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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星君府也就成了个例外。登上天界,乍入天府,瑞气升腾,紫雾弥漫。司命府内,碧沉沉,明幌幌,虽不及天帝府上琉璃造就,宝玉妆成,却也是金碧辉煌。“所以,我最讨厌天界的张扬了。”黎偞抬手遮住眼睛上面,迈着步子在司命府内走着。幽冥司的酆都城内,建筑多为神色格调,朴素简朴,比起天界真是相差甚远,黎偞确实很不习惯天界府邸的富丽堂皇。“司命?司命小儿~~~”见府内十分清静,黎偞张嘴呼喊,把附近的少司命引来。“储君陛下?您怎么在这里?”终于看到活人,黎偞走过去。“你家星君哪儿去了?”“星君出门去了,暂时不在。”“哎?不在??”黎偞讶异,十分不爽。怎么今天他找谁谁不在?去岐山,羽清音凭空消失了,来天上,司命也跑路了。莫不是这俩人背着黎偞私奔了!?他俩什么时候有一腿的?是不是五十年前那次中秋赏月开始有的苗头?不只是霊涯,连羽清音和司命都不理他了吗?一个个人都不把黎偞当回事。“储君陛下若是想找我家星君,不如去桃源乡吧。”少司命怀抱一堆书卷,应当是正忙着处理事务。“星君去拜访白泽上神了。”白泽?上古神兽白泽?好端端的,司命为何跑去找那个隐居的四条腿神兽?莫非司命也发现羽清音失踪,然后顺头摸瓜找到了白泽?寻人这方面,司命其实比黎偞靠谱许多。“好,那告辞了。”黎偞朝少司命点头示意后,随即按原路离开司命府,直奔桃源乡而去。如果司命是特意为了羽清音而去白饭给白泽的话,那事情铁定非同一般。纵使黎偞再迟钝,也能悟出这其中的严重性了。黎偞朋友本就少,所以不想轻易失去,若是羽清音被那凤神搞出个三长两短,他可不会袖手旁观。桃源乡,白泽居所。“哟,又一位重要人物即将到场。”正为司命斟茶的白泽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让他颇为疑惑。☆、逐凤卷章七十三“又一位?”司命星君从白泽手中接过茶,不解地问。“是的。”白泽拿起另一茶盏,为自己也倒了杯茶水。“羽清音这辈子的挚友,除了你,就是这另一位了。”从后句话中司命才明白白泽所指是谁。“黎偞?”白泽点头。黎偞怎么会来桃源乡呢?他不是最讨厌天界了吗?“你们都是为了羽清音的事而来。”“你预料到了?”“不完全。”白泽嘴边带着沉着浅笑,但眉上却似有些踌躇。司命做出的行动,白泽确实了然于心,而黎偞,犹豫不太熟悉,白泽能猜到七八成,但羽清音,却是白泽完全无法揣摩的存在。他到底想怎么做?“那你知道我具体是为了什么才来找你的吗?”“是幽冥司那位尊者嘱咐你的吧?说说看。”白泽在桌旁落座。“你从司法天神杨戬那里打听到了什么消息?”“是‘天’已经……发现了那位凤神的存在。”“哦?”白泽敛眉垂眸。“杨戬那小子有所行动了?”司命点头,表情严肃。虽然白泽的态度仍是漫不经心,但司命却无法如此不以为意。三界内,还没什么人能真的反抗‘天’的统治,只要是其想除去的存在,便是谁也拦不住的。“莫怕,莫怕。”白泽笑笑,语气揶揄,调侃司命这个后辈。“有我在,杨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什么啊!司命神情一变,怎么连白泽也开起他和那个二郎真君的玩笑了?“白泽上神又拿我说笑。”“你看你,这么多年了,无论我怎么纠正,却还是叫得这么恭敬疏远。”在司命心中,白泽确实有着不一样的地位。毕竟从他诞生起,白泽上神便对他照顾有加。“白泽上神在我心中的地位同其他神不同,不敢逾越。”白泽眯着眼睛笑起来,自己在天界的风评并不是很好,但这司命却仍对他很尊敬。“那,你对天界最近的动向有何见解?”司命一脸正色地分析起局势:“从很久之前雄虺后代与天界某个小蛇仙私通那件事的处罚来看,‘天’的意志一向坚决,不容抗拒。”“雄虺与……蛇仙?”白泽沉思,似乎在回忆什么。“莫非指的是烛九阴在昆仑虚的那个小徒儿柳如琴的姊妹那件事?”司命点头。昆仑虚遭遇那一劫后,顺势惨重,当时被留下的那三个尚未及笄的小徒儿都受到了很恶劣的伤害。其中年龄最大的柳如琴虽然性命没有危险,但那之后没了师傅们的庇护后,她便不得不接受因自己姊妹与雄虺私通之事牵连所带来的惩罚。“还真是执法必严,铁面无私呢。”白泽手拄着下巴,喃喃。“说起来那孩子也算是我的徒儿。”毕竟当时白泽负责传授他们医理知识。“所以可以预想,那位凤神作为昆仑虚一事的罪魁祸首,‘天’对他必会绝不姑息。”是的。对于这点白泽也十分认同,但问题却也就出在这里。羽清音怎会容忍天界下手将凤绝尘的存在抹去?更何况,凤绝尘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也是因为有羽清音,以及霊涯。想到霊涯,白泽脑中闪过许久之前的记忆,忽而转头看着司命,问道:“司命,你对如今‘天’的统治又有什么看法?”“欸?”没想到白泽会突然问起这种问题,司命诧异。“看法?”身为第一天府宫的南斗六星君之首,一直为天界效力的他能对“天”的统治有异议?或者说,他怎么敢对“天”有意见?“你觉得自己走的每一步都没有违背‘天’的意志,是不是?”白泽侧过身,正对着司命,盯着他的双眼。“但若是你继续帮助羽清音,可就没法明哲保身了。”司命蹙起眉头,放在膝上的双手渐渐握成拳。“清音他……难道是要……”“就算是他想以死逆天,也和你无关。”白泽打断他,说出冷酷无情的言语。。“怎么会无关?”那是挚友,是司命诞生以来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也是他最重要的一个朋友,他怎能对羽清音的事坐视不管?“那你能为他做什么?”“这……”司命微顿,手足无措。“只要是他需要我去做的,我自当万死不辞。”“那好。”白泽笑,等得就是这句话和他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