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男主 天生神明(强制爱,微暴力)
选择开口,显然是这个话题让他无法沉默下去了。 2 “是啊,我不爱在人间走动,也从不施舍给凡人什么可以成真的愿望,无人信奉,理所应当。”他话音里带着未尽的笑意,梦生从下面看着他,他一双眼睛弯出浅淡温柔的弧度,但并没有温度,如同戴了个面具,雪色睫毛下冷冰冰的银眸回望她,慢慢说道,“我受天命降生为神,生时便有别人穷尽一生才能修来的神力,我在家族里地位超然,自应当感恩戴德,兢兢业业做好我为神的本分。” 他微微眯起眼,长长睫毛几乎把眼瞳遮掩住,这么美的眼睛,这么冰冷纯净的颜色,竟然叫她看出了几丝恶意,“可是人的生息滋味真的很好……半妖,你或尝尝,便会知道。” 梦生不太高兴,她觉得这个人在向她疯狂展示他的恶念,好似迫不及待想让人认识他的背面。 而他越想让她看到的,她就越不想看。 她正色:“我是被人养大的,这辈子不会吃这种东西。” “不会吃人,却会吃人血。你不吃人,难道是有人在用自己的血,喂了你这么多年?” “……”听见他用这种语气提到江霁辰,梦生瞬时怒火中烧,爬起来一把扯住他的白发用力拽着,玞珩吃痛,微偏着头,脖颈却被拴住不能动弹,所以无法做出大的动作,被少女攥着头发几度扯头,也只能稍微的偏过头去减轻拉力。 他抿唇忍着头皮的扯痛,见她还要再拽,终于忍不住示弱:“别……” 他可以死,但绝不能秃。 梦生踮起脚尖靠近他的脸,一字一顿:“我就是有人愿意用血喂我这么多年。我有人爱,我比你好过。” 说罢,她瞥着玞珩被凌乱柔软白发半遮着的面孔,他眼睛闭着,薄唇紧抿,梦生禁不住伸手摸摸他瘦削的下颌,眷恋似的摩挲,把手指放肆的伸进他嘴里。 她倒是不怕玞珩咬断她指头。 不过青年也确实不屑于对小姑娘做出这种举动,尽管被不客气的塞了两根手指在嘴里,也只仰头抗拒,用舌尖推着她,然后舌尖就被手指捏住,绕在指尖漫不经心的玩弄起来。 玞珩额头青筋微凸,忍耐的闭上眼,忽然间胸口一挺,急促发出一声脆弱妩媚的“嗯”的一声,原来他胸口从破洞里伸出来的红肿rutou被人口唇含住了。 那个口腔里面非常热,裹着他奶头用力一嘬,玞珩脚腕发软,喉咙里抑制不住的哼吟声又脱口而出,“呃!放开……呃、嗯!别吸,别吸——” 话没说完,他嘴里那两根手指又夹住他舌尖熟练玩弄起来,他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呃呃嗯嗯无意义的低吟。 那对红肿挺立的奶头被含吮的湿漉漉的,嫣然欲滴,被含住了吸吮一下,玞珩雪白平坦的胸膛就跟着弹起,口中含着手指无法闭合,喘的一把极华贵的嗓音有些干哑,叫起来多了点缠绵意味。她指头在嘴里拨弄久了,口角边有津液无奈的淌出,沿着手指淌进指缝着,龙涎透明微香,可以入药,但也只是他的涎水而已。 玞珩闭上眼不愿再看。 梦生身体跟他紧贴着,无意识蹭着男人躯体摩挲,把一对奶头吃的坚挺肿立,双双硬着,伸手弹都只能弹的微微颤栗,才满足的松开嘴。 仰头看去,玞珩两眼无神,潮红的脸上不知何时淌下一道泪痕,咬着唇,半弯着的长腿虚软打颤,胯下破烂的黑袍下面,已经顶起了一个顶端微湿的鼓包。 她把骨鞭解开,男人立刻软着腿快要跪倒,梦生随手解下自己衣带,将他双手捆住,然后把神长长的骨鞭一甩,声音响亮的一鞭抽到了玞珩身上。 这神鞭本是绝不认二主的,更不能伤及主人,但它如今染上魔息灵性大减,主人又墮为它刚好克制的妖魔,这一鞭下去,把年轻男人背后抽的皮开rou绽,两边雪白皮rou瞬间翻卷起来,鲜血丝丝缕缕渗进水里,好像晕开的朱墨。 玞珩猝不及防痛的一颤,不等他适应又是极快的一鞭,这次抽打在腹上,紧缩的小腹肌rou绷紧,倒没有像后背那样惨,只留下了一道鲜红血痕。 只是身前比后背敏感,玞珩痛的弯腰捂着小腹,露出来的后背被横竖抽了两鞭,骨鞭之下血液飞溅,玞珩微微颤抖着翻过身蜷起身体,破烂衣裳底下半遮半掩的臀部露在梦生眼前。 她提起鞭子随手抽去,那翘挺紧致的臀两边受打,立刻吃痛收紧,紧紧夹着往前躲。 3 玞珩体量纤长消瘦,不仅胸平,臀部也小,两瓣雪白滑腻的臀瓣紧紧相挨,虽然不大,却不怎么平,弧度很优美。 他从来没遭人这样打过,更别提是屁股这种地方,羞怒之下只想找地方把半裸的屁股躲起来,梦生看出来他的抗拒,下鞭狠准,紧追着他屁股,白皙臀峰上很快浮出五六道交错的红痕,每道凸起一横指高,显得狰狞可怖。 这男人挨打时隐忍的像一截木头,半点声音也不发出,只能听见鞭子与皮rou相触的声音,无疑更让人不悦。 其实皮rou之痛,玞珩早已是不在乎了。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是如此,小时候就只是一个人,没有朋友,亲人也不愿与他亲近。他们称他为神,总是远远的站在门口不肯近前,他的老师也对他毕恭毕敬,人生好像是没有声音的,是一个枯燥无味的画卷世界。少年时期无止境的白天到黑夜再到白天,镇魔渊里也只有他一个人,世界那么寂静,玞珩坐在台阶上往下看,常常会想,深渊里面的魔为什么不说话?怎么没人主动跟他说话呢,他们要是时时刻刻发出声音就好了,哪怕是惨叫和哀嚎。 他是神体,他不需要上药治疗,哪怕受伤了也只需要几个时辰,他就能恢复如初。 于是他在庞大黑暗的镇魔渊当了他们几千年的长明灯,入魔时,总觉得自己入魔应当是所有人意料之中的事情,如了很多人的愿。 此时此刻,在梦生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身体里面,神与魔的两股气息还在被他打碎了强行融合,这几个月来凿骨敲髓的疼痛如影随形,比身上的伤口更疼。 但不管怎么说,屁股上的火辣辣痛感太奇怪了。 臀瓣又被抽的rou波一荡,玞珩咬牙,他屁股是身上rou最多的地方,也许正是因此,那丫头盯着他的屁股抽个没完。 不过多久,原本白皙无暇的臀已经被抽的没一块好rou,一道道鲜红棱子交错叠加,整个膨胀了两分,火烫的惊人。 听见背后还要再抽,睫毛微微濡湿的玞珩撑起身体往前挪去,还没爬出两步,那长鞭长了眼睛似的飞来,圈过脖颈勒住了往后一扯,玞珩被勒的高高昂起颈子,上身扬起,双膝跪地,两只手青筋凸起,被交错捆在背后。 他说不出话来,喘息声粗重,蓦然之间,他感觉到后背有一块突然被一个凉硬的东西压住,在他弯折的后腰碾了碾,原来是梦生的鞋底,踩住了他赤裸的后腰。 她手上一收,玞珩被鞭子勒的更紧,身体绷成一张弯弓,嗬嗬粗喘着。 “不许跑。” 她握着他的长鞭。 “……不跑……松……”玞珩艰难发出几个模糊字眼。 梦生哼了声,松开长鞭,拿下脚,用鞋尖踢踢他通红膨胀的臀:“抬高一点,这个姿势我不顺手。” 玞珩缓缓抬起臀部,肩膀抵地,暂时的把屁股举高了。 那浑圆的臀被抽打的仿佛一只快要破皮的鲜嫩的桃,布满深浅不一的红痕,散发着热意,细细腰身俯下去,一条脊骨从皮肤下清楚的浮现,双肩瘦削,搭着丰厚顺滑的雪白发丝,垂落在地上,发梢在水里自然的浮起一些,微微晃动。 梦生抚着鞭身,凹凸不平的骨头里染了一些玞珩的血,脊背被伤口贯穿,能隐约看见森森的骨头。 她圈起长鞭,轻轻敲了敲红肿熟透的臀。 臀瓣马上夹紧了。 用鞭子不轻不重的抽一道,果然如梦生所想的那般,薄薄皮肤破开,里面血水混着rou沫溢出,好像划开了桃子皮,是一下也不能再挨了。 梦生不由自主抓起衣摆去擦,玞珩疼的厉害,腰肢一弹,脸颊被白发遮蔽,看不出神情。 “你给了我那个幻境,应该是看过我的回忆,知道江霁辰和我的关系。那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喝过他的血?”她一点点给他清理伤口的血,又说,“你的伤应当好的很快吧。毕竟是天生神体,我听说,你们神是我们杀不死的,只有另一个神能杀了神,神与日月同寿。那你这种……堕魔的神,又当如何?” 趴在下面的玞珩发出轻轻的一声嗤笑,“杀不死不是更好吗,你也不必假惺惺费力给我处理伤口了,怎么弄都不死,叫你玩的尽兴。” 梦生被他嘲讽的火大,手里长鞭一动,却没能甩的下去,另一头被他伸手攥住,力气之大,梦生一下竟然没拽动。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捆在手上的衣带被他挣断了。 她一手托起自己硬了多时的浊根,硕大guitou抵在入口处,青涩的xue口紧闭,玞珩忍不住扭腰闪躲,她也插不进去,粗大浊物只在他火烫的屁股上被带的左顶右蹭,气的梦生提起自己大刀,踩住他的脚腕,翻转刀背,抡起沉重厚实的刀背当棍子用,在他身上一阵乱揍,直到他老老实实的躺在那不动了,才用刀尖拨开乱发,挑起他的脸。 死气沉沉的一张脸,苍白如落月,骨秀神清,脸上只有唇上有自己咬出来的血痕是红的。长睫微敛,没有看她。 一只脚断了。 梦生扔下刀,蹲下去拎起他,他身上如今连那点遮掩的碎布也没了,赤条条躺在这,浑身上下雪白一片,只被污了一点血红,白发丰厚柔软,真好似天界照下来的一片清冷月色。 他刚才被舔吃rutou勃起的下身早就疼的软下去了,梦生低头看去,竟然也是两条,看来龙或者蛟都是生来如此,不是独她一人的异常。玞珩那两根玉茎软绵绵耷拉着,同身体同样的雪白,软绵绵垂在耻毛里面,不过他私处的耻毛竟然也是白色的,顶端偏粉,两根绵软rou茎垂在雪白草丛里面,看起来也不难看。 神明禁欲,梦生大咧咧拿起他私密的玉茎,握在手中抚慰了一下。 玞珩之前被她jingye射到身上过,三番五次玩弄勃起,这具身体对她的气息有种格外的熟悉和依赖,不过数次抚慰,玉茎便挺立起来。 他仍然垂眸不出声,若不是呼吸稍微粗重,根本都看不出来他在经历什么,梦生如今倒也不恼了,她下面也硬的厉害。她拎起玞珩让他跪着,自己也跪到他面前,手里把玩着他的yinjing,问道:“让我cao一次好吗?” 那两根被她轮流拿起来抚弄,玞珩抬眼看着她,他的眼神跟身体想必实在不算温软,梦生干脆把他往下一拉,让他两手撑着地面俯下身体,四肢着地的跪趴着。 而她自己则完全被青年笼罩在下面,然后从下面伸出手臂,一把抱住了他颈子,少女温热身躯就这样贴了上来。 4 温热的身躯和气息缠上来的瞬息,玞珩呼吸不由得窒住,随即感觉到梦生两腿跟着缠上来,勾住他的大腿,手脚并用的挂在了他身上。他动动僵硬的指节,缓缓地扶住她后背,就这么让她用这种抱着的姿势缠住了自己。 他从来没和别人这么亲近过。 无论是入魔前还是入魔后,大家都不会靠近他,都站的很远,低着头跟他说话。 好奇怪……好像他从出生开始,就拥有一块别人无法入侵的领地,那是个很大的圆,别人都在外面成双成对,只有他在里面。但是现在,他的领地被人完全侵占了,连他自己也被人占据了,肆意的沾满了她的气息。 人的躯体……真是柔软温热啊。 玞珩忍不住张开手心,从下面托住少女后背,让她可以不用费力的保持住这个姿势。然后他跪着的双腿被她稍微用力勾着分开了一点,紧紧贴着他身上的那两根guntang的roubang顺势挤入腿根,抵着臀缝里紧缩的后xue,慢慢挤进了rouxue里面。 玞珩禁不住把两腿打开的更大了些,一手托着梦生,一手撑着地面,垂下头轻声的哼吟着。那声音若不是梦生耳朵就贴在他身上,几乎都要听不见了,她只能感觉到guitou被一个紧致炙热的湿润xue口容纳,她一点点往里顶,玞珩愈发混乱的呼吸声近在耳边,把她抱的更用力了。 他的处子xue太紧,虽然已经在流水,插起来还是费力,只插到半截就无法再深入了,xue口箍着柱身,梦生浅浅的挺腰抽插,rouxue里面敏感的软rou被摩擦,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磨软了玞珩的腰,他挺起臀,但梦生紧紧缠着他,他摆脱不了这种感觉,臀部徒劳的上下挺动着,还是被插的沁出一股细细的热流,裹在她的roubang上。 进出越发顺畅了。 他不让梦生看他的脸,梦生在他颈窝轻喘,从下面摆动腰身插着他的rouxue,那里面敏感的惊人,每被撞一下,腰身就是一抖,软rou吸着她的柱身,越插越往里去,这样插了数十次,玞珩深深的臀缝已经被自己春潮沾湿,rouxue里面更是又湿又热,把上面的碎鳞都含湿了,终于把梦生的rou柱一含到底。 “唔……”她喉咙里溢出一声舒服的低吟,像小猫伸懒腰一样,抱着玞珩的手臂紧了紧,含糊不清地开口,“你动动呀……这个姿势好累,你屁股动动,上下动,自己含好不好。” “……”除呼吸的轻颤外,玞珩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梦生以为他还是不会回应,但是没过几息,托着她后背的手往下移,撑在她腰下,然后套在她roubang上的紧致rouxue开始上下吞吐起来。 他动的很有规律,上上下下时间把控的都是一样长,嘴巴紧闭着不肯发出呻吟,但梦生感觉到他灼热的吐息喷在颈边,随后是一滴泪水,啪嗒滴在她身上。 “你是被cao哭了?”她问。 没有人回答。 5 玞珩自己动,不敢吃的太深,被cao了这么久也只是腰软腿软,把自己紧涩的处子xue入的水淋淋的松软了许多。 梦生很快接过主动权,大开大合直cao入最深处,顶开那里水汪汪的软rou,插的玞珩臀间水花四溅。 他们俩体液交融,这样的相交里神魂也会相融,两个人之间仿佛架起了一座桥梁,玞珩灵魂里浩瀚的力量裹住梦生,他们俩有一瞬不分你我,梦生残缺的身体得到充盈。那是种奇特的很轻盈的充盈感,梦生从没有这么清晰的感受到无比精纯的妖力凝聚,她身边无师自通的飘起了一团团青色的鬼火一样的光团,围着他的身体飘荡,把它周围的水波和空气炙烤的扭曲变形,冒出细密的白色气泡。 黑蛟的真火水浇不灭雪掩不熄,是真正温度极高可以烧穿刀剑的妖火,降落在凡间,非天雷劫的暴雨浇不灭。 这也是她父母的葬身之火。 梦生半躺在下面,手臂环着玞珩脖颈挂在他身上,玞珩两腿分开跪趴在地,两个人胯部紧贴,粗长的rou柱插在玞珩汁液横飞的鲜红后xue里,他红肿紧绷的翘屁股上下挺动,夹吮着roubang,两瓣凄惨的臀峰也随着撞击一开一合,大腿根被yin水打湿一片。 那里面火热紧致,吸人的紧,她次次入到最里面,撞的玞珩两条修长大腿直打着颤,红肿臀rou前后摇动,不时顶到他的sao点,那口紧热屁xue立时吸紧她的浊根,痉挛似的乱吮。 他不出声,高潮时梦生只看见喉结剧烈滚动着,后xue吹出一股yin水,打湿了她在外面的另一根浊根。 梦生甚至能听见玞珩潮喷时口中牙齿打颤的碰撞声。 他喷的很多,一股水花微黏,从夹着roubang不住翕张的屁眼里喷成薄薄的一片,而后无声落在底下那根上面,落成缕缕银丝,荡在两旁。 尚在高潮里的屁眼不断颤抖着,夹着roubang奋力收缩,不等他平复就又被抽插起来,玞珩抬手托着她后背把她按在怀里,单手撑地,爽的前后耸动着屁股、仰头弓身乱颤。他胯间白色的耻毛上挂了星星点点的他自己的jingye,都是白色,竟不显得十分yin乱。 梦生在他怀里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近在耳边极低的喘息,说不出是意乱情迷还是哽咽,低微的气音不肯放开,听起来有些孤独。 她的真火每次飘近到他身体时,那具琉璃似的躯体总是情不自禁躲避着炙烤,仿佛他会受不住热碎裂在火中。 梦生rou根被吸的怒涨勃发,含在rouxue里突突跳动着,把紧窄温柔的rouxue撑的酸胀无比,她知道自己要射了,胯下更加大力挺动,插的玞珩软着腰屁股乱摇,两只脚紧绷着脚背,然后被一口叼住脖颈,快速的cao弄中,一直徘徊在他脚边的妖火无声无息的落在了玞珩足底。 “啊——唔!” 只一瞬间,灼穿了皮肤的焦糊味道传来。 玞珩额头上青筋暴起,只哀鸣一声,狠狠咬住唇瓣止住了,那只雪白的裸足绷的更紧,然而不论怎么动弹,火团都好像长在上面似的牢牢落在上面。 怀里梦生也忍不住呻吟了声。 玞珩的rouxue忽然变得紧致无比,足底极致的剧痛让他屁眼紧缩,软rou夹着梦生浊根痉挛着吸吮,咕叽咕叽的绞出了一点水声。他的屁股也剧烈抖动起来,梦生在下面,看到了玞珩猛然间贲张凸起的块块腹肌 ,他下身甬道里的软rou拼命嘬着roubang,梦生忍了片刻,还是忍不住,精关一松射入了他肠xue里面。 灼热精水浇在了抽搐着的敏感rou壁上,沿着褶皱往深处流去,泛起一股奇痒钻心,玞珩难耐的不住收缩着屁眼,想让它们快点流下去,不要慢慢淌在每一道褶皱缝隙里折磨他。 他齿列发颤,又痛又爽,眼泪口涎齐出,夹紧屁股往后挺动着,被灼热的jingye射的浑身发抖,口中发出断续的泣声。 下身紧咬着rou柱的屁眼噗的张开,呲出了一点白色浓精。 6 直到这时,脚心的那团火才施施然飘走,露出玞珩血rou模糊的足心,足背弯作一道拱桥,轻轻点在地上。 他还在抖,两眼无神,大腿和胸上都是疼出来的细汗,只有抱着梦生的那条手臂坚如磐石的托着她,喘息着求她,“别这样……” 梦生忍不住去摸他此刻异常惹眼的漂亮腹肌,单手抱着他脖子挂着,感受到玞珩下意识地把她托紧一点,不让她费太大力气,回道:“你该叫的时候不叫,不这样,我怎么让你张嘴?”她往玞珩耳边凑近一点,声音含笑,“玞珩,你叫起来真的好好听,你就是不叫,故意惹我生气。” 停了片刻,见他不语,她又说,“你这样抱着我,是怕我摔了?你看起来好爱我啊。” 背后那只手一颤,好像在犹豫要不要收回去。 可他最后还是没有收回手,反而将少女抱紧了一些。 他爱她吗?当然不是。可他居然不舍得放这个人离开怀抱。 7 梦生得意的笑起来,掰开他的手,落到沙地上,去看玞珩被妖火灼烧的惨不忍睹的脚心。他疼的厉害,从脚底到那条腿都有些不自然的痉挛,梦生捏捏他紧绷的大腿rou,把他上身摁倒下去,站到后面,插进玞珩湿漉漉的温暖屁眼里。她又说,“大龙,该记得叫呀。我对你又不会怜香惜玉,你叫的我不满意,我只能想方设法让你叫了。” 玞珩趴伏在地上,被抵着sao处一顶,果然抑制不住发出短促的闷哼,然后慢慢的随着身后耸动起身躯。 她cao的越来越快,玞珩细碎的闷哼也就越发急促,手撑在地上被cao的快要跪不住,脸颊两边白色碎发汗津津的黏在脸上,眼前渐渐模糊,被情欲的巨浪卷起,随波逐流又抛向半空。 身后的少女掐着他腰身,迫使他把臀部高高撅起,臀缝里已经混乱的沾满了白沫,玞珩喘的厉害,带出了一缕哭腔,刚闭上嘴咬住舌尖,只觉得另一个脚心也猛然传来一阵灼烧的剧痛,顿时间涕泪齐下,两腿抖如筛糠,身子猛的一弓,如她所愿的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 梦生并不停下cao干,就着玞珩紧缩的屁眼狠狠cao入,撞在他肿起的sao点上,抱着他抽插十数次,玞珩浑身发着抖,腰身一折、臀部高挺、屁眼朝天,吹出一股混杂着蛟精的清液,把梦生胯下都喷湿一片。 梦生也跟他一起高潮,射了大股的jingye进他体内,喷涌而出的浊白尽数被玞珩紧缩的rouxue牢牢含住。 8 玞珩倒在地上,满脸泪水糊住睫毛头发,小腹高高凸了起来,有些扭曲的半躺半趴在沙地里,屁股被她翻过来,臀瓣和大腿都被cao的合不拢,屁眼口鼓鼓囊囊,含着黏腻的浊精,把大腿根打湿的一塌糊涂。 两条长腿敞开,足心朝上,两只脚都被灼烧的血rou模糊、皮焦rou烂。 他眼睛虽然半睁着,但也没有聚焦,一手无意识的摸向胸前,没摸到怀里的人,最后放在了自己鼓鼓的小腹上。 “名字。” 这个模样看起来确实有些可怜,梦生甚至不知道从何下手,站在旁边刚刚要动,突然听见他说了两个字。 “嗯?”梦生回头。 玞珩闭上眼,“告诉我名字。” “啊,”她笑起来,一派的可爱乖巧,“大家都叫我阿生。” 9 杜将军的任务是抓到渡州城的妖物,这个魔一定是要被他们带走押送天玄仙门的,梦生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同她一样,不认得这个曾经的神,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让别人看见玞珩现在这个样子。 他的衣服已经被撕碎震碎成了一缕缕,梦生实在无法,从身上脱下自己宽大的外衣,披在玞珩身上。 男人纤长高瘦,梦生身上及膝的外衣大约只能勉强遮住他臀部,露出底下光溜溜雪白两条长腿,而且走不得路,两个足底早都被灼烂了,这个样子无法带他上去。 玞珩半躺在地上,自己把她的外衣拢好穿起来,屈起一腿,腿心汩汩流着浊精,他却不在意这些,也并不在意梦生的困境,只是新奇的抚摸她身上脱下来的衣服,低头在袖子上闻了闻。上面都是这个小丫头的味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气息,他难以形容出梦生的味道,但是显然并不讨厌,穿好了靠在珊瑚丛上,看见梦生团团转,回过头跟他说:“我要带你上去。” “嗯。” 梦生拎着他的衣襟:“你要光着屁股上去吗?上面全是人,他们会以为我们有什么龌龊关系。” “我们没有吗?”玞珩反问她。 梦生哑然,无可辩驳,恶狠狠道:“变回原形,原形不用穿衣服。” 玞珩不语,白色衣服下的双腿渐渐变成一条长长的龙尾,冰晶一样的白色龙鳞一片片密密排列着,紧贴着皮rou,漂亮的像个巨大工艺品。随后梦生立刻拿起长鞭卷住他的腰,手中大刀往水底借力一劈,妖力震荡下水底方才胡闹的痕迹荡平无踪,而她已飞出水面,见到了洒在湖面上如今开始荡漾的粼粼波光。 10 她手里骨鞭迎风巨涨,用力一扯,水面哗啦一声响动,一道纤长的影子从水下被扯起来。 腰身被长鞭拽的向上弯折,白色巨尾在湖面拖出长长一道银光,与湖面相照,在水面泛起片片刺眼的反光,长长的龙身连着细腰如一道弧线,长长白发出水不湿,随风吹的飘了起来。 他不像是人或者什么,他像要被太阳刺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