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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解珉满意了,“嗯,这就对了。”防盗章节会在约定好的时间替换,如有误入,还请耐心等待。看盗文的……读者,免费送你们文看我是不是特好(*^__^*)嘻嘻……☆、第28章糖葫芦骆笛和李解珉到的时候,已经有个模样俊秀的年轻艺人等在那边了。那艺人似乎有些紧张,经纪人在一边小声安抚。见骆笛两人过来,他不由得转头和其经纪人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担忧。于是那名艺人更紧张了。不一会儿,电梯方向又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戴了墨镜,骆笛觉得有些眼熟,直到那人走近才看出来,这不正是当初和苏杭竞争激烈的喻子勋么。喻子勋出道也有好些年了,当红的偶像剧里几乎都可以看到他打酱油的身影,演技也还不错,却至今不见其演过主角。其实喻子勋长得很不错,风格介于鲜rou和硬汉之间,小麦色的皮肤,浅浅的胡茬,眉眼凌厉,一身酷了吧唧的气质,出场自带bgm,随便往哪一站就站成个“拽”字。但也就是由于他的外貌及太过鲜明的个人风格,一般偶像剧男一男二都与他无缘,现在的小姑娘们喜欢的都是那种花样美男奶油小生,喻子勋这样的长相一般都是演女主的妹控暴力哥哥,或者阴险狠辣的小人。再加上据说他脾气不大好,得罪了不少人,也没谁愿意捧他。喻子勋目不斜视地从骆笛面前走过去,倒是他身边的经纪人停下来和李解珉聊了几句。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个试好镜的艺人,工作人员通知下一个进去。之前来的那个模样俊秀的艺人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进去,喻子勋就将墨镜摘了直接越过他先进去了,留下他一脸懵逼地站在原地。过了不到五分钟,喻子勋就出来了,依然是目不斜视地就朝电梯走去,也看不出来表现得是好是坏,他的经纪人连忙追上去。吸取了教训,另外一名艺人看骆笛转过头来,还不待做完一个深呼吸就赶紧进去了。“这两个应该也都是新人,看起来还很紧张,不知发挥得怎么样。”李解珉在骆笛身边小声说,“其他有一定人气和实力的男星都不屑于来演一个男三,喻子勋演技可能问题不大,但形象不合适,而且早就在观众面前混脸熟了,据说薄暮星这个角色更中意用新面孔……懂了吗?”骆笛一脸茫然:“嗯?”“我的意思是……综合来讲,你的对手都弱爆了。”李解珉斜眼道,“你本身就占着外形气质方面的便宜,要这样还拿不到角色你好意思吗?”好意思。骆笛心里这样想,但是明智地没有说出来。其实他也多少了解了李解珉的说话方式,他这样讲并不是给他施加压力,反而是在告诉他不用紧张,敌人都是战五渣。当然他也并不紧张。事实上,骆笛从来都不知道紧张为何物,对他来说,任何事都尽最大努力去做,就算失败了也没什么遗憾。过了好一会,之前进去的那名艺人也出来了,他看起来轻松多了,嘴角噙着一丝浅浅的笑意,看到骆笛还友好地点了点头。骆笛也同样还之以灿烂的笑容,把对方闪得一愣。终于,骆笛最后一个进去。里面坐了五个人,其中一个就是那日向骆笛递橄榄枝的江导,此外还有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两个看上去很有派头的中年人,以及一个趴在桌上将头埋在胳膊里的青年。白色的衬衫袖口挽起,恰好露出一截线条完美的小臂,那青年埋着脑袋,隐约可见头顶的发旋,乌黑柔顺的发丝很有光泽,就那么温柔地簇拥着,像是一沓刚拍碎的海浪。骆笛怔了怔。那是聂轩景。即使看不见半张脸,即使说不出任何缘由,他依然十分确定,那就是聂轩景。骆笛悄悄吸了一口气,即使心头不受控制地涌起那么朵小浪花,面上还是风平浪静,甚至在其他人看来他根本不曾怔了那么一瞬。骆笛站好,恭敬地道:“导演好,各位老师好,我是骆笛。”即使说得简短,但并不会让人觉得缺少一丝礼貌。“好,”江导递给他一张纸,上面是里关于薄暮星的情景选段,见着自己看中的人,江导笑呵呵地,“你先看一下,然后选择一段表演出来。”骆笛接过来快速地扫了一遍,由于之前就已经熟读剧本,他很快就看完并记在心里。将手里的纸放一边,骆笛向在座的评委表示自己可以开始了。紧接着,他整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了,俨然已经进入戏中。只见他身体仿佛不受控制地微微往前一倾,嘴里溢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瞳孔放大,明净的眸子里有几分无辜的茫然。看到这里,大家都明白了,他现在表演的是薄暮星被杀的那一段。他身体又微微一震,眉头因为痛苦而皱起,喉结滚动了一下,嘴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一条缝隙,像是从胸腔里涌上来一口鲜血,含在口腔,然后顺着嘴角淌下。或许是被这痛楚激回了几分神智,他眼神多了几分清明,头颅慢慢垂下一个微小的弧度,视线向下,望着当胸穿过自己身体的剑尖。几位评委都被他带入情境之中,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仿佛真的看到一个被剑刺穿的人,他仿佛被抽离了一半的魂魄,神情茫然地看着这收割自己性命的凶器。“薄暮星”愣愣地看着穿过自己胸膛的利剑,他脑海里一片空白,目光却显得近乎专注。剑尖上一滴血落下,在地上溅起一朵小小的血花。他眨了眨眼睛。眼前渐渐被染红,“薄暮星”耳边仿佛听到了那滴血落在地上时“啪嗒”的一声,由于大量失血导致浑身瘫软,他忍不住踉跄了一小步。这时候,对方拔出了剑刃。他随着利刃拔出的剧痛而后背弓起,头颅猛地扬起,一大口鲜血喷薄而出。“薄暮星”只觉得魂魄都要随着这巨大的疼痛而被抽离体外,剩下一具破败的身躯,失去了支撑颓然地跪倒在地。“江月白。”他说出凶手的名字。声音很小,但听得清晰。他的手徒然的捂着伤口,五指被染得鲜红,却堵不住汩汩流出的鲜血。他微微偏过头,像是在吃力地听着身后之人错愕的“你怎么知道是我”的质问。他保持着这个动作没有转身,也或许是他并没有力气再转身。“江月白。”“薄暮星”又叫了一声,声音很轻,却能隐约听出唇齿间几丝急促的气息。他缓慢地眨了眨眼,像是为了缓解眼前因过度失血带来的眩晕,他头颈的姿势未变,但视线却凝在地上,追逐着对方层层衣摆下纤尘不染的鞋履,从左后方到前方一点点移动。那人的脚步顿住,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