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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配。许恪没懂,朝堂的事怎么放这里说了?而且问赈灾银子怎么分配,难道是受灾的地方过多,要分开救济吗?这也没什么好为难的,按人口多寡去分不是很容易?他刚想到这里,只听郑江那边有人出列说:“去岁田州大旱,田亩颗粒无收,也才拨了十二万两赈灾。我看洪灾几乎年年有,下放十万就顶天了。”他刚说完,许恪这一列也有人出来说:“去岁赈灾,拨十二万两银子不假,可我记得当时有六万是入了咱们的银库。这次若是下放十万,依我看,多了。”又有第三个人出来说:“不如照旧下拨六万,另由当地富绅补上,国库空虚,他们底下做官的也清楚。”“此法甚好。”翟修同意了。下面的人又开始探讨第二个问题。许恪完全惊呆了,赈灾银子这些人也要贪,还要贪多一半,怎么没撑死他们呢!第44章这个假朝廷议的第二件事,便是吏部尚书的空缺。许恪这才知道,原来的吏部曾尚书靠巴结定国侯才勉强坐稳,如今定国侯一死,他就被翟党找了个理由撸下,如今吏部尚书一位又空缺出来。许恪本以为这个问题不需要怎么探讨就能过,哪知站着的两列人你一言我一语,足足争论了半个时辰,也没争出结果。两列分别提名了两个人,郑江那一列,提的人是个老头,地方大员,据说任期将满,正四处活动想回京和家人团聚。许恪这一列,青首领提名的是一位较年轻的官员,此前一直在翰林院任职,锻炼许多年,现在资历够了,想往上提一提。这位还是家里有人的官二代。两方争论不休,突然都转向翟修,说:“请头领定夺。”翟修却微微一笑,道:“许首领,你看怎么办?”许恪被突然点名,还愣了一愣。见大家目光都看着自己,尤其是青首领,神情都激动起来,似乎觉得许恪一定会选自己这边的人一样。许恪扫了一眼众人,将种种对他的感官都扫入脑海,心里也对那位没见过面的仁兄说了声抱歉,才开口说:“此事,我不便发言。提醒诸位一句,甭管使了多少银子,还是得看他是想投头领门下还是投姜家门下。”定国侯一死,反翟的重任又落到姜家头上。但姜家除了在定国侯被诬告案和太子惊马案中,推波助澜让翟修闭门称病以外,并不见有什么动作。他这番话说完,青首领先变了脸色。大约是也拿不准给他使银子的年轻人,会不会是姜家那一派。毕竟姜帝师在那些学子心中,还是挺有分量的。若是姜帝师有召,这些读书读傻了的学子,只怕十之八|九都会跑到那边阵营。翟修欣慰地看了许恪一眼,大约是夸他作为未来接班人在组织利益面前不徇私的意思。接着众人又讨论了几个问题,许恪总结了一下重点,就是如何【不择手段】地为组织谋划更多的钱财和人才吧!重点是不择手段。一场会议开的许恪频频犯瞌睡,然而他们都是站着的,连眯一会儿都不能。终于翟修开口道:“好了,如果还有不太要紧的事下次再议。接下来我宣布一件事。”许恪精神一振,知道重点来了。“头领,”果不其然,还不等翟修宣布,郑江的阵营就有人出来阻拦,“我还有有事要议。”翟修也猜出了他的用意,当即脸色就不好看,说:“桂首领,我说了,不太要紧就放到下次再议。”桂首领道:“头领,这件事很重要。”桂首领年纪比较大,有一把胡子,他似乎在组织里也很有话语权,可惜许恪不认识他,不知道他是官员还是商贾。翟修无奈,示意桂首领说话。桂首领道:“关于许首领在定国侯府的作为,我和几位首领一致觉得,务必要惩戒他。”许恪笑了,开口道:“桂首领不妨说说,我哪些地方做的不好,让你觉得要惩戒我?”桂首领看见他就来气,吹了吹胡子,道:“不听命令……”许恪:“何曾不听命令?”桂首领:“定国侯之死,曾下命令给你,为何不执行?”许恪:“那敢问桂首领,定国侯最终是谁杀的?”桂首领卡壳了。定国侯尸身上插着许恪的剑,原本许恪用剑被掉包证明清白,无奈没人信,因为这桩事就是要往他头上栽的。他就猜桂首领不敢说出真相。桂首领又道:“和定国侯世子来往过密。”许恪:“为接触定国侯不得不为之。”桂首领又道:“定国侯身死,为何不回归组织?”许恪:“郑首领没回,桂首领难道巴望我不在定国侯府,他能做点什么大事?”桂首领又气得吹了吹胡子,道:“郑首领不回,是因为你不回!”许恪:“错了!我不回,是因为郑首领不回。”郑江实在听不下去,插话道:“许恪,莫要颠倒黑白!”许恪笑道:“事实上,郑首领身份暴露,我就救了他同他一起回归组织了。易地而处,我若身份暴露,郑首领可会救我一起回归组织?”郑江果然哑口无言,且神色复杂地看着许恪。他本就不明白,为什么许恪会救他,易地而处,他绝对不会救许恪。翟修在上面打圆场:“好了,一点点误会,澄清了就好。桂首领,如今你可还坚持要惩戒许首领?”桂首领似乎被许恪颠倒黑白给气着了,只哼了一声,没答话。翟修又问:“其他首领可有意见?”依旧无人答话,翟修便道:“那我宣布,许恪作为下一代头领,即日起,正式跟在我左右侍奉。散会!”一群人朝他躬身,翟修还礼。大家开始依次告退。许恪正发着愣,就听见翟修叫他。他走过去,翟修说:“你今天回去收拾一下,搬到相府住。”许恪应下,心头各种滋味泛起。出了门,外面果然下了雨。他没带伞,翟修的私宅倒是有备用的,可他不想拿,冒着雨缓缓往家里回。路过看见那个买糖葫芦的,正冒雨赶路。许恪把他拦下,要买下所有的糖葫芦。那人吃惊道:“客官,这都淋雨了,不能吃了。”许恪道:“无妨,我就买回去看看。”买糖葫芦的人笑着说:“客官真是好心,那在下还是照旧收你一半钱。”“照旧?”许恪疑惑道。那人解释说:“客官怕是忘了,以往客官总照顾我生意,只是很久没来了。”许恪便知道那些事是原身做的,他不好多说什么,付了钱背着糖葫芦架子,赶紧走了。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