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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那人忽然叫道:“格老子的,那姓夏的怎么还不出现。”右边的人阴冷的说道:“余老,已经子时,姓夏的是不是毁约不来了?”那被称为余老的人老者轻轻捻着长须道:“他不可能不来,现在不是我们要找他,而是他要来找我们。一定会来的。”“呸。”左边的人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道:“那小子胆子还真大,杀了我们庄主不说,居然还赶在这种情况下向我们紫薇山庄下战帖,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等下他来了,我一定要亲手扭断他的脖子,为我们庄主报仇。”右边那阴气森森的人开口道:“我看你是想报复他当日对你的羞辱吧。”“卜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左边的人有些恼怒起来:“当日庄主将他带进紫薇山庄的时候我就极力反对过,是谁为了讨好庄主,让那小子混进来的。我呸,事到如今,我也没见你对庄主的死有多难过过,我看你就是那狼心狗肺的东西,庄主一死,你就想另择高枝。卜晓我告诉你,今日这战之后,我和你之间的那些恩仇也是该好好的算一算了。”“哼,既然你的话都说到这一步了,我也不就不在和你客气,等今日之事解决,我和你要好好的算一把帐。”余老用颤巍巍的声音说:“庄主刚刚过世,你们两个就开始内讧起来,这偌大个紫薇山庄,让我一个人怎么抗啊?难道你们忘了庄主对你们的恩情了吗?”左边那高大男子紧皱眉头说:“余老您老人家莫说这话,若不是我念在庄主对我的恩情上,我早就离开紫薇山庄,另寻他处了。表面上紫薇山庄是多么的威风,可是只有我们这样深刻接触内部的人才知道它的真实情况,南宫庄主性格放荡不羁,空有一副好皮囊而不会管理,若大的生意都全权交给她的那些情人,而不让我们这么忠心的属下沾染半分,几年的时间紫薇山庄是一年不如一年,大量的钱财都败在了她所谓的情人们的手里,好多次我去劝庄主时,都被她大声驳斥了回来,还说我是故意挑拨她和她情人之间的关系。余老,说实话,我对庄主早已经是心灰意冷了。”卜晓冷笑一声道:“原来刘雄你也不笨,也知道这些事情啊。现在你也不能怪我离开紫薇山庄而另择他就吧?”余老长叹一声:“哎,庄主丢下这么个烂摊子,可真是让我们怎么办啊?”“呵呵。”一声轻笑传来,三人立刻屏息真气,望着发声之处。月光下已出现条紫色人影,身形飘飘,宛如御风。仔细一看,那人旁边还有一黑衣男子相随。“既然你们为此事如此烦恼,不若将这么重的担子转交给我,我来帮你们担负如何?”月光之下,那说话之人,宛若飞仙而来。衣料整齐,一尘不染。他身形纤长,面容秀致,一袭淡紫绸衫袍,披散的墨发飘扬舞动,本该是风情万种的狭长凤眼里,此刻却是满满的冰霜。“他奶奶个熊,姓夏的,你有本事夸大话,就不知道你到底有几斤几两,能不能受得起你爷爷这一杖。”那左边高大的男子说完就扑上前去,手臂粗的铁杖直击对方面门。铁杖还未触到对方衣角,一直站在旁边的那黑衣男子忽然冲过去一掌挥开他猛烈的进攻。刘雄双目瞪视,大吼一声:“好小子,好大力气,今日爷爷我好好会会你。”说完两人斗在一起。那紫衣的人一眼也不看相斗中的两人,只是望着站在一端面色不善的余老:“你我说好的,今晚一战,我若取胜,紫薇山庄就是我的。”余老当风展袖,露出鹰勾般的手爪道:“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余下的大话。接招。”紫衣人旋身躲过余老的第一招,随即抽出腰间的玉笛,反刺他的双眼。余老骂了一声,击向他的腰间。在一旁观战以久的卜晓呵呵一笑道:“三对二,看来这一场我们是赢定了,夏公子。”说完他抽出一柄大刀,冲向相斗的二人。“谁说是三打二,我看明明是三对三才是。”天香阁另一边的高楼上忽然鬼魅般的出现一个身影,没有人知道他是何时存在的,也许就在任何人都未发觉的时候他已经早早的存在于那里。人影当风而立,黑玉般的长发,漫天飞扬,桀骜不逊的气质,浑然天成,恍如神明般神圣高贵。身姿修长,洒脱不羁中又带着份高贵优雅,飞扬跋扈中又见几许俊逸孤高。面上俯着蓝灰的面具,看不清长相,只知道那双淡烟拢雾般的眸子,深敛若海,带着份冷酷霸气,诡异却神秘到令人心惊。紫衣人停下手,定住身子,蓦然回首,在看清来人之后,有些克制不住的失声呼喊出来:“颀?!”残月莲夜第二卷醉卧红尘蝶恋花第二十六章 温柔缠绵:88890600:13就在子夜回首的瞬间,卜晓的身影转瞬而来,趁其不备,一掌打向他的后背。“混蛋,你若伤他,我要你不得好死。”我大吼一声,飘身而来,轻功之高,竟然不在神偷高枫之下。卜晓心中一吓,手掌偏了一寸,擦着子夜的肩膀而过。子夜闷哼一声,抬手用笛子搁开余老的鹰爪。心中怒火直烧,我抽出天狼短剑,旋风一般的加入争斗。卜晓见我招招对着他,于是抛开子夜,转身对着我将刀直劈而下。身形闪动,我扭身避开,天狼出手,划向他腰侧。卜晓急退两步,有些气喘的嚷道:“那里来的小子,报上名来。”“想知道我的名字,等你到了地下再去问阎王老子吧。”说着我转身溜到他背后,乘他躲开末痕和刘雄的长剑和铁杖之际,用尽平生之力,向他后脑砍去,这一招攻其无备,实难躲避。卜晓惊地躲开,大刀向后一格,“当”一声被我斩成两段。他手握半柄刀刃,借着月亮微弱的光线看清楚了我手里的宝剑。“魔灵邪锒,是魔灵邪锒。你怎么会有魔灵邪锒?”他有些疯狂,瞪着血红的眼睛大声喊着。不明白他话的意思,但下一刻,见到他飞身扑过来夺剑时,我邪魅一笑,手中的天狼对着他刺了出去。他呼叫着伸手去抓,我不再理睬,侧身冲进子夜和余老的圈子。子夜的玉笛有时当铁鞭使,有时当判官笔用,有时招数中更夹杂着剑法,余老在他的手下也不能完全占得了便宜。我冲进去,一边和余老对接几招,一边望着子夜有些迷情的眼神。玉笛拨开余老凌厉的鹰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