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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大雪纷飞。深冬时节,琴白一席白衣走在前头,回头冲小孩儿招招手,让他快点跟上。冷气太强,扑面而来激得顾云梦一个哆嗦。琴白当即憋着笑,打了个响指。应声而来的灵气化作一道金色的褂子,顺势披在顾云梦的肩上。琴白牵起顾云梦的手,说:“走吧。”作者有话要说: 上卷结束的时候小天使的留言真地是给我这个冷文作者最大的鼓励啦=V=希望下卷能保持上卷的作风让看到最后的作者能说一句“没有遗憾”thanku:D☆、002002宫人给他俩安排了一处休憩,正巧听到外头掌灯的、打更的报过一轮时辰,琴白便对那宫人说:“今日夜深了,若是陛下要来,就请他回去,我等今日要先歇下。”宫人瞅了一眼顾云梦,问道:“仙尊且容咱家再为仙童寻一间偏殿可好?”顾云梦一听人称他小仙童,有点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刚准备答应,就被琴白截了话:“不必,他与我同吃同睡。”这宫人的头立刻垂下去,做一副什么也没听见的样子:“仙尊可需用些饭?咱家命人去准备。”“今日不必了,明日一早吧。”打发了宫人,终于殿里就剩他两了。这门一关上,顾云梦就插着腰问琴白:“什么叫‘为我所救’?你再说一遍?谁救的谁!”琴白笑道:“是你救的我。回回都是你救的我。”他随意找了一处椅子坐下,伸手让小孩儿过来:“但我怕不那么说,他要揪着你不放。”顾云梦一想也是,嘉靖怎么也是天子,要杀要剐的,一句话的事。这样一说,琴白做得反而有道理了,可是他心里还是别扭:“那也不能这样说,我还是救了你的。”说完这句,顾云梦突然想起来,唐晚被他留在唐门了,还有阿爹,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当时情急之下,他只看到琴白和唐晚,想也没想就抓上琴白一起走了。只是没想到,一走就走了一百三十七年。“琴白……”顾云梦喃喃道,“我们还能回去吗……”琴白拉过顾云梦,刚想开口讲些安慰的话,没想到一张嘴,一口血直直喷出来!“琴白!”顾云梦也顾不得那些了,紧紧抓住仙人的手:“你这是怎么了?”琴白随手一抹,把血擦了,然后捻了个诀,衣裳和脸上都恢复成原本干干净净的样子。他还打算装作若无其事地开口敷衍两句,结果顾云梦先发制人:“你是不是又打算瞒着我什么?”琴白一愣:“什么?”他对上小孩儿那双眼睛,明亮、清澈,写满了疑惑和埋怨。这样的眼神让他没法再装了,只能把头撇到一边,说:“你问吧。”顾云梦心里一下有点涩,顾长夏、唐晚、唐承影那三人都不见了,琴白在他眼前吐了血,然而他还是跟刚回到唐门时一样,只有他一个人蒙在鼓里:“你怎么伤成这样?我爹呢?晚师叔呢?承影前辈呢?”琴白苦笑道:“你这样问我,我先答哪一个好呢?”顾云梦搬了凳子在旁边坐下,说:“反正都要答。”“好好好。”琴白想了想,还是从顾长夏开始说起吧:“你父亲,顾长夏,是我那缕残魂的宿主,也是所谓‘魔君’。你失踪后,我同他一起推断出,唐八冢的——”阴谋吗?琴白顿了一下,小孩儿颦蹙之间,眼神仍旧清澈如故。他脑中突然闪现,那时候,他问顾云梦,如果唐门灭了会如何,那孩子也是一样皱着眉头。两张相似的面容在琴白的心里转了又转,一种说不上来的滋味把他给淹没了,到最后,也没能说出唐八冢一个不好:“——一些想法。你父亲的身体很差,在和方宇清的打斗中,仙逝了。”顾云梦听到掌门的名字,就瞪大了眼睛,他肯定是有许多疑问,只是乖乖憋着等着琴白一点点告诉他,却等来了“仙逝”两个字。他打了个冷颤:“……死了?”大概他自己也没注意到,他的眼眶里一下子盈了许多水,马上就要掉下来,又问了一遍:“死了?”琴白哪里忍心看,把小孩儿抱紧怀里。顾云梦把脸埋在琴白的胸口,任眼泪把老仙人的衣裳都染湿了。“他是个很好的人,虽为魔君,但是一生也未入魔道。”琴白轻轻拍着顾云梦的背,“仙魂和他的魔血本就冲突,他能坚持到那时,已经做得很好了。”顾长夏是万里挑一的体质,生而矛盾,注定无法长久。可人只要活着,就会有不得不面对的矛盾,难道也眼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终点么?琴白抱着顾云梦,心里走了一遍顾长夏对他说的那些话。那样骄傲而别扭的一个人,自然不会对他一五一十地说出心中的委屈。他明明可以选择三千世界一走了之,却为唐门留下来,忍受日复一日的□□,明明身为天才,却甘愿落寞。然而这就是人,活生生的人。这一切不应该与顾云梦知晓。他只是少年,应当英气勃发,终日欢声笑语。顾云梦闷在琴白的怀里,听得懵懵懂懂,他也许明白、也许不明白,但一个字也没有说,也没有哭到抽噎。顾长夏是魔君也好、仙人残魂也好,那不过是一个代号,在他的记忆力,顾长夏是那个他病了照顾他,他皮了教训他,从来都护着他的好父亲。在这沉默之中,琴白感到胸口温热的湿意扩散开来,他明白,这是小孩儿的心。“赵四九勾结了朝廷,要灭门唐门,方宇清是他的走狗,应该也是被他劝入了魔道。”琴白继续说着,“原先我在医馆为我们卜算了一卦,卦象离奇,问到你我安危的时候,龟卜竟然炸了。我本以为,这大凶之兆是说明我时日无多了,没想到你我竟然机缘巧遇到了百年之后,也算是应了这卦吧。”顾云梦瓮声瓮气地问:“你那时问我,唐门灭门和你死,是不是就是因为这卦?”琴白摸摸小孩儿的脑袋:“是,那时我没想通,我以为你我安危是那么个解法。”“那唐门呢,还在吗?”顾云梦突然抬起头来,急切地想听琴白说个答案。琴白只有苦笑。顾云梦这才一颗泪绷不住,从眼睛里掉出来:“没了,都没了……”他哭了好一会儿,哭痛快了,想起来问琴白的伤势。其实琴白第一次见那疯道士的时候,就被魔气打伤了真元,顾云梦和周六所摆的聚灵阵只能聚灵而不能治根本,后来因为魂魄恢复,这事儿就暂搁着了。但在唐门,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