜到了,但却没想到她会问的这么直接。卫寒舟答非所问,说:“你可知,云北城的城主至今是服从于谁吗?”柳棠溪摇头。“十年前,云国割让领土是跟谨王签的。皇上曾多次召城主入京,然,城主从未来过。皇上也曾不满,可城主却宁愿再次跟大历开战,也不愿入京。”柳棠溪咽了咽口水,说:“皇上能忍?”“皇上自然不能忍。可,朝中重臣忍了。因为他虽不入京,但却年年纳贡,在领土上也属于大历朝。除了不入京,让皇上丢尽了面子,其余都听从大历。确切说,是听从谨王的吩咐。云北城主若真的联合大云一起攻打大历,那就麻烦了,劳民伤财不说,还不一定能胜利。”柳棠溪眨巴了一下眼睛,明白了卫寒舟的意思。卫寒舟想,在梦中,谨王死后,云北和谨王属地全乱了,曾攻打过大历。可惜世子在京中,他们又没有如谨王英明神武一般的领导者,投鼠忌器,渐渐败了。卫寒舟从未怀疑过梦是假的,因为,好多事情他自己从来都不知道,若是梦,不可能梦到这些他极为陌生的领域和陌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