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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天一早就走,以后再也不找你了呜呜呜……”怀中人的话如连珠炮也似,一句句扎得人心窝子生疼,燕明卿额上青筋直跳,脑中的那根线终于铮然而断,他再也忍不住了,按住秦雪衣的后脑勺,低头猛然就亲了下去,将那喋喋不休、抱怨个没停的嘴给堵上了。世界恢复了可喜的宁静,而此时的秦雪衣:???!!!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啊,这恋爱的酸臭味,我一个单身狗,为什么要写这种虐心的剧情???我是跟自己有仇吗?呜呜呜我已经准备好谈恋爱了,请给我一个男朋友吧!卑微.jpg我先说了,马甲暂时没掉,先给你们撒点糖吧,多吃点,长点蛀牙。第95章空气里是死一般的静寂,秦雪衣此时的脑子是木的,完全不会思考了,耳边轰轰作响,她瞪着眼,连呼吸都死死屏住了,整个身体僵得笔直,仿佛灵魂出了窍似的。她几乎能感觉到燕明卿的呼吸轻轻吹拂而过,他们之间的距离靠得如此之近,近到秦雪衣觉得脸上烧得慌,像是染上了对方的温度。片刻后,秦雪衣感觉到燕明卿的手指探过来,摩挲着她的下颔,然后紧紧捏住,那个原本只是贴合在一起的吻,突然就变得激烈起来,如攻城掠地一般,不同于他一贯的温柔,强势而有力,令秦雪衣几乎喘不过气来。唇舌交缠间,有轻微的水声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秦雪衣憋气憋得眼前发黑,看什么都好像开了烟花似的,一片片金光璀璨,那手指紧紧捏着她的下颔,使得她被迫张开了口,承受着那人强硬的亲吻与交缠。不知过了多久,秦雪衣觉得舌头都有些麻了,攻势略缓,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压低的轻笑,带着几分戏谑与阴郁,问道:“你要走?走去哪里?”那只手松开了她的下颔,缓缓顺着肩背下滑,最后落在秦雪衣的腿上,他道:“腿还要不要了?嗯?”他的动作和声音都很轻,秦雪衣却冷不丁回过了神,她双眸一睁,直觉这语气有些不对劲,她小声地唤了一句:“卿卿?”“卿,卿,”他咬着字眼重复一遍,忽地又笑了起来,声音微微低哑:“好亲密的称呼,我喜欢听。”他的手指重又回到了秦雪衣的唇边,轻轻抚摸着,语气低柔,仿佛在引诱一般,道:“来,再说几遍。”秦雪衣蓦地屏住了呼吸,感受着那手指在她的唇间游弋,蠢蠢欲动,只要她一张口,那指尖便会毫不留情地侵入,占据领地。像是察觉到了她的犹豫,那人微微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再叫一声,嗯?”秦雪衣猛然张大眼睛,感受着那湿润微热的舌尖滑过她的耳廓,轻轻啃咬着,不痛,却很痒,她下意识轻轻颤抖起来,忽地用力攥住了那只游移不定的手。那人发现了,颇觉有趣地笑了一声,放弃了她的耳廓,转而亲吻上了她的手指,将她的指尖含|住,用湿润的舌亲密而缠绵地舔|舐着,秦雪衣没动,她的双目盯住了面前的人,忽然问了一声:“你是谁?”那人的动作倏然而止,空气死一般静寂,过了片刻,他才道:“我是燕明卿。”尽管看不清楚他的面容,但是秦雪衣却依旧死死盯着他,无声地缓缓摇头,然后又问他:“那我是谁?”他思索了一会,才道:“心儿?”这一声的语气轻柔,与之前的轻佻放肆大不相同,是秦雪衣无比熟悉的那一个声音,她终于大松了一口气,之前被忽略的头痛陡然又涌了上来,令她忍不住按住了额头,心里却涌起了惊涛骇浪!燕明卿终于恢复了正常,他抱住秦雪衣,有些紧张地道:“心儿,你怎么样了?”秦雪衣疼得两眼发昏,脑仁像是被人在一锤一锤砸似的,但还是强忍着道:“我没事,就是有些头痛。”燕明卿摸着她的额头,guntang无比,忧心道:“你受寒了,是我没照顾好你,大夫本就交代过,说你这几日不能受寒的。”秦雪衣紧紧拽着他的袖子,疲倦道:“我睡一觉就好了,没有那么娇弱,你不许叫太医。”燕明卿沉默了一会,才勉强道:“好,先不叫太医,你且躺着,我去点灯,给你打些水来。”秦雪衣困难地点点头,燕明卿将她小心放在了床上,盖好被子,才起身去找火折子,烛火轻轻颤抖了一下,缓缓照亮了整间屋子,影影绰绰。秦雪衣翻了个身,便看见燕明卿举着烛台,一步步走下了楼梯,她这才略微定了心,回过头去思索对方刚刚的反常来。就在方才,卿卿像是在那一瞬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尽管声音一模一样,但是语气,举止和说话,却与往日大相径庭。在她之前刚进抱雪阁碰到的情况极其相似,难道说……卿卿是有双重人格?秦雪衣有些震惊,她下意识咬住拇指,卿卿为什么会有双重人格?是一直就有的吗?这件事情,他自己知道吗?却说燕明卿举着烛台下了楼梯,推门出去,冷清的风夹杂着湿润的水汽扑面而来,让他有些发热的头脑终于冷静下来了。他走了两步,忽然就站住了,任由着那风悠悠荡过来,将烛火倏忽吹灭了,世界再次恢复了漆黑一片,到处都是朦胧的黑影。这里没有人,燕明卿深吸一口气,企图以这样的方式来努力平定自己的心绪,然而惊慌却没有消减半分。就在方才,怪物并没有出现。是他变成了怪物。燕明卿闭上眼,伸手用力地按住了眉心,仿佛听见了心底的怪物正在放肆地嘲笑他。他并非忘了刚刚发生的事情,相反,他记得一切细节,记得他听到那一句要走时心中的震怒和恐惧,记得他是如何冲动地吻住了少女,甚至记得她唇间的柔软和甜美。那时候的他,其实并没有变成另外一个人,那就是真正的自己。所以,他曾经所认为的怪物,就是自己。夜风徐徐吹拂着,细密的雨丝自廊外洒落进来,沾湿了他单薄的绸衣,燕明卿在原地站了良久,才举起熄灭的烛台,再次一步步往前走去。二楼点着灯,烛光自窗纸里透出来,散发出淡淡的暖黄光晕,看上去颇是温暖,秦雪衣侧躺在床上,脑子仍旧是晕晕乎乎的,伴随着一阵阵剧痛。她还在想燕明卿的事情,然而这痛楚太过强烈,使得她几乎无法集中注意力,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地想,想得脑子成了一锅浆糊,最后竟然只剩下一个想法:卿卿的吻技真厉害啊。有没有跟谁练过?发觉到自己下意识的想法,秦雪衣无奈地呻|吟一声,再次把头扎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