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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就不会有人觊觎我的花。”

    江轶有些无奈:“喂喂喂,你这想法有些偏激了,难道你要囚禁我吗?囚禁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江似霰轻哼了一声:“也不是不可以,如果哪天你要跑,我倒是可以考虑这件事。”

    江轶表明了自己的忠心:“安心啦,我不会跑的。这辈子,除了你的心,我哪里都不去。不过嘛……你倒是让我有了一个想法。”

    江似霰有些好奇:“什么想法?”

    江轶凑到她耳边,小小声说:“我今晚,可以陪你玩玩。”

    江似霰笑弯了眼:“好啊。所以今晚,你是我囚禁在荒漠星球的小玫瑰,对吗?”

    江轶俯身,在她蜜上轻啄了一下:“是的,我的女王大人。”

    每一天,她们都可以拥有新的身份,在各式各样的扮演里,上演着各种各样的故事。

    唯一不变的,就是江轶,永远是她的玫瑰花,永远的,独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玫瑰花。

    她爱江轶,永远不会改变。

    第103章番外三:江轶不失忆1

    江轶握着匕首,沿着山道一直往上爬。

    夜很黑,前路黑影幢幢,她只觉得自己像是走进了一个迷宫,怎么样都找不到出路。

    但她知道,江似霰就在路口等着她。她必须要爬出去,怎么样都要爬出去!

    江轶咬着牙,忍着过度的疲劳,一步一步努力往上爬。过度的消耗,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最终脚底一个打滑,踉跄地往下跌倒。

    江轶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一旁的小树,整个人摔倒在地上,面朝着湿漉漉的泥土,浑身失去了力气。

    啊,不想动了,歇一会再说吧。

    她的脑海里不可抑制地生出这个想法,但很快就被想见到江似霰的急迫念头给打败了。

    江轶深吸一口气,撑着自己的身体站起来,重新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她想起江似霰是个Omega,虽然被她临时标记了,但也是个正处于发情期的Omega。她没办法,也不能把江似霰孤零零地丢在那里。

    她必须要回去,无论怎么样都要回去。

    这个强烈的信念一直支撑着江轶,让她在黑暗中走了好久。她一路跌跌撞撞,在黑夜中摸黑行走,忽然感觉到前面打来了一束光。

    江轶被那束光迷了眼,但她很快就架起匕首,做出了进攻的姿态,生怕这个人是绑匪的同伙。

    结果不是,在被手电筒扫了几下后,她听到陌生的声音喊了她的名字:“江轶?是不是江轶?”

    “队长,那个孩子找到了!”

    江轶不敢松懈,拿着手电筒的人靠近了她,一边走一边说:“你别怕,我们是警察,你现在安全了,那两个绑匪呢?”

    江轶生怕有诈,经历过一晚上的绑架,她现在就是个惊弓之鸟,对谁都很紧张:“先把你的证件给我看看?你说你是警察,我怎么相信你。”

    找到她的警察扭头对自己的队友无奈地笑了一下:“这孩子还挺警惕的。”

    警察走进了江轶,把自己的证件给了江轶看:“你家里人都在外面等着你,先和我们回去吧。”

    江轶这才放松了下来,整个人脱力一样,往前倒下去。

    哐当一声,手里的匕首掉落。离她最近的警察连忙伸手,拖住了她。江轶趴在人民警察的怀里,这才像个孩子一样哭着说:“警察jiejie,我走不动了……”

    最后,两个警察轮流把江轶背了回去。

    在路上,江轶询问警察有没有找到江似霰。在知道江似霰已经平安之后,她整个人都脱力了,趴在警察背上一点也不想动弹。

    虽然知道这孩子受了不少罪,但警察为了公务,还是询问了那两个绑匪的下落。

    江轶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的遭遇,她想起了自己对歹徒下了手,趴在警察的肩头,有些犹豫地问:“警察jiejie,我会不会要坐牢啊?我捅了那个绑匪几刀……”

    警察jiejie回答说:“你这个属于正当防卫,不过具体要看情况分析。没关系的,你这是被绑架,你人没事就好了……”

    江轶低落地哦了一声,但她很快就振作了起来。毕竟这种情况,能死里逃生已经是十分不错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以后就再说吧。

    她连死都不怕了,更不要说前途这种事情了。

    江轶这么乐观地想着,被警察背出了树林。很快,她们来到了那个三叉路口。黑夜里,路灯明亮,照亮了那一排停在路旁的警车。

    江轶看到这一排警车,终于安心下来。远远地,她就看到江似霰从车里钻出来,朝着她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喊:“江轶!”

    江轶趴在警察背上,看到她双眼一亮,沙哑着声音回应她:“在这里。”

    江轶让警察把她放下来,人刚一站稳,江似霰整个人就扑了过来,哭着喊她:“江轶,我好担心你!”

    江轶人本来就虚弱,被江似霰这么一推一扑,整个人都踉跄地往后退了好几步,身体一软,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在了地上。

    摔在地上时,她还喊了一句小心,把江似霰抱在怀里,让她枕着自己的下身,一起倒在了地上。

    两人一

    起摔倒,江轶被这么一撞,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发出了痛苦的呻粉。

    江似霰立马起身,坐在她肚子上慌忙地伸手去摸她的脑袋,着急问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