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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庆王:本王心慌慌,总感觉干了什么错事。读者:别人追妻火葬场,你是追女火葬场,祝你好运。萧昱:我娘来了!我警告你,我娘真的会杀过来!庆王:萧夫人?本王为什么要怕她?萧长淮:呵呵呵,祝你好运。皇帝:为你默哀两秒~————大姨妈第二天,身体不太行,今天就一更了,大家猜猜那个高大的护院是谁,猜中评论区有红包掉落哦。明天给大家补三更。明天差不多能恢复了,加上周末在家不上班,应该能写三章。估计明天男主要表白了。☆、第五十章倪裳万万没想到,庆王置办的宅子就在姬慎景的隔壁。她被人领到后厨,身边允许携带一个贴身护院。为了萧昱安危,她眼下只好给庆王做几道菜,先稳住这尊阎王的情绪再说。不过,倪裳知道,庆王将他们姐弟抓来的真正目的不是为了让她当厨娘。他是想扣住她,然后引出什么人。这时,一嗓音尖锐的男子靠近,翘着兰花指,道:“倪姑娘,王爷午膳想吃糖醋鱼,食材已备好,倪姑娘若还有旁的需要,就与咱家说。”倪裳认得这人,是庆王身边的贴身立侍汪忠,她问,“我弟弟现在人在何处?”这几日王爷的脾气甚是暴躁,难得抓来一个能让王爷满意的小厨娘,汪忠越瞧倪裳越是欢喜,遂笑道:“倪姑娘大可放心,王爷不是那种随意杀人的人,只要姑娘饭做得好,王爷一高兴,令弟也能少受点罪。”倪裳,“……”真是有其主就有其仆。倪裳觉得娘亲说的真对,庆王不是什么好人,能远离则远离。她脸上笑意不达眼底,“那就劳烦公公照看一下我弟弟。”汪忠就喜欢这么听话聪明的姑娘,要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那可就麻烦了,“倪姑娘快些做饭吧,咱家会照办的。”木桶里放着两条鲜活的鲤鱼,汪忠一离开,倪裳就开始着手,她正撸起衣袖,雪腻柔嫩的手腕露了出来,身后护院低沉着嗓子道了句,“姑娘,还是我来吧。”倪裳点头,没拒绝,她亲眼看着护院手脚麻利的杀了鱼,又将鱼身处理的干干净净,遂问,“据我所知,冀州偏北,鲜少吃鱼,你是哪里人?”男子稍一怔,与倪裳对视了一眼,“回姑娘,我是从西南来的。”西南……倪裳没再细问,她记得姬慎景也在西南待了数年。倪裳系了围裙开始烧鱼,锅里的油已热,鱼要下锅了。手上鲤鱼约莫三、四斤重,她的细胳膊显然有些吃力,将雨从锅沿滑下时,水渍与热油一接触,瞬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guntang的热油炸了出来。倪裳手腕被人捏住,随即一股力道,将她往身后拉,等到她站稳时,男子已经替她掌厨了。她手腕有些吃痛,可这人已经放开了她,倪裳很想告诉他,如此这般太过无礼,可此时,男子背对着她,仿佛方才当真只是替她挡去了热油。“你下回不要这样。”倪裳道。姬慎景翻了翻煎黄的鱼身,他不会烧菜,一切全凭本能,好在除却饮酒之外,他对任何事都是天赋异禀,背对着倪裳,他微挑眉应了声,“是,姑娘。”**暗处,一阵疾风倏然来袭。庄墨韩侧过脸,一只短小锋利的箭矢从他耳边“嗖”的一声飞过,他躲闪及时,但脸皮仍旧被轻轻划过,一道细微的伤痕隐现,不甚明显,但破皮了。“放开我!放开小爷!”影卫当即出动,将藏在暗处的萧昱抓了过来,随即便有男子立刻上前跪在了庄墨韩的面前,“王爷!属下无能,让这小子逃出来了!”庄墨韩的舌尖舔了舔槽牙,一脸风流疲态。他低低笑了几声。“呵,有点本事,都是你爹教的?”庆王斜靠着圈椅,一手把玩着核桃,好整以暇的看着萧昱像顽猴一样撒泼。萧昱双手被人摁住,他奋力挣扎,“我阿姐呢?你胆敢伤我阿姐一根汗毛,小爷我必定不会饶过你!”庄墨韩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哼笑了起来,“本王与你爹是故交,本王怎么记得,你爹素来沉稳,你这小子是不是随了你娘?”此言一出,就连庄墨韩也愣了愣。再看萧昱容貌,他又联想到了倪裳,这对姐弟两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庄墨韩心头猛然一怔,不过这种诡异的感觉又瞬间消失。他真是魔障了,见了谁都觉得像那个人。“放开小爷!你们这些王八羔子!”萧昱挺着腰,就差上蹦下跳了,摁住他的两名随从一脸黑线,这萧家公子真真是太能折腾!“啪嗒”一声,就在庄墨韩失神时,一块墨玉从萧昱身上掉落,墨玉滚了两圈,最终落在了庄墨韩的脚下。庄墨韩的目光猛然间一滞,他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那块玉佩,弯腰拾起,放在掌中摩挲片刻,这才抬眼,看着像跳蚤一样的萧昱,嗓音哑不成词,“这、这东西是哪来的?!”萧昱挺胸,一张白玉小脸气的涨红,想他萧家大公子,几时在冀州受过这种委屈,“这是小爷的东西!还给小爷!”此时的庄墨韩已经起身,他怔在原地,细细打量了萧昱的五官,仿佛是被雷劈中,一股巨大的刺激从天灵盖传到了脚底心,突然揪住了萧昱的衣襟,将他往后院拖。堂屋内,众人皆愣住,谁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糖醋鱼就要出锅,倪裳就听见萧昱的谩骂声从不远处传来,她回头去看,庄墨韩一手提着萧昱,另一只手里攥着一块玉佩,正大步走来。倪裳僵住,庄墨韩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她,直至将萧昱推向了她,仿佛是让他们姐弟两人并排站着,好让他细细查看。“阿昱,你没事吧?”倪裳顾不得太多,立刻查看萧昱的状况。萧昱添了唇角,一脸纨绔相,“阿姐,我无事,我这就救你出去!这邪王不是我的对手!”姬慎景,“……”小子好大的口气。他拧眉,似乎察觉到了庄墨韩此刻的异样,但还不是他动手的时候。此时,庄墨韩终于发现了这对姐弟二人之间的相似之处。那人熟悉的面庞在他脑中浮现,他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低低笑了起来,身子在颤抖,“哈哈哈哈哈哈……”倪裳心里发慌,“……”传言,庆王是个癫狂的邪王,倪裳觉得传言当真不误,他这是又想做什么?庄墨韩将手中玉佩揣入了自己怀中,突然止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