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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直接从四年级开始读起,我想这对你来说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邓布利多看着他,态度温和,语气也趋近于轻柔,“如果遇到困难了,一定要告诉我们,毕竟——”他朝着宋然眨了眨眼,“——老师,总是给学生解决难题的存在。”“我会和那些课程的老师们商量好私下给你教学的时间,”邓布利多思考了一会,“并且——会让他们给你留出休息的时间,我想,谁都需要放松一下的。”“麻烦您了。”宋然说。“不,你不需要觉得麻烦,”邓布利多摇摇头,说,“我可是你们的校长,当然要安排好。那么,你回去早点休息吧。”“那么,”宋然想了想,朝校长笑了笑,“晚安,校长。”“晚安。”镜片后的眼睛朝他眨了眨,“祝你好梦,孩子。”回到休息的地方,其他三个室友都已经上床了,但似乎是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从帘子里钻出了三个脑袋。“嘿,兰,你终于回来了,”帕夫说,“你神神秘秘的到底是去干什么了?”“帕夫,你得先让兰去洗漱一番,我想他一定很累了。”赫尔奇虽然也好奇,但他的性格注定他更体贴一些。就连赛尔也赞同地点了点头。“好吧好吧,不要说得我像格兰芬多那些人一样急躁。”帕夫嘟哝,没有再说什么,钻进了帘子里。宋然失笑,他摇了摇头,一边朝着浴室的方向,一边说,“如果你们觉得不累的话,我可以说给你们听听。”毕竟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事情,只是和校长夜谈有关他这个插班生的事情。等他洗漱完,坐到自己的床上时,一抬头对上的就是三双透着好奇的眼睛。等他讲完后,帕夫立刻说,“所以兰你会和我们一起上课?”得到宋然肯定的回答,帕夫立刻瞪大了眼睛。“天啊——梅林的袜子!”赫尔奇道:“兰,你真的有十四岁了么?”一旁的赛尔坐直了身体,三个人一起等着答案。然后再次得到了宋然肯定的点头。“真是难以相信,明明兰你看起来那么小。”一直到入睡的前一秒,帕夫还如此唠叨着。第7章“等等,难道我们不应该走这条路么?”“帕夫,你的方向感明明是我们当中最差的一个——不,不要辩解,你清楚的。”“那个……兰已经走到前面了。”等到四个人赶到教室的时候,三个人都以仰望大佬的目光注视着走在他们前面的宋然——太神奇了,兰居然在那些变来变去的楼梯里如此快的找出正确的道路。不是说新生都会在楼梯里浪费很多时间嘛?为什么兰居然比他们这些已经读了四年的人更快?宋然微笑不语,小地图深藏功与名。他们来到教室的时候,人并不算多。等他们坐在座位上,大概过了十分钟,临近上课的时候,剩下的人才陆陆续续跑进来,甚至还有人在上课的前一秒赶着进了教室。只是每个人在注意到教室里的宋然时,都忍不住看几眼,有些人还和身边的朋友嘀咕着难道是新生走错了教室。然而从走进来的弗立维教授并没有提醒宋然这件事就能看出来,他们所以为的一年级新生宋然,其实是和他们一样的四年级生。这让他们低声议论起来,还因此让弗立维教授提醒了几句。之后他们上了魔法史课、药草学以及变形术课,下课后随着人流来到了大厅。长桌上早已摆满了满满当当的食物,学生们一边聊天一边吃着晚餐。“兰。”有人小声喊他。宋然回过头,赛尔面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兰,我可以借你的魔法史笔记么?”宋然点头,“当然,”他笑了笑,自我调侃道,“如果你不介意我的语法有些错误的话。”他的态度让赛尔放松了一些,抿唇也跟着笑了笑,忍不住说,“兰,你的性格真好。”“你的草药学也很棒,我看到了,斯普劳特教授还特意夸奖了你,赛尔。”宋然觉得自己的室友当中,赛尔算是最为腼腆的一个,碰到女孩子的时候特别容易脸红,找别人提出请求的时候也容易因为不好意思而脸红。就好像一惊一乍容易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如果是性格比较恶劣的男生,只怕早就忍不住戏弄对方了。这个时候,他们周围的声音突然安静了下来。赛尔原本放松的面色也突然一僵,结结巴巴地开口,“斯、斯——”因为太过紧张,他甚至没法念出全名。“斯?”宋然疑惑。“如果你是格兰芬多的学生,那么此刻你已经因为随意给教授更改名字而扣分了,赛尔·斯达夫,”低沉的声音在宋然身后慢吞吞地说,“我想,我应该没有像你一样念错名字,是么?”宋然觉得赛尔此时已经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了,他回过头,仰着头注视着这个穿着黑袍子的男人,“斯内普教授。”“我该为自己的名字终于被准确的叫出来而感动么?”斯内普俯视着宋然,目光扫过赛尔,微微挑眉,“或者还要为赫奇帕奇加一分,嗯?”最后那个鼻音带着一丝嘲讽。赛尔的眼睛里已经成功冒出了水花,宋然为了避免对方真的哭出来,无奈提醒,“教授,您找我有什么事情么?”但事实上,对比斯内普教授面对格兰芬多学生的态度,斯内普此时的态度已经要好的很多了。他弯下腰,和宋然对视上,眼睛微微眯起,“宋小先生,晚上记得到地窖,我需要了解你的一些情况——”他直起身,轻哼一声,声音变低了一些,“唠唠叨叨的邓布利多,哼。”“我知道了,教授。”宋然说。男人转过身,在一片安静中离开了大厅。“呼,吓死我了,我想说——刚刚——我都不敢呼吸了!”帕夫凑了过来。赫尔奇递给赛尔一张纸,让他擦擦眼泪,但他的目光是看着宋然的,而且带着担忧,“兰,斯内普教授为什么让你去地窖?明明——”明明今天他们没有上魔药课,也不可能发生禁闭的惩罚呀。“是、是啊——”赛尔一边抽泣,一边也小小声地说,“兰,斯——斯内普教授太可怕了。”他在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身体还忍不住抖了下,眼圈红通通的。“但他是教授,我无法拒绝不是么?”宋然耸了耸肩,并没有向他们那样担忧自己的人生安全,“我觉得——嗯,我只是说我的感觉——”他摸了摸下巴,“斯内普教授其实还挺好的不是么?”三个室友倒抽了一口冷气,帕夫甚至抬手摸了摸宋然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