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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儿子,他一定会起疑的,得马上走,要是村里来人要强行把她带回去怎么办?方平津的身手她刚刚见识了,是很厉害,但是他对着的不是敌人,而是普通老百姓,作为一名军人,只要动了手,输了的后果她不敢想,但是就算赢了,伤了老百姓,他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对方能来接她,琳琅已经感激万分了,绝不能因为她,让对方的军装上染上污点。给了报酬,打发走蒋琼,琳琅不顾方平津要去医院的提议,半点儿没有商量的意思,拉着人直奔车站。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3-0817:28:55~2020-03-0820:49:5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蓝梦若水10瓶;静者长安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23章县里到市里,市里再到火车上,直到离开卡市的火车已经缓缓驶离,站台在琳琅眼里不断后退,这一段时间以来的担忧和害怕才终于得到了缓解,琳琅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背脊塌了下来,缓缓靠在了身后的车厢上。从卡市到安市的火车每天一趟,晚上8点启程,月升日落,今晚的卡市夜空繁星点点,方平津靠在车厢壁上,看一眼月色,转头就着车厢里昏暗的灯光打量对面发呆的琳琅。脸还是那张脸,人却好像不是原来那个人了。这是方平津的第一感受。对面的人后背紧贴车厢壁靠着,鞋子脱了,双腿紧闭侧缩在身前,双眼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这在从前就是不可能的,罗家是大户人家,虽然时代不一样了,但是罗母受的是旧时的教育,多多少少传了一些在琳琅身上,比如说,在外面,像现在这样不雅的动作就是不允许的。再比如先前在开远县的时候,他眼睁睁看着琳琅熟练的掏钱给那个售货员,并且软硬兼施叫她保密。琳琅向来高傲且被家里宠得太过天真,完全没有心机,那些个手段是她从来不会也不屑的,见面这半天,方平津只觉自己原本的记忆正在被颠覆,也正是因为这,他什么也没说,认由琳琅一路把他拉上了火车。“咕噜!”琳琅一下子回过神来,发现方平津正盯着她,不由有些不自在地侧了侧头,“怎么了,平津哥?”“没,饿了吧,我去给你看看有什么吃的!”今天一天,琳琅精神紧绷,根本顾不上吃不吃的,方平津这么一说,琳琅才回过神来,刚刚发出声音的是自己的肚子。“这么晚了,没有饭了吧?”琳琅有点儿脸红,也是她反应太过,才导致现在这个局面,现在这种时候,又不是后世,想也知道是没什么东西可以吃的,“明天再说吧,不好意思平津哥,害你没饭吃。”琳琅有些歉意的笑了笑。方平津没说话,原本想要离开的脚步顿了一下,眼神停在琳琅的脸上,脸色有些苍白,但是看着还是跟从前差不多的,没黑也没瘦。“怎么了?”琳琅不知所措的摸了摸脸。“没什么!”方平津摇摇头,拉开门出去了。坐专机的时候人家空姐忘了给她的咖啡加奶都得噘半天嘴的人,如今因为错过了饭点就打算饿一天,还给他道歉,方平津心里五味杂陈。方平津出去没一会儿就拿了个饭盒回来,里头装了几个馒头,“过了饭点,只有这些了,将就着吃点儿,明天哥给你买好吃的!”琳琅本想再客气两句,肚子实在不争气,馒头的香味儿一飘来就迫不及待又叫了两声,闹了琳琅一个大红脸,默默拿起馒头咬了起来。两个馒头一下就吃完了,一直以来紧绷的心弦被放下,又吃饱喝足,琳琅顿时就有些困了起来。“什么东西都没有,只能先这么休息了,你安心睡吧,我打过招呼了,这里不会再有人上来了。”方平津见状,温声安慰。走得急,而且是她自己作的,现在没有洗漱用品,虽然觉得有点儿不自在,但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琳琅点点头,扯开被子,沾枕就着。明亮的星光透过窗户照在对面的床上,琳琅殷红的双唇紧紧抿出一条直线,想来是在梦里也没能安稳,方平津看得不由皱了皱眉,及腰的长发不像白天绑的严严实实的,四散落在枕边、被子上,透过不甚明亮的光线,方平津依然可以分辨出发尾约有两三寸的长度有些不自然的卷曲,这是下乡前琳琅去烫头发留下的痕迹。轻轻下地走上前,方平津抬手摸了摸琳琅右眼角的那可泪痣,触感真实,不是画上去的,注意着动作,轻轻拉开了琳琅身上的薄被,挑起她的衣领,锁骨下一点儿嫣红的小痣清晰可见,再次确认不是画的,方平津把一切复原好,退回了自己床上。方平津松了口气靠在车壁上,目光放在琳琅微微蹙起的远山眉山上,右手上温润的触感犹在,方平津死死握紧了拳头。李家庄!到底经历了什么才能让琳琅像是变了一个样子!吃了多少苦才能让一个高傲的大小姐变得圆滑世故!而他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只待了半年就放任琳琅一个人待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离开之后一年多都没有来看看,甚至,琳琅不联系他,他居然也就信了孔毓兰的话,认为是林毅吃醋,琳琅不想林毅不高兴所以就没有和他联系,虽然是有些泛酸,但他向来是以琳琅为准的,她不想写信就不写,只要她一切都好就行!这就是所谓的一切都好?方平津恨不能一拳打死当初那个自己!还有李家庄,方平津脑海里闪过一张张已经有些模糊的脸,他一个都不会放过!看着漆黑的夜空,方平津的眼睛也似乎像夜色一般黑了下去。同一片夜空下,方平津不打算放过的李家庄此刻却还平静不下来。往常不太对付的支书和会计一家罕见的围在一桌,一年到头也舍不得点几回的蜡烛今天已经燃起了第二根,李富家的堂屋里,除了这两家人以外,林毅坐在旁边不时发出两声咳嗽声,村里辈分最高的四太爷坐在主位默默抽着旱烟,烟雾缭绕,昏暗的烛光下,每个人的表情都显得那么不真切。忽然,大门口传来了动静。屋子里原本僵住的人像是忽然活过来一样,纷纷朝门口望去,范金甚至豁然起身,三两步朝门口走去。“怎么样?”进来的是支书家的二儿子,县里邮局工作的李进年,自从在县里见到方平津以后,李进年就一直不安,等到看到躺在地上吐血的林毅又从周围人那儿打听到具体情况后,李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