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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现在就想看见娇鸾!”苏栩被齐锐腻的差点儿没从马上掉下来,“你够了啊,这话我又不可能带给弟妹,”被齐锐一说,苏栩也发现自己挺想梅氏跟两个孩子的,他下意识的又催了催马,“快走吧,咱们干脆在庄子上住几天再回来。”……石王妃很快就将蒋珂要住的院子收拾出来了,不过不像之前倚兰院那么大,就挨着杨夫人所住的清宜院,石王妃直接跟静王说了,这个时候不宜大兴土木,倚兰院的翻修最好放在来年,蒋珂左右也没有什么东西了,清欢院虽然比白侧妃的院子小一些,但将就半年也是可以的。静王看着被石王妃铺排的一色簇新的清欢院,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加上蒋珂又不可能再从娘家带一套嫁妆过来,清欢院的家什都是王府的,也没有什么不合适之说,“有劳王妃了,这里就很好。”蒋珂这几天一直住在杨夫人那里,因为跟静王没有圆房,石王妃叫人通知她先不必敬茶,她这个夫人做的多少有些理不直气不壮的,在杨夫人跟前挺不直腰杆,因此也不计较清欢院的大小,只求赶紧从清宜院里搬出来,自己可以当家做主。蒋珂原本想依仗静王的宠爱跟自己的家世跟财路,争取在入府的第一天就站稳脚跟,可万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她的新婚之夜成了众人眼里的笑话,这也让她十分迫切的想扳回一局,以便在未来可以有资本跟石王妃一较高低。而静王在听到杨夫人“告状”之后,也没有像蒋珂以为的那样,对她有所责难或是冷落,反而表现的极为宽宏,说在他们的新婚之夜遇到这样的事,已经是他对不起她了,而且她小小年纪,一时情急害怕想回家更是情理之中的事,不但如此,即便做为夫人,没有三朝回门之礼,静王也十分贴心的陪蒋珂回了趟乾西侯府,这也让蒋珂放下心来,一心一意要扶助静王早日达成心中所想。因此在静王提出借乾西侯府的路子往敏王府里送酒的时候,蒋珂满口答应下来,蒋家跟敏王府没有生意来往,但她却可以寻到跟敏王府有来往的商户,借他们的手,将静王私下提纯的酒混在敏王宴客的酒中,送到敏王府里。没过几天永元帝的旨意下来,命静王跟敏王一起亲自送安王一家子去了皇陵。虽然两位王爷同去,但在永元帝的旨意里,褒奖了敏王临危不惧拿下简宗颐的功劳,而对静王却只字未提。从旨意下来,敏王仿佛看到了那个位置在向他招手,陈王妃甚至已经在悄悄的整理库房,为以后搬到东宫做准备了。不但敏王这么想,如今整个京城的官员们也都是这么想。从皇陵回来,静王便摆出好像在那晚被吓破了胆的样子,以生病为由不怎么往户部去了,甚至看到敏王,也会满脸堆笑,让他走在自己前头。“殿下这是已经准备好了?”齐锐冷眼看了数日,觉得静王智商又回炉了,他在众人跟前摆出一副以敏王为主的架势,才是真正将敏王推到火上的那一招。静王点点头,有齐锐在内阁行走,他的消息比之前来的快也更准确,尤其是几位阁臣的对某事的态度,甚至细小的表情,齐锐都会事无巨细的向他禀报,“孤总不能在那道圣旨下来之后再动手啊,难不成还要圆了他做太子的心愿?”静王不愿意本该属于他太子之位被敏王给染指,哪怕一天都不行。齐锐多少能揣摩到静王的心思,左右方子他给了,后头的事有静王下令,蒋家执行,他也可以功成身退了,“看来殿下是万事俱备了。”想到蒋珂跟自己的密议,静王一脸的笃定,“孤在敏王府的人手已经全都调动起来了,过几天敏王府会大宴宾客,孤也会去的。”“殿下也要涉险?”齐锐立马表示自己的不赞同,但他知道静王是绝对会去的,不受点儿伤遭点儿罪,用什么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嗯,孤跟蒋氏一起去,乾西侯府跟兰家之前就有生意来往,兰氏跟蒋氏也能说得上话,”静王凝眉道,“孤打算叫人将敏王引到兰氏院子里去,总不能将整个敏王府都烧了。”“那臣要不要陪着殿下?”静王对这些日子齐锐在文渊阁的表现挺满意的,听云有道说连永元帝都时不时的召齐锐聊几句,虽然不是在谈国事,但自己的属下得到皇帝的看重,对静王没有半点儿坏处,“你还是别去了,你跟敏王没什么往来,也不再孤的人,何必去引人注意?”齐锐也是这个意思,但由静王说出来,才不会被他怀疑,“那臣就恭候佳音了,只是殿下一定要注意安全,来日方长。”齐锐可以觉得是来日方长,但静王只要一想到立太子的圣旨,就觉得自己已经是穷途末路了,“孤的心情你不懂,罢了,你别管了,孤已经安排妥当了。”……这次齐锐是带着李娇鸾一起回广宁侯府听消息的,为了让静王能成事,薛老夫人在敏王府的人手也都领命尽力帮他,“咱们的人怕是使不上大力,”薛老夫人就着李娇鸾的手将药喝了,摆摆手拒绝了她递过来的梅子,“这点儿苦算不得什么。”齐锐盯着侧间墙上的观音像,好像上头长出了朵花来,“使不上力最好了,远远看着,也好逃命。”“你呀,”薛老夫人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孙子也是个成不了大事的,就一份心软就耽误了他,“他们吃了梁家这么多年供奉,领这份差使的时候,已经是把命卖了给咱们。”齐锐没说话,他跟这里的人想法并不一样,这是谁也改变不了谁的事实,争也没有什么意义,“我知道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人死的越少越好啊。”他斜了正看着他的李娇鸾一眼,“我是不是很虚伪?”李娇鸾抿嘴一笑,她不觉得齐锐哪里错了,或者可以说,在她的眼里,齐锐做什么都是对的,“我不知道,但谁的命都是命,大家一日三餐劳苦奔波,不都是在求活么?”你们小两口能想到一处便好,薛老夫人也不愿意孙子成天陷在勾心斗角里,“南边有信过来了,锟儿说要回来,我没同意,”京城出了这样的事,做为差点儿踩到安王船上的林家,自然极为关注,薛老夫人借这个机会将林夫人的兄弟们敲打了一通,梁锟也被她留在南边儿,京城的局面一日不稳定,梁锟就老实的呆在南边最省心。齐锐对梁锟没什么兴趣,他站在梁家假山上头盯着敏王府方向,据静王说,他安排遥人会把敏王引到兰侧妃院子里,为了能让火迅速着起来,他们还悄悄的院子里放上了松香。“着起来了!”齐锐从假山上跳下来,“祖母!”薛老夫人站起身,“静王还算有些本事,再等等吧,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