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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记着。”韩非记仇的瞪他一眼,走进舞池。不知是谁把音响关掉了。当韩非出现在舞池中时,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站在那里,安安静静的。只有偶尔发出喝水的声音,和杯子碰撞的声音。韩非将纽扣解开,露出小半个胸膛,衣服滑到了肩下。牛仔裤的拉链拉到一半,半敞着,让人忍不住联想到里面的风光。他修长的手扶住了钢管,用膝盖和手臂将诱人的身体固定于钢管上,眼角挑起一抹笑意,就有一股生野的气息诱惑而来。李冬阳几乎目瞪口呆。身边所有男人的呼吸都变得重浊,眼里燃烧着yuhuo。有的人身体甚至立即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包括他自己。口干舌燥,下半身好像要烧起来了。音乐突然疯狂响起。妖冶的,狂欢,糜烂。韩非双手扶着钢管,一点一点往下滑,发丝遮住了秀美的容颜,小巧而丰满的臀部翘得更高。这个动作让所有男人都直了眼睛,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撕开裹住他身体的那条布料。突然,他的身体朝后仰下,身体折成了一个美妙的弧度。双足相抵,在所有人面前劈开了双腿。这个姿势,无疑是赤裸裸的对在场所有男人的挑逗:“请来享用我的身体。”他的鞋子不知何时脱掉了,赤着双脚踏在冰冷的大理石地上,像蛇一样扭动着半裸而诱惑的身躯。乌黑的头发如同飞泻的泉水,随着他的舞姿闪动。纤细的腰肢摇摆着,抬腿,旋转,手臂与颈项优美的动作。柔软的,好像快融化了。全身仿佛没有骨头。每一次抬腿时,那优美而激情的动作都让人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他高潮时的爆炸。当他扶着钢管做旋转时,他的目光总会落到李冬阳身上。他舔着唇,灼灼发亮的双眼在灯光与热气蒸腾下,是销魂蚀骨的媚态。李冬阳感觉身体里的热度一波一波朝上涌,心神不稳的抓起手边的冰镇啤酒全部倒进了喉咙。喉咙里那股火烧的感觉还没有消掉,反而火上浇油。或许,唯一的熄火方法,就是Ben告诉自己的一样,把他压在身下,用力贯穿他。韩非的舞姿越来越美妙性感,扭腰送胯的弧度越来越大。柔软的腰肢前后巧妙的耸动转圈,让人忍不住想到与他交合时,那具美妙的rou体快乐又躲闪的动作。他旋转着,扭动着,渐渐来到了李冬阳跟前。他扶住了他的手臂,脚尖微微向上踮起,身体就像柔软的藤条一样,修长的双腿热情而温柔的缠上了李冬阳的腰。所有人都愣住了。那是一个交合的姿势。过了一会,整个酒吧就像浇了一桶油一样,沸腾起来,炸开了锅。连李冬阳都吃惊的愣在那里,不知该做何反应。韩非对他展颜一笑,臀部在他两腿间轻轻扭动着,舞姿放浪,热情,大胆。李冬阳感到两腿间的欲望本能的更肿胀了。如果不是这么多人看着,他一定立刻撕下他的裤子,就着这个姿势插入这美妙rou体的深处。再这样下去,他可不敢把握会不会当场强暴了他。韩非笑着笑着,脸色渐渐变得阴沉,等李冬阳发觉时,他的牙齿已经咬在了自己脖子上。小野猫龇牙咧嘴,脸很红,却恨恨的说:“叫你看!低级!”说完一脚踹开他,轻盈的跳了下去,在众人惊艳的视线中迅速跑出了酒吧。等李冬阳反应过来,追去时,他的人影早已消失不见。李冬阳低头看了看自己那还高耸的欲望,脸黑了又黑。突然想到韩非是赤着脚跑掉的,便回到酒吧去找他的鞋子。所有人都还是一副陶醉的神态。李冬阳忽然恼火,爆吼:“都在看什么?全都给我忘掉!马上忘掉!”吗的,再看,再看把他们眼珠子都扣出来!他拎着韩非的鞋子,去洗手间用手解决了一次,开车回家。这天晚上,他做了一个香艳的绮梦。梦中内容足以让人鼻血喷流三千尺,当然对象绝对是韩非。他醒来后,用手摸了摸下面,果然湿润一片。他不自禁自嘲起来,怎么竟像个少年人一样,又来青春期梦遗?小音乐家康康(三)人生啊!此刻,韩非感觉自己的大脑就像被天狗啃过的月亮,碎的掉渣。钢管艳舞,挑逗,脱衣。还有什么更丢人的事他没做?他怎么不去死?已经三天了。韩非试着把头往桌子上撞,张嫂看见了,莫名其妙的问:“老板,你在做什么?”“试试看,怎么能死。”韩非揉着头,郁闷的说。没睡好,精神恹恹,双眼下挂着黑眼圈,足以媲美熊猫。张嫂好笑道:“活的好好的,作什么死?”“……”“对了,冬阳今天打电话来跟我抱怨,说你不让他来店里打工了,是怎么回事呀?”韩非脸一红,将头转过去,表情臭臭的:“他被解雇了,以后都不许他来。”“可是——”“没可是。好了,我要去工作了。”韩非心虚的打断她,站起身朝里屋走去,一眼瞥见置物架上那只锦盒,好奇的问:“那件衣裳怎么还在这?”张嫂哦一声:“您说的那位客人一直没来。就搁那儿了。”韩非锁眉,小孩儿那日的反应历历在目,看得出他对新衣服的渴求,怎么会没来?突又联想到他满身的伤痕,以及那根断指,他沉吟半晌,说:“订单上应该有他家的地址,我们再等一等,下午还没来的话,我送去。”到了下午,外面突然下起了潇潇冷雨。冬日,到处都蒸腾着白色的雾气。晃眼,刺鼻。门口那巨大的莲花灯透过玻璃盛开在雨中。康康没有来,冬阳倒是来了。他捧着一束玫瑰,径直走到韩非跟前,二话不说,摁下他的头就在唇上吧唧了好几下,然后才告诉他:“我们交往吧,我要追求你。”韩非惊得目瞪口呆。冬阳蹙眉:“你不满意这种方式吗?那换一个,嫁给我吧。”吧唧,吧唧。又在他脸蛋上啃了两口。冬阳乐的像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