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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破解诅咒的不一定是骑士,也可能是恶魔。乌鸦逆着光像黑色的匕首,撕裂十字架停留在爱德华的肩上。一个黑发银眸的魔族在窗边现出身形,除去眸色和发色,他和亚眠似乎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相似得令人无法辨析。他抱起亚眠,理了理他的银丝,向爱德华微欠身:“劳烦阁下了。”“小事不足以劳。”爱德华抬手回礼。他的嘴角勾着一抹公式化的笑容:“我会履行条约,这点请阁下放心。东西我已交给您的信使,如有不满意,请联系我。”“我相信您的信誉。”爱德华并没有去动那只乌鸦,反道,“只是凯撒执政官的空闲时间很多?”凯撒听出了对方逐客的意思,敛下眸:“不打扰阁下了。”他将亚眠紧紧揽入怀中,消失在原地。礼拜堂空旷许些,光线一如既往的尖亮,想刺破什么似的。爱德华着一席白金立于此,他的背面是镶嵌于墙面的十字架,折射出金属的寒光。乌鸦冷眼旁观,仿佛在嘲讽这虚伪的神圣。他摘下乌鸦踝足的戒指,用神识细细探查一番,戴在了拇指上。里面是成箱的金币,它们被仔细地堆放成十箱,每一箱里有一千枚。而失去束缚乌鸦展开羽翼高高飞起,盘旋于绘满朝圣图的壁顶。爱德华不断转动着那枚戒指,表情如同那天祭祀般的漠然。勾结魔族是死罪。“爱德华-道尔萨斯。”他忽然开口道,没有人回应,于是便自顾自地说下去,“勾结魔族,背叛我主,有负教皇一职,罪应处死。”铁灰色的十字架冰冷了金属上的光线。“哈。”他笑了起来,“我有罪。”※※※魔界最有名的伯爵叫做莉莉丝·门罗。她管辖世袭的封地汀塔,被誉为“带刺的黑玫瑰”,不仅是因为她的魅力,更是因为她的强势与杰出的才能。在她的治理下,汀塔成为最繁荣先进的商业之都,这是前几位伯爵从未获得的成就。莉莉丝是个血统纯正的魔族。她拥有波浪卷发与暗紫色的眼睛,她的皮肤是一种经过多年风吹日晒的小麦色,但曲线却完美得令女人嫉妒。她的身高在魔族女性中格外的出类拔萃,更何况她还有收集高跟鞋的嗜好,这种尖头细跟的鞋子几乎从不离脚。在莉莉丝公开承认她是同性恋前她的绯闻就像雪花一样飘飞,大多都是关于她与执政官凯撒的。但她从来没有在任何私人和公开的场合与任何人有过于亲密的举动,事实上,她连情人都没有。同性恋这个事实让所有追求她的人为之扼腕。此时的汀塔府邸洋溢着一种懒洋洋的气息。猫女索菲亚百无聊赖地把玩凝聚掌心的露水,开始想念上一次在酒吧碰见的带面具的人,那修长的身段简直让她心神一动,但美中不足的就是性格太糟糕了,一点都不懂得调情。坐在她身旁的莉莉丝正专心致志地批着文件,白色的数字和文字交织在一起,索菲亚看一眼都觉得昏昏欲睡。“凯撒那边是怎么说?”“啊,凯撒?”被提问的索菲亚一脸茫然,但她马上反应过来,“他让你不要参与此事,包括在投票中弃权。”“嗯哼。”莉莉丝扔下了羽毛笔,掉下的笔尖在黑纸上划出一条白色弧线。“上次你去的是哪个酒吧?”索菲亚拖着腮犹豫了一瞬,但仅仅只有一瞬,“‘天鹅’。”----Chapter4.魔族&完----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求留言,感觉几乎没人再追每章点击率越来越低TAT今天拔河比赛我起码拔了六场,就几分钟间隔,把胳膊拉伤了好疼QAQ存稿君要阵亡了怎么办=.=做了张图传到专栏,求戳^_^第6章Chapter5.夜莺凯撒抱着亚眠一直走到最顶层的楼梯。这里只有一个拴着锁的小房间,他推开门,径直走进雪白的墙壁内。他的身影在没入墙的一刻便失去了踪影,显然是进入了一个虚拟空间。这里面积不大,却很简洁干净,甚至朴素到没有任何一件装饰的地步。所有有棱角的地方都设计成弧形,尖锐的东西都被收起来了,他轻轻把亚眠放在床上,然后把他剥得只剩里衣。床头钉着一条很长的铁链,链头处拴着的黑色逆十字被凯撒紧攥着,他拾起亚眠的左手,没有丝毫犹豫地将逆十字的尖端贯穿他的腕骨。伤口还没流血便愈合了,将十字架留在了rou里。倒是躺着的人脸色骤然苍白下来,仿佛忍受了极大的痛苦。“哥哥。”凯撒嗅着那人发间的清香,心满意足地埋首与对方怀中。记忆中的影子与小时候温暖的怀抱对应起来。父母的尸体在地面上僵硬。兄弟两个躲在地窖里,看从地缝中淌下去的血滴下来,滴进那一滩暗紫,听来自地上的脚步声回响,以及乌鸦嘶哑的悲鸣。那是一个无言的冬日,他被哥哥紧紧抱在怀里,父母为保护他们已经死去,年老的管家在开门的那一刻削去了头颅,服侍母亲的女仆流着泪挡在不堪一击的人类主子面前,妄图用少的可怜的黑暗元素攻击对方,然而长矛却穿透了她们两人的心脏。父亲强大的魔法仿佛被可恨的盗贼偷走,他坐在高背椅上,柔软的垫子被他的血染成了暗紫,因为他被人用魔法震碎了内脏,只剩下无力的愤怒,然后死去。此时躲在地窖的他忽然明白过来父母为何要隐藏子嗣的存在,让兄弟两个一直都使用假身份,因为他的父母早已料到如今的结局,知晓自己终有一天会死在孩子面前。他们只能沉默地接受现实,聆听杀手远去的脚步声而无动于衷。银色与黑色的发交织成绸。空旷的黑暗中,他们瑟瑟发抖却互相依偎着取暖,像两只幼兽默默舔舐彼此的伤口。没有人能分开我们,他抱着他的哥哥想,无论是现在还是未来。黑紧紧束缚着白,将它染上自己的颜色。而记忆里那充斥着冷漠和残忍的冬好像依旧没有过完,在那狭小而黑暗的空间里,不知是谁先溢出了满足的喟叹。※※※塞纳叠交着双腿坐在暗红丝绒的高背椅上,悠悠抿了一口红茶,望向正在处理政务的凯撒:“你把那只小夜莺关进笼子了吗?”“是的,殿下。”凯撒面不改色地道,“最适宜的策略是让它适应笼中的生活,如