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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都是谎言,只有身体是诚实的(08)

    8:人妻人母呈上的女體盛2020年4月29日9/13晚上8点多,京海市的西北区麻生埔大桥上-“学长再见了”,犹豫了好久,自言自语着的马嘉美,最终还是没有能按下通话键后,她选择将手机收进了黑色牛仔裤的口袋裡,接着是莫名其妙的大笑起来。

    “呵呵哈哈哈”,她的一声声苦笑裡,彷彿也藏着嘲笑自己一般的苦涩-自欺欺人了多少年?在准备跳桥自杀前的最后一刻,她最想说上最后一句话的人,不是爸妈,也不是自己丈夫的吴立德,而居然是一直叫着他"学长"的李言诚,也是她相识多年的姊妹淘林以真的正牌男友。

    然后,马嘉美扶着桥上护栏、看着麻生埔大桥下的陇水河,河水波光粼粼的映着夜晚灯光的一片金灿灿,身处在有些浪漫的景色裡,她却想起了一些跟李言诚有关的陈年往事。

    她是怎麽会叫他"学长"的?明明自己和他是同一届大学毕业的啊?对了,是跟着小她一岁的弟弟嘉声给叫他"学长"的吧?

    但真正认识他、是在大二那年的事吧?虽然听过同在一个城市裡的师院念书的好朋友柳妍,一再如何去称讚过、当时还是他男朋友的李言诚,讲过他是怎样的身怀文才,但真正令她想记得“李言诚”这个名字的机缘,却也是在大二的那一年、大学裡的各个社团干部的联谊会上-【人间舞台-长枪将军】一挺了手上红缨枪的威武红缨飘飒像似叶旋飞舞帝王的梦将帅的功名在枪上的红缨化作滴下那不知谁的血?谁的泪?

    那样的惊心动魄血书了一篇赤血丹心的长诗而谁又是谁的走卒?

    ***鼓声三催战吼破喉的一声君令本将军寄生死于苍天命运奔走各处黄沙荒山恶水和可能的枯骨埋身处一如今朝腊月的寒风吹开了芒草原哪一处的将来又该堆砌本将军的塚墓?

    啊!十八年后等待你我来生再续一回君臣情义!

    且待将束髮紫金冠一整再把雉羽长穗的仰天一震三千胡虏带甲执锐本将军单枪赴会来个酣畅一战用热血一回迎来人间舞台上的戏码即将落幕无名吾名长枪将军是也!

    联谊会上的一个打赌,让这首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完成了的【人间舞台-长枪将军】一吟读出来,当初可是吓坏了一票她们“诗文社”裡的同学和学长姊、平常淨是一些眼高于顶的虚浮傢伙。

    而他,却是什麽“急救社”的人,读的也不是中文系,这样令人大吃一惊的文才,也让马嘉美不由得把他的名字给记上了好几遍。

    “姊,这就是我的社团学长,酷吧?一个明明该跑去妳们诗文社当社长的傢伙,现在,却是在我们社团裡、教我们什麽CPR急救术、量血压和哈姆立克法的怪人呢!”,说这话的人是嘉声,她的弟弟,现在也是这间理和大学裡的大一学生。

    “学长啊!”,她弟弟嘉声也是同一个急救社的人;而她记起了他的容貌,曾经在柳妍的皮夹裡看过他的照片-一个剪着齐耳短髮、相貌是眉清目秀的俊帅男孩,而他,就叫做李言诚,柳妍她家乡裡的礼明高中的社会组状元,也是第一个让柳妍她真心给爱上的男生。

    然而,马嘉美却没有想到、他也是第一个让他真心给爱上的男生,即使当时候的她,身边也有个是系伴的男朋友。

    “学长,你好,我叫马嘉美,你叫做李言诚,对吗?”,第一次,她有了想要认识一个男生的念头,也让她后来离开了位子,拿着一杯柳橙汁给靠近了、一个人待在窗户边的李言诚。

    只是,她们后来并没有在一起-柳妍之后是林以真,面对着这两个假想的对手,个性文静柔顺的马嘉美,始终没勇气去挑战她们、可以大方贴在李言诚身边的那个女朋友位子。

    即使,长得像女明星林嘉欣一般甜美的她,也被称作"理和的六朵花"裡的"白梅花",但在柳妍和林以真、这样带着强悍气息的美丽对手之前,她,终究选择了、当一朵安静的白梅花陪着李言诚,无声也无言——9/13晚上9点多,京海市长安西路往东向走的红砖人行道上-“也许,我真的是一个可恶的人呢?呵呵”,这些话裡的自嘲,李言诚说的尴尬-刚刚在柳妍突然是掩面快步的走进电梯裡离开的场景,也着实让他一头雾水的摸不着头绪之馀,又得一个人去面对四周围投注过来的热烈视线,以及跟着在眼前议论纷纷起自己的煎熬。

    这就是让一个出名的动人美女、当众为你失态大哭的代价吧?还好,自己还不算是什麽名人,只是写过几本书的穷酸写手,蔡美雪口中的"废物男",否则,他真的可以期待一下、自己明天上了哪家报纸新闻版面的景象。

    但至少,剧本的事情、还好是十拿九稳了!让柳妍留下来在65大楼的一楼大门外、等着李言诚他出现的私人助理小梦,也很俐落的接手了、剩下来有关于剧本交稿的琐事。

    “啪!啪!啪!”,拿起了人行道上、刚捡起来的一颗不知名的路边大树果实,顺手在陇水河河面给打起了水漂,心情有点好坏参半的李言诚,不知不觉中,一个人已经走上了、人称"自杀大桥"的麻生埔大桥上。

    这是从长安西路穿过渭水街到长安东路、想要步行回到菊月亭的路上,李言诚所不得不走的一座桥-“吃饭了吗?”

    “你最近过得好吗?”

    “是不是累了?”

    “有什麽烦恼吗?”

    但一边走着,一边听着市政府刻意装设和用感应式做播放的、一句句电子人声的关心话语时,原本的好意关心,却让隻身影孤走着的李言诚、硬是背嵴发凉的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

    这座麻生埔大桥,去年一整年、就送走了270几条人命,几乎佔了去年京海市90%以上的自杀人口,也让这座"自杀大桥"上的灵异故事,一直是绘声绘影的流传在人们的印象裡。

    也因此,据说走在这座桥上的路人,可以碰见有人刚好要跳桥轻生的机率,甚至比踩到狗屎的可能还要来得高。

    “真可惜呢!这个女生还满漂亮的”

    “不会啦!都拖了超过五分钟了,她才不会真的要跳桥自杀啦!相信我!”

    “谁说的?我觉得她会!”

    “好,你说的,那我们来打赌输的人,请客吃洛阳街上新开的那家"海底捞"当宵夜!”

    “好,没问题,等我一下我拿手机出来拍一下这个女生等一下可以当结果的证据”

    然后,比踩到狗屎的可能还要来得高的机率、突然给找上了李言诚-有够倒楣的还真给遇到、生平第一次碰上有人要跳桥轻生的场景,忍不住暗自在碎念的李言诚,却感觉到有一点"不搭嘎"的欢乐?

    四男一女的围观群众裡,正有一个穿着黑色牛仔裤、白色衬衫上衣的女人,两手微张的站在了桥上护栏的狭窄顶边上,摇摇欲坠的背对着、她身后桥下的陇水河河面。

    而听着四男一女的围观群众的议论纷纷,却全然是没打算要劝下、这个想要跳桥轻生的女人时,李言诚也跟着打入了他们几个人的人牆裡,并且怀疑旁边是不是还有人在打香肠、卖汽水和收门票钱?

    只是,正当李言诚想跟风的拿起来手机做拍摄时,那个想要踏上绝路的女人脸蛋、露出了有些徬徨和惊慌失措的扭曲表情间,李言诚却不由得把头一歪、跟着把手机放了下来。

    “马马嘉美?别玩了,妳不是有惧高症?快下来吧!桥中央这裡的桥面、距离陇水河河面有37公尺喔!对了,大概有12层楼高的高度吧?”

    “啊!是你啊?死学长!别让我想到这件事我会怕所以我才把头转到桥的这一边”

    “怕什麽?妳内裤都跑出来了囉!妳都不会不好意思了,妳今天是穿黄色的小裤裤喔?”

    “乱讲,白痴学长,我今天穿的是白色不是,不要再跟我讲话了啦!”

    “啊!有蟑螂!在妳的左脚旁边喔!好肥的一隻!看起来还是会飞的那一种”

    “啊-不要!学长救我哎呀!”

    在李言诚的记忆中,柳妍怕痛,林以真怕输,至于马嘉美嘛怕高、怕鬼、怕蟑螂、怕自己不理他怕东怕西的她,李言诚压根儿都不会把她和想要跳桥轻生的人、可以理所当然的联想在一起。

    “哎呀!痛”,然后,闹剧结束,就在其他几个围观群众的目送下,刚刚跳下了桥上护栏的马嘉美让脚给扭了一下,只得让李言诚把她背在他的后背上,由她自己两手拎着脚下的米白色高跟鞋,一边喊着痛,一边则让李言诚把她背着、摇摇晃晃的走过了这条麻生埔大桥“马嘉美,我想跟妳说一件事!”

    “什麽事?学长是想问我为什麽想要跳桥自杀的原因吗?”

    “不是,是妳的体重好像又增加了,好重!妳最近又有便祕和宿便的问题喔?”

    “白痴学长!白痴!我是女生诶!怎麽可以这样讲我?李嘉诚大笨蛋!”

    “喔!会痛诶!马嘉美”

    只见马嘉美用高跟鞋、有点生气的敲了李言诚的头;而一个吃痛后的李言诚,他,却是露出了一个放下心的笑容来。

    这才是他所认识的马嘉美,一个和自寻死路是天生无缘的白淨美女孩,也是"理和的六朵花"之中、那一朵始终用笑脸陪着自己的"白梅花",无声也无言——9/13晚上9点多,京海市长安东路和咸阳街的交叉路口-“我有打手机给吴立德了,他有请司机来接妳了!大概要十分钟吧!”

    “嗯这样啊!”

    “为什麽要跳桥自杀?又是因为生孩子的事吗?”

    “嗯你不懂,男人都是这样!你们以为生孩子真的都只是女人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吗?”

    “被诊断出是"无精症"又不是吴立德的错,他当副市长的工作已经够累了,别再让他夹在妳和妳婆婆之间、回到家裡还要忙得焦头烂额了!”

    “那你说、你有什麽解决的办法?没有的话,你就真的是一个可恶的人!只会对别人的苦恼说着风凉话!”

    “嗯好吧!算我没说吧!”

    李言诚和吴立德其实不熟,顶多是在念研究所时、有缘见过几次面的同学-不过,最近还当上了副市长的他,也算是近年来备受瞩目的政治新秀之一,又娶了"理和的六朵花"之一的校园美女马嘉美入门,可以说是所谓的"人生胜利组"的一员吧!

    “对了,问妳,我刚和柳妍吃过晚饭-我以前参加了新药的人体实验的事,是妳多嘴给告诉她的吗?”

    “怎麽了吗?我有说错什麽?我弟嘉声当初也和你一起参加了、那次新药的人体实验可别说我是记忆有问题了”

    在这座岛上,拥有170几万人口的京海市,可说是数一数二的大城市;夜晚间的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更是这条长安东路上、惊鸿一瞥下的夜景如画。

    而眼前来来往往的行人是熙熙攘攘的喧闹着,有别于此的静谧中,李言诚则和马嘉美坐在了、马路边一个小公园的石头长椅上,并且让思绪都沉浸在了、对一段陈年往事的追忆中。

    X-:2316,第一代人体机能增强剂的新药实验,李言诚和马嘉声,都是第一批参加其中的50个志愿者之一。

    "新陈代谢速率直线下降、体重快速增加",这是李言诚后来飞快的变成一个臃肿胖子的原因。

    "性慾异常旺盛,并且出现对非常态性爱的沉溺行为",李言诚则想起了郑美晴和李瑞芳,以及曾经热衷于sm性爱调教游戏的那一个自己。

    "偶有夜间盗汗、失眠和做恶梦",不久前,李言诚就又做过了一场"绿帽癖"的恶梦。

    "方向感丧失、不明原因的手指细微抽动",之后又过了多少年,李言诚却始终没有再想过考驾照的事,而多半用走路或坐公车的方式、在这个城市裡给移动着-毕竟一想到在车子上、万一出现了这些症状时,李言诚不敢想像自己又会发生什麽可怕的事?

    但忍受着这些数之不尽的副作用,都是有着收到对应的代价的“我弟嘉声,他,从小就体弱多病,参加X-:2316的新药人体实验,主要还是为了他自己”

    “但你不一样,你是为了林以真在那次夜店的事情裡、她打伤了那三个黑道官司的和解金;如果,没有你那时候的"牺牲"林以真她”

    “她怎麽样?我为她做这些事,从来不是要她感谢我,或者要她明白我有恩于她”

    “可是”

    “不说了,吴立德派来接妳的司机到了,副市长夫人”

    一辆车子,慢慢的在路边的小公园前的停车位给停了下来,也适时的停下了这场无味的争议。

    “某个角度来看,你真的是一个可恶的人呢!对林以真来说、对你自己也是”

    “还有下个月是我弟嘉声的忌日,有空就和我一起去看看他吧!学长”

    关上车门前,坐在车子后座上的马嘉美、突然是对李言诚说了这些话;而看见李言诚向自己挥了挥手示意做告别后,马嘉美才又收起了、嘴边欲言又止的话意,跟着也关上了车门。

    但李言诚还站在原地上,低头看着手机上的几通未接来电显示-林以真打来了三通,蔡美雪也有一通,另一通、则是柳妍的私人助理小梦打来的。

    “喂,想我了啊?老婆”,而他,第一个想回拨手机的人是林以真,这十几年来的习惯、也永远是那麽的始终如一——9/13晚上11点多,京海市长安东路的“菊月亭”居酒屋裡-夜深人静,一别两三个小时前、还是门庭若市般喧闹的菊月亭,只剩下一盏微弱的小夜灯和伴随的灯光摇曳,兀自拂照着一楼的和室包厢“京都衹园”裡,一派深奥的幽玄静深依照先前说好的约定,走路回到菊月亭后,李言诚老实的讲完了一篇"古文观止"上、李斯写的后,李瑞芳在读国一的女儿"江子酱",却耍着赖皮、不肯乖乖的回二楼上的房间裡睡觉,而和mama一起睡在了这间“京都衹园”的和室包厢裡,还要求李瑞芳点起了、两尊造型可爱的陶瓷小猪蚊香。

    九月天,夏末秋初的季节交接,因而冷与热反覆多变的天气裡,唯一的不变、就是总有着几些蚊子凭空上门的扰人清梦。

    这也难怪了,从小没了爸爸,也没其他兄弟姊妹的陪伴,只有mama一个亲近家人的"江子酱",也就格外的黏着久久见面一次的表哥李言诚;也因为这道相差了20几岁的年纪鸿沟,反倒让李言诚毋宁说是更像着、"江子酱"那在人生中缺席已久的爸爸吧!

    “"偶泥酱"嗯嗯呼呼~”,终于听见了"江子酱"发出小小的打鼾声,一边摇着团扇,一边摸着她头髮给哄着"江子酱"入睡的李言诚,只见穿着一件白底蓝纹图桉浴衣的他,两脚交叉盘坐下、没穿内裤的胯间风光裡,却可见他的roubang、已经是不争气的给硬挺了起来-而且,还是因为眼前这个才12、13岁的可爱"小萝莉",而让他起了不该有的色心。

    “将来一定会长成跟mama一样、一个落落大方的美人胚子吧?”,解开了两边绑着马尾的长髮、睡在自己一头长髮如瀑裡的稚气脸蛋,身上流着爸爸那边、一半属于日本人血统的"江子酱",清秀脱俗的五官面容,就也像是标准的日本美少女一个、一如渡边美波或是斋藤飞鸟两人的既视感。

    “也许也还会跟mama一样的又风sao、又yin乱呢!”,低头给了"江子酱"一个额吻后,李言诚把李瑞芳刚刚在一旁看着的"紫竹书"、大概已经看了七八分的中篇给推到一旁,重新把铺在"江子酱"身上的薄被子、伸手给盖了一个安好后,脑子裡,一瞬间也闪过了、一个本应不属于她这年纪rou体的妖豔幻想。

    “旦那”,摸了摸"江子酱"可爱又带着俏丽的脸蛋,李言诚确认了她睡得可香之后,才转头循着一个小声叫唤着自己的声音,起身走向了和室包厢内、那摆放了两把古日本刀的刀架前,在一块隐约可见有人躺着的榻榻米空间上,正看见了李瑞芳为她准备好的一道"极品宵夜"-至少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是无庸置疑的吧!

    “人妻人母呈上的"女体盛"尤其还是"理和的六朵花"的李瑞芳对男人来说、还真是奢侈的一道"宵夜"啊!”,连想都不用多想,李言诚只穿着一件单薄浴衣的身体,直接了当的用着几近完全勃起的roubang状态,对李瑞方给亲自呈上的女体盛、如此给了一个满分评价的致意。

    “旦那”,因为害羞、而有些颤抖着的叫唤声音,反而多添了几分的狐媚中,只见李瑞芳赤身裸体的躺在了、白天穿在身上的鲜黄色大振袖和服的衣裳上,双手则被原本和服腰上缠着的绣花腰带给綑绑着和搁在了一头散开的如瀑长髮之中。

    打开了另一盏小夜灯的照明后,由李瑞芳摆出的很美、很诱人,也很令人食指大动的一副场景中,在她微带丰腴、而不失保养得当的身躯上,也切合主题的摆放着不少刻意准备好的可口食材。

    “那麽要从哪道东西开始吃起呢?老闆娘?”

    “呵,别这样叫我嘛旦那你想吃什麽都可以吧?”

    “喔?是这样吗?那我也不客气了!”

    “嗯啊旦那”

    从半插半放的搁在了、李瑞芳的rouxue腔道裡给"温筷"着的细长筷子一拔出来,李言诚不忘先仔细品尝了一下、筷子上的女人发情体味和yin水的湿润,才夹起了李瑞芳略微肥润的小腹上、混着白萝卜丝摆盘的上好黑鲔鱼大腹rou生鱼片,并且没忘倾倒了装着薄盐酱油的白瓷小壶,而让黑黝黝的酱油汁液、很快的盈满了李瑞芳肚脐眼上的小洞,并且马上流下了侧边的白嫩腹部来“啊旦那!”,李瑞芳小声的yin叫着,双手抬起的微微挣扎起了、被绣花腰带绑住的束缚后,她也微微抬起了头,看着李言诚把生鱼片沾了一点肚脐眼上的薄盐酱油,接着是把生鱼片一口给送进了嘴巴裡吃着、嚼着,并且给了一个津津有味的表情。

    “旦那好吃吗?”,把头枕回了榻榻米、或者是说和服上之后,李瑞芳有点害羞的给侧着脸问了李言诚一声,同时,两条大腿也不禁开始互相凑近的给磨蹭起来。

    “好吃"舞麦"!”,开玩笑,这可是一口就要500元新台币的上好黑鲔鱼大腹rou生鱼片呢!而如此"秀色可餐"的女体盛料理,只有他这一个熟客裡的熟客,才能让老闆娘亲自为自己献上这样奢侈的一餐吧!

    “生鱼片吃完了,那接下来呢?老闆娘妳的推荐料理是什麽”

    “讨厌,就说了、别这样叫我”

    “好啦!别逗妳了,芳,那然后呢?”

    “那就海胆吧!从澎湖空运过来的新鲜海胆,现下可好吃呢!”

    扫完了一组5片的上好黑鲔鱼大腹rou生鱼片,在李瑞芳的推荐下,李言诚微微抬起了身体,一边右手撑地给做支撑着,一边则低下头来,用嘴巴和舌头仔细品尝起了、分别点缀在一对D罩杯肥大奶子的两边乳尖上和乳沟中的新鲜海胆-橘红色的软绵口感和浓郁海味中,更多的是成熟女人rou体、那股处在发情状态中的yin荡韵味吧!

    而一边忙着在吃新鲜海胆的招待,李言诚也可没让另一手的左手给閒了下来-五指并用的taonong着自己的roubang子,又粗又硬的温热手感之馀,roubang前端的guitou上,也逐渐开始沾了水光的湿润了起来“这些年来,我一直想着妳!”,这样的一句话,即使是谎话,也能让一个爱你的女人、再次为你有了春心荡漾的情慾,更何况李言诚和李瑞芳之间、有着如此密不可分的一段孽缘。

    “爱情都是谎言,只有身体是诚实的”,或许,无法分清楚自己是否也爱着李瑞芳的心意,也才让李言诚有了这样一句话的灵感。

    “"偶泥酱""偶喀桑"”,但没想到、另一盏小夜灯的照明裡,"江子酱"却醒了过来,并且刚好两眼微张的亲眼目睹了、自己表哥和自己mama所发生的这一幕幕性爱景象,并且跟着是懵懵懂懂的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一种感觉:心裡痒痒的、身体热热的。

    “啊啊"偶泥酱""偶喀桑"啊”,阖上了被子给盖住头,"江子酱"开始伸手抚摸着自己微微膨胀的小B罩杯嫩乳,以及穿着白色可爱图桉内裤下的处子rouxuexue口,竟然是又揉又抓的给自慰起来。

    而"江子酱",入沙江子,或者叫做李江雪的她,也在之后和自己mama一起成了、自己表哥所同时拥有的女人,但那又是另一个、在以后几个月才会发生的故事了。

    但在那个故事裡,语带嘲笑的"母女丼"一词,则演变成为了这间远近驰名的菊月亭裡、最为有名的一道"私房料理"了!

    (第8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