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ick or treat Neither a k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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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明宇本身并不好赌,这种夹杂着绝对运气的游戏看起来分外无聊,但入乡随俗在所难免,夹着雪茄漫不经心的翻开眼前纸牌,淡然的轻笑看着荷官收走那部分筹码。 “聂总今天手气不佳啊?”对面那位满脸横rou的老板cao着一口港普也难掩欢喜,让人不禁怀疑他到底如何能有现在的成就。男人磕掉烟灰挑眉斜睨,烟雾从口腔中冒出缓慢上升,“是不太好,”冷眼瞅着桌上心思各异的几个男人,大致判断此时情形,等着明显欲言又止的家伙继续开口。 “那是因为聂总没有幸运星,是吧,”暧昧的yin笑从他们口中溢出让聂明宇觉得臭气熏天,但离席已是不可能,还好有挡箭牌。举起左手的男人大方展示那只朴素的婚戒,永远一副运筹帷幄睥睨天下的样子,“家里夫人管得严,况且我本人确实无意于此,大家尽兴就好。”对面几个老总登时就不干了,叫嚣着男人怎么能怕老婆,吵吵嚷嚷间还说这里是澳门,聂先生见到他们最美的公主之后肯定能忘掉其他所有女人。 好像并非征求意见的挥手向人示意,聂明宇终于蹙眉看着门口鱼贯而入的五个女郎,在见到最后那位顶着兔耳朵的女孩儿进来后瞳孔倏地缩小,不可置信的捏住拳头。 温煜在看到他比口型时还调皮的眨了眨眼镜,几个老总交头接耳的询问怎么来了新人,谁知这姑娘径直就走向聂明宇,状如无意的碰洒杯子,红酒顺着人胸口倾倒,流淌着的汁液弄脏了名贵的衬衫。 “先生!”女孩儿的惊呼从唇中溢出,道歉之语更是张口就来,聂明宇又气又无语的看着自己新婚妻子这副打扮,顺手就给人拉到腿上。 原本还想看这位聂总如何清高的几人见此情景了然对视,眼神中暗藏的龌龊无处遁形,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拿捏这个男人。 为首的人轻笑着用眼神凌辱他怀中的温煜,后背大片皮肤裸露于空气中,伸手环着男人的脖颈贴在胸口,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咬耳朵,“我想你,”配合着无意摩挲他的下半身这话听起来大有深意,“酒店太无聊,而且xiaoxue好痒。”薄薄一层布料根本藏不住那柔软的花瓣,更何况已经泛起湿意。 “所以就穿成这副模样跑来这儿做婊子?”聂明宇手掌从衣服缝隙处摸进去,捏着挺翘的臀瓣把玩。“嗯……”无可抑制的呻吟倾泻而出,他的之间已经没入股沟摩挲,温煜咬着他耳垂呢喃,“难道你还想抱着其他人不成?” 牌桌上很快放置好新的纸牌,其余几人更是肆意的玩弄身边女伴。“聂总这次赌多少?”一直沉默的中年男人此时开口道,他已经握着纸牌翻看,显然胸有成竹的样子。聂明宇此时心思全在怀中女孩儿身上,掌心抚摸着自己熟悉的每寸皮肤,绕到胸前揉捏乳尖把玩,在这样的公开场合下他虽不算最过分的,却也的确出格,但温煜显然很受用的模样。 内心轻叹自己娶回来的妻子真是yin荡,但身体力行的却也性致盎然,他原本于男女之事并不十分热衷,却在女孩儿的引诱下愈发沉溺。唇舌舔舐着侧颈,在白嫩皮肤上留下鲜艳的吻痕,舌尖逗弄着,让她浑身都泛起可疑的粉色。 “我跟。”他甚至都没打开自己的底牌查看就贸然决定,各怀鬼胎的男人们有些雀跃的摩拳擦掌,有女人在身边就被冲昏头脑,这大名鼎鼎的聂总也不过如此,想来那个项目怎么运行还是要他们说了算。 当其余人都决定好自己的选择时聂明宇已经亲吻到女孩儿的胸前,隔着薄薄的布料啄吻硬挺起来的乳尖,温煜紧搂着他的腰把自己依偎进人怀中,有些羞涩又似讨好的轻蹭。 开局的结果却让他们大跌眼镜,眼看着筹码全部被聂明宇收拢到怀中又无计可施,银牙咬碎也想不明白这个看起来就已经堕入情欲中的人是怎么看出他们的计俩。结果道貌岸然的男人脱掉大衣笼住怀中早已被玩弄的腿软的女孩儿抱起,留下一句多谢款待就扬长而去。 把人压倒在床上撕开那件兔女郎衣服,谁知包裹于内还有一层纱衣,而这样的女孩儿更是让他血脉喷张,手指顺着腰肢抚摸到腿根,掰开双腿看到裂缝的衣料中赫然暴露的娇嫩花xue此时正吐着汁液泛着粉红诱人。 他真的无法克制的对着女孩儿臀rou狠狠掌掴两下,“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对不对?”清脆的声音刺激大于疼痛,温煜抬着腰往他怀里凑,“我都敢在军营勾引你,”双腿缠上人腰肢,把流淌yin液的花xue贴在他硬挺的yinjing上摩挲,“这又算什么呢……”男人强势顶进来的动作让尾音都变调,喘息着接纳性器的闯入,“况且……”深吸一口气咬着他唇瓣亲吻,打开牙关勾缠舌尖,“你没给我糖呢。” 聂明宇根本听不懂她话中的意思,但不重要。托着腰肢往里狠狠冲撞的cao干,每次挞伐都径直顶在最深处的软rou,誓有打开腔体插进去的意味,guitou刁钻的顶开甬道,粗壮的茎身撑着每处褶皱与敏感点,激烈的性爱让床都摇晃起来,yin靡声响更是充斥整个房间。 等到被他射满时温煜已经高潮了三次,尖叫着喷出汁液的花xue泥泞不堪,原本粉嫩的颜色被干成熟红,仿佛蜜桃般散发着甜腻,两套衣服都被撕扯成碎片,赤裸的身体上吻痕密布,胸前尤甚的被啃咬出许多牙印。 胡闹半夜的两人精疲力尽的抱在一起沉入梦乡,早上醒来时才发觉男人的yinjing竟在xue里插了整夜,腿根处干涸的白浊让人有些难受,更不要说如同散架般疲累的骨头。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带着晨起独有的喑哑嗓音开口,聂明宇看着胸前扭捏的女孩儿低头吻上人唇瓣,“因为想你。”她最喜欢说的便是想他,仿佛这句话是比我爱你更纯粹的表白。“昨晚说你没给糖,所以我才去捣蛋的。”娇俏的小姑娘眨着眼睛透露出一股可爱劲儿,男人有些困惑。 “不给糖就捣蛋,”蹭着人腿根摩挲,笑出两颗小虎牙,“今天是万圣节呀聂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