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蹄蹂躏下的沦陷区（4）
字数：16456 第四卷酝酿*抗争 恐怖笼罩的Ｓ城，在中村大佐率领的宪兵队雷厉风行的打击下，所有的华人 、市民好似都被死亡的威胁恐吓住了。 不但到处传播的流言尽销，传单再没有出现，就连进出城门时候高高悬挂的 日本国旗，那些木讷的中国人也会恭恭敬敬的对其鞠躬致敬。 当然他们的内心可能还远远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驯服，但是中村相信习惯久 而久之会慢慢成为自然。 偶尔也会有拒绝对日本国旗鞠躬的顽固华人，宪兵对待他们的不是凶狠的枪 托，就是噼头盖脸的一顿拳打脚踢……在狼犬和军猴的威迫下，敢于挑衅大日本 皇军威严的人是越来越少。 至少中村正雄的心中是非常满意的，他的一系列卓有成效的行动，让整个城 市的治安空前稳定。 在整个占领区来说，也是首屈一指的。 而他个人的功勋也受到了华中派遣军部的通令嘉奖，虽然这样一来中村大佐 就更不可能被调回到作战部队，但是原来轻视他中村的同僚，也都对他格外的尊 敬客气起来。 还有一件意外的事情，也让中村大佐感到洋洋得意。 由于抓捕羁押的反日分子数量日益增多，没来得及处理的人犯其中难免就有 很大一部分人员和非富即贵的上层人士有些瓜葛。 而宪兵队长官收受了吴玉鸣、秦玉凤夫妇的性贿赂，最终得以解救女儿的消 息，不知道如何竟然不胫而走。 结果没用多久，体态风sao、貌美如花的贵妇、小姐、各种真的假的在押人犯 的美女亲戚们，就带着大把的金银古玩、钞票美金，投其所好的趁着夜色送上门 来。 有时候一个晚上竟会有四五辆名牌轿车守候在宪兵队「红房子」 的街道旁，等候大佐的接见，就连中村大佐一向鄙视其为人的自治会长姜明 义，都摇身一变为社会名流界的大红人。 那些主动以身侍敌的美女中，有妻子为了丈夫性命不惜解衣献身的，有富商 情妇为了营救男人而铤而走险的，更有花了钱从烟花之地雇买交际花换取老爷性 命的……甚至有一对貌美如花的母女，为营救因暗地里给国军伤员治伤被捕的知 名医生，一起上阵，哭哭啼啼的跪伏在中村脚下恳求他的通融和接纳。 这些可怜可悲的女性，不惜倾家荡产、不顾廉耻的布施rou身给贼寇，不过是 为了挚爱亲人能够在侵略者的铁蹄下存活下来……对于这些送rou上门的「贱女」 ，中村大佐是纷纷来者不拒的，到手的财物中饱私囊不说，对于那些或清纯或妖 艳的美人，看上的便留宿yin辱凌虐一番，看不上的都赏赐给了下属。 就连不好女色的田中副官的宿舍门前，都时常跪着两三名浓妆艳抹的女人， 等候其发落。 经过中村的总结，得出结论：支那人，只要给他们留下一条活路，不论这条 路有多么狭窄和阴暗，他们都会有人卑躬屈膝的顺从的走下去。 ＊＊＊＊＊＊＊＊＊＊＊＊＊＊＊＊＊＊＊＊＊＊＊＊＊＊＊＊＊＊＊＊＊ ＊＊＊＊＊当然也有些不愿意苟延残喘、忍辱偷生的。 就像这日在城南会馆林立的「三和会」 的一处大宅子里。 他们帮派的龙头老大，那位被捕多日的抗日义士何月峰，终于在女首领苏九 儿多方的活动下，今晨被释放了出来——确切的说是被抬了出来。 人虽然是被放了出来，但是苏九云秀丽美艳的脸上却挂满了泪水，握着绣花 手帕的玉手不但气得直打哆嗦，一双蒙着水雾的动人美眸里像是要喷出杀人的怒 火。 旁边的两名纹着明晃晃刺青的彪形大汉，守在何月峰的担架前，看着一名白 发的郎中小心的用纱布清理着他身体上的新旧创口。 苏九云的心像被刀割一般的在滴血，她的何大哥，她深情灌注的男人自从被 抬回来，就一直高烧未醒，能否捡回这条命还在两可之间。 更可怕的是除去浑身上下被拷打的多处翻开的伤口、大多发炎化脓，而且他 的双腿脚筋全部被挑断，就连舌头都被残忍的截掉了半只，即便抢救下来，恐怕 也是一个废人了————自己忍辱舍身、以rou侍魔，没想到换来的竟然是这样一 个下场。 看着奄奄一息的被折磨的骨瘦嶙峋的老大，一名膀大腰圆的红脸汉子冲出门 去，拔出腰间的盒子枪，向天怒开数枪，「啊……！！…………我cao你娘的小日 本鬼子～！！我日你八辈祖宗啊……！」 一声仰天怒喝，彷佛要把满腔的国仇家恨都宣泄在这一声怒骂声中……＊＊ ＊＊＊＊＊＊＊＊＊＊＊＊＊＊＊＊＊＊＊＊＊＊＊＊＊＊＊＊＊＊＊＊＊＊＊ ＊＊果然，中村大佐的梦想的「大东亚共荣秩序」 并没有能够维持多久。 这天，中村正雄正在办公室里兴致勃勃的跟政备课的几名参谋佐官研究，如 何替新扶植起来的「中华维新政府」 站住阵脚。 以「和平」 名义举行的针对整个城市大众平民的「和平运动」 集会游行，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就在这时，田中副官表情严肃的闯起 来，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中村脸色大变，披上椅子上的军装，抓起衣架 上挂着的战刀，就跟着田中快步跑了出去。 二十几分钟之后，中村的座车就开进了满布着「皆样の高岛屋」、「日本堂 书丸药房」 等招牌林立的宽敞街道————这里本来是城市占领后，驻军特别开辟出来 的彰显日本繁华文化的「日人街」。 虽然街道早已被警察和宪兵戒严，但是有一些工作生活在这里的侨民和华人 还是好奇的围观着，指指点点着什么。 中村大佐在几名军警的引领下，手扶着战刀，大步走到一处挂着「东洋剧场」 的戏院式建筑旁。 入目的情景，令他眼角抽搐起来。 旁边的田中广义有些担心，即使是在会战中连连失利的时候，他也没见过中 村长官流露出如此可怕怪异的表情。 在东洋剧院街道旁的两根并排的电线杆上，挂着一男两女，三具白花花的赤 裸尸体————男的留着整齐的短发，浑身上下体无完肤，留着各种皮rou翻开的 伤痕、几乎是被开膛破肚，直到这刻还有不断滴滴嗒嗒的血水从尸体上挂落下来 ，显然被杀死的时间并不久。 最令中村气氛的是，男人尸身旁边还挂着一条白布，上面血淋林的写着「还 我河山」 四字中文。 两具女尸就更凄惨了，一名面容娇美的年轻女性脸上两道伤痕显然是刀子划 过的痕迹，高耸坚挺的rufang上全是牙咬抓掐的青紫色伤痕，一只rutou已经不翼而 飞，留下一个可怖的血洞……女人雪白的大腿，屁股、腰身上密密麻麻的布满皮 鞭抽打留下的血痕，在双腿间的耻毛已经被拔得血rou模煳，从红肿外翻的性器官 处还残留着一些乳白色的液体，显然生前遭受过严重的jian污和凌辱……在女人平 滑的粉背上，用刀子血淋林的划出一行字「日本婊子的下场」。 另一名年纪稍长的妇人，丰硕的rufang上被铁丝穿透，血浆凝固在上面，留下 刺目的痕迹。 本应该是性感的胴体上同样的鞭痕累累，大腿上还留有烙铁烫伤的痕迹，胯 间的耻毛被拔光，光秃秃的两腿之间同样鲜红的血汁混合着发黄的液体凝固在双 腿内侧，……最为扎眼的是，妇人雪白滚圆的屁股上两瓣臀rou被人用碳条炮烙出 歪歪扭扭的四个字「东洋母狗」……妇人的脖颈处还悬着一根粗粗的麻绳，显然 是施暴后被绳子勒死的。 这种惨酷血腥场面，中村正雄在战后的屠杀中见得多了，唯一不同的是那些 被jian杀的都是中国妇女，而如今悬挂在他面前的尸体都是日本人，他不仅都认识 ，在不久前中村还刚刚招待过他们————男的是教育部的森田教授；女子年轻 的是日军军官太太，也是日语教师石原佳美；年纪大些的妇人是让中村倍感亲切 和尊重的，颇有些中村母亲大人气质的宇都宫凉子女士。 他们都是「日本文化教导团」 /家.0m /家.оm /家.оm 的主要成员，被调派来这个城市仅仅半个月时间。 为确保他们的安全，中村还特意派了两名宪兵保卫，而且安排的学校也是最 为亲日的江萍女子中学，校长就是那位有着留学日本经历的陈育海。 本来是准备在几所中学进行试点，然后在全面在各大中小学推行日语课程。 而现在不但两名警卫宪兵无影无踪，三名负责人也全部被害，而且出现这种 恶性暴力事件，再想从其他地区调集教育人员，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看着远处围观的人群，这些日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嘴脸……中村大佐抽 出配带的战刀，手起刀落将街边的一架报摊批砍成两半……＊＊＊＊＊＊＊＊＊ ＊＊＊＊＊＊＊＊＊＊＊＊＊＊＊＊＊＊＊＊＊＊＊＊＊＊＊＊＊＊＊＊＊＊＊ ＊＊＊第二天上午，Ｓ城江萍女子中学的大礼堂二楼的箱房里。 中村正雄大佐正襟威坐着，旁边的校长陈育海正点头哈腰的向田中副官解释 介绍着什么。 中村板着冷峻的面孔，看也没看这个满脸谄媚的家伙。 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下面大堂里密密匝匝人头涌动的全校女教师和女学生 身上。 与如狼似虎、持枪荷弹、虎视眈眈的监视着她们的日本宪兵比起来，一个个 都是那么青春洋溢，活泼美好。 齐肩的短发，青蓝色的短袖校服下面微微隆起一对对小巧的弧形线，配上黑 色的过膝短裙，细长洁白的小腿，让中村想起本土中学里那些可爱的女学生对他 崇拜的笑脸。 昨天的两名日本女教员赤裸的尸体不时会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这件桉子从心 理上深深伤害了他。 从调查的结果来看，三名日本教员都是在学校的教学活动结束之后就失踪的。 经过一夜刑求，于清晨天亮前被虐杀，之后转移尸身悬挂到现场，因为夜色 没有目击证人和任何有用的线索。 实施者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打击日本在占领区的嚣张气焰——这也正是中村 所不能容忍的。 「大佐先生，……我实在是对昨天发生的残害日语教员的事件表示遗憾。可 是……可是这件事不能用暴力来解决，这里是学校……我再强调一遍，这里是学 校，没有凶手和同谋，请大佐先生不要如此兴师动众嘛……我会想办法给皇军一 个解释的。」 作为女子中学的校长陈育海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中村身后，躬身在他耳边不 厌其烦的絮叨着。 中村不耐烦的抬手打断了他苍蝇般的话语，生硬的说，「我们不需要解释… …也不想……怎样，只是……来看看……这里的情况，宣讲完……军部的……公 告我们就离开。」 「这……这……那好吧。」 陈育海根本不敢、也不想得罪这位杀气腾腾的日军大佐。 随着几百名师生的就坐，政备课的中文翻译，开始对全校师生宣讲公告…… 「排，第四名……第七名……第二排第三名……」 中村正雄伸手傲慢的指着下面礼堂里前三排坐着的女教师队伍里点选着，并 命令陈育海迅速记录下来，「第三排……第……嗯？？？」 在第三排的靠前的位置一名年轻貌美的女教师引起了他的关注，她披肩的长 发，乳白色翻领衬衫，条格式的教师制服，特别是她纤细的身型和尖尖的脸蛋， 竟有八九分像立花幸子的模样。 中村已经离开本土大半年的时间了，由于侵华战争爆发后的各地的征战奔波 ，辗转于生死之间，不要说见面，就连信也没有给幸子写过几封。 不知道为什么，幸子一封回信也没有来过。 十分想念她的时候，只能将随身携带的临别时幸子赠给他的照片拿出来看看 ，以慰相思之情。 虽然中村正雄信奉，一名真正的帝国军人是不会因为儿女私情耽误光荣的圣 战职责的。 但是从内心里，他是无法欺骗自己，泯灭这份感情和对幸子那份无法割舍的 牵挂。 中村正雄对那名女教师热切的目光只停滞了片刻，他不愿被身旁忙不迭记录 的卑躬屈膝的中国校长发现什么，然而那名女教员年轻的身影却牢牢的记在他的 心里……中村大佐又飞快的增加点选了两名颇有些姿色的女教师，又随意的在女 学生的行列里点选了两排，看着用小本子飞快记录的陈育海，用霸道不容商量的 语气命令道：「这些人，今天全部给我送到宪兵队里来，没有问题吧？」 「啊……啊？？」 陈育海傻住了，要把这些老师和学生交给皇军，他个人倒是没什么意见。 但他将如何向这几位教员家属交代，如何向那些学生家长交代。 想到这里赶忙陪着笑脸，小心的说道，「中村大佐，这些师生可都是大大的 良民啊，日常里和森田教授的日语教研组成员关系也非常不错……这个现在这个 年代，能读得起书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家的小姐……呃，是不是请您再作调查 以后，再……再动手抓人啊？」 「嗯？？！！……这个……用不着你担心，皇军……自会处理」 中村恶狠狠的瞪了陈育海一眼，「正是因为她们……和被残害的……日本教 员关系密切，皇军……才要……请她们回去……协助调查……」 中村也知道这些年轻单纯的女教师和学生不可能是绑架杀害凉子、佳美等人 的凶手，从如此残忍的作桉手段来看，其中颇有几分类似江湖帮派的惯用伎俩。 而且从他掌握的情报，军统的别动队并没有被一网打尽，残余分子很可能跟 当地黑帮有些关联。 出于各种错综复杂的原因，中村大佐并不想穷打勐追、斩草除根。 但是中村作为日本文化教导团事件的负责人，他不得不给上级军部一个交代 ，摆出应有的姿态……他看到陈育海还有些犹豫的想辩解什么，便狞笑着拍了拍 他的肩膀，说道：「陈校长……我相信……你，是皇军的朋友……是大大的良民 ……执行皇军的命令……不要再多想了……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不把她们 交出来，……是没有人可以离开……这所学校的……」 然后中村大佐便给田中广义一个暗示的眼神，示意他盯住陈校长。 自己便起身准备离开了，在离开之前，还不忘回头看了眼教师序列中那名酷 似幸子的女子，然而她并不在中村索要的师生之列。 ＊＊＊＊＊＊＊＊＊＊＊＊＊＊＊＊＊＊＊＊＊＊＊＊＊＊＊＊＊＊＊＊＊ ＊＊＊＊＊＊＊＊＊＊＊＊＊＊＊＊＊＊＊＊＊＊＊将晚，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 ，黑暗再次降临在Ｓ城这座东方明珠般的城市里，一阵带着几分凉意的晚风吹过 ，彷佛预示着某种罪恶的活动即将开始。 当中村大佐大步流星的进入宪兵队的看守所时，沿途负责警卫的宪兵都在向 他立正敬礼。 陈育海果然没让他失望，仅仅几个小时之后，在士兵包围软禁、威胁恐吓下 的江萍女子中学就将中村选中的五名姿色出众的女教师和二十几名女学生交了出 来，由看守的日军宪兵用卡车押解到这里。 中村特别命令，务必将这些如花似玉的年青师生关押在一起，并吩咐下属在 她们进入监牢之前，带领其参观了几间正在刑讯的问询室，估计那些血淋林的拷 打场面已经让这些未经人事的女孩子们面无人色、如坐针毡了吧。 果然，在看守所灯火通明的一处大堂里，中村大佐出现在大堂一侧、铁栏杆 囚禁的一众女学生面前时，看到的是一群惊吓过度，畏畏缩缩的十六七岁的女孩 子。 她们蜷缩着身子，低低的坐在铺着杂草的地上，有几名胆小的都把脑袋埋进 身边的几位女教师的怀里，连头也不敢抬一下。 看得出来那五名姿色出众的女教师其实也很害怕，无论是堂内墙上悬挂布置 的各种可怕刑具，还是十几名赤着上身、一副打手模样的日本士兵……她们心里 都很清楚，对于这些弱女子意味着什么。 但是她们毕竟是这些女孩子的老师，这时候不得不站出来，用她们单薄温暖 的怀抱来安慰保护这些可怜的学生。 「很好，……欢迎你们……来到宪兵队……我是中村，……对于你们的到来 ……我感到……非常的荣幸。」 中村正雄看着眼前的这些女人，就像看到了一具具赤裸裸的人rou玩具，眼睛 里闪烁着yin光却外表十分温和的说道。 「你们为什么无缘无故抓人？我们又不是罪犯……你们把我们抓到这里来， 究竟想要干什么？」 看到中村这名日本军官趾高气扬的样子，监牢里一众师生为首的一位身材饱 满，脸蛋俊俏的女教师站了出来，怒目横眉的指责道。 「无缘无故？……哦，不不……在学校里不是……通告过了，……我们派到 学校的……日本教员……被杀害了……所以我不得不……呃……请你们过来…… 了解一下情况。」 中村一副非常无辜而正义的表情，好似他做的事情不过是理所当然的履行职 责而已。 「请我们过来，有你们这么野蛮的请人方式吗？……你们到底想知道什么？」 那名女教员不屑的揭穿了中村的鬼把戏，她对陈校长连哄带骗，连威胁带吓 唬的把她们送到这里本就充满了不满，现在更是满腔愤慨的质问着。 「哦？……看来……你是她们的代表……你叫什么名字？」 中村已经很久没见过如此有个性的小女人了，不愧是有文化的女人，竟然敢 这样跟他说话。 一会儿就拿她开刀，让她后悔身为女人。 「我叫蒋岚，是这些学生的辅导员，大佐先生你有什么话就对我说吧。」 蒋岚知道进入宪兵队，基本已经算是毫无幸免可能，但是她想知道这位貌似 文明的日本军官，究竟要拿她们怎么样？「哦，是蒋岚女士……很简单……只要 你们告诉我……是什么人，组织……策划……绑架……残杀森田教授几人……为 什么……从学校离开，他们就……不见了……是不是……国民别动队的人……指 派你们这么作的？」 中村心里其实清楚，这些学校中的女师生不可能知道真正的内幕，但是如果 不能从她们身上得出想要的口供，这件日侨恶性事件，是无论如何交代不过去的。 「胡说！……你少血口喷人。」 /家.0m /家.оm /家.оm 蒋岚听出这位狡猾的中村大佐，要将残害日语教员的罪名安置在这些无辜的 女学生身上，急忙辩解道，「杀害森田教授的凶手是什么人，我们根本就不清楚 ……而且，我们和日语组的凉子老师，佳美老师都相处的非常融洽……你不要妄 图栽赃陷害，我们只是学校人员，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是住校生活的，除了学 校里发生的事，其他一概都不知道！」 在蒋岚义正言辞的斥责声中，中村的质询很快就进行不下去了。 很可惜的是，中村大佐并不需要真的从这些女人嘴里得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他要做的只是要让她们承认是参与杀害日侨的同谋而已……而让这些娇弱的女子 招认，中村最少有几十种非常有效的手段。 「不知道？！……很好，贵国有句话……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 ……不客气了。」 中村冷笑一声，轻轻一挥手，十几名膀大腰圆、如狼似虎的大汉就冲上去， 打开监牢的铁栅栏门，从女教员的怀抱里硬生生的把那些还处在青春期的女学生 抓小鸡一样的拖拽出来……她们拼命的尖叫哭喊着，挣扎反抗，但是怎么能抵敌 得了士兵坚实有力的臂膀，……一切抵抗都是那么无力和徒劳，只是轻轻的推搡 蹬踹，就让文弱的女教师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恶汉把十名女孩子弄了出 去。 「咣当！」 随着铁栏门的关闭，蒋岚愤然大骂，「你们这群强盗，你们……你们这么作 ，会遭到报应的。」 可惜像中村这种军国主义培养出来的杀人机器，根本就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什 么报应。 他命令把十名娇弱的女学生吊起来……很快这些宪兵队专职的打手就驾轻就 熟的用铁链和钢铐，将十名女学生娇嫩的手腕在身后扣紧，随着一阵阵「噶啦啦」 的绞索声，双手背扣的女孩子们就被悬吊了起来，直到她们的脚趾将将的能 够到地面……而她们除了发出凄厉的哭叫，什么都作不了。 看着一个个被双腕高高背吊而起，身体被迫弯曲，臀上头下的女学生，活像 一只只被束缚着待宰的小母鸡一样。 中村闲庭信步的走过来，在一名女学生被迫着高高悬起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把 ，入手的十六七岁女孩的臀部结实弹性。 「只要你们承认……知道……并参与了……杀害日本教员……这一切就结束 了。」 中村慢条斯理的，将那名尖叫着的女学生的裙子撩了起来，又一把扯掉了她 的内裤，把女孩子稚嫩洁白的小屁股裸露了出来。 不顾女孩子雪白的双腿无济于事的踢打，伸手在她的光滑柔嫩的屁股上慢慢 的抚摸着，把玩着……被侵犯的女学生全身的重量都被集中在吊在半空中的手腕 上，脚上一动，手腕就被钢铐勒得钻心的疼，然而她又不甘心如此被日寇凌辱， 哭叫着晃动着低垂的短发，竭尽所能的挣扎着。 中村看那名女学生被吊成这种姿势还依然不肯驯服的扭动踢打，恼羞成怒的 一把掐起女孩子屁股上的一截雪rou，两根手指并拢凶狠恶毒的向女孩子私密的股 沟捅去……「啊……！好疼啊……！……辅导员……老师，救救我，救救我呀！ 啊……！」 女学生无力的挣扎着，奈何她这种被背吊的姿态能做出的反抗实在有限，只 能听凭中村可怕的手指在她的屁股间放肆的玩弄，两片稚嫩的小yinchun不时被钢钳 般的手指拈起，被狠狠的掐拧，而这位变态的军官，不但掐拧她的阴户，还不时 用手指捅弄她细小的菊花。 「放开她……！……你这个畜生，……你还有没有人性，她还只是个十五六 岁的孩子……你……你……简直不是人！！！」 铁栏杆中的蒋岚眼看着自己的学生被侵略者无情的侮辱，急得紧握住冰冷的 铁栏杆，用尽全力的摇晃。 奈何她也不过一届女流，怎么可能晃动结实坚硬的钢铁。 「放开？？……呵呵……我不但要……玩弄她，还要cao干……她可爱的小rou 屄。」 中村回头命令将他欺侮的女学生的锁链再吊高一些。 随着铁链被绞高，可怜的女孩子的腰肢被迫翘得更高了……中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