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徒瑾一起干活,可是他却离开了。正当叶剪秋有些泄气的在马身上刷毛的时候,只见叶小溪一蹦三跳的从外面跑进来,兴奋地拍手叫道:“哥!哥!咱府上的主子来啦!那司徒大人可真是好人材!比杨捕头好看一百倍!”“嗯,我知道了。”“马婆子让你去做大饺子!哥!你快去吧!”叶小溪咽了下口水,今天中午可是吃正宗的猪rou馅的饺子呢,他好多年没有吃过饺子了!叶剪秋来到厨房,净了手后捋起袖子开始和面。厨房里的几个帮厨也非常兴奋,洗的洗切的切,欢欢笑笑的像过年一样,几个丫头还满脸喜气地窍窍私语,小声的讨论着新来的帅气主子。就连马友道也偷偷从门房溜了回来,笑得一张脸跟核桃似的,铆足了劲剁rou,声音震天响,厨房像交响乐般热闹。叶剪秋的手脚非常麻利,他和面的时候又加了几个鸡蛋,想了想又加了点盐,将面和好后就用湿布盖上让面团慢慢醒。然后他亲自调馅,里面放了自己特制的调料。草菇黄豆酿制的酱油,焙干碾碎的大料面,还有芝麻香油和蘑菇干粉。馅刚一拌完,浓郁的香气就飘散开来,大家本来并不饿,但是闻到香味后不由得肚子开始咕咕叫。很快,包饺子的前期准备工作就完成了。等摆好了面案,叶剪秋就系上大蓝粗布围裙,头上用个帕子一包,如同名角上台一般款款坐下,坐在案板前开始工作。叶剪秋两只手左右开弓擀饺子皮,他的速度很快,那些包饺子的人就跟不上他的节奏了,直埋怨饺子皮都快粘在了一起,揭都揭不开。叶剪秋擀一阵皮就停下来帮忙一起捏水饺,他身边两个面板帘,一个面板帘上面的饺子是他用两只手一握,迅速挤出来的小疙瘩状的快速水饺,另一个面帘上却是他精心捏的带花边的水饺。有丫头好奇地问:“剪秋哥,这些饺子真是好看,看着都想吃!这些是啥花样啊?”叶剪秋捏的水饺有元宝形,有四喜形,月牙形,麦穗形,还有尖尖的小糖三角形,精巧别致的就像一个个工艺品。“回头再教你们做,今天没有时间了,主子们要等着吃,这好看的水饺是给咱们司徒大人吃的。”立刻有人不满的噘起嘴,小声嘀咕:“真会巴结。”叶剪秋浑不在意,仍尽心尽力的快速捏着水饺。朝歌和晋伯一来到府里,就闻到一股特别的香味,他们不约而同的下马来厨房探头查看。看到厨房里众人忙的热火朝天,朝歌脸色一变,冷冷道:“大哥一来果然待遇不一般,我们在这里吃饭,哪次都是千年不变的馒头面饼煮大锅菜!这叶剪秋偏心的要死!”“就等着沾光吧!”晋伯觉得好笑,和朝歌来到书房和多日不见的司徒瑾议事去了。司徒瑾正坐在书案前写着什么,见到二位的到来,他站起身来道:“二位辛苦了。”“可不,就等你来喝酒呢,这大热天,可不少跑路。”朝歌拉了把椅子坐下,晋伯就坐在床前的小矮榻上,一个小丫头要去沏茶,朝歌连忙将案桌上一罐龙井递给她,司徒瑾上前将茶叶罐夺下道:“弄些凉茶就行。”“大哥,连口好茶也不舍得让兄弟们喝么?”“好茶给我母亲留着,你们就喝茶沫子吧。”朝歌委屈的看着晋伯,晋伯笑道:“钧之说的对,好茶要留给老夫人,我们有口水喝就不错了,哪有恁多讲究。”小丫头施礼退下,去沏茶叶沫子去了。看朝歌的脸臭臭的,晋伯开始转移话题:“老夫人呢?怎么没有一起回来?”司徒瑾道:“母亲被圣妃娘娘留下了,她们结伴去清泉寺烧香吃素斋,估计还得等上几个月。”司徒瑾的母亲娄氏和圣妃娘娘是手帕交,娄氏本打算跟儿子回青阳,可是这一走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回临月城,所以圣妃娘娘不舍,又多留了些日子。晋伯道:“钧之,老夫人身体如何?”“母亲的身子还不错,临月城的气候湿润,雨水足,并没有犯病。圣妃娘娘身边有众多侍从医者照顾,不必担心。”晋伯点点头道:“那就好。前些日子杨小迷送来一些物品,看起来很贵重,钧之,你看如何处理?”司徒瑾毫不犹豫地道:“拿去卖掉。”“一件不留?”“嗯,一件不留,卖的银钱给兄弟们发饷银,朝延欠了四个多月的饷银了,我们不能在等了。”“那好。”晋伯又沉默的点点头。外界都传言说巡检司是油水很大的地方,可是司徒瑾心里知道,这巡检司穷的快要揭不开锅了!如果不是军团急需银子发饷充军备,司徒瑾轻易不开仓库的大门做生意,除了偶尔拜托杨小迷通过关系做过几次买卖外,军团大部分时间还在苦苦等候朝廷的消息。司徒瑾曾经向上面发了很多信函要饷银,可是均是泥牛入海没有回音,他叹口气道:“我走的这些天,是不是又有兄弟离开了?”“是的,又有十几个兄弟托了门路,说有别的署衙接收,已经向我提出来了,就等你回来商议。”“盖上大印,让他们走就是,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不用跟我商量,直接让他们走人。”“那好。”晋伯和朝歌看着眉头紧锁的司徒瑾三个人皆沉默无语。自从青阳镇的气候发生异变后,司徒瑾就被朝廷派到青阳镇来接任巡检司主事官,朝廷派他秘密调查鹰头山发生的怪事。司徒瑾每天都要带人来鹰头山巡查,可是一无所获。除了太阳温度异常的高外,他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好上书朝廷,希望钦天监查看星象。朝廷的回执不置可否,说京都城临月星象正常,金乌没有异变,让他继续在此地调查。司徒瑾又上书,直接表明自己的意思,他希望朝延能派一位钦天监来青阳镇亲自勘查,看是不是真有神鬼一说。结果等了几个月终于又等来回函,回函言辞激烈,上锋不仅大怒,说司徒瑾失职推诿,不体恤国库紧张,一心要饷。而且还怪他轻信市井之徒口诵,邪说异端,惑乱朝纲,实非细故……这帽子扣的太大了,司徒瑾也怒了,再也不向朝延上书。可是气归气,无奈的司徒瑾只得继续奔走在这沙漠戈壁。他来这里已经三年多了,没有下过一次雨,很多水井已经不再出水,河水也细了很多,耐干旱的树木异军突起,杨树和槐树等占领了主导,沙地上开始长红柳荆棘等灌木,生长得还很旺盛。随着时间的流逝,朝廷对这块土地渐渐没了兴趣,就连饷银也不按时发放。这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