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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殿下别说,真还有。”她歪着头一双眼睛弯成月牙,笑望着我,“只不过那花是供在屋里的,断不和这些的俗花俗草摆在一起。殿下有意一赏么?”听她这些话,不由得有些动心。现代的奇花奇草见多了,还真不知道,这古代有什么极品呢。点点头,她便领我走进里面,绕过几个亭廊,她止步说:“殿下,那花爱静,人多手杂,伤了一花一叶都是极不好的。让下人们在这里等着吧。”有些狐疑的望着她,虽然知道她今天请我来,决不是赏花这么简单,但是这做的也太……环儿走上前说:“容妃娘娘,殿下习惯了奴婢的随身伺候,一刻都离不了。望娘娘允许环儿伺候在殿下左右。”“呵呵,”容妃低眉,瞥了我一眼,眼睛里全是笑意,“看你奴才把你宠的,差点要被捧上天了。全奇轩宫的人都知道,七殿下在我宫里,若出了事,我也没法担当啊,你们啊,将心好好放在肚子里吧。”我瞅着她一双眼睛,很无垢,很明亮,牵起她的手:“走吧,别管他们。环儿,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无法违逆我的要求,环儿只得低首等在外面。容妃宠溺的看着我,拉着我,走进里间。掩着的门。我抬首看容妃,心里默默地。“花就在里面,殿下不看么?”说着,容妃低下头,附在我耳边悄声道:“快进去吧,他都等你好久了。”被轻推上前,身子推开了门。这种感觉又出来了,为何我总是要推开门去找什么?上次母后也是这样。待我看清里面的人后,不由得皱起眉,有点恼怒的说道:“又是你。”谢流玉垂手立在我面前,见到我,眼睛里的神色闪动一下,即而,跪下。“参见七皇子殿下。”故意往侧移了两步,不知怎么的,不想受他的礼,与他之间已经够乱的了。“呵,莫不知容妃娘娘指的绝品奇葩,就是指谢公子你?”斜着眼睛看着他,他依旧衣料光鲜,明艳逼人。“流玉欲找七殿下,可是流玉身微,无法看到殿下,顾才让姑母替我请了殿下来。望七殿下莫要责怪。”姑母?原来你和容妃是亲戚关系啊,那你和容妃的儿子不就是表兄弟了?谢流玉,凌重秋,堂兄弟。原来有这层关系啊。转身坐到立在墙边的红木方椅上,谢流玉,眼色中有抹诧异,看着我,有点呆呆的。“怎么这么看着我?不认识我了?”我轻笑一声,有点嘲笑的感觉。谢流玉面上一讪,站起身来说:“我也不和七殿下绕圈子,流玉到此,是为一事而来。”有点佩服他那孤傲的性子,不知以前的颀儿是不是就爱惨了他那,孤傲清冷的性子呢。“事先声明一件事,”我直直望进他的眼睛,他也不避不躲,“虽然我以前和你有些不清不楚,但是现在请你记得,我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凌雨颀了。”三秒钟的惊讶,立刻他一拱手道:“如此最好,流玉来此是为三月三,殿下选伴读一事而来的。”不等他说完,我接口道:“你也打算参选?”神色古怪的看着他,他这样明目张胆,不怕被人冠上风流艳名的称谓?想想我身前和他那档子事,现在我躲他还来不及,他不是也避我如洪水猛兽似的么,怎么今日到,主动贴上来了?说他看上我啦?怎么可能,要爱老早以前就爱上了,等我借尸还魂才爱上,算狗屁。“君子十年寒窗,不就是为了那功名么,现在有这样的机会,我为什么不能把握?”好,我就喜欢这样的人,敢作敢当,黑白分明,是非清楚。“说的好,”我站起身,拍着小手说,“只是不知,你这参选和我又有什么关系?”“陛下为七皇子殿下选人,是分三步的,其一,自然是各个公子的才艺,有才者方能受命;其二,是殿下自己推选的,喜欢的,不喜欢的,都又殿下自己抉择。”挥手示意打断他的话,“你的意思是让我不要在众多参选人中,将你剔掉?”他深思一瞬,点头。我讪然一笑:“为何你会认为我会那样做?”昂起他骄傲的头,脸色正然的说:“因为流玉和殿下有些过节。”“哈哈,”想不到他会如斯,低头问了句不痛不痒的话:“你今年多大啊?”满脸的诧异之色但还是说出答案:“十四。”才十四啊,伸伸胳膊打个哈欠,“我没有那么无聊,再说这个位子是父皇安排的,谁好谁不好,我说说可以,但是轮到谁来坐,并不是我能左右的。你就不要cao这个心,你的事我不会妨碍。”“殿下莫要说些假意的话来骗我就好。”谢流玉站在那里,眼睛里的光转啊转。“谢流玉。”我从椅子上跳起来冲他大声喊着,他自觉地一跪到地:“你不要太狂妄了,告诉你,不要以为我现在不能把你怎么样。”抬起俊雅的面容:“殿下想把我如何。或是想以前那样,威胁我的家人,让我委身与你,当你的孪童么?”心里一股无名的怒火熊熊燃起,狠狠一巴掌打出去。他这句话,不光侮辱了我,更是侮辱了为他白白丢了年少生命的颀儿,爱他如此,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为他丢了性命,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他转过脸来,白玉般的脸颊上赫然一个红红的手掌印。他眼中的一丝嘲笑,将我最后一根压抑着的筋,扯断了。“为了你,怎么值得,不值得,不值得。”手指微微颤抖着,用力握紧。“殿下不是想要什么都可以用一切手段来得到么?哪里会有什么值得不值得。”他说的风轻云淡,但是掩饰不了声音中的那抹不安。仰天一笑,笑得眼泪都有点溢出来了,伸手抬起他的下颚:“我凌雨颀为谁都值得,就是为你,谢流玉,不值得。再告诉你一件事,”看着他黑漆似的眸子,一字字道:“以前爱你的那个凌雨颀,已经死了,为你而死了。现在这里的凌雨颀,”用手指指着自己的心口:“他现在开始恨你了。”不由得手下用力,他只是咬着嘴唇,依旧高傲的看着我的眼睛。有些累了,放开他,甩开散在面前的头发。“你的事,我不管,也无心管了。你爱怎样都随你,你想爬到那个位子,就靠你自己的实力去争取好了。我累了,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