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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无助地仰着脖子□着,挺起胸寻求更多的快感。被包裹着的欲望突然感到一丝微凉,浑身都舒爽起来,尚武帝的男|根硬挺挺地弹到顾岸的掌心,被仔细握住,前端的液体顿时蕴湿了指缝间。“嗯!……宝宝……”尚武帝挣脱不开被顾岸一手握住的手腕,扭动着身子下|体硬得要爆炸,被顾岸温温地上下撸动,得不到释放。尚武帝的眼角渗出了一点点湿润,身上的扭动变得更加剧烈。“宝宝……你放开我……啊……”尚武帝感觉手腕生疼,好不容易被解放出来,还有点火辣辣的,却更刺激着感官。那只原本禁锢着尚武帝的手抚上他的面庞,慢慢地划过,抬起他的下颚,随后柔软的双唇贴住他的眼角,轻轻地吻了吻。尚武帝被这个极尽温柔的吻弄得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下|体快被激情涅灭,上身却又陷入无限柔情的漩涡。尚武帝软了腰,趴在顾岸肩上,接受着他一下一下地抚弄。那家伙没有什么技巧,上下握住柱体撸动后,借着滑腻的yin|液时不时捏过前端。即使这样,铃|口被温热的掌心一扫,浑身赤|裸的帝王痉挛着喷射出一股股白液,最平凡的事,却因为是在今夜,变得格外与众不同格外撩人情|欲。尚武帝缓了缓,那一刻脑海空白后,居然不自觉地俯下了身。从来不觉得作为帝王的自己有一天会做出这种事,但一切似乎理所当然。面前的胯|部还被衣物遮盖着,尚武帝半跪在顾岸的双腿间,停顿了一瞬,随即毫不犹豫地解开腰带,掀下顾岸的裤头。肩膀被一把按住,尚武帝抬头看到顾岸惊愕的神色,竟嚣张地笑笑,然后一口将那抬头的男物一口含住。“嗯……”顾岸的声音有些慌张,尚武帝越发得意起来,仅仅只含住了一个头部,那里分泌出的液体与自己的津液混为一体,催情地无以复加。尚武帝毕竟曾经是接受过宫廷教育的正统皇子,即使经验也不丰富,但对付顾岸绰绰有余。他思起以前看过的杂书,当即学以致用,用微微凹凸的舌面抵住那头部的下端,时而左右摩擦着,时而往铃口探着。“陛下……”顾岸难以抑制的声音鼓励着尚武帝,他动得越发起劲,最后干脆豁出去握住了柱身,往嘴巴里进进出出地捅着。从未做过这等事的尚武帝不一会儿就感到嘴酸无力,但仍旧努力用喉间摩擦着口中的物事,听着顾岸断断续续动情的□,似乎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反而释放过的欲望又抬起头来。吞吐着的男|根突然一顿,没有任何缓冲,带着热度的液体直直地射进了尚武帝的口中,尚武帝吞下了嘴里的液体,吐出那根东西,轻咳了两声,多出的白液顺着嘴角流下。顾岸连忙要把尚武帝拉起来,不想他只是抬起头,抹了抹唇角,无所谓地一笑。随后又低下头,仔细地舔干净残留在那根分|身的精|液。顾岸吓了一跳,但禁不住重升而起的欲望,尚武帝小心用舌面地从根部刷到顶端,被细心侍奉的下|身又有抬头的迹象。顾岸抓住尚武帝的肩膀要将他提起来,尚武帝却同时放开了他的分|身,重新坐回到顾岸腿间,喘着气道:“宝宝,朕来。”尚武帝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小盒脂膏,挖了一大坨往身后随意一抹,握住顾岸的男|根便要往上坐。顾岸这下是真被惊到了,一手揽住尚武帝不安分的腰身,一手夺过脂膏涂在食指,探到尚武帝身后小心地扩张。但尚武帝如同不要命的飞蛾,奋不顾身地扑向他的烛火,无法压抑沸腾的情|欲,不耐烦道:“别弄了,进来吧。”尚武帝挣脱了顾岸的手指,握住那已经坚硬的分|身,就着面对面的姿势,对准后面的xue口,缓缓往下坐。顾岸的英挺的脸近在咫尺,直至被那硬物慢慢填充着,才顿觉羞涩,不好意思地闭上眼,脸庞蒸地通红,身下动作也一点没减缓。长期磨合的两具身体极有默契,进入到最深处,两人都长出了一口气。尚武帝扶着顾岸的双肩上下挺动着,顾岸稳住尚武帝的腰,一开始的略微艰涩随着越来越快的节奏变得顺畅起来。顾岸坚硬的男|根将后|xue充得满满的,每一下都顶在了尚武帝的深处,但不够,他还想要更亲密的结合。“宝宝……快点……我想要你!……”尚武帝自己的插|进抽|出已经无法满足欲望了,他伏在顾岸身上,催促着。顾岸将他一拦腰抱住,就着还连接着的□转了转身,让尚武帝的背抵住后面的石桌,压着他,卖力动了起来。被按住的身体无法挪动分毫,如案板上的鱼被猛地顶到最深处,尚武帝的□骤然高亢。“嗯……啊!……再进来一点……”“唔……嗯……宝宝……”“叫顾岸……”“顾……岸……呜!……”背后的石桌都承受不住两人激烈的动作,响个不停,连原本冰冷的桌面也热了起来。尚武帝收不住最后一分快意,□一紧,乳白色的液体喷了顾岸一身。小|xue内不住地收缩抽搐,顾岸紧紧地抱住尚武帝,头搁在他的肩窝里,下腹一挺,在尚武帝体内|射出了一股股精|液。顾岸抱住尚武帝上了床榻,用床边备好的湿布巾清理了一下两人的身子,灭了烛火准备进入梦乡,突闻枕边人凉凉地唤了一句。“顾岸宝宝。”“陛下,怎么了?”顾岸无声地笑笑,“陛下累了就睡吧。”“宝宝,你爱朕吗?”尚武帝没有理会顾岸的话,自顾自地问出了声。顾岸愣了愣,尚武帝从未如此直白过,今晚的陛下似乎有些太不寻常了。“宝宝你为什么开心呢?说话不要总说一半,我心里悬着很难受。”“顾岸,你爱不爱我?”他又重复了一遍。顾岸觉得心里一点点的疼,慢慢地弥漫上来,变成大片大片的心酸:“嗯,爱。”枕边沉寂了好一会儿,突然传来细微的似哭似笑的一声,顾岸转过头去,清冷的月光下,身边的皇帝痴痴地望着他笑。“宝宝,你六年来第一次说爱朕。”尚武帝缓了缓,抑制住些许哽咽的嗓音,“我也爱你,很爱你。”尚武帝似乎已经有些混乱了,连自称都颠倒着用,但顾岸清醒地知道这人只有在披着迷糊的外壳时才能说出这些弱势的话。明明是天下最有权势的人,却也是全天下最没有信心的人。他伸手去握住了尚武帝的手,冰凉地仿佛经历过一场劫难。顾岸暗自叹了口气,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