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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逃命都来不及,那还能助戚无为破案?第69章[一更]许恪刚回到相府,就被翟修吩咐绑了,再押到他面前。幸好有心理准备,许恪不慌。被按着跪下的时候,也从从容容的,嘴里还喊道:“属下有话要说!”明明已经是三品朝廷命官了,翟修还是喜欢听他自称属下,也不允许他搬出去另立府邸,知道的,说相爷看中他,舍不得他,不知道的,就编排的很难听了。许恪有次故意露了一点不堪入耳的闲话,让翟修自己听见了。本以为翟修为了避嫌,多半会让他离得远远的。哪知翟修竟然还能忍,硬是留他在相府住到现在。此时听许恪有话要说,翟修坐在椅子上,冷哼一声,道:“你还有何话要说?伙同戚无为那个小子,诬告本相,不是你做的?”许恪道:“相爷,属下在朝堂上的确没有听您的吩咐答陛下的话,可也没有诬告相爷啊!只是澄清定国侯遇刺当日,属下经历过的事。”翟相气道:“还敢狡辩!你在朝堂上替戚无为说话,难道不是和本相作对?!”许恪道:“属下可不是为戚无为说话,属下那般,都是为了相爷。”他这话说的冠冕堂皇的,趁翟修还没有反应,又赶紧说:“相爷想想,属下若是认下杀害定国侯一事,戚无为就会罢手吗?当然不会。他既然要翻案,自然是有所准备的,定国侯遇刺当天,可不光是属下一个人知道过程,即便属下不说,他就找不到人复述现场吗?当然也不会。既然这样,还不如属下将那天的真实情况当众说出,这于相爷丝毫无害,细究还有利呢!”他这番话虽长,翟修却抓住了重点,气道:“一派胡言!如何于本相有利?戚无为就差没指着鼻子说本相是凶手了!”许恪心想,别胡说,他指着你鼻子说的。许恪笑道:“自然是有利的。属下一口咬定那日的事是那个刺客做的,相爷丝毫没插手,又怎会查到相爷头上?”翟修又冷哼一声,他就是因为这个才有恃无恐的,不怕戚无为查。他生气在许恪不受控。翟修冷道:“这也掩盖不了你勾结戚无为的事实。”许恪暗暗叹气,这就是没忍住的下场。他当时若忍住不和戚无为腻腻歪歪,哪里会有今日之祸?可是这时候后悔已经没用了,许恪只好谎话连篇道:“相爷误会了。属下和戚无为虽有那么一点点私情,可男子相恋终为世俗不容,他又站到属下的对立面上,属下今日找他,要把话说开,从此后桥归桥路归路,彼此再不相干。”他言语和神情都露出一点恰到好处的悲伤和疲惫,翟修要不信吧,又觉得他似乎说的是真的。“此话当真?”许恪重重点头:“比真金还真!属下和他要走的路都不同,属下既然是跟着相爷做事的,自然还是事事以相爷为重。还望相爷对属下不吝栽培。”话说到这个地步,翟修好歹也信了一点。许恪要的就是他将信将疑,指望一个老狐狸能被他骗到毕竟不现实。翟修道:“那要看你今后表现了。”许恪暗松一口气,他还以为得多少出卖一点戚无为的情报,翟修才肯信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过关了。翟修又道:“从今天起,你哪都不许去。”许恪心一凉,垂死挣扎道:“属下还得去户部上衙……”翟修道:“不用去了,给你报病。”接着他手一挥,“带下去关好了。”许恪:“……”之后,他被关在了自己的房子里,吃喝供给都不缺,就是没有自由。好在之前和戚无为也假设过这种情况怎么办,戚无为说,让他什么都不要做,静静等着就好。许恪就静静等在小院里,翻出他两年前开了个头的继续写了几段。翟修本来还安排人成日里盯着他,后来见他果然老实,就把人撤了,只留了两个把门的,仍旧不许他多往外走半步。许恪在一方小院里,不知世事变化,除了夜晚躺床上后,对戚无为的惯性担忧外,也就写写话本,养养花草练练剑,和看门的说几句闲话,提前过上退休生活。不计较人身自由的话,还真是优哉游哉。一晃两个月过去了,不怎么说话的看门人甲,见许恪练完剑,又侍弄起花草来,也不知道是看不惯了还是羡慕他,竟然主动开口说:“也就许大人有这份闲暇了。”许恪心跳如擂,还得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极尽轻松随意地道:“府上出什么事了吗?”看门人甲也就随意说了一句:“还不是那个定国侯世子,听说有了什么新证据,相爷这两日都忙得脚不沾地。”他说出口就警觉地看了许恪一眼,又和看门人乙交换了一个神色。许恪一无所觉,只说了一句“真是辛苦相爷了”,就不再说话。到了夜晚,他睡在床上,才又开始盘算如今的形势,翟修忙成那样,证明戚无为给他制造的麻烦不小,看来自己快能见天日了。也不知道今天那两个人是不是故意试探他,许恪快睡着时想了想,就丢开了。如此又过了几日,他继续安静地守在自己的小院里,却有人趁看门人不在意的时候,给他丢了个纸团。许恪有些犹豫,在相府这两年多,他也有自己的关系网,还有许忻的人,也被他接管一大半。这个纸团,不知道是自己人丢的,还是翟修故意为之。他吐出一口气,仍然伸手将纸团扣在手心。瞻前顾后可不是他会做的,一个纸团而已,先看看再说。进了屋子里,许恪将纸团打开,却大吃一惊。纸团上只有一句话——“翟相欲告太子与戚谋反”。第70章许恪惊完之后,还有些不屑,翟修真是黔驴技穷了,竟然又玩起诬告谋反这一招来。但是这招,杀伤力是巨大的。当初诬告定国侯谋反时,孟威拿的那两样证据,高昌王信物和信件,认真追究的话,早就查清是假的了。仁安皇帝竟也让定国侯受了一番牢狱之灾。可见对一个皇帝来说,再没有其他的罪行,比谋反更让他惊怒了。这次翟修还一告告俩。太子和戚无为都是领兵的,手里握的兵权,本就让仁安皇帝忌惮,若是再被翟修巧言令色挑拨一番,说不准仁安皇帝就真信了。那到时候做什么都凉了。许恪有点焦虑不安,戚无为知道翟修的动作吗?他左思右想,都觉得自己应该提醒一下戚无为。虽然如今他被禁了足,这件事也不是不可谋划。他在相府也并非完全孤立无援,只要行事谨慎,完全可以不留痕迹地把消息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