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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的那些画面,在她的眼前闪现而过。“想知道,在离开多伦多之前,我究竟经历过什么么。”Naomi的指甲轻轻抚摸上阿呆的脸颊。那样白嫩细腻的脸呐,如今是出落的愈发的光泽水嫩。而相较于自己,Naomi,一如她的名字一般,犹如一朵因为没有了滋润而迅速枯萎的野康乃馨,再也无人问津。这让她的心头如何不恨。自己苦心经营的这一切,不过在转瞬间,就轰然倒塌。那就话怎么说来着: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她不正是这句话最好的印证?曾经关系密切一起出来蹦迪喝酒的朋友,见了她犹如见了丧家犬,恨不得躲得远远地。而那些曾经豢养她的主人,也都对她弃如敝履。她曾经找上过张强。他只撂下一句话给她:“Naomi,不是我说句实话,整个多伦多,愿意为了你而得罪周遡的人,怕是打娘胎里还没爬出来呢。”周遡是谁,圈子里谁不知道。不单单是他背后的姓氏。他这个人,本就令他们忌惮。现在王冕那又发出了通牒。整个圈子都知道了Naomi那天干的事儿。现在出来罩着她,无异于是和周遡对着干。自寻死路,他们没人能不惜命。更没人不想在多伦多这个地界混下去。Naomi算是这下彻底看清了他们的嘴脸。明面上一副完全不吊周遡的模样,背地里,却怕他怕的要死。而之前她寻上的以为妥帖的靠山,陈露,如今也是被陈家关了禁闭,足不出户。“出去避避风头吧,温哥华,西雅图,或者LA旧金山,哪个不比待在多伦多强。”看在算是旧情人的份上,张强还是给Naomi指了条明路。去避避风头,等风声过了,或者周遡回了国,天高皇帝远了,她再回来也不迟。Naomi自然是不愿意的。多伦多,是她扎根了这么多年的地盘。那些圈里圈外,她经营了那么多年,盘根错节的人脉关系,她可谓是费尽心机。现在就因为她得罪了周遡,而要被迫离开。叫她如何能心甘情愿。“我不走,死也不走,”Naomi的手犹如水蛇,滑入张强的衣领口内,“强哥,你那么厉害,总归是能帮我想到办法的。”Naomi之前为了找陈露给自己撑腰,冷过张强一段时日。现在转脸又贴身上来,张强虽浴火中烧,但是却还是有几分理智的。他下意识的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双手控制不住般的在她曼.妙的曲线上勾(游)勒(移)。“其实呢……要说办法呢,还是有的,只是需要委屈你一阵子了……”“毕竟这段时日,周家那边大厦将倾,大家也跟着作壁上观,如果你现在能去温哥华找上和周遡结下梁子的Zhong家,也许你回来多伦多,还是指日可待的。”张强不是傻子。对于圈内的风言风语,他也是半听半信。只要周家有一日没有松动风声,那么周遡还是未来的周家话事人。只是……这次周遡算是彻底的得罪了Zhong家。若是让Naomi去投靠他们一阵,他和Zhong家的老大Justine打个招呼,也未尝不可。毕竟他和Naomi这小贱婊也算是多年分分合合过的露水夫妻。总该念在往日的情分上。再说了,留着Naomi的这颗棋子,也未尝在未来派不上用场。于是就是这样的心思,张强算是说尽了甜言蜜语,才将Naomi这个祖宗送了出去。当然。这个送出去也是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的。王冕那一行人,还是在Naomi临出逃之前,找到了她。王冕看着瘫倒在地上脸色灰败的Naomi,漫不经心的点燃手里的打火机。“遡哥说了,该让你受的苦,一点也不给拉下。”那一个晚上受到的折磨,Naomi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走出那个肮脏的仓库,她原本打理的黑亮的头发,犹如一席稻草。发尾燃着焦枯味,浑身的皮肤就没有一块完好的。没错。周遡做到了。她之前加注在阿呆身上的每一个伤口,他都千倍百倍的算了回来。王冕全程举着手里的摄像机拍摄着。他的眼神冷淡到,看她犹如看着一条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野狗。那时候她想的是什么呢。是若是她此时,死在这个阴冷的仓库里,到底要过多久,她的尸体才会被人发现。发现的时候,是不是她的身体上长满了尸斑。亦或者,他们会直接焚烧掉,干脆的不留一点她存在过的痕迹。直到天空微微的泛了一点点白色。王冕打了个哈欠,坐在凳子上慵懒的姿势终于换了一个。眼里的睡意却还想是睡不醒一般。他终于叫了停。Naomi被人拖着身子,半吊着,只剩下出的气。王冕关了摄像机的镜头,慵懒的抬了眼。“知道错了么。”Naomi不吭声。“嗯?看来不知道?”王冕挖了挖耳朵。“知道……了……”她艰难无比的开口。“哦,”王冕皱起了眉,“没听见,说大声点。”Naomi恨不得吐一口唾沫星子在他的脸上。却最后还是认了怂。王冕十足的满意。“行了,丢手吧,毕竟曾经也算是一枝康乃馨花儿呢,”只是现在蔫了吧唧的,和狗尾巴没差。拉扯着她身体的人终于将她摔在地上。犹如扔掉一包垃圾,毫无怜惜。王冕终于蹲下身子,他用手指拧起Naomi的下巴,稍微打量了片刻。“真丑,”扭曲的五官丑到令他作呕。Naomi的眼死死的盯住他。可惜盯住他又有什么用。她要报复的人,她从头至尾都清楚是谁。王冕拿出餐巾纸擦了擦手指,“带走吧,留着口气就行。”他说的无比的仁慈。Naomi大口粗喘着气,知道自己算是逃过了一劫。只是……王冕将用过的纸巾搓成团。他扯过Naomi被烧焦的长发,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然后将纸巾塞入她的嘴中。让她不得不咽下。“你好自为之吧,别让遡哥再看见你。”这是他临走前,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