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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就改不过来一个‘俺’字,俺家以前八辈儿贫农,都是穷苦人出身。俺也想改口音来着,可俺爹说了,就是这样的乡音,才更能体现劳动人民的朴实,俺也就没刻意改。”刘建国连连点头赞许道,“对对,乡音听起来亲切,朴实好啊!”刘建国略微沉吟,咽了口唾沫后,试探着问道:“那你和李岩……”杨枣花看了刘建国一眼,“哦,你说石头哥啊!俺就把石头哥当俺亲哥的,真的,没别的啥。”说话间一张圆脸涨得红通通的,像一只熟透了的大苹果,这会子便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整个一少女怀春的状态!还有啥不好明白的?刘建国也不用问了。再说这李岩,在生产队知青宋宽的带领下,疾步向这边走来。宋宽实在是跟得不耐烦了,“别人一听说有姑娘找,这都喜得一蹦三跳。你瞧你这一路脸绷的,就跟谁欠了你十张粮票似的。谁呀,你对象啊?”“不是。”李岩直接了当地否认了。宋宽更加来兴趣了,“那是你什么人?”“什么人都不是。”李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着停下了脚步,朝宋宽看了一眼,“你不是想知道跟我什么关系么?待会儿你可不许走,跟我一起进去。”“嘿,我……”宋宽哭笑不得,又赶紧加快脚步跟上了李岩。宣传队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了,玻璃震得一响。刘建国正和杨枣花说话呢,看见李岩来了,忙笑笑,“你来啦!那……宋宽,咱俩出去呗。”宋宽因为刚才路上李岩的嘱咐,一时间不晓得到底该怎么做才好了。李岩冷冷地说道:“不用,都这儿待着吧。正好我有几句话要对杨枣花同志说,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你们都听听,免得回去后传我的瞎话,我连个喊冤的地方都没有。”宋宽和刘建国见被戳中了心思,纷纷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抄着手站到了一边。这时候,李岩才走到杨枣花跟前,道:“杨枣花同志,你好!”对于李岩伸出的手,杨枣花半低着头,握也不是,不握也不是,索性紧紧地攒着衣襟。李岩便也不坚持,缩回了手,开门见山道:“上回在我家,我就已经给你说清楚了,我对你没有任何发展亲密革命友谊的意思。纵使我爸、我妈、我meimei,我们全家都喜欢你,可那都并不代表我的意愿。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也不会喜欢上你。如果你是因为真心喜欢我们家的人,当成一门亲戚来处,我也随时欢迎。可你若是为了打动我,而刻意讨好我的家人,那我不欢迎。你一个女孩子,放弃了矜持来主动追求我,这我很感动,但感动不是喜爱。我这个人在感情上不喜欢拖泥带水,不拒绝你对我做的这些事,才是对你最大的伤害。希望我这次对你说的话,你能够真正听进去。没什么的话,请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李岩一席话,说的宋宽、刘建国目瞪口呆,杨枣花则是一张脸涨得黑红黑红。她本来寻思着,自己已经把李家老两口加上未来小姑子哄得差不多了,只要自己在李岩生产队的这帮子人面前晃荡一圈,哪怕是没什么,也能给传出点什么来。这年头,“乱搞男女关系”可是生产队的大忌。他李岩若是还矢口否认,到时候只能是越描越黑,为了前程名声着想,他也只能是硬着头皮“承认”下来这件事。没想到他竟然来了这么一手!都这样了,还有什么继续待下去的必要?杨枣花拎起带来的东西,眼里包着泪水,又气愤又委屈地出了屋子。待人走后,宋宽望着杨枣花的背影,拍了拍李岩的肩膀,“行啊你,真看不出来,还挺心狠。当着我们的面儿就拒绝了人家姑娘,我看那姑娘刚刚都快哭了。人家好歹也是女孩子,多少你也给人家留点面子嘛!”李岩白了宋宽一眼,“就是要当着你们的面,不当能行吗?不当,你们回去就得跟他们说,七嘴八舌地这么一猜测,我还不得臭成咸鱼?这本来就是我妈瞎张罗的,我已经跟介绍人说清楚了,带话也带了;上回在家门口我送她,也说清楚了;这是第三回。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也不能耽误人家青春。可既然她都已经知道了我的意思,还来生产队说话闪闪烁烁的,这就是她的不对了。”刘建国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给你这么一说,这个姑娘倒是挺有心眼儿的。呵呵,刚刚啊,你还没到,她在我这儿,也是说一些有的没的之类的话,从来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反倒让我觉得你们俩之间有猫腻。哼哼,李岩同志,你这个长相,啊?很得我们生产队女知青和村里姑娘的欢心,你可要经受得住考验啊!”李岩长长松了口气,真是好不容易把杨枣花这尊神给请走了!由于宋宽和刘建国是“第一目击者”,一从宣传办出来,宋宽就叫人给围住了,纷纷上来打听八卦。宋宽便老老实实一一解释了,讲到李岩回绝杨枣花那段,讲得那叫一个精彩,都快赶上说书的了。“你们是没瞧见李岩当时那个样子,周身散发着冷气,哎呦喂,那姑娘当场眼泪就要下来了。所以啊,我奉劝你们这些平日里爱跟他凑一块儿干活的女同志们,省省吧!只要不是李岩自己看上的,刚刚那姑娘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我们小李哥,就是这么的耿直!不给你们一点腐蚀的空间!”没过多久,李岩的事情就在生产队传开了。有女同志觉得他不近人情的,也有人觉得他做得特别对,不喜欢就该直接拒绝。还有男同志觉得他是个有担当的爷们儿!这些话,章琬华都听在心里。她却觉得,有些话还是当面问问李岩的好。九月,北方的晴空向被洗过一般干净纯粹,原野一片金黄。一排排大雁排着队,向南飞去。每当这个时候,章琬华就格外想念家乡杭州。来的时候,她还是个娇滴滴的南方姑娘。哪会想到,自己在李家沟一待就是两三年,渐渐地也学会了干农活儿,什么喂猪、挑粪、割草,这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做得越来越熟练。而以前那些弹钢琴、学英文、喝咖啡的日子,仿佛已经过去了很久远,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摸到钢琴了。章琬华低头仔细端详着自己的双手,已经变得粗糙。她很庆幸,生产队还给了她一个机会,能够给半山上的小学校教教书。哪怕拿起的是粉笔,那也是笔啊!“琬华!”冷不丁地听见有人叫自己,章琬华忙看过去。见是李岩,她故意板起脸,“不是早就跟你说了,不要叫我琬华。”李岩一路小跑过来,有些气喘吁吁地,“好,章琬华同志。”听到“同志”二字,章琬华的心头一酸,差点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