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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能说话,双手又被反绑在后面,不能写字,根本无从反驳。岑乐第一次,这么憎恨自己不能说话。寒风还在吹,吹得岑乐冷得发抖,他的脸颊、嘴唇,已经苍白到毫无血色。各种声音还在继续,但岑乐忽然什么都听不见了,他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下一刻,便没了意识。岑乐的突然昏迷,让还在七嘴八舌议论的村民都停了下来,然而没过一会儿,他们又更加变本加厉地谈论起来。仿佛岑乐的昏迷,就是默认了他们的话一样。“岑乐!”芸娘一连叫了岑乐几声,又发现他面颊通红,神智已经模糊不清、失去意识的模样,知道这是生病了,忙对众人道:“他生病了,你们快扶他进去躺下,再找大夫来看!”“这么关心他,还说没有jian-情?”有村民嗤笑,“我看你还是多关心你自己吧。”“对啊,谁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又一个人讽刺。青竹忍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他用力推开人群走进去,蹲下就要给岑乐号脉,但他刚伸出手,指尖还未碰到岑乐,就被人一把拉开了。“你们做什么!”两个男人不说话,一左一后牵制着青竹,将他外拖拽,不让他靠近岑乐。青竹气得满脸通红,“岑大哥是真的病了,再不扶他进去,他会冻死的。”“死了最好,免得祸害别人。”这句话是朱大壮站在人群最后说的,没人注意他。有人又苦口婆心地劝青竹:“你还小,什么都不懂,他是个外乡人,谁都不知道他的来历,说不定还是什么杀人放火、大jian大恶的人呢,救他岂不是要脏了你的手啊。”“你们是不是有病!”青竹气到发抖,怒骂,“说岑大哥和芸jiejie通jian,你们谁亲眼看见了?”“我们有眼睛,难道还不会看吗?”这时,人群里一个刻薄长相的大娘开口嘲讽,“他们两人那日在村头,站得那么近,手也握在了一起,这些大家都看在眼里呢。”这话说完,得了不少人同意。然而,这些同意的人,其实也都没真正看到岑乐和芸娘牵手,只是远远瞧见两人都伸出了手,牵手之论,纯粹是陈桂红后面故意传出来的谣言。芸娘笑出了声:“呵,有眼睛?只怕都是瞎了眼的。”她为自己辩解:“那日我和岑乐之间,至少隔了三步的距离,怎么算是贴在一起了?而所谓牵手,你们不过是看到我从岑乐手里拿走一个布包,可我们连指尖都没有碰到过,牵手之说,根本是无稽之谈!”“你张口这么一说,有谁能给你证明?”那相貌刻薄的大娘憋着气,再次说道。芸娘坦坦荡荡,没有任何退缩:“尽管无人能证明,可我和岑乐之间清清白白,绝无你们口中所说的,那些脏乱不堪的关系。”“那就是没人能证明了?”说话的是周家二伯。芸娘反问他:“那你说我和岑乐通jian,可有确实的证据?他们嘴里一说,我就真的做了?”周家二伯憋红了一张脸,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周家大伯拦住了,他看了一眼芸娘,厉声道:“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你想要证据,那我就给你证据。”他伸手甩出一个包袱,将它丢到芸娘面前,“你自己好好看看,这难道不是你们的定情之物!”只见那包袱了,放着岑乐给的一小袋玉石,几盒胭脂,以及她编制的首饰。芸娘像是看笑话一样看他,“这便是大伯你说的证据?”周家大伯怒道:“你难道还要我给你读读那两封下流至极的信件吗?芸娘,你还要脸吗?”“信?什么信?”芸娘蹙眉。重新低下头,芸娘仔细看了一遍包袱里的东西,果然看到了两封信件。她摇头道:“我从未写过和收过这样的信。”“死到临头,还想狡辩。”周家二伯瞪着她,“不是你的,它还能自己长脚跑到你家去不成。”“还有这些胭脂,难道不是他送给你的?我已经拿去城里问过了,整个苏州城,没有一家铺子有卖这种胭脂,却在岑乐的住处找到了,而这信上写的明明白白,就是他赠与你的信物。”“胭脂不是岑乐给我的。”芸娘否认。她并不知道岑乐制胭脂的事。周家二伯冷笑:“不是他,难道你自己买的?你告诉我,你从哪里去找城里没有卖的胭脂?”“我——”“行了,都别吵了。”敲了敲拐杖,周家叔公开口,“芸娘,你别狡辩了,在来之前,我们已经在牧琛大伯和伯娘的陪同下,搜过了岑乐的房间,找到了相同的胭脂,而信件,也找人验过了笔迹,确实有一封信是出自你手,现在,只要再看另外一封信是否是出自这个外乡人之手,便能真相大白了。”说罢,他就朝站在岑乐身边的两个人示意了一下,他们点头,弯腰从岑乐怀里拿出了本子。将本子递给一旁一个秀才打扮的中年人,周家叔公道:“李夫子,劳烦您再辨认一下吧。”李夫子颔首,他拆开信件,又打开本子,低头辨认了起来。过了会儿,他抬起头,说道:“这二者的笔迹,是出自同一个人的。”周家叔公问:“铁证如山,芸娘,你还有什么话说?”芸娘早在信件出现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如今预感成真,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解释了。“爹,您看这要怎么办?”周家二伯问。周家叔公长长叹了口气,“我不想管了,你们看着办吧。”“那大哥,你说呢?”他又看向周家大伯。周家大伯看了看芸娘,又看了看岑乐,沉吟道:“按照规矩,寡妇与人通-jian,本该是要浸猪笼的,但芸娘好歹为我们周家生下了孩子,周墨又深爱她……也罢,就将他们二人绑起来送上山吧,他们若是能活下来,那是运气,这件事,我们周家就不追究了。”他说完,偏头看向一旁的里正,“请您做个见证吧,此事之后,不论芸娘是死是活,都再与我们周家无任何关系,我们周家,不再有这个媳妇。”里正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青竹在旁边焦急不已,他跺了跺脚,整个人气愤到了极点,可左右都有人钳住他,力气还很大,他根本没法挣脱开,只能眼睁睁看岑乐和芸娘被绑在一起,还堵上了嘴巴。朱大壮和陈桂红站在人群里,看到这一幕,不禁相视笑开了。尽管胭脂的事有些出乎他们意料,但效果却比他们原本设想的好,这个结果,他们很满意。至于是否连累了芸娘,他们丝毫不在意。—眼看着芸娘和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