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求之心【2】水仙,蒙眼后入,闻逼,cao到发浪,温柔性爱
书迷正在阅读:被我踹掉的男神疯狂倒追我、【柯南主攻】穿越进酒厂boss模拟器和植僵缝合版本世界、【枫散】傲娇人偶少年狂吻多情浪人武士、病弱男主国士无双(重生)、犬夜叉同人(这真的是游戏吗)、一时情热、代号鸢GB产出存档、别想离婚、青蛇患、【足坛】神明博爱降临
“真是废物,这几日就拿我做练习吧。对于那家伙的招数没有人比我再熟,也就是些御舆家的把戏。” 流浪者不屑的轻睨了倾奇者一眼,又接下去说,“先稳住气息。” 就算是教授武艺也是一贯的恶语相向。这人的话语似乎总能倾轧到他最深处的痛处。 “丹羽说话比你好听多了。”倾奇者愤愤地握执着手中幻化而成的木剑不悦地朝着流浪者做着鬼脸。 “别在我面前提起他那个背叛的家伙。”听到这样暗讽的话语就更让流浪者想起那件事。 “……可他对我很好。”就算是狠话摆在面前倾奇者也还是不想否认这一事实。 在他初学锻术还不熟稔之际,丹羽会因为自己容易弄脏衣物而赠与自己一根腰带环于腰间,每次一有好东西丹羽也都会想着自己。 他从来没见过比丹羽更温柔的人了,哪怕是在喝醉酒失态时这家伙也只会呢喃地念叨着让他多穿点衣服,怕他着凉。而对于他喝酒怎么喝不醉的事,丹羽也是宽慰的拍拍他的肩说喝的多就醉了,等到醉了忧愁啊烦恼啊都可以暂时抛之脑后了。 最最温柔的是,当他深觉自己是人群中的异类时丹羽会用最抚慰人心的口吻告诉他——我倒觉得你也是人类哦。 “所以呢?我可以将之前的恩仇一笔带过,不动他和他的后代,但你也别想从我这里听到他一句好话!”他教导执剑的那只手要把倾奇者掐出红印了。 “嗯……是的,如果真的发生,我不会接受。”尽管他是为丹羽说话,倾奇者却与流浪者同是一派看法。 他不能接受背叛,尤其是当他误以为抓住光源,渴求地赖在它身边将所有都献给他时遭到的。 不过,现在的他无法憎恨,因为未来尚未到来。 “我有点想吃东西……”重复性的练习加之侮辱性的词汇攻势让倾奇者觉得自己精神要出现问题了,甚至还在看到流浪者那张不近人情的脸时想念起了莲花酥。 虽然人偶不需要进食可到底还是有味觉的。御舆长正托人送来的食物是些寡淡的不能再寡淡的东西,根本就没有他和桂木一起品尝过的海鲜好吃到底还是让他想念起了那些美食。 “你以为我会为你做饭?”流浪者忿忿地回问,心中谩骂着倾奇者的寸进尺,不满的意愿落在了环带雷电的双手之上。 “其实不是啦,就是想看看桂木的伤好了没。”啊啊啊,这个人为什么这么恐怖啊,他只是随口一说啊。 而且,为什么呢?对于桂木他是真的不在乎了吗?为什么在这种关头还能泰然处之? “对不起。”看到他手上缠绕的雷电粒子倾奇者又想到了那日刺痛的回忆,完全不敢再继续说下去只得疯狂致歉挽救。 可没等他道歉的话说完,流浪者就消失在了他的目光当中。 不过五分钟,这个嘴上不饶人的人又再次回来,顺口一提道出桂木好了很多的消息,丢下了一大堆他没见过的美食。 啊,原来“我”是这样的人啊。倾奇者边嚼吧嚼吧着口中香脆的莲花酥边有感而发道。 说到底,他还是很在乎桂木的。 “今日桂木就会来找你。” “什么?”突如其来的一句令倾奇者拿莲花酥的手都颤了一下。 “我该怎么做?”他问道,御舆长正的招式虽说不上有多高强,却继承了御舆家的轻捷迅速。他胳膊上密密麻麻的抽痕正是因感官滞殆未及时反应落的伤。 好在对于武艺的精练,他算得上擅长,现在已经能游刃由余的应对御舆长正了。 “答应他的提议假装出逃去稻妻城,再借机斩杀御舆长正,以罪人的身份面见雷电将军。” “……我知道了。”从与流浪者交涉的只言片语中他已得知自己是雷电将军影创造并抛弃的人偶的事实。 她好像不知道我已经苏醒,那么如果在这样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看到不仅苏醒过来还斩杀了挚友后代的废弃品,她又会说什么呢? 按照创造者与创造物的关系来分析,将军是他的母亲,可母亲会轻易抛弃孩子吗?还是因为我不符合她的期望呢? 倾奇者不愿再去细想。 “穗玉!”????不停的叩门声下是来自门外的呼唤。 “桂木!” 尽管是在这种状况下倾奇者也还是耐不住思念赶上前。 “我在门口守卫的酒里下了药,这才能来看你。”对于桂木来这使用的计谋流浪者早就告诉他了。 “让我看看你怎么样。”桂木激动的心情无以言表,先让倾奇者直立站好看看前边又是让他转身检查背后,生怕倾奇者有个闪失。 “我很好啦,你不用担心。倒是你为什么要干这么冒险的事。” “我是来带你走的,踏鞴砂的天气一日比一日恶劣,暴雨狂风不断,目付大人对此充耳不闻,踏鞴砂居民痛苦不堪。而你是将军大人的眷属,有能证明身份的金羽定能救众人于水火。跟我走吧,时间来不及了。”在确保他没有闪失后,桂木攥紧他的手想要尽快将他带离这里,语气急切的令他猝不及防。 “我跟你走,但在这之前我还有个问题想问你。” 此刻站在一旁默默观看一切的流浪者依旧表情冷漠,没有做出任何挽留。 稻妻的民众对他来说就这么重要吗?流浪者双手抱胸,对此不屑一顾。他早提醒过桂木不知多少遍了,这人却还是自顾自的要往南墙撞,毫不爱惜自己的生命。 晚上也不加件衣服,每天都要自己来盖还顺带要把烛火灭了。 “你说。” “如果有一天,我变成了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你还会做我的朋友吗?”比起桂木殒命,他更害怕的是让他活着接受那个来自未来的自己。 流浪者从不告诉他更多有关于未来的事,但他却能从与流浪者的交谈中看到一只流浪在外的温顺猫咪因某些缘故变成了向人挥爪相向的流浪猫的变化过程。 “只要我一直在你身边,就不会让你变成那样。” 倾奇者悬在空中的心因他坚定的回答安心了下来,至少他还没有失去桂木,也还没有经历那些未知的可怖事件不是吗? 言罢,桂木那只牵着倾奇者的手抓的更牢了,他来不及关心周围的一切,带着倾奇者一路飞奔到踏鞴砂的港口。 “到了。”桂木告知着他,最后怀抱了一遍这位挚友。 明明只是最寻常不过的一天,倾奇者却在这个拥抱里评鉴到了未尝过的甜。 只要桂木好好活着,御舆长正死不死好像也没有关系。倾奇者感到脑子开始变奇怪了,仿佛有一种浑浊的流动的碎片从某处缓慢游走至大脑中。 于是他窥视着还在等待他行动的流浪者。 那个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吗? ……在短暂地拥抱后,桂木离开了港口。取而代之的,是身侧一言不发的流浪者。 “走吧,去做你该做的事。”他侧在他的耳边告知着他下一步的行动。 只要杀了目付大人,大家就都能得救了。倾奇者颤抖着扣住手中短剑跟随流浪者走过热闹的街巷。 御舆长正的府邸披戴在夜色下,显得格外庄严肃穆,仿若是此间最不可感动的权威一般威风凛人。 “去吧,还用我教你吗?” 等到他杀了目付大人会发生什么呢?会被立马扣住关进大牢还是如流浪者所说有机会见到他的母亲——将军大人? “何人?” 守在他身边无所事事的流浪者早就厌倦了御舆长正防守的模样,极加关怀的提醒了一句,“左。” “好。”御舆长正的刀刃正要豁向他的右臂时,他看准时机飞快的闪避回应了流浪者的提醒。 “别顾着防守,赶快把他解决了。” 流浪者已经急不可耐的想看到被重新谱写后的未来了。 “怎么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御舆长正骇然失色,乱了阵脚,开始使出更快地进攻。 “好。”只要握起这把剑,就没办法再回去了。他将手中的力量凝聚在手心,认真应试着对方的挥砍。 那刀剑虽疾速无影瞬发如风,却都冲着他的致命处攻击。 那刀剑的落点若一直高速无差倾奇者可能还要与他僵持一段时间,可现在御舆长正的心乱了,正不分方向的刺破。 “破绽。”马脚露的很快,倾奇者一剑反击手中的大踏鞴长正,顿时激起火花四射。而没等御舆长正脸上惊诧的神情退去,他便剑拔弩张,出剑一剑刺向他暴露出的胸膛。 “对不起……目付大人。”他几经辗转后所选择出的结果还是打败了他自己,他的力气耗尽,同御舆长正倒下一同溃倒在地。 “这样可以了吗?”广旷的室内只剩他们两人了。 流浪者那些冷淡的神情令他不禁的想,他是不是来骗自己的骗子,其实并不用杀目付大人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可他害怕他口中所说的成为现实,还是选择了拔出屠刀,剥离自我。 “走吧,准备下一步。” 这样的话语已经成了两人之间的密语,可只有流浪者发号施令的分,倾奇者是无条件的服从的那个。 他还没有去过稻妻城,听说那里很繁华,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还有超级美丽的烟花大典……这样回来的时候是不是能给桂木和丹羽带礼物……想着想着,他不禁徜徉在了想象中的稻妻城。 “去鸣神大社。”果决的步伐无情地打断了他的幻想。 倾奇者当下就困惑了,追着眼前根本不管他就走了的人追问:“为什么?我们不是去稻妻城搬救兵吗?” “原来我没告诉你?雷电影的眷属八重神子在鸣神大社,你想见到雷电影只能和她见面。”那个时候的流浪者只担心踏鞴砂的民众,对于自己的【母亲】雷电影基本全然忘却了。 他只觉得有这枚将军赐予的金羽是何等的幸运,从未责怨雷电影的不管不顾。 “别顺着她的话头说下去,小心被她套话。”流浪者好意提醒着,毕竟八重神子的心思深重,当初的他就被她套了话。 在她确认了他所求向善,不会危及她的神明治理的国家后她才欣欣然允了他的请求。那只狐狸所做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取悦神明而已,油头滑脑。 “哦,好。”倾奇者只是照例答应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鸣神大社位于影向山的山顶之上,山顶本就高耸,再加上这蜿蜒曲折的山形更是不好爬,废了好些时间。倾奇者以为这是极限了,可当他好不容易爬完了山到了山面又一晃眼看到了逶迤通往最顶上神社的石阶时才知晓自己的误判。 “小家伙,我等你很久了。”正当他懊恼的在这长的过分的石阶路上磕磕惨惨地向上走时,一位美丽的巫女悠然站在阶梯上的从上方伸出了手,“我就是你要找的八重宫司大人哦~” 出于第一预感的,倾奇者没有伸出手,他莫名的不喜欢这个女人,还打从心底抵触着与她接触。 “谢谢,我自己可以的。”礼貌让他用了恭敬的语气回答,脚下的动作也回应着走得更快。 “好吧,累了吗?要喝口茶吗?”也许是早就预料了他的到来,八重神子早就沏好了茶。 被这般鼓动喝茶的倾奇者不好意思地道着谢开了口: “谢谢,但是不用了,我来是想向您……” “我知道,这金饰是将军大人所赐身份之证,将军大人绝不会弃你于不顾,我亦会尽己所能,即刻派人相救。”可还未等他讲完,八重神子的目光就徊度在他胸前的金羽上给了他梦寐以求的许诺。 “谢谢您,还有,我想见将军大人一面可以吗?”这是流浪者的宿愿,他只是代为传话的,至于为什么相见也只有他知道了。 “将军大人对你心有亏欠,可要说见面,怕是不能了。”这位宫司大人的话术果然厉害,在心思急切时将沏好后茶香四溢的茗茶端到倾奇者面前示意他的招待法可谓是甚得人心。 “我知道了,谢谢您。”倾奇者端正着坐姿从她手中接过茶,嗅闻着那从杯口飘摇而出的馥郁茶香,那味道不觉让他又想到了初来踏鞴砂的那段日子。 他不是人类,也不理解人类的生活习惯,在刚被桂木带回去的时候还是找了好多人教才学会了洗衣做饭锻造。更别提在饭局上了,因为不理解人类的言语他只能通过以喝茶这一行为盖过言语的表达。 因为喝的多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喜欢喝茶,也就没有人会找他问个所以然了,这让他庆幸。 他也曾想过彻底融入到人类的生活中,成为一个普通健谈的人,可慢慢的他发现就算他是异类,就算他只是在一边喝茶一言不发也还是不会遭到他人的鄙夷。踏鞴砂的大家不关心他是人还是别的,善良宽容的接待了他这个异类。 从此,喝茶也不是什么苦差事了,甚至还使他爱上了喝茶,不用粉饰也不用包装的苦涩本味不会令人望而却步,反倒是一口接着一口,回味无穷。不过相比酒,喝茶往往是他一个人的享乐,是独享生活的那份酸涩甘苦。 “可为什么……”倾奇者也不想再去追究,不过既然是流浪者想要做的,那肯定还是有寓意的。 听到他这句追问,八重神子反倒是更不为所动,她将茶杯拾起,凑到唇边轻轻吹着气,语气平静的告知着他:“因为,她现在不在这里。” 山顶的空气凝塞住了,本不安分盘旋绕天的鸟雀这时来到了她的身边想要浅品那口她手中的茶,被她唤出的狐灵肃清抹净。 这时的倾奇者也显然知道了她的语意:?“那您……应该也知道是我斩杀了目付大人吧。” “小家伙,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那口茶终归是入了口,可八重神子和煦的笑容却让倾奇者更是不自在,“我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拿你怎么样的,将军大人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呀,她可是我的神明啊。” 她说这句话时似乎入了一片只有她和雷电影的境域——雷电影还像百年前一般站在那颗神樱树下,她也还像百年一般迫不及待地化为原形奔向她的殿下,成为她冬日里捂手暖足的小狐狸。 “你走吧,这一切都是她的选择,作为她的眷属我不会将你怎么样。”到最后,他竟然真的和八重神子聊了一场。 不过临走前倾奇者想,不仅是他,八重神子应该也很久没见过雷电影了吧。 “那女人不让你见?”流浪者看到怅然若失的倾奇者后想到了八重神子往日的那些说辞,不耐烦地问。 “不是,她应该也好久没见过将军大人了。”倾奇者赶忙解释,他虽然不喜欢那个女人却还是在刚才的对话中感到了一丝寂寞与削微的怨恨。 可问题是……是对谁呢?难道是将军大人吗?如果他渴望的是踏鞴砂的民众接受他,那八重神子的渴望是让雷电影出来见她吗?可为什么她要这么想呢?难道她爱她吗? “呵,既然是这样?无所谓,历史已然改变。现在的这些都不重要,很快我就能得到神之心。”流浪者可不关心这些,那只狐狸对雷电影的痴情换不回见她一面的事可真让他高兴。 看吧,他的造物主就是这么无情。 倾奇者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想趁空余的时间借机向他询问更多关于未来的事,可要不被他拒绝,要不就是讥讽他还不配听的仇愤话语让他头疼不已。 每天讲的不是神之心就是成神的事,这个人真的是我吗?他不止一次这样的怀疑过。 “你很想得到爱吗?”他突然回想到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当时对方的反应仍是让他记忆犹新。 “哼,谁会在乎那种东西。只有你这种弱到连朋友都保护不了的小鬼会需要吧。” “又在口是心非了,和你聊天好累。”倾奇者听的捂住耳朵,“不要说啦,家奴知道我们家大人你最厉害了,什么都不需要,只要一个成神的机会了。”他今天必须要知道关于未来的事,如果上次的撒娇有用的话就用同样的招数再试一次吧。 “有人陪我挺开心的,可你不要除了这两样什么都不说啊。”察觉到他有松口的迹象后,他继续诱导着。 神之心和成神对他来说到底有什么意义? “那你想听什么?”流浪者听罢不自觉的嗤笑一声,询问倾奇者真实的目的。 “告诉我以后的事吧,大人!你拟定的是作案方针很强可是,对不起,我真的眼拙需要一份地图。”对方终于松口了,那些从桂木那边学来的套话招数总算没有白费。 “你不后悔听?我看上次我就说了一点就不行了。”流浪者还是选择松了口,也许是因为眼前的人就是自己,也许是因为之后还需要利用他。 “怎么会呢,就算多差都是我自己的经历啊。” 告诉我吧,倾奇者暗道。至少让我知道为什么我不得不拿起屠刀,不得不变成这幅残败不堪的模样。 空气中的焦躁分子平和了下来,伴着流浪者婉转的声色诉说着遥远往昔那白纸一般的少年的过往。 “从稻妻城回到踏鞴砂后,我用自己的方式为桂木办了一场葬礼,他喜欢酒,我就买了很多酒放在他的墓前让他在天上喝个痛快。” “那时的我以为大家做这些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却在阿望的口中得知丹羽的背叛。他是授我锻剑之术的人,但也是我出逃之后第一个将桂木供出来的人。我不是人类也不是器物的事让他知道后他就不再与我来往,甚至还躲着我,这下也是害怕我引来灾祸才去告诉的御舆长正。” 倾奇者陡然间屏住了呼吸,流浪者口中所说不像他的未来反而更像话本小说。丹羽,背叛,这是真实存在并且发生的吗? “我失望至极,但还是没有放弃,离开踏備砂去了绀田村生活,在那里遇到了一个和我一样是孤儿的男孩。我对他生了怜悯之心,将他视如己出为他摘花采果,缝制布偶,却不想他因寿限所制违背了与我永世相依的约定。”他的咬字不可控地越加越重,就算面色依旧冰冷,也能让人瞧出恨来。 “我烧毁了与他生活的木屋,接受了来自至冬执行官的橄榄枝,成了愚人众第六席执行官。为了遮掩表情隐去身份我戴上了这顶斗笠。当然,我的目的当然不是成为执行官,而是为了冰之女皇想要的神之心。我是神,神之心本就是属于我的东西,拿回它不也是理所当然的吗?” 这时的倾奇者已然说不出半句话了,他无法遏制地感到有些不属于他的记忆在往他的脑海内灌输。 妇孺、孩童、魔神和一无所有的他。 如注的泪珠从他的面颊滑落,仿若雨打芭蕉般落了个不停歇。 可就在如山倒的记忆一个又一个地撞击他的识海妄图击溃他的神经时,读取中断了,它不偏不倚卡在琉璃工坊内与布耶尔的对峙中。 一直以来,四百年以来,他都在经历失去吗?从失去家人再到失去朋友,现在就连自己也要失去了吗? 流浪者蓦地张开手心,食指与无名指像是在触碰什么东西般向手心收缩,“可就在还差一步的时候,那位威名四海总来碍事的旅行者出现了他连同须弥的草神制造了虚幻的梦境将我的神之心夺走而后又将我困缚在这里反复回顾过去。” 倾奇者:“你被困在这里了?” 他所想过的那些不好的设想这下全部覆灭了,原来这个未来的自己根本就不是来帮他的,之前他疑惑的迥同点也是因世事变迁磨损所致。 “不错,须弥的神想要让我纵观往昔找到那颗真正属于我的心。” “呵,这尘世间能与我相配的唯有神之心,但这里又怎会有它。”流浪者环顾四周,除了蒙昧无知的倾奇者和奔流的人潮再无其他。 “所以这里只是你的梦境,我也只是梦境的产物吗?”脑海中乍然插入的记忆这时已经无缝嵌入了他的脑识中,令他的意志开始变得昏昏沉沉。 “不错。我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可你不同,你是这场梦境的主体,如果是你的话也许能将一切纠正回来。所以你说,她想让我找的是那颗心呢?” 略长的眉睫翘立于眉梢上,使他的容貌更添了几分鬼魅,“是对御舆长正的仇恨之心,还是对丹羽的愤懑之心,亦或是对你的爱?” 流浪者伸出手玩弄着紧贴他脸颊旁的一绺碎发,“用这份我对你的爱找回我失去的纯稚之心?” “不,你不存在这种东西。”倾奇者平静地注视着嘲弄他的流浪者,声音没有任何颤动却轻柔的如针落地。 “人没有必要喜欢自己。只是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你不单单只是厌恶自己而是全盘否定了自己。你将属于过去的【我】从你的身体割裂了出去。现在缺失了一部分的你一定很痛苦,我能想象到。承担了这么多后变成这种样子不也是很正常的事不是吗?” “可是,比起复仇我更希望你快乐,因为你就是完整的我,而我希望我快乐。” 话语刚落,倾奇者向前探身,伸出手想要给流浪者一个拥抱。 搞什么,这种关心备至的语气!但还没等双手缠至腰侧便被流浪者嫌恶的推开了。 “你放不下桂木,我也是。那些桂木收到的匿名让他离开踏鞴砂的信件都是你写的吧。他和我说的时候我还纳闷为什么写信的人对他这么了解,现在我知道了,你应该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试了无数种方法想要拯救他吧。”看到流浪者向后退步,倾奇者又继续往前探了一步。 “这些天我在暗地里抱怨了你好多遍,想着你会不会不是未来的我。”他们之间只有一尺的距离了。 仗着和自己有一份相同的过去就来指手画脚吗? “可当你和我全盘托出后,我又觉得我好恶毒。现在的你,舍弃了身为过去的我,拖曳着惨败的躯体继续纂夺那自以为是你所求的神之心。你抛下了过去,抛下了情感,抛下了所有,但却忘了真正属于你的心……” 近了,更近了。 怎么能被他看破……流浪者最后的防线也在岌岌可危,只差一步就将全线崩溃。 “是你自己的感受。”他停下脚下的步伐,欠身趴俯在流浪者的胸膛之上,聆听这属于他的心跳。 四百年空缺的胸口不再空虚,无法与人道说的孤寂也随风消散,他沉重的灵魂被如羽毛般的话语洗涤。 异常的光亮从他的胸口流泻而出,倾奇者感到一块相当有硬度的石头硌到了自己,眼下一望,竟是那枚被他弃置的风神之眼。 “我马上要走了。”悦动的晚风轻柔的蜷缩在流浪者的胸膛上与俯在他身上的倾奇者一并给了他一个炽热的拥抱。 身边的人总告诉他不要沉溺在过去美好的瞬息中,他信了,却也忘了,如果他有选择命运轨迹的权利,那么这些来自过去的美好本就可以成为他永驻的未来。 后来,他以为只要拥有无可匹敌的神力就能顺利成为神之心的容器,完成最初的职责。 可说到底,无论是一开始想要成为人类还是现在想要成为神明不过都是为了获得造物主的认可,寻求自我存在的价值而已。 即非人类也并非器物的他,总要找一个安身之所,是器物也好人类也罢,只要他是有意义的存在就够了,他曾如此绝望道。 但一直到今天,流浪者才明白这样的想法有多么可笑。 是啊,他想成为人还是神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自己的感受。 此时,周边的人与物已然崩裂消逝,两人身侧已化为一片虚无永恒的空间。 “你……”流浪者很久没有露出这样温和的神色来了,他感觉附着在身体上粘稠的那些液体全都消失了,只有一个在他胸口安静俯听的倾奇者。 “我们需要躯体的结合。”俯在他胸膛上的人儿遽然站起身扣住身下的他,先是用不安分的食指伸进那张总是挑衅口出恶言的嘴好生揉捏了一阵,又是毫无廉耻地放上了整只手细细抚弄着这张白皙无垢的脸颊,等到最后蹂躏够了才想起用轻柔又缠绵的声音告知他。 让代表过去的我与象征现在的你血rou结合,耳鬓厮磨,共同铸就我们更好的未来吧。如恶魔低语的心声使倾奇者瞳中的yuhuo逾灼逾烈。 体内篆刻暗纹高频闪烁在腹间,透析过洁白狩衣展露在流浪者面前,是倾奇者成了一个自带光亮的发光体。 但这这些光亮殷切的闪动只为了告知倾奇者回到流浪者体内,完善流浪者匮少的自我。 我要抱抱他吗?可是刚才已经…… 虽然想到刚才已经拥抱过流浪者了倾奇者却还是张开双臂,不顾他意愿的怀抱住了他。 这样就可以融合了吧,他双手环住流浪者的腰,将下颚置在流浪者的肩头等待着躯体与他融合。 可等他硬是趴在流浪者肩头了半刻有余后,却还是没见腹部的光亮有半点停殆之意,这时的他才醒悟般的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用不含杂质的眼眸凝睇着流浪者,道:“拥抱好像不能融合。” 流浪者半睁开眉睫,柔声看向询问他的倾奇者道:“是呢,所以呢?” 这种久违的被人依靠的感觉并不坏,若不是倾奇者突然转过头来他还愿意被这样温暖的拥抱着,这感觉,像是接纳了一只鸟雀低伏在肩头为其挡雨遮风。 “我不知道怎么样算融合,是你把我吃掉吗?”虽然是人偶,可他却还是会感觉痛的。 “是……交媾吧。”也许是梦境出现了差池,也许是还要再拥抱更久一点,也许…… “我可不想一直困在这里,虽然和自己做有点恶心,但也比别人好下口多了。“说着流浪者扳过倾奇者转回的头不容拒绝命令道,“脱吧。” 他绝不会承认,自己是因无用的感情泛滥不止而冲动地甩下了这句话。 “可是我不喜欢疼,至少现在还是。你能不能把扩张做好。”倾奇者不是不愿,毕竟在他看来面前找个人就是自己,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只是他实在难以接受疼痛。 被冶炼刀剑的烈火灼烧很痛,失去桂木很痛,被丹羽背叛也很痛,他不想再接受这种后边撕裂的痛。 “嘶……”流浪者没想到这个弱小如鸡的自己竟有如此能耐,最终还是出于各种考量松了口,“无所谓,我不在乎,只要能融合方式随你。” 谁上谁,不都是自己上自己吗? “好,那我……”装可怜得逞的小白花倾奇者一待他松口就迅捷地撕开长袖截出一节留作了丝带,他抬手缓缓持着轻薄的丝带将它轻柔的蒙在流浪者的眼部。 “你这是要干嘛?”蒙住眼带来的不满让流浪者当即牵扯着眼部的丝带想要把他摘下。 “报复你,叫你骂我,既然恶心我就蒙住别看见我的脸。”这种时候的倾奇者干脆不演了,他的手上继续着动作,缱绻地探出三指随意摆弄着流浪者翕动的嘴唇,先从舌苔,再带过齿侧,最后又求机若渴的向内深入暧昧至极地滑动在他的整个喉腔。 “唔唔唔……”惨遭如此对待的流浪者气愤至极的掐住他的腰部准备使出元素力给他个教训,却发现在这片独立出来的空间内,他的力量无法施展了! “好啦,我是在给你润滑。” 察觉到腰部拧掐的倾奇者还是畏惧了,他没有察觉在空间内流浪者已经不能使出元素力了,下一秒就将三指从他的口中颤兢兢的收回了。 但是那双沾满水液的双手的下个出处也显而易见。 “能打开一点腿吗?你夹得好紧。”许是初经人事,流浪者的双腿一经抚摸便出于主人意愿的直当当的闭合,而在这一闭合之下那双如同瓷器般玉莹的双腿也顺势夹住了他伸向后xue的手。 “嘶,是你手太凉了。”流浪者把这归由于倾奇者的手太过冰凉外加蒙住双眼使他的触感更加敏感,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大张开了腿。 他背对着倾奇者,倾奇者看不见他身前在做什么,但却能从他伸向前方的手中知道他在自撸。 好奇至极的倾奇者将不安分的手又滑到了他身前的小腹,按摩似的从下推到上方的rutou,拈起那凹在皮肤内的小葡萄拽弄着又弹回,一来一往间,拽红成了一颗大樱桃。 上半身的rutou得到了满足,下半身的rouxue当然也少不了。 在趁流浪者沉迷在自渎于玩弄乳尖的快乐时,他粗莽的把那还沾着水液的三指插进了rouxue内壁,完全略过了一指迈向二指过程。 “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吗?”因被刺激的颤粟的弓起了腰,流浪者嘴上又控制不住的嗔骂道。 “这样不对吗?你很痛吗?”又被骂了一句后的倾奇者怯生生的收回了为非作歹的手,关心的询问着。 他确实很想凌驾于这只老虎之上,可他怕再被他电一顿。 “我可不怕痛,倒是你,这就不行了?” 在无数场厮杀妖魔鬼怪的演练中他早就习惯了伤痛了。 “没有!”倾奇者当即大声反驳,再次将全是粘液的手探进了他rouxue,他sao刮着红嫩xue口在外侧试探性的进进出出,直到粘稠的yin液源源不断的冒出浸润满了他的手他才敢斗胆插进更深的地方。 “好慢,快点。”前边还在自渎快乐无限,后边自然也要跟上快感,流浪者yuhuo灼热地翘臀迎接着那缓慢抽插的三个指头。 好近,好像闻到了…… 翘起屁股的姿势使得倾奇者与他rouxue的距离更近,也使得那因发情浸出的媚液的味道更浓了些。 好sao。原来我的身体还会散发这种气味吗?倾奇者诧异又迷离的嗅闻那弥漫在空气的sao浪气味,毫无察觉的将脸凑上前伸出舌头舔舐着翕动的xiaoxue入口。 “呃!” 失去视觉的流浪者本就敏感,在这突如其来的舔弄下手里硬挺的roubang一下子没忍住,xiele出来,因他曲腿的姿势有几滴jingye甚至还落在大腿内侧亮晶晶的坠在其间,看着着实色情。 “唔……味道好奇怪。”擅长手艺的人似乎也自然的擅长舌技,倾奇者攀附在流浪者rouxue内侧的舌头技艺高超的勾刮着他的舒爽点,令本就润滑到了头的rouxue更是畅通无阻。 “我要插进来了。”早就笔直的硬挺在腹间的jiba按耐不住的想要插进这口诱人的rouxue。 “等会……”眼中这朦胧不清的世界让流浪者出于本能的想要抓住身边唯一的浮萍。 他焦急地反身扣住倾奇者的头,双手捧着他的脸将嘴唇贴近,热烈而又强硬的豁开他紧闭的嘴,啄咬到他唇珠红到盈出鲜血。 “哦。”亲吻的感觉实在太爽了,倾奇者也随声回应主动的咬上流浪者的上瓣,双唇撕咬的火燎,roubang也顺势擦进了rouxue。 “啊!” 巨物插进的一瞬间流浪者觉得自己脑子是不太拎清了,居然接受了被插的请求。被cao进来的感觉,分明就很奇怪。像是被切成两半但又能感到前列腺带来的酥爽,流浪者想道。 “嗯嗯……再进去。”但感觉不坏,他扭动着腰肢高扬着调子示意倾奇者更进一步,因为他感到xue内深处还有更快乐的地方等待着roubang的到来。 “好。”倾奇者也感到十分的爽,直接的进入了状态,用着那根roubang就是直捣黄龙的捅进,guitou擦在温暖宜人的rouxue像是一插cao进了天堂。 为什么这样看像一个性爱人偶啊,真的好诱惑。 被顶的连绵起伏的腰和两瓣夹紧的屁股瓣简直就是神的赐物。高速顶弄在rouxue的倾奇者爱上了这种真的骑在老虎头上的感觉,胆大的将手又放在了流浪者刚射完的roubang上。 他搓玩那滴着yin水的guitou,又上下抚慰通红的柱身尽情的用着手上的手茧给流浪者刺激。 “哦哦!手艺还不赖。”这时的流浪者完全享受了,甚至不满足的也伸出手想要抚弄。 “不行,我想看你被我弄射。”倾奇者打断了那只手,他就想看这个平日里拽里拽气的自己被自己cao的jingye横流的样子,“答应我吧,国崩大人。”他牢牢搂住了流浪者的腰,魅惑诱导的请求,身下抽插速率快到接近极限功率的打桩机。 “嗯!那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尽管被刺激的rutou树立,xue内也喷洒出粘稠的爱液,全身上下都被顶弄的爽上了天,流浪者却还是未能喷射出来。 可能是roubang所碾过的地方并不是g点,流浪者开始欲求不满的自己扭着屁股调整位置。 “你好像在把我当工具。”这样扭着屁股朝向他固然露骨,却也令倾奇者失落,明明全都交给他就好了,是他让他不满意了吗? “当然是我占便宜,快cao那边。”流浪者懒得管倾奇者委屈的抱怨,沉醉着夹紧xue中的roubang卖弄出自己的G点。 “哼!” 倾奇者更觉自己成了他的按摩棒,索性使出了全身力气cao弄那索求无度的saoxue,啪啪啪,roubang击打屁股的声响嘹亮,交合出漫出了数不清的sao水,流在倾奇者的roubang上显得主人饥渴万分。 “哦哦哦。”被cao得抖动身体的流浪者爽的翻着白眼,下身也随着后xue的roubang晃动,像是被倾奇者完全控制了身体像个rou虫一般匍匐在跨前甩动,却毫无作用,只有被cao射一个选择。 “我要射在里面了。”倾奇者被这样的流浪者刺激,拉住他疯狂挥动在空中的双手,驱使他整个身体向外伸拉如一把开弓的弩。 射进去了,流泻在xue壁内的是乳白的jingye,它将流浪者的saoxue填的满满当当。 “啊……”与此同时,流浪者也不堪的被cao射了,原来那直立的roubang挂坠已经成了可爱的喷水温泉了。 “又射了呢。”倾奇者握着他刚射完垂下的roubang感叹道,他的roubang还未从他的xue内抽离,可这时身边围绕的光源告诉他融合成功了。 “再见了,国崩。” 腹部的暗纹不再闪烁,周遭突如其来的荧荧微光包裹着倾奇者的身体,将他同化成了它们中的一分子后,又闪着光亮游离到流浪者体内与他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