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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得到了大量的阳气,有了阳气的滋养,男人脸上的咒印很快被压/制下去了,终于慢慢恢复了正常。在短暂的一瞬间失去了一部分阳气,高崇翰莫名的感觉到一股眩晕的感觉,不过他还以为是撞到脑袋的后遗症。张九冲过来,按住男人,男人已经不再反/抗,他恢复了意识,仿佛做错事情的小孩,又缩到墙角去了。高崇翰“呼——呼——”的喘着气,扶着柜子才勉强站了起来,别看只是一个亲/吻,不过刚才男人的情绪非常激动,所以摄取的阳气非常多,比之前两个人做/爱摄取的阳气还要多,高崇翰又是个rou/身的凡人,难免会觉得头晕目眩。男人蜷缩在角落,瘪着嘴唇,委屈的说:“我说了……不能说……”一旦激活了咒印,男人不只是会死,而且还会发疯,那种可怕的感觉他们刚才已经领教过了,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间,不过男人柔和漂亮的脸上露/出的那种狠戾的神色,众人都看在眼里。张九说:“那我们暂时不问这个事情,你的衣服怎么弄成这么多血,总能说吧?”一提起这个,男人脸色更委屈了,盯着张九,说:“因为你追着我,所以为……我不小心被绊倒了,就一身都是……”张九立刻说:“对对,你被尸体绊倒了,当时除了我,你还遇到了什么人。”男人仔细想了想,张九又说:“除了绊了你的尸体,肯定还有一个人,那个人匆匆忙忙的跑了,你看到他了吗?”男人眨了眨眼睛,然后点了点头。张九欣喜的说:“是谁,长什么样子,你认识他吗?”男人苦思冥想了一会儿,然后又摇头了。张九说:“这个也不能说!?”男人说:“不是不是,我只是……我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我只是看到了他的背影,他跑掉了,而且速度很快,当时你又在追我,我没看清楚。”张九一声哀嚎,用手捂住自己的脸,说:“天呢,我以为抓到他之后就什么都清楚了,结果现在什么都不清楚。”男人什么都说不出来,而且完全不像是装傻作愣,整个人真的“傻兮兮”的,仿佛一个神志不清的小孩子一样,除了他爆发出咒印的时候灵力很强大,别的时候真的以为是个小孩子,总是一副懵懂的样子。张九无奈的给廉开打了一个电/话,廉开这个时候正在做奶爸,给小蛇宝宝沏奶粉喝,一边夹/着手/机,一边往奶瓶里舀着奶粉。廉开听了张九的描述,皱了皱眉,说:“其实也是有这种可能性的。摹刻品不一定非常像正主,因为摹刻品诞生的时候,只是一个大体的过程,大体很像原主,这也是外形上的相似,后期的相似全都需要摹刻品自住去摹刻才行。”摹刻品诞生之后,需要靠近正主去摹刻,这样才能百分之百相似,最后掠夺正主的阳气活下去。然而有些摹刻品诞生之后,并没有机会,或者没有办法去接近正主,例如廉开,廉开就属于没有办法接近正主的,所以廉开的性格和正主的性格并不相似。这个男人也会这样,绍鸢已经被压在地狱,而且今天就要处决,所以他们眼前的男人根本没有机会接近正主,只有外形和正主相似。廉开又说:“再有就是,听你们的描述,这个摹刻品应该是在正主受伤的情况下摹刻出来的,所以有一定的缺陷,看起来他的行动能力是完好的,那么可能就是在神志上的缺陷了。”也就是说,因为正主受了伤,所以摹刻品诞生的时候也不完整,体现出来的地方就是神志,所以男人虽然长得像青年人,然而他的神志和小孩子无疑,要不然总是一脸委屈。张九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这就是一个看起来很大的孩子啊!廉开突然说:“张九,并不是所有赝品天生都是坏的,你所说的这个人,他的神志像小孩子一样,也就是说,完全是一张白纸,是可以挽救的。”张九听了一愣,可能是因为廉开自己本身的身份,所以他比较在乎这一点,张九叹口气说:“我知道了,只不过要养个大孩子,压力还挺大。”廉开笑了一声,说:“谢谢,不过你起码不需要半夜起来沏奶粉?”张九没听出廉开有辛苦的口气,怎么听出廉开一股nongnong的炫耀的口气,当了奶爸果然不一样了……张九挂了电/话,廉开的意思很明显,因为那人目前是孩子的神志,所以廉开想要他们挽救一下眼前这个男人。其实这一点张九也赞同,毕竟你是谁,如何出生,这一点儿谁也不能左右,就好像端木晋旸一样,他天生就是天魔,这一点也没人能够左右。但你会成为谁,变成什么样的人,是可以人为左右的。张九看着蜷缩在墙角的男人,叹了口气,说:“我们不是坏人。”男人眨了眨眼睛,红色的瞳色已经退下去了,小声的说:“我……我知道……”男人说话的时候真的很像个小孩子,而且还有点无助。众人盘/问了一遍男人,一无所获,只能知道男人此次的目的竟然和高崇翰有关系,现在他们的保护目标又多了一个人,那就是高崇翰。剩下的男人一概不知道了,就连自己叫什么也不知道,因为没人给他起名字。张九苦思冥想了一下,反正那个绍鸢也要被处决了,干脆就叫男人绍鸢好了。众人忙了一晚上,张九身/体不舒服,有点困,想要回去睡觉,也不好把绍鸢丢给高崇翰,毕竟绍鸢随时都会发狂,谁知道他的咒印什么时候会激活。张九把绍鸢带回了房间,然后让绍鸢先去洗澡,虽然神志还是个小孩子,然而绍鸢干的事还真不是小孩子的事儿……端木晋旸无奈的说:“难道要让他跟咱们住一起?”张九说:“也没有其他办法吧……”绍鸢洗澡的时间很长,说白了其实在玩水,张九一打开浴/室门,水都满出来了,而且漫天盖地的全是泡沫,不知道绍鸢是不是用了一瓶子的沐浴液,地板滑不出溜,张九差点摔了一个跟头。绍鸢扒在浴缸的边缘,露/出脑袋和两个浑/圆白/皙的小肩膀,弱弱的小声说:“小心。”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