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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去外面的大汤池吧!”凤寥坚定地否决了她的提议:“咱们还去昨天的那个汤池!我觉得那里最好!”雍若想:那里的确好!要发生点什么很方便,发生了什么之后要泡澡也同样方便。对了,那张软榻也十分舒服……两人就手牵着手,一起去了喜汤。这一回,雍若仍然在汤池隔壁的暖阁里更衣,凤寥没有再去别处更衣,而是跟她一起进了暖阁。她还是那身肚兜加亵裤的打扮,只是这一次肚兜换成了粉红色的,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一枝粉嫩的樱桃花。雍若教凤寥潜水。不出她所料,教着教着,两人就“不务正业”,开始探索“人体奥秘”了……在这样自由自在、没羞没臊的生活里,凤寥的潜水技能和床上功夫,都在飞快地进步。没两天,他又让焦桐找了几本十八禁的画册,与雍若一道参详。到后来,雍若不得不警告他:羞羞的事必须有所节制,不然,公子的身体就要被掏空了。凤寥这才放缓了求知的脚步。三月十五晚上,明月当空。凤寥让人在福汤边的一块空地上,设了桌椅和席面,他与雍若一起坐在这里品酒赏月,丫头和太监们都远远地退开了。这是他们相识两个月的纪念日。这两个月的日子,似乎眨眼即逝,又似乎比以往的好几年都更长。“若若,我决定了:要去争那个皇嗣之位!”三杯酒下肚之后,凤寥突然这样对雍若说。雍若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然后,她放下筷子,端起酒杯,稳稳地向凤寥一举:“那我先祝你马到成功!”凤寥见她什么也不问,就直接举杯祝他成功,心里立刻升起一种强烈的幸福感和满足感:有如此知己相伴左右,真是不虚此生!他想:不管将来遇到什么事,他都绝对不会再恐惧退缩了!他举杯与她碰了一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雍若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感觉从嘴里到食道、到胃部,都是火辣辣的一片。他们今天喝的是烈酒,其实不适合喝得这样急。可这一杯酒,相当于是她给凤寥的壮行之酒,一定要这样喝才行,慢吞吞地喝没有气势。凤寥执起酒壶,将幽若的酒杯斟满,又把他自己的酒杯也斟满。“你不问我为什么吗?”他轻笑着问,很有一些倾诉的欲望。雍若从善如流地捧哏:“为什么?”凤寥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屈起一根手指:“第一,我跟我母妃的脾气不大合得来,她也不喜欢你;我二哥大约也没怎么把我的心情怎么放在心上,现在纵容着我,恐怕也不过是面子功夫;我jiejie蛮横跋扈、不可理喻,更是恨你入骨……倘若我留下来继承英亲王府,我们就会永远被他们压着,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一辈子被他人摆布。我觉得烦了!不想再跟他们纠缠了!”雍若点点头:“如果你过继出去,这些问题的确都能够迎刃而解。”“第二,我若想娶你为妻,与你清清静静地过日子,就必须登上那个至尊之位。只有皇帝,才可以翻转那些嫡嫡庶庶的臭规矩,封你为皇后。否则,不管谁当了皇帝,只需一道圣旨,就可以将你我打落尘埃,永世不得超生。”雍若并没有被他描绘的美好前景冲昏头脑,而是冷静地说:“这个想法是很好。可若是皇帝做出有违礼法的事情来,那些御史言官、朝廷大臣,就会不断进谏上书。他们不会让皇帝随心所欲的。”凤寥淡淡一笑:“对!他们的确会不断上书劝谏天子。但劝谏仅仅是劝谏,不是天子的圣旨,这两者是有根本区别的。大臣的劝谏,天子可以不听;但天子的圣旨,臣子却不能不遵行。我想做那个下旨的人,而不是接旨的人。”“若天子不听大臣劝谏,会被人指责为暴君昏君,在史书上留下骂名的!”凤寥嗤笑一声:“那些大臣就一定对吗?天子若事事都听臣子的,岂不成了傀儡?在国事上,天子是应该多听大臣劝谏,毕竟事关天下百姓的福祉。但在私事上,天子为什么要被大臣摆布?”“那些大臣会说:天子无私事。毕竟天子的后宫和子嗣,都事关江山社稷的平安稳固。”“我皇伯父就没有子嗣。难道,如今的江山就不稳了?后宫妇人太多,反而易生是非,不利于天子的身心健康。”雍若默了默,轻声问:“你曾经说过:天子掌天下之权,也要承担天下之责,太过辛苦。你觉得自己有勇气、有能力去承担这份责任了吗?”“勇气,我已经有了;能力,还不确定。皇伯父要我办十件苦差事,不就是要试试我的才具能力吗?试过了,大家就都知道了。”“通往至尊之位的道路,常有淋漓鲜血、暗箭明枪。这样,你也不怕吗?”凤寥微微咬牙,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我读过那么多书,焉能不知道这一点?以前,我只是不愿正视;如今……我有勇气去面对!”“倘若有人拿我威胁你,逼迫你往后退。你是退,还是不退?”凤寥语塞:“我……我……”他完全不敢想象真的面临那样的状况下,自己要如何抉择。“不……我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他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雍若摇摇头,严肃地看着他:“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你在下决心前,一定要先考虑到这种可能性。一旦你下定决心往前走了,就不要再因为任何胁迫迟疑后退!因为……狭路相逢,勇者胜。倘若因为我被人胁持,你就在某个关键时刻向后缩,那就会前功尽弃,再无翻身的可能。那时候,才是真正的一败涂地!”“你……你不赞同我去争那个皇嗣之位吗?”他有些迷茫地说。雍若再度摇摇头,放缓了自己的语气:“不是!若我不赞同,刚才就不会先祝你马到成功。现在,我只是在帮你推演各种可能性。未虑胜,先虑败,方可百战不殆。”凤寥轻轻舒了口气,点了点头:“你说得很对!我既要争那个位子,就不能再那样天真。”他隔着桌子,抓起了她的手,紧紧握住:“若若,在争那个位子的同时,我一定会尽我所能保护好你。如今,连皇伯父都知道拿你要挟我了,旁人只会更加不择手段。”雍若用另一只手,盖在他手上,捏了捏以示安慰:“放心吧!认识我这么久,你何时见我吃过亏?”她笑了笑,“我只是行事低调,不像旁人那样张扬而已。”凤寥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温柔地看着她微笑:“凌寒独放的红梅花,自然不会像寻常庸脂俗粉那样浅薄。”“若若,你说得很对!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