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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洗手间和盥洗处是分开的,好在洗手间没人,接下来晕倒在地的何成铭被人发现,通知会场侍者,把他抬了出来。叶问问直到外面没声音才出去,白蛇很遗憾,还在碎碎念:“你不扯我我就已经咬到了,胆小鬼。”叶问问不理它,先是朝那只帮她咬何成铭的蜘蛛道了谢,随后赶小白回通风口。“不行。”白蛇缠在她手上,不停吐信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我要去吃好吃的。”叶问问戳它脑袋:“拜托,我怎么带你去?你想被逮去做蛇羹吗?”“本少爷自有方法。”白蛇给了她一个不屑的眼神,然后滑落在地,嗖嗖几下把自己卷在叶问问左腿膝盖上方,有裙摆遮住,完全看不到它。叶问问:“……………………”流氓蛇!!!叶问问有心把它扯下来,偏偏这货死死卷着,还大声控诉她:“我才帮了你,你就过河拆桥,变成人了不起啊!这要是那两只黄,你能这么对待它们?”叶问问咬牙:以大黄二黄的性子,根本不可能来这里。但是白隽偏偏提起已经不在的大黄二黄,她叹了口气,只得妥协。于是叶问问重回大厅,拿了个盘子装吃的,准备找一个角落,先把白蛇喂饱,再去找季禾苋。她看上一个草莓派,光看外形就知道好吃,只剩下一个,叶问问伸手去拿,同一时间,一个小夹子从另一边伸过来,和叶问问同时夹住这个草莓派。禀着礼貌和客气的想法,叶问问松开夹子,看到和她夹草莓派的是一个戴着青蛙面具的男人。“女士优先。”对方收手,做了个请的动作。叶问问看了眼他手中的托盘,没有客气:“谢谢。”指向另一边的莓果包,推荐,“那个很好吃,你可以尝尝。”顾以桢一下子就听出这声音属于谁,他上下打量叶问问,没想到她居然也来参加这个舞会。一瞬间,顾以桢脑海里闪过无数关于邂逅、缘分等成语。她肯定没认出我……顾以桢想起叶问问在辅导班上对他的爱理不搭,眼珠一转,计上心来,他故意道:“我补了一天课,饿得很,到处是酒,能填肚子的好少……这个莓果包酸不?”“不酸。”叶问问有些惊讶,“你是学生?”“对啊,我高三,你也是学生?”叶问问还以为来参加舞会的都是工作的人,没想到会遇到一个同样高三的学生,起了两分谈性,她点头嗯了一声。顾以桢见她这副乖巧的模样,对比在辅导班的态度,心里痒乎乎的。叶问问哪知道眼前这人就是顾以桢,她本来就没对他上心,戴上面具穿上正装,更加不认识。见他隐隐捂着肚子,叶问问道:“这个给你吧。”她把草莓派递过去。“一人一半?”顾以桢提议。叶问问摇头,她不至于非得要这一个草莓派。“说了给你。”顾以桢站近了些,“你在哪个学校?”叶问问:“……”她反问:“你呢?”“实验一中。”他嘻嘻一笑,“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去私立学校?”他这一笑,让叶问问感觉有点不对劲,顾以桢立刻严肃,道:“难得在这种场合遇到同样上高三的学生,我们去那里坐下聊吧。你不知道,我可烦这种舞会了,要不是我爸,我才不会来。”“你和谁来的?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他不动声色的套话,想起早上送叶问问到辅导班的男人。白蛇等半天等不到吃的,忍不住用牙磕叶问问。叶问问:“……”“我帮你拿吧。”见叶问问摇晃了下,顾以桢看到她脚下的半高跟,伸手接她手里的盘子。不过他的动作落了空,一只手接过盘子,一只手揽住叶问问的肩膀,季禾苋朝顾以桢微微点头,带着叶问问走向另一边。顾以桢:“……”顾以桢不爽,非常不爽,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就是今天早上送叶问问来的人。仗着自己脸上戴着面具,他脚步一转,跟了上去:“诶,你平时除了补习,空余时间会做些什么?高三压力大,我有时间的话,会出去赛车,你呢?”说着,像是才注意季禾苋,他好奇道:“你们……?”季禾苋看了他一眼,低头对叶问问道:“悦尔,这位似乎是你在辅导班的同学?”叶问问脱口而出:“顾以桢?!”顾以桢转身迅速钻进人群消失不见。叶问问:“……”季禾苋嘴角轻扬,片刻后,淡声问:“你们刚刚挨得很近,在聊什么?”叶问问半点没听出“挨得很近”四个字季禾苋压低了声音,她摇头道:“没说什么……季老师,你好厉害,你居然看出他是顾以桢!”不对——“季老师,刚才你一直在我身后?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叶问问终于反应过来。季禾苋指着草莓派:“在你想把它给同学的时候。”叶问问吐了吐舌尖,自我反省,居然没发现大佬就在身后!“禾苋,她就是你要找的人?”罗心晚风姿绰约地走过来,略略低头,朝叶问问道,“小姑娘,借用你身旁的人一会儿,行吗?”叶问问回望她,眨了眨眼睛,斩钉截铁地吐出两个字:“不行。”罗心晚:“……”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啾~☆、078078:叶问问说完心就虚了,她有啥资格替大佬做决定,而且这人上来就叫大佬名字,说明两人认识。但是,就算心虚她也不能表现出来!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季禾苋解救了她,他的声线带着让人沉醉的醇厚:“罗导,私人舞会是放松玩乐的地方,平时工作忙,难得有机会放松。大好时光,不好好把握,岂不浪费?”话落,恰好有位身材不错的西装男走过来,殷勤地讨好着罗心晚,等后者打发完此人时,原地已经没了季禾苋和叶问问的影子。罗心晚还是有点不甘心,这点不甘心除了作为导演的,还有作为女人的。虽然她比不上那些年轻小姑娘,但她自认自己保养得好,与年轻姑娘之间相比,少了几分天真而已,还是头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无视。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罗心晚想。*“季老师,刚才那个是导演?”叶问问有点不安了,总觉得自己刚才的任性,打扰了季禾苋的工作,“她是不是找你谈拍戏的事?”季禾苋一眼自她脸上看出她在想什么,莞尔道:“不用多想新戏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