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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做了……”陈珂的声音慌乱,在他手底无力的挣扎。陈洲咬着牙,从后面拽上他的头发,“不做?谁同意你的。我他妈以前就想大庭广众的干你一次,陈志不是喜欢你吗,我就偏要把你撕碎了给他看。”陈洲的手劲大,压的陈珂挣不开,洗手间门口站着两个的男人,看样子应该和陈洲很是交好,嬉笑着看里面这场霸王硬上弓。陈珂想喊,可嘴张开却生生咽了下去。今天是陈志的生日宴,如果来宾看到主人公的伴侣在卫生间被他哥哥用强,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陈洲把陈珂的裤子扯了下来,手绕过他的脖子去捏他的下巴,“看看你自己,骨子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陈珂苍白的脸印在镜子里,一双眼满是绝望。陈洲把他的手按在洗手台上,拉开了裤子拉锁……陈珂感受着有东西抵在身后,脑子里瞬间惊起一道雷。“宝贝……好好感受这一切。”说完他便借力就要进入。陈珂怕的发抖,无力的手指在台子上胡乱的摸着,他在内心里渴望抓到什么东西。他不知道陈志看到这一切时的表情,他害怕了,他想告诉他,自己不是这样的。那种被人玩弄的痛苦像是一根扎在心口的刺,陈珂一时之间什么都想不到,他只记得自己抓住了什么,凭着不知从哪里涌起的力气,扭着身子砸了过去。一声闷响,陈洲的眸子一沉,额角鲜血如注——陈珂用陶瓷的香皂盒打中了他。陈珂慌慌张张的拉起裤子,看见手里的香皂盒滴着血,像是被烫着般的松了手。清脆的一声响,陈珂被吓着般的抬头,就看见陈志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陈珂心里咯噔一声,想开口解释什么,“陈志……我……”他语无伦次,整个人显得很狼狈。陈志没说话,走了过来,他的步子稳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陈珂的心口,让他无端的害怕。陈洲的朋友进来递了块手帕,陈洲捂住了头上的伤口,笑着对陈志说:“你的小宝贝还真有情趣,只可惜你打扰了我们的好事,你说对吧?”他的目光射向陈珂,陈珂打了个哆嗦。陈珂想伸手去拉陈志,可一抬手就发现上面有血,他慌张的在身后擦着,讨好似的说:“我没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门口围了一小伙人,朝里望着看热闹。陈志没说话,俯下身子替陈珂把裤子系好,甚至不忘整理了一下他的裤脚。陈珂看着陈志零落的后脑勺,门口那些人的目光太烫,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只被剥了皮的老鼠,无处遁形。他觉得心口火辣辣的疼。陈志从头到尾看都没看陈洲一眼,拉着陈珂的手说:“走吧。”陈珂满脸都是泪,连脸都不敢抬,被他拉着走。到了门口,所有人就都听见陈洲戏弄的声音,“这种程度,算的上是故意伤害了吧,陈志你厉不厉害不重要,但我能让他坐牢。你应该不知道监/狱里是什么样的。”说完,他略带深意的笑了笑。陈志背对着他停在门口,回头的瞬间整张脸就带了丝狂到极致的玩世不恭。“陈洲,爸没教过你吗,做人留一线,以后好想见。你敢把他送进去,我就敢把你送进去,不信?你大可以试试。”说完他浪荡的朝他一个讥笑,带着人走了。陈洲整张脸瞬间铁青,那陶瓷盒子还在地上,陈洲越看越气一脚踢了过去,噼里啪啦一阵响。筷子倚在墙边玩打火机,看见陈志带着人出来就直起身子。韩平和白飞分隔在不远,有些紧张的看过来。陈志摆了摆手,示意没什么事。刚才他们几个人在餐台前待了一会儿,陈志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洗手间的门口,但是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过来打招呼,陈志说了两句话不到就看见一道身影进去,刚开始因为思维分散没空多想,等朋友一走他才觉得有些不对,进去的那个人好像是陈洲。他赶紧问他们看见陈洲没有,韩平和白飞在大厅内扫视了一圈,发现刚刚还在的陈洲没影儿了,直到这时他们才紧张起来。韩平看见陈珂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一股气,整个人颓了下来,他刚想问出口就看见身后的陈洲捂着脑袋出来,白飞拉了他一下,示意他别多嘴。陈志和陈珂像是被聚光灯打下的人,周围衣冠楚楚的人们聚在一起交头接耳,目光里都是躲不开的蔑视。陈珂想抬起头笑笑,可嘴角却怎么都扯不起来。他终于成为了陈志的绊脚石。正在这时陈父进来了,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欢迎他。陈父微笑着与他人打招呼,目光慈爱,视线扫到站在陈志身旁的陈珂时也分毫不差,笑意依旧,蜻蜓点水般的从他脸上扫过,走到最前方的舞台。众人鼓掌,麦克风调试好了,每个人都在等他讲话。陈父并未多言,只感谢了今日到场的亲朋好友商业伙伴,顺便提了下陈氏集团今年在大家的帮助下又取得了什么样的成绩,最后送给了陈志一分大礼。“今日是犬子二十八岁的生日,很荣幸能有这么多的朋友来一同为他祝贺,作为父亲,我很遗憾并没有陪伴他的成长,但是这些年他做的所有努力我都看在眼里,通过公司交给他的这几年里,我看到了小志工作上的能力,也对他十分放心。借助今日的场合,我决定送给我的小儿子一份特别的礼物。”陈父在所有的衣香倩影里看到了陈志略微蹙眉的脸,“我决定把个人股权的百分之十转送给陈志,并祝他生日快乐。”哗啦啦,所有人的目光同时聚在陈志脸上,连同陈珂一齐被人重重打量。寂静了几秒后,宴会厅里响起了祝福的掌声。太/子已定。陈洲孤零零的站在侧面,看见父亲弯起的眼角,笑了。原来到最后,他所喜欢的从来都是陈志而已。众人祝贺完陈志后便一齐看向他这个失败者,陈洲迎着那些目光,突然觉得有些难过。他想起以前看过的那个笑话,说一个人家里的狗从小就特别听话,不叫不吵不离家出走,就乖乖的蹲在门口看家护院,所有人都说它听话懂事,也不用拴着管着。只有它自己知道,就算有一天它不见了也不会有人来找,可是没了这个家,它就再也没地方去了。陈洲看着自己的父亲站在舞台上,通过麦克风声音慈爱的对他说:“陈洲你作为哥哥,以后一定要多帮扶弟弟,爸爸一直都很看好你。”陈洲喉头一热,笑笑,什么都说不出来。下了台,陈父才看见陈洲脑袋上的伤疤,佯怒的问他怎么搞的。陈洲把手放下来,“刚才磕到的。”陈父没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