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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茗儿讶然看他:“你饿了是不是?”沈则嗯了一声,也揪了块rou扔进嘴里,囫囵嚼了两下就咽了。“那你再吃呀。”陈茗儿往他手里塞,随口问:“你晚饭没吃吗?怎么饿得肚子都响了?”沈则又吃了一块,咽了一口道:“那会还不饿。”“你这又是不困,又是不饿的,铁打的也受不住啊。”陈茗儿拧着眉,故作严肃,奈何声音又柔又软,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沈则又温了一轮酒,淡笑:“这不看见你就饿了嘛。”这话乍听怪怪的,陈茗儿却也没深究,她其实是有些小酒瘾的,酒量虽然差,却总是贪恋酒酣上头后那点朦胧的快乐。她抿一小口酒水,再吃一口牛rou,好不惬意,沈则久不见她笑脸,索性叫她饮个痛快,就一趟趟给她温酒。也不过五六杯,陈茗儿的笑就带了醉意,指着沈则,嗔他:“你从前明明是不喜欢我的。”冷不定把这喜欢不喜欢地摆到面上来说,沈则反有些不自在,他又没醉,说不出混账话,只能敷衍着噎她:“现在我就喜欢你了?”“我知道的,”陈茗儿嘟着嘴,“哪怕你承认我都是知道的。”说着话,她忽地垂下眼,带了哭腔:“但是太迟了,又太难了,我也不是我了,总想躲起来。”沈则也听不懂她这些醉话,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声道:“又是笑,又是哭的,酒品可不太行。”酒劲上头,陈茗儿两只眼对在一处,愣愣道:“沈元嘉,等我能也救你能护着你了,等我不再是只能任人欺负,等我也能像傅医正那样,不谈长相门第,只因为她是这个人,她有这个手艺,人们就敬她,礼待她,等到了那个时候啊,你就娶我好不好?”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下一章的高能是啥,想想就激动~~~~感谢在2020-04-1523:57:00~2020-04-1623:32: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是桃桃momo呀、琢月5瓶;艳0310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4章陈茗儿颤颤巍巍地说完这一番话,不等沈则有反应,人就直直地栽在了他怀里。沈则顺势揽住她的肩膀,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笑得无奈:“是刚说完就打算不认账啊?”陈茗儿闭着眼睛,呼吸微喘,人往他怀里蹭了蹭,喃喃道:“没……有……不认……”话说得迷迷糊糊,沈则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听到的那几个,想把怀里的醉鬼摇醒叫她签字画押,可人家呼吸渐起,连乌睫都不抖了,可见是睡老实了。把别人搅得不上不下,自己反倒睡得踏实。像是气不过,沈则抬手捏捏了她的脸蛋,明明没使劲,一松手,却还是留了一道淡淡的红痕。眼下已经到了后半夜,沈则脑子也胀,盯着那道红痕不免想到她身上别处,岂不是更经不起折腾。脑中念头浮动,身上也跟着烧起来。沈则长吁一口气,右手从她膝下穿过,把人打横抱了起来安置到自己的榻上。原本还起了一刻的念头,想把她送回去,一则是外头冷,她喝了酒再受风,怕是会病,二呢,也是想着傅婉仪还在房中睡着,他若是进去,吵着她不说,也不方便。陈茗儿睡相倒是乖巧,手臂抱在胸前,曲着腿,蜷缩成一团。沈则托着后脑将她歪着的脖子正了正,提了被角盖在她胸口,起身放了床帐。陈茗儿占了里头的床榻,沈则只能在外间的小榻上栖身。说来也怪,前些日子在床榻上都是翻来覆去地睡不安稳,这会儿缩手缩脚地窝在小榻上,稍一翻身就能掉下去,倒是枕着手合眼就睡着了。天刚亮,杨平照着以往的时间送水进来伺候沈则擦洗,发现他人双手抱在身前可怜兮兮地蜷缩在南窗下的小榻上。沈则身形高大,这模样着实是有些委屈。陶案上酒盏散乱着,酱牛rou吃了一小半,看来昨儿是趁着大伙儿都睡了,偷偷喝酒来着。不过有些日子没见他睡得这么踏实了,杨平心里反倒高兴,赶紧蹑手蹑脚地关了门退了出来。闵之也才收拾停当,负手站于廊下,见杨平端着水盆过来,抬眼看过来:“沈元嘉这是还没起?”“闵大人早,”杨平点头问好,才道:“还真是奇了,自来荆州就没见过将军睡到这时候。”闵之勾唇淡笑:“襄城大捷,自是能睡个好觉。”他抬抬下巴,对杨平道:“你去吧,叫他歇歇。”这一回,沈则是派手下的副将管温书偷袭襄城,破城之前连杨平都不知晓此事,兵贵神速,他把所有人瞒了个结结实实,自己心里的弦绷多紧,可想而知。谁便睡吧。结果一直到了用早饭的时候,沈则房中仍是一片安静。傅婉仪从后院过来,看见杨平鬼鬼祟祟的,凑到他跟前一拍他肩膀,“你干什么呢?”杨平吓了一声,倒吸了口气,指着屋里道:“将军还没起呢,我担心他是不是身体出了岔子。这好半天连个姿势都没换。”“怎么,偷偷摸摸打了个大胜仗还能高兴得生病不成?”傅婉仪伸手就要推门,“我找他有事,茗儿不见了。”其实沈则早醒了,只是刚一睁眼就想起陈茗儿在里屋睡着,外头天光大亮,人来人往的,他倒是不怕什么,姑娘脸皮子薄,这会儿从他房里出去了,不清不楚的。索性不如再等等,等到日上三竿,别人即便瞧见了也不会想到她夜里是睡在这里的,也就不会多嘴了。听到杨平跟傅婉仪在门口嘀嘀咕咕,沈则只觉得脑仁疼,硬撑鼻炎装睡,一副天塌下来也打算醒的模样。“沈元嘉,你这是?”傅婉仪搡了他两把,见没反应,索性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嘴上道:“你这铁打的身子不会是……”后头刻薄话还没说出口,傅婉仪循着余光往右一转,噎了一口:“茗儿?你怎么在这?”沈则闻声擎身,见陈茗儿捏着后脖颈睡眼惺忪地从里屋出来。她是真的才醒,又饮了酒,姿态不觉得地带了些娇憨的慵懒,眼下虽谈不上衣衫不整,但到底是没梳洗,绝对能叫人胡思乱想些这屋子里的可能的千般婀娜,万般旖旎。傅婉仪指着陈茗儿,再转过头来看看终于从榻坐起来的沈则,瞠目结舌:“你们这是?”杨平则吓得赶紧垂头盯着自己脚尖,眼神半点不敢挪。陈茗儿揉了揉眼睛,倒是也没臊,抬手指了指陶案:“我许是喝多了。”“那你们……”话说到一半,傅婉仪先瞪杨平:“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