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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登记簿上写的是司君君呢。”司君呆滞:“胡闹,那是小辈的名字。”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夏渝州清清嗓子:“咳,你说一句,君君的牙牙还没有拔,医生就来了。”司君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非常为难的样子。“快说呀,不然你这麻药劲就过了。”夏渝州闷笑着催促。领主大人踌躇半晌,不情不愿地说:“君君的牙牙……”“噗哈哈哈哈!”没等司君说话,夏渝州已经控制不住地笑倒了,单手捧着司君的脸夸奖,“君君小朋友真乖,医生马上给你拔牙哦。来,哥哥亲亲。”君君小朋友接受了夸奖,但拒绝亲亲,因为亲亲是很严肃的事:“不可以。”夏渝州:“我是夏渝州呀。”司君犹豫了一下:“那可以。”“我的佛祖上帝黑暗神呐!”夏渝州捂住心口,“不行,我是有职业道德的牙医,绝对不能猥|亵病人!”静脉注射麻药,苏醒得很快。等司君醒来的时候,才刚刚到了午饭时间。司君坐起身来,伤口因麻药消失而触发的疼痛,令人迅速清醒。入目是陈旧但干净的房间,家具齐全,摆设却很简单。醒来的地点并非诊疗台,而是夏渝州的卧室。上大学的时候,夏渝州曾经带他来过,也有幸进过这个房间。当时的房间可比现在乱多了,地上滚着篮球、足球,书架上摆着遥控车、小工具,墙上贴着明星海报。海报还是叠着的,据说以前贴的是女明星,他俩在一起后夏渝州意识到自己是个基佬,就换成了男明星。不过夏渝州的审美实在不敢恭维,他贴的男明星是位著名笑星。“笑星也是明星。”夏渝州是这么解释的。如今书架上只放着寥寥几本书,那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统统不见了。好在墙上贴的海报还在,那位笑星穿着马褂、手拿快板,冲着他呲牙咧嘴地笑。司君走过去,犹豫了一下,轻轻掀开海报没有贴胶带的一面。他忽然好奇,这家伙上高中时候喜欢的女明星是谁。海报掀起一角,露出了一张胖乎乎带酒窝的喜庆面孔——著名女笑星。司君:“……”行吧。司君出了卧室,没瞧见夏渝州,便自己去洗漱间清理了一下手脸。来到客厅,恭恭敬敬地给夏mama上了柱香。“噔噔噔”的上楼声传来,司君回头,瞧见夏渝州端着一杯水上来。“你醒了!”夏渝州走过来,“看你睡得不舒服,就给你抱上楼了。”麻药未清醒期间,是要时时看护的,他也就是下楼拿杯水的功夫,这人就醒了。抱上楼……司君下意识地想抿唇,却发现嘴唇合不住,只得作罢。“还想着吓你一跳呢,忘了你来过,”夏渝州看向那青烟袅袅的线香,“我妈看到你,一定很高兴。”那次周末,爸爸诊所做活动,叫他回家帮忙。正是热恋的时候,夏渝州舍不得跟司君分开,就把人带回了家,跟爸妈说这是学校里最好的朋友。“我妈可喜欢你了,还给你做不放蒜的毛血旺。”夏渝州咂咂嘴。像司君这样有礼貌、话不多、学习好的孩子,是所有家长最喜欢的类型。特别是这人长得好看,那天被夏渝州摆在门口揽客,着实大幅度提高了客流量。夏mama那边不上班,拉着司君聊了半晌,得知他不能吃蒜,还专门做了没有蒜的毛血旺。她做的毛血旺乃是一绝,将三只不爱吃饭的血族,硬生生养成了吃货。司君点头表示认同,那是他平生第一次吃毛血旺,觉得好吃得不得了。然而吃惯了放蒜毛血旺的周树很不高兴,叽叽歪歪说不放蒜有点腥,被夏mama用血豆腐堵住嘴,要求他学会迁就客人。或许小舅子对他的不满,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积累的。“哈哈哈,听他胡扯,他生血都喝得开心,还怕血腥?”夏渝州拉着司君下楼,把他嘴里的药棉取出来,换了轻薄些的止血物。鲜血,散发着一股难以抗拒的香甜味,引得夏渝州肚子咕咕叫。司君正被他捏着下巴换药,听到这声音不由抬眼看他。“咳,到饭点了,别怕,我不是想吃啊。”夏渝州赶紧解释。正抱着一桶泡面吸得开心的儿子,听到这话顿时呛住了。不等夏渝州回头,立时离开八卦现场,蹲在沙发上好好吃面。何顷看他吃那么香,凑过去想尝尝,被小朋友无情地拒绝,紧紧护住手中的叉子:“你家吃荤的,我家纯吃素。”意思很明显,不愿自己的叉子沾染上人血的味道。何顷撇嘴,换成少女音八婆道:“切,我才不吃呢,泡面吃多了会变傻。”陈默看看碗里充满工业味道的面,迟疑了。“儿子,别吃了,咱们吃好吃的去。”夏渝州拉着换好药的司君出来,也阻止儿子继续吃泡面。“好啊,”陈默立时放下面碗,“咱们去吃毛血旺吧!”司君眼睛也亮了,期待地看着夏渝州。“吃什么毛血旺,你得吃流食,”夏渝州立时将这危险的想法掐灭在摇篮里,“咱们喝粥去。”陈默重新端起泡面,吸了一大口:“那算了,我还是吃面吧。”夏渝州:“你不怕智商降低了?”陈默:“我智商180,降到179的话……勉强够用吧。”☆、第75章沈氏眼睁睁看着儿子把一桶泡面吸完,夏渝州才想起来,这家伙今天没去上学。“今天有人去实验室,我不方便在那边,老师就给我放假了。”陈默说得毫不心虚,并拿起一袋薯片开始咔嚓咔嚓。何予作为一名罕见的明星学者,他的实验室经常有各种大人物、记者、节目组到访。而同为名人的陈默,并不喜欢这些。以前跟着母亲参加各种节目是生活所迫,现在有夏渝州这个便宜爹养着,他就逃懒逃得理所当然。夏渝州勉强信了这等翘课理由:“那行吧,你看着店,我们去吃午饭,下午谢老板要来送货。”靠着血牙贴膜的业务,他这段时间赚了些钱,就准备给诊所再添置些小设备。谢老板刚好人在北京,说是顺道过来看看陈默,就要亲自送货。“谢老板?”司君询问地看向夏渝州。“一个医疗器材商,哦对,他也给你们医院供货,”夏渝州想起来,先前谢老板第一次见陈默,就是在给附院送货的时候,没准司君也认识,“叫谢沼。”司君听到这个名字,怔了一下,微微点头。门外传来停车声,说曹cao曹cao就到,正是谢沼的送货车。谢老板还是老样子,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