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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道】(159)

    29年9月24日

    第159章

    张泽梦眼中带着些许的兴奋,火红的烛焰灼烧着丫鬟的脚趾,张泽梦正要进一步把蜡液滴在丫鬟的脚丫时,突然自己的头发被小和尚狠狠地拽了起来。张泽梦面色一惊,还未来得及反抗,便被小和尚提到了床上。

    火热的阳具顶在了张泽梦的胯下,小和尚身子微微一挺把那布料顶进了几分。“太师。”小和尚压低了声音,“今晚还得是咱们两个唱主角戏,外面有人听着,你猜是你那怂包丈夫还是不成器的孩子。”

    张泽梦本来有些抵触,可是听到了小和尚的话语后突然心中一荡,羞愤之中竟然带上了一丝期待。“两个都是废物,看看而已,莫不是扰了您白大人的性子?大人是喜欢作弄别人的娘亲还是作弄别人的妻子?不如泽梦让那爷俩进来伺候咱们如何?”张泽梦的语气有些娇喘。

    “别介。”小和尚的拒绝让张泽梦眼神微微有些失望,不过接下来小和尚的话却让她格外兴奋起来。“本大人不爱那口,但本大人知道夫人爱这口,明日惩罚那爷俩时,把小爷今日怎么玩弄你的说出来,这份羞辱张太师可是喜欢。”小和尚说到这剥开最后一丝阻挠塞了进去。

    “哦~”张泽梦双腿一紧,这次胯下却是滑腻了不少,“大人,大人想让泽梦怎样做?”

    “做本大人胯下的一条母狗。”小和尚的动作有些粗鲁,“太师不是想羞辱别人,做个身份高贵的太师去羞辱还是做个身份卑贱的奴婢去羞辱,太师说哪个更好?”

    “都好~嗯,大人,您那东西真大。”张泽梦搂住小和尚的脖子,“大人用力一些,让那俩废物看看什么才是男人。哦~大人,泽梦想,想和您做个交易,让泽梦试试南宫家那两个姐妹的滋味如何,哦~哦~”张泽梦刚刚说完这话,小和尚的动作更加粗糙起来,握着张泽梦的细腰,快速地抽插运动起来。

    “大人~饶命~哦~泽梦的回报不会让你失望的~只要,只要你答应泽梦,泽梦日后便以大人~哦~轻点大人,以大人马首是瞻。大人身边那么多女人,总~总要有个管教的才是。”张泽梦咬着牙,下体传来的快感中带着一丝疼痛,可一想到未来有可能把南宫家姐妹压在身下,张泽梦便难以控制的动情起来。

    “没几个省油的灯,以你的本事压不住的。”小和尚一个转身把张泽梦放在身上,女上男下的姿势像是激发了张泽梦的欲望,刚刚还疲软的身子,瞬间对着小和尚拍打起来。

    “都是你的女人,只要有你撑着,本夫人如何会怕她们~啊!”张泽梦的腚蛋撞击着小和尚,屋里传来yin荡的交和之声,“大人莫不是也和那些废物一样,怕了泽梦?”

    “哈哈”小和尚捏着张泽梦的屁股笑了笑,“给你一个机会,但是想让我支持你便要懂得取舍之道,不培养自己的势力,不争权,张太师可懂?”

    小和尚的话让张泽梦目光变得更加渴望起来,白离的意思她哪里听不懂,若想管教他身边的女人,必须不能参与权利的分配中,不然便会被群起攻之,毕竟若白离真同意她站在掌管刑罚的位置,便是以后的正宫也要给她几分面子。这个职位对后宫的女人很重要,除非自己摆出一个中立的态度,不参与任何纷争,方有可能让那些人放心。

    小和尚的确想要在这个位置设立一个人,可自己身边的女人关系错综复杂,让谁站上去都会有人支持有人反对,便是苏悠小和尚也不敢断定她能摆正自己的心态不偏不倚。如今来了一个张泽梦,这女人和各方势力的交叉都不大,只要她以后不去争权,自己倒是可以给她一个机会。

    “大人,泽梦可要离开方家?”高潮后的张泽梦趴在小和尚怀里问了一句。

    “暂时不需要。”小和尚摸了摸下巴,“你在方家还有用,需要你用这身份做遮掩,不过明日跟我去户部签个契约,卖入白家为奴。”

    小和尚晚上在这留宿了一夜,第二日方总将陪着小和尚去了户部,紧接着下午的时候,雷鸣的京城突然传来了重磅消息,方总将为了巴结白大人,竟然把自己的妻子卖入白家为奴。换句话来说,以后小和尚对张泽梦的使用权要排在方总将之上。

    这个消息对方家的声望影响很大,好多人都为张泽梦鸣不平,可他们哪里知道,这个主意本就是张泽梦和小和尚做的交换。就在别人以为至此以后张泽梦日日都要侍奉白离时,突然又传来一个消息,白离突然把张太师安排为自己的管家,以后全权负责白家内院事务。用白离的话说,在雷鸣缺个帮手,张太师贤惠典雅,当得此重任。

    外面的风言风语暂且不提,南宫幼铭听到这消息后二话没说提着刀便要往外走,幸亏是韩皇后拦了下来,不然天知道又会引起何种波澜。“jiejie拦我做甚,今日不除去这妖精,以后咱们都没好日子过。”南宫幼铭面色狠狠地瞪了韩皇后一眼。

    “你这不是挑事呢。”韩皇后把meimei摁在椅子上,“白家一直缺个在这位置的人,我们谁做上去都会有人唱反调,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不怕事的,你若一刀杀了,这位置你来做?”

    “我才不稀罕。”南宫幼铭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可也轮不到这没名没姓的女人站出来,不就是被白离看上了,她这胃口着实不小。”

    “幼铭,你呀,跟着敬之就是一夫一妻,不懂这些三宫六院里的门道。”韩皇后撇撇嘴,“你以为张泽梦真是想压住我们一头?曹梓彤都不敢提的话她哪来的本事。她在雷鸣或许有些声望,可论底子比黎家母女都要差上许多。她在这位置刚刚好,既不会招人排挤也不会被人刻意讨好,老爷这是打算整治整治咱们这群女人了。”

    韩皇后又说到这看到南宫幼铭眼睛一瞪,赶忙推了她一下,“我不是暗指收拾你,老爷要收拾的是天上飘着的那几位。老爷若想对外,必须把自己的后宫平衡了,如今这正宫之位还未定下来,无非是那几个人一直在较劲。苏悠,曹梓彤,玉剑阁的,一个个都不想做正宫,却又想让自己人去做,这种好事想的人多了便成了累赘。”

    “你处处都为他着想,为何不去想想你自己,你跟他那么久如今都不能抛头露面,随便来一个都能爬你头上去,这等窝囊气受不得。”南宫幼铭有些心疼自己的jiejie。

    “jiejie我能不能翻身就看你了。”韩皇后摸了摸meimei的头发,“老爷把最大的机缘给我们了,还把咱们俩带出来,无非就是不想咱们掺和华龙的事。如今曹家的动作太大,明摆着想和玉剑阁的那位分庭抗礼,苏悠更是步步为营稳扎稳打,护着大公主以谋正宫。玉剑阁的那位,嘴里喊着主子,做事我行我素,老爷这都得收拾一番才行。你若不想咱们姐妹受气,千万把握住这个机会,你若成了天人,又有谁敢给jiejie受气呢。”

    “照jiejie这么说,我们便当做这事没发生?”南宫幼铭也明白了韩皇后的意思,皱着眉头追问一句。

    “生了的事哪能当做看不见,既然做了管家想来以后会经常碰面,你我都敬着点,她也不会拿我们开刀的。”韩皇后说到这笑了笑,“新官上任三把火,千万别烧到咱们头上了。”

    韩皇后猜测的没错,晚上小和尚果然带着张泽梦回家了,美其名曰认认家里人。南宫幼铭依旧是冷着脸,她和张泽梦一开始便不对路,韩皇后却是有眼力的很,一口一个张管家喊着。按理说小和尚的女人对一个管家没必要敬着,但韩皇后毕竟没名分,这地位还不如一个管家,所以该有的礼数韩皇后却是一点不差。

    晚上的时候张泽梦被小和尚留了下来,韩皇后被安排和张泽梦睡在一起,南宫幼铭陪着小和尚睡觉。韩皇后是个明白人,张泽梦对白家的了解并不多,老爷这是让她给张泽梦解释一番。

    二女进了屋门,前面一直面色温柔的张泽梦突然扳起了脸,待韩皇后关上房门后开口道:“以后都是大人内院之人,泽梦主掌内院安危,得罪处还望韩皇后多多担待。泽梦初来乍到,多有不解之处,还望韩皇后指点一番。”

    “meimei客气了。”韩皇后微微一笑套了一个近乎。

    “哼,请韩皇后跪下回话。”张泽梦却是不吃这套,眉头一皱声音大了几分。

    “是,幼薇听命,不知张管家有何疑惑。”韩皇后看出来这张泽梦好像并不好相处,赶忙跪在地下乖巧地问了一句。

    “大人如今身边的女人都是哪些人,又有何势力,其间关系如何,还望韩皇后一一告知。”张泽梦沉声问了起来。

    “回张管家,幼薇也只是略知一二,若有不对处还望张管家担待。”韩皇后说到这,看到张泽梦点头应允,这才再次开口:“老爷身边有名分的有三个人,黎莹的母亲凌夫人是妾,圣医阁的掌门也是妾,还有一个便是曹家的家主,虽无过门,但有皇家赐婚,应是其中一宫之主,这三人算是如今有名有份的。”

    “嗯!”张泽梦点点头示意韩皇后继续。

    “荆玉莹是犬奴,也算是有名分,黎莹对外喊大人干爹,也算是个名分。荆玉莹地位不高便不说了,但这黎莹虽不是他亲生只是过继,却很是得宠,为数不多敢对他横眉竖眼的。”韩皇后低着头开口道。

    “哦?黎莹可因此受罚?”张泽梦追问一句。

    “嘴上说说而已,把黎莹压在床上喂得饱饱的,张管家说这到底算赏还是算罚?”韩皇后莞尔一笑,“老爷耳根软,听不得说好话,黎莹这丫头嘴巴硬对他却是依赖的很,一般老爷都是做做样子,再加上凌夫人劝一劝,基本不会真的受罚。如今京城不稳,老爷特意让她去曹家那,也是为了给黎莹准备个后路。”

    韩皇后说到这,看到张泽梦没有回应,只能继续道:“再往下便是无名无分的了,这里面大公主和他相识最早,大人曾以正宫之位允诺,最后却被玉剑阁的那位拦下来。”

    “玉剑阁的那一位是婆婆,理应可以插手的。”张泽梦下意识的回了一句,“曹家那位没参与?”

    “想来是没有,但曹家根基摆在那,参与不参与又如何,不管谁做了正宫,对她也得礼让三分。大公主轻易也不会开罪她,二人算是井水不犯河水。”韩皇后又说到这顿了顿继续道:“再往下就是我们姐妹还有马夫人了,平日里不怎么争宠,但也都有依仗,和其他人关系都还过得去。”

    “就这些?”张泽梦挑着眉毛追问到。

    “还有的,老爷有个贴身丫鬟叫苏悠,得宠不次于大公主,背后的势力更是错综复杂,对老爷一心一意,算是一个贤内助。她是大公主meimei,身份没有公开,说话的分量很足,荆玉莹,马夫人等几乎都以她马首是瞻,便是玉剑阁的那一位,也会给她几分面子。”

    “这人我清楚,大人还曾说过,让我小心别栽她手里。”张泽梦无所谓地笑了笑,“大人身边的女人里大概也就这些了吧?”

    “嗯~不,该有两个,额,或者一个,就是玉剑阁的那一位。”韩皇后声音小了一些,仿佛有些忌惮什么。

    “呵呵,那是长辈,不能算进去的,她在外院不会掺和内院的事。”张泽梦摇了摇头,不过看到韩皇后欲言又止的样子突然面色一变,“你的意思是她也在内院之中?”

    张泽梦的惊呼换来了韩皇后的点头肯定,得到了这个消息的张泽梦面色瞬间便的惨白。刚刚韩皇后一口一个玉剑阁那位,张泽梦只是以为她对正宫之主选谁有意见,没想到这位居然直接参与了进来,这白离竟然和玉剑阁的那位有不伦之情。

    “如果以她的身份进入后院,按理说地位不高的,怎能有资格参与正宫定夺。”张泽梦自言自语地问了一句,然后目光看向了韩皇后。

    “按理说是这样的,不过,毕竟是玉剑阁的掌门,她若不点头,谁敢点头,又是老爷的娘亲,老爷岂能对自己的娘亲下手。”韩皇后说到这看了看左右,“其实若是没她,老爷的后宫不至于这样,那位争宠可是厉害的很,两句主子喊下来,老爷就鬼迷心窍了。以前在华龙,只要那人在老爷身边,老爷晚上从来不去其他地方的。”

    “大人不知她的心思?”张泽梦语气一沉。

    “哪能不知道,老爷又不傻,只是他也很无奈,毕竟是自己的娘亲,曾经为了他的天赋怀着老爷时入天人境,听说九死一生才活了下来。如今对老爷更是毫无保留,整个玉剑阁的资源都允许老爷调动,这份亲情下老爷哪里能下得去手。况且,不管老爷如果懊恼,她总是有办法把老爷哄开心的。”韩皇后说到这表情有些无奈,“张管家,你突然跳出来做管家,看来还真是凭着一腔热血呢,白家为何没一个敢站出来管内院的,现在您知道了。”

    “晚了~”张泽梦脸色有些难堪。

    “咯咯,当然晚了,您既然都站出来,除非能站的住,您若现在退下去,玉剑阁的那一位肯定拿你开刀,以您现在的身份地位,她动您无需给老爷打招呼的。至于怎么破局,还得看您的本事了。”韩皇后的笑容有些幸灾乐祸,总算有一个人跳出来试探艳剑了,但能不能活下来就看张泽梦的本事了。

    张泽梦没有说话,过了许久突然开口问了一句,“艳剑掌门可是有个女儿?”

    韩皇后点点头,“嗯,也是老爷内院的,不过如今下落不明,老爷很少提起的。”张泽梦听到这话点点头,目光陷入了沉思。

    “张管家”韩皇后跪得有些累了,开口喊了一句,“幼薇今夜都要跪着吗?”

    “嗯?哦,不用。”张泽梦猛然惊醒摇了摇头,“你没犯错没必要跪在这,洗洗睡去吧,以后我会在这定下一些规矩,韩皇后是个明白人,劝劝你那meimei,省的吃了苦头。”

    “是。”韩皇后乖巧地应道,然后站起来进了内屋,张泽梦的眉头却是渐渐皱了起来,这事有些麻烦,本来觉得有白离撑腰,还有背后玉剑阁的那位,自己应该能站的住。可如今才知道,玉剑阁的那位也是局中人,估计还是最大的阻力,光靠白离有些不好处理啊。

    雷鸣勤王的风头愈演愈烈,如今这雷鸣算是彻底失了民心,第二军团那又发衣服又发粮食,很多流民都往那里跑去,小和尚一时却也没有好的办法解决,若实在不行,只能自己掏腰包了,不过小和尚还是有些舍不得钱,他不太想向自己的娘亲张嘴要。

    不过也就在这几天里,张泽梦却是陆陆续续收到了不少信,她做管家的事基本都传开了,小和尚的那些女人也都有了各自的反应。曹梓彤的信是个送来的,说话的语气明显是把自己摆在了主人的位置上,但又没有颐气指使的姿态。只是说让张泽梦照顾好白离,免得白离在琐事上费心,若是张泽梦有难处尽管开口,她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曹梓彤这种态度很正常,虽然张泽梦是管家,但这身份和一宫之主差了不少,曹梓彤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像那大公主的信里,完全就是一副主人指示下人的语气。张泽梦看这信封却是并不在意,只是呵呵一笑,大公主心机少了点。

    辛安然也来信了,署名还有凌夫人,对张泽梦算是平辈之间的语气,说的也都是些闲话而已。张泽梦看得出来,这二位对所谓的纷争并没有太大热情。荆玉莹没有来信,马夫人反倒是来信讨好一番,是的,信封里夹着雷鸣的银票,数额也不小,毕竟马夫人现在很有钱,在小和尚的女人里也算是排得上名号了。马夫人讨好的意味很明显,张泽梦对她也有了一些印象。

    最后送信过来的是苏悠,苏悠信里没讨好也没指示,只有一句话,她知道瑶儿的下落,张管家若是有兴趣可以回信。张泽梦这次对苏悠算是彻底刮目相看了,没错,张泽梦的破局便放在了瑶儿身上,也是现今唯一能和艳剑抗衡的人。首先她们的关系摆在那,其次进了内院瑶儿的身份高过艳剑,这是张泽梦看到的唯一机会。只是没想到苏悠也看破了,苏悠居然知道瑶儿的下落,难道苏悠早就准备了这一步?

    张泽梦给所有人都回信了,其他人都是详谈一番,唯独只给苏悠回了一个字——“等”。张泽梦相信苏悠明白她的意思,没想到白离身边还有这等奇女子,若是联合她想来肯定能和玉剑阁的那一位博弈一番。

    张泽梦处理完这的事,第二日便被小和尚喊去了,原因无他,关冷月进京了。关冷月直接回了康大人家里,对外说是要联合护驾,放弃前嫌,小和尚和张泽梦也一起来到了康家。

    康家的屋子里只有三个座位,张泽梦,小和尚和康大人各占一个,关冷月跪在地下,按职位来说,她和张泽梦不分上下,只是她一进门就主动跪了下来,小和尚也懒得给她赐坐。“第二军团的事你已经知晓了,如今若是开战有几成胜算?”小和尚问得直截了当。

    “仅以冷月手中兵力,如今开战毫无胜算。若是曹家可派兵前来,胜算能达七成。”关冷月跪得笔直,语气淡定地回了一句。

    “笑话,军团第二军团兵力相差无几,怎能毫无胜算?”康大人面色一怒,当初那唯命是从的夫人,如今换了大腿,所以他看着更不顺眼了。

    “若是以兵力计算可有组成胜算,但军饷克扣过多,冷月已失军心,虽然如今和曹家进行交易,但军心笼络非一朝一夕,所以胜算不足三成。再者,我等不得民心,后勤更是没有保障,预备军以及可动员的潜力和对方相差太多,是以毫无胜算。”关冷月说到这看向了小和尚,康大人和张泽梦也看向了小和尚。

    小和尚却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曹家不能动,华龙还需要她牵制呢,万一被人钻了空子,那损失我可受不起。况且就算我让曹家出军,梓彤也不会同意的,除非我身处险境,不然她的风险远远大于收益。再者,曹家若是入雷鸣,名不正言不顺,女帝有压力。”小和尚说到这摸了摸脑袋,“咱们还是先一步一步的来,稳定住军心民心再做打算。”

    “大人,何不听听关大帅的意见。”张泽梦突然插口道。

    “哦?”小和尚疑惑地哦了一声,“关大帅可有良策能让我等渡过难关?”

    “回大人,卑职并无良策现在渡过难关。”关冷月说到这看到小和尚微微有些失望,面色从冷淡变的有些自傲,“但若是放宽期限,卑职可以让大人以最小的代价解决此事。”

    小和尚听到这目光一亮,赶忙对着康大人摆摆手,“大人还不让人搬来椅子赐坐,关大帅或许真是咱们的救星呢,哈哈。”

    小和尚这话一出,康大人虽然不悦但也吩咐下人搬来椅子,不过就在这时张泽梦突然插嘴到,“不必了,就让关大帅跪着答话吧,以她的身份,哪里有资格平起平坐。”

    张泽梦这话一出,小和尚正要呵斥,关冷月却是突然抱拳道:“是,卑职遵命。”关冷月说这话时,眼里带着一丝异样的光芒,小和尚这才明白,敢情这女的好像就是爱犯贱。或许她跟着自己不是认为自己会帮她解脱,可能是自己比康大人更能作贱她。当然这只是一个猜测,小和尚事后还要证实此事。

    几人都未再开口,关冷月挺了挺胸膛继续道:“冷月来之前得到消息,第二军团那里已经收了大量的难民,李司业更是担保他们能渡过这个冬季。以第二军团多年的经营,这些流民的衣食住行还在他们承受范围之内,一旦安然过冬,第二军团声望便会直达顶峰,到时勤王的军队便有了后援保障。”

    “本大人不用你说,告诉本大人如何破局。”小和尚面色阴沉地回了一句。

    “大人,流民最容易得民心,却也最容易生变。一万人每人吃三餐有房住,十万人,每人吃两餐,几个人挤在一起。若是二十万流民,五十万流民呢?或许依旧是三餐,但饭菜的质量肯定要下降,住的房子不够,只能临时搭建。”关冷月说到这康大人突然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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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在给第二军团出主意吗?”康大人这话一出,小和尚却是伸手阻止他的牢sao,示意关冷月继续说下去。

    “白大人想来猜到了,前期的那一万人生活质量在下降,心中定然有怨恨。中间那十万人住的房子比后面几十万要好,如此一来新去的流民定然心怀不满。有些东西,过分的施舍便成了理所应当,哪天你忘了施舍,他便觉得你是欠他的。民心和民愤差不多,很容易被收买也很容易被激发,”关冷月说到这笑了笑“李司业心怀天下却是妇人之仁,容易坏事的。”

    “咱们派人混进流民中,去他们那生事?”小和尚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不必,大人继续在这里为非作歹,增加苛捐杂税,流民自然会跑去李司业那里。如今李司业一再降税,如此多的难民仅仅靠税收如何解救,第二军团的大帅还得自掏腰包,这白花花的银子还未打仗就送了出去,而且还是越送越多,这个无底洞会把第二军团拖垮的。”关冷月说到这环视四周,看到众人并无反应后继续道。

    “若是第二军团一旦打算缩小开支,肯定会引起来流民的不满,不管是以前的流民,还是新去的,要么抱怨后来的,要么嫉妒以前的,长此以往这民心收不收的住先不说,这第二军团的境内肯定要闹腾起来。”

    “李司业可有破解之法?”小和尚追问一句。

    “只有两种结果,仓促出兵抢资源,但容易丢失民心,或者坐等出了民变,推出来一些人做替死鬼。不管哪种结果,只要流民依旧便不会起到根本作用。待明年开春以后,他们再打过来,到时小财神那的钱财也敛的差不多了,大人把银子递过去,女帝出面问责,大人只要送出去一两个替死之人便可迎刃而解。”关冷月信心十足。

    “好。”张泽梦拍手叫道:“女帝可以用从雷鸣得到的钱财反哺雷鸣,这时不仅能笼络民心,还能借此镇压勤王之人。而咱们也不废一兵一卒便能渡过难关。”

    小和尚对关冷月刮目相看,用流民拖垮第二军团和李司业,等钱赚够了再让女帝拿雷鸣的钱收买人心,自己这几人也能顺势进入雷鸣的官场。“哈哈,好计策,咱们都在这局中,还得来个看破局势的人,只是这主意够坏,我不是雷鸣人,不用担心这里百姓的安危,关大帅这心却是够狠的。”

    “白大人,关大帅可另你刮目相看了?以前我便说过,这女人心思多的很,带兵打仗未必是一流,但论打仗计谋却是独一无二,当初私下里我可是称呼她狗头军师呢。”张泽梦笑呵呵地开口道,毕竟这局面豁然开朗,众人的心思也都放了下来。

    张泽梦的话让小和尚一愣,紧接着便是哈哈大笑起来。“狗头军师这名字起的好,军团的军徽就是一个狼头,要本大人说这也是绝配,以后咱们就称呼关大帅为狗头军师得了,大帅可有异议?”

    “大人提议下官求之不得,能做大人的狗头军师,想来是冷月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关冷月微微一笑,“还请大人给冷月提个字,以后挂在冷月的书房里,时刻提醒冷月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小和尚刚刚那话是一个试探,给关大帅弄个狗头军师的名号明显是在贬低,可关冷月不仅不恼怒,反而借坡上驴拍了一个马屁不说,还让小和尚给她提字,这等作贱自己的法子,让张泽梦有些抵触,不过这话是她引出来的,此刻也不好说什么,便是康大人都面色不悦,毕竟着女人可是他的妻子,多少有点驳了他的面子。

    “哈哈!”几人之中只有小和尚笑得痛快,“好,既然关大帅说出来了,本大人岂能不从,稍后本大人会亲自给你提字。”小和尚说到这敲了敲桌子,“小财神那的情况康大人多费心了,有些事本大人不方便出面。”

    “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不会让大人失望。”康大人赶忙点头答应。

    “今晚关大帅去宫里。”小和尚放下一句话后便起身离开,张泽梦也紧随其后走了出去,康大人冷哼一句也走了出去,唯独留下关冷月,独自轻笑起来。

    小和尚晚上要去宫里幽会,张泽梦心里明白的很,本来张泽梦打算回家去住,但是刚刚到了白离家便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封信,张泽梦面色一变,那信封的标记她认得清楚,玉剑阁。

    艳剑居然给张泽梦来信了,这是张泽梦始料未及的,张泽梦本以为这会是她和艳剑的次交锋,可在打开信件之后,张泽梦的表情彻底变了。

    “玉剑阁掌门艳剑仙子给张管家跪安。”信的句便让张泽梦愣住了,“听闻张管家入驻白家,艳剑本应亲自拜见,但玉剑阁琐事颇多,只能择期前来,不到之过还请张管家多多包涵。”

    “艳剑本为离儿之母,但以认离儿为主,论地位还在管家之下,艳剑自知没有资格和管家对话,奈何瑶儿不在身边,只能自作主张写信恭贺。白家之事颇多,想来张管家一时难以梳理清楚,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掌刑一职不可一日无人担任,万幸张管家不辞辛劳担任此职,艳剑倍感欣慰,今日特送来自己的卖身契,附于信中以表心意,还望张管家保管好此物。”

    “张管家执掌白家内院,理应做到言行合一,不可留有私情。艳剑身为离儿之母,更应以身作则。是以张管家若是以后有何规矩,可先通报艳剑,艳剑定会亲力亲为,为白家内院之人做好表率。”

    “十月怀胎生下离儿,艳剑不敢以此邀功,如今更是有违常伦,脸面于我早已丢弃。所以日后若是出了差错,张管家不必看在离儿的面子留手,艳剑亦是不敢怪罪管家。只望管家能够秉公执法,为离儿的内院安宁劳心劳力,艳剑不胜感激。”

    “离儿如今坐镇雷鸣,万幸张管家从中协助,使他如鱼得水。艳剑本意是清除雷鸣江湖势力,毕竟雷鸣朝廷如今已无天人坐镇,难免会让离儿受到羁绊。只是艳剑本想对雷鸣最大门派灭门时,突得消息,此门派乃是张管家师门,虽然张管家已脱离此门派,但如今张管家乃是内院管事,艳剑总需过问一番,若是没有情分,艳剑择日灭门,若有旧情,艳剑和张管家再做打算。内院之奴艳剑仙子敬上。”

    什么是憋屈,现在就是憋屈,张泽梦感觉自己用力挥起来的拳头,还未发出去,对面就摆上了一团棉花,这棉花里还藏着针。张泽梦一开始做管家,艳剑没有任何响应,结合韩皇后又的话,张泽梦觉得艳剑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可今日这信不仅送来了,那态度还是恭卑的很,显然把自己的位置摆放的很正。不过,难道艳剑就不怕这样一来,自己会拿她立威吗?她为了以防万一,把张泽梦的师门抬了出来,张泽梦和自己师门的关系即便能瞒得住其他人,也绝对瞒不住玉剑阁的掌门。艳剑轻飘飘的两个字,灭门,这就是一个警告,做了管家她给你几分面子,若是敢胡来,有你张泽梦好受的。此刻张泽梦算是明白了,韩皇后为何对艳剑如此忌惮,这个女人摆明了没把任何人放眼里。

    张泽梦还有一件事不知道,那就是她和白离身边女人的所有来往书信都被艳剑看过了,以艳剑的能力,拦截这种信件算不上难事,尤其是经过华龙境内的。所以艳剑看出来了张泽梦的意思,对所有人交好,还想打瑶儿的注意,摆明想跟她过过手。若是其他人有这个想法艳剑估计不会理会,但现在不一样,这是跟她争宠呢,艳剑对争宠这事有兴趣。艳剑觉得,自己要把所有女人都压一头,才能展现她在白离面前的魅力。

    艳剑的做法也是一种试探,试探张泽梦的反应,对于张泽梦艳剑几乎没有多少了解,若不是此人突然和小和尚有了关系,艳剑才懒得耗费资源调查这种人。从女帝那回来后,艳剑对雷鸣的情况大概也有了了解,虽然生的事情比较棘手,但艳剑暂时不打算出面,不然离儿在女帝那的印象多少会受一点影响。当然,艳剑明着不动不代表暗地不动,今日她便约了一人来此。

    苏悠被邀请进了玉剑阁,不过苏悠好像并不惊讶,得到了消息后没几天便来到了玉剑阁总部,苏悠是次过来,圣医阁虽然也是名门大派,可跟玉剑阁一比却是低了不止一个档次。玉剑阁的装潢并不显的奢华,却有处处透露着自己的底蕴。即便是路边的一花一草,放在外面都是极品的药材,估计也只有玉剑阁能做到如此了。

    苏悠被一个女人领进了后山玉剑峰,整个玉剑峰如今一个守值的弟子都没有,苏悠有些纳闷,不过当她来到半山腰,看到领头的丫鬟脱去自己的衣物后便明白了些许,这艳剑仙子真是大手笔,竟然把整个玉剑阁当做了嫁妆,不仅仅是嫁妆,这简直就是公子的后花园。

    “若是需要脱衣,苏悠便不去拜会掌门了。”苏悠低头沉吟一句,目光带着几分坚定,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光屁股,她还做不出来。

    “苏姑娘多虑了,我等需要遵守的规矩您却不必理会。”丫鬟娇滴滴地回了一句,然后换上一副透明的轻纱,姿态妖娆地领着苏悠继续往上走。二人到了大门前,丫鬟停住了身形,“掌门已在大厅恭候多时,苏姑娘请!”

    苏悠的面色有些犹豫,对别人或者信心十足,可是对上玉剑阁的这一位,她的底气少了一些。但艳剑知道她在公子心中的分量,只要自己不做的太过分,艳剑理应不会对她发难,况且这次过来,二人之间应该是为了合作,艳剑更不可能给她下马威。

    “苏悠拜见艳剑掌门。”苏悠对着大门行了一礼,话音一落,大门缓缓而动,留下容纳一人通过的缝隙。苏悠低头而入,进入后这才抬起头看向上面的白袍女子又是行了一礼。

    “苏悠过来了。”艳剑的语气格外柔和,“本以为你还要迟上几日再过来,没想到竟然动身如此之快,想来苏悠是猜到此行的目的了。”

    “艳剑掌门过奖了,掌门有令苏悠怎敢慢待。”苏悠的语气有些奉承,毕竟她也没办法,艳剑的名声在那摆着,这种时候容不得她放肆。

    艳剑听到苏悠的回答,眼里露出满意的目光,按江湖地位苏悠的确要抬举她,但如果按在小和尚身边的地位,苏悠却是不必对她奉承,显然苏悠的态度已经说明了她把自己至于何等位置。“过来坐。”艳剑指了指自己下手的位置,“离儿的女人里数你心思最活络,做事也知道分寸,对离儿更是忠心不二,说起来,瑶儿若是有你这样乖巧,我也不用煞费苦心了,可惜啊!”

    艳剑这话一出,苏悠的眉毛挑了一下,紧接着端起茶杯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波动,艳剑的嘴角弯了起来,不等苏悠回应继续道:“这次喊你来也是因为离儿之事,他在雷鸣如今受了一些破折,想来你也清楚,突然冒出来个李司业,差点坏了离儿的大计。”

    苏悠放下茶杯,配合的点点头,“此事苏悠已经知晓,但公子如今依旧稳坐钓鱼台,想来也是找到了权衡之策。我等虽然不在雷鸣,但也要尽心辅佐公子才是。”苏悠说到这看向艳剑,发现艳剑对她点头示意后继续道:“艳剑掌门想必是打算插手雷鸣江湖势力,只是不方便明面出手,所以希望借助苏悠背后影社的势力,想来这也是今日苏悠被请来玉剑阁的原因。”

    “苏悠果然心思灵巧,玉剑阁会给影社最大的支持,但也不能动了女帝的那一份,不然那女人可能要站出来搅局了。”艳剑的语气有些无奈。

    “掌门言之有理,影社做事自有分寸,只是雷鸣江湖势力非一朝一夕可以打压牵制,影社在雷鸣的布局并不多,不知玉剑阁能做到哪一步。”苏悠轻声询问。

    “玉剑阁能做的估计不会让苏悠满意,如今玉剑阁和大姜已经在全面合作,为了以防万一,玉剑阁不会对影社提供任何帮助,但玉剑阁可以保证,雷鸣的江湖只要影社野心不大,姜亦君同样不会做任何阻挠。”艳剑很痛快地放了底牌。

    “这……”苏悠的语气有些纠结,“若是玉剑阁不能提供帮助,影社在雷鸣大概要从头开始了,想对雷鸣的江湖产生影响,最快也要一年以上,只怕公子等不及的。”

    “呵呵!”艳剑轻声笑了笑,“不会让你们影社从头开始,我给你们一个人,也给你们影社一个机缘。”

    苏悠听到这话眉头一皱,过了一会突然惊呼一声:“雷王爷?”

    “嗯!”艳剑干脆的点点头,“他会配合你们影社,但你们切记不可动了皇家的血脉,离儿事成之后龙脉也要物归原主,你们影社千万不要有私心才是。”

    “若是雷王爷肯出手,以他在雷鸣根基,影社需要的时间会大大缩短,只是这雷王爷可真会帮着我们?”苏悠有些疑问,这种事她必须打听清楚。

    “彼此的交换而已。”艳剑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苏姑娘尽管放心,事成之后影社的好处玉剑阁双手奉上。”

    “那倒不必,能拿下来雷鸣的部分势力已经足够了。”苏悠客气地回了一句。

    “有苏悠这句话,本掌门放心了。”艳剑说到这眉头一皱,“苏姑娘可对张泽梦有所了解?”

    艳剑突然转变话题让苏悠心中一颤,紧接着便是轻轻摇摇头否定起来,“苏悠对此人不算了解。”

    “哦~”艳剑恍然大悟般地点点头,“苏姑娘如此乖巧灵动,当真是惹本掌门爱怜,本掌门想收苏姑娘做义女可好?”

    艳剑这话让苏悠一愣,紧接着便是突然站起来对着艳剑行了一礼,“掌门身份高贵,苏悠怎敢高攀,况且苏悠父母尚且在世,没有父母之命,岂能认他人做义母。掌门厚爱苏悠无以为报,还请掌门莫要生气。”

    “瑶儿有的你都会有,玉剑阁我也会让你参与到最核心的安排。”艳剑说到这看向苏悠,发现苏悠依旧低着头无动于衷,艳剑笑了笑继续道:“本掌门也扶持你做正宫之主,或者扶持你那个jiejie,只要你能保证大公主以后明白些事理就好。”

    “苏悠无此福气,还望掌门成全。”苏悠语气格外坚定。

    突然一股无形的威压四散开来,苏悠眉头一皱瞬间跪在地上,于此同时面色也变得有些苍白。艳剑此时的语气带着几分冰冷,“既然苏姑娘不要这个机会,那也别把注意打到本掌门的女儿身上,本掌门可以为离儿牺牲瑶儿,却还轮不到为你等牺牲瑶儿。”

    此时苏悠算是明白了,原来她和张泽梦的书信早就被艳剑知晓了,艳剑这是在给她提个醒,这种事少往瑶儿身上牵扯。苏悠也想到了,估计张泽梦也收到了一些警告,只是不知是不是艳剑亲自动身过去的。

    艳剑这种情况显然是为了让苏悠服软,可苏悠却是一反常态地仰起头,直直地盯着艳剑,“艳剑掌门想以何等身份镇压公子的贴身丫鬟,掌门难道想以身试法亲自破了规矩?”苏悠这话一出,艳剑的目光明显带着几分恼怒,可镇住苏悠的威压却没再增加,苏悠说的不假,一旦拿出来贴身丫鬟的身份,她艳剑还真不能对苏悠出手。

    “艳剑掌门,公子不在华龙,那么苏悠此刻便代表着公子,掌门以势欺人,不知把公子的地位至于何处。苏悠前来,掌门不亲自迎接也就罢了,见了苏悠却依旧不起身行礼,掌门莫不是仗着自己得宠,便觉得规矩于你形同虚无不成。”苏悠知道自己必须拿住这个理由,这也是唯一能镇住艳剑的理由,当然,艳剑按不按规矩办,那就不是她能决定的了。

    “身为主子贴身丫鬟,主子不在你的权利便等同主子,本掌门到想问问,对于此事你可做到了?本掌门的一举一动你可过问?莫说本掌门,便是那曹梓彤和马夫人,你可管过一次?”艳剑嘴里不饶人,但威压却是慢慢撤了下去,“等你何时做到了,再来本掌门这拿那身份说话。”

    “若是我等都能团结一致,华龙早就成了公子囊中之物。”苏悠脸色苍白的站起来,“掌门以身份压人,多次介入正宫之争,可是为母为奴应做之事?”

    艳剑的眼睛带上了一丝笑意,“你想如何?让本掌门同意那黄毛丫头上位?”

    “苏悠请掌门离开白家。”苏悠站直身子目光坚定地开口道:“请掌门不再参与白家内院之争,苏悠自会妥当处置内院各宫位置。”

    “瑶儿一个宫主之位,大公主不可做正宫,若是答应,本掌门退出内院之争。以后本掌门便做个无名无份的地下情人便是了,苏姑娘觉得如何?”艳剑嘴角一弯开口询问。

    “这~”苏悠有些惊讶,“掌门不必如此,事后瑶儿进门时,掌门直接以通房丫鬟下嫁便是,何须做无名无份之人,那样地位实在太低了。”

    “我若和瑶儿一起进门,你们谁还能压得住。”艳剑的语气带着几分傲气,“离儿既然立了管家,本掌门若是再不识好歹,怕真要和离儿产生矛盾了。苏悠,莫要让本掌门失望,若是你做的不好,休怪本掌门亲自出手解决你们。”

    “苏悠明白,请掌门放心。”苏悠说到这抬头看向艳剑仙子,“张泽梦那里,掌门?”

    “本掌门不会对她出手的。”艳剑递过去一个放心的眼神,苏悠心下了然,这才告辞离开。待到苏悠走出大厅,艳剑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与此同时,一个身穿龙袍的身影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姓白的你……”女帝的面色有些恼怒,“你和我在这虚凰假凤,还引诱我娶你为后,原来是找个理由从白家脱离出来,朕居然都被你当做了工具。”

    “这工具你做心甘情愿啊!”艳剑笑嘻嘻地回了一句,“本掌门全身上下可都被你用过了,这报酬还不够吗?再说了,你是做皇帝的,别和我这小女子一般见识才好呢。”

    “哼~”姜亦君似是而非地笑了笑,“真要嫁过来有你好受的,朕天天让你屁股开花。”

    “咯咯,谁屁股开花还不知道呢!”艳剑也笑了出来,“来我这就得听我的,今晚我让那几个丫鬟伺候你。”

    “你敢!”女帝怒目一瞪,“我可未曾这样欺辱你。”

    “那是你不做,我又没拦着你,再说了是谁让本掌门给你光着屁股舞剑,又是谁让本掌门裹住胸部扮演太监让你调教,姓姜的,这几日有你好受的。”艳剑话音一落,屋里传来了阵阵yin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